“市裡幾個場館我們也聯系過了,用不了多久,咱們市就會有魔術團進駐表演。門票價格很親民,市裡幾份報紙也同意幫忙登報宣傳,到時候去看的人不會少。”
“看得多了,信大師的人就更少了。等這些事都辦完了,關大師相關的案子也就該結了。”
“行,你這一套一套的都安排好了,這是對咱們幾個部門都有利的事,我們自然也願意配合。你放心,成老板那邊我們會抓緊時間審,我會派最有經驗的預審員上。”邢隊說。
對邢隊的辦事能力,韓沉還是放心的,他低頭看了看邢隊的腳,感覺他穿的鞋碼羅劍大概也能穿,就道:“老邢,你宿舍裡有沒有鞋?最好是新的,沒穿過的。實在沒有的話,八/九成新也行。但不能有臭味。”
邢隊:……
“你沒事要我鞋幹嘛?”邢隊感覺莫名其妙。韓沉這個要求太離譜了,聞所未聞。
“還真有一雙,我給我家老爺子買的皮鞋,沒拿走呢,跟我一個碼。你要幹嘛?你可別跟我說你自己要穿,咱倆就不是一個號,我鞋你穿不下。”邢隊仍是不理解。
韓沉隻好說了實話:“不是給我要,是給羅劍的,回頭我照原樣再給你買一雙。”
“羅劍?”邢隊自然知道羅劍了,他已經是第二次見到這個人了。
上次韓沉為了他的事就特意來過刑警隊。這次又特意給這人要一雙鞋,由不得邢隊不深想。他也聽到了一些傳言,據說公安系統內的鑽石王老五韓沉已經名草有主了,但那姑娘是誰他就不知道了。
想到韓沉對羅劍的照顧,邢隊頓時有些恍然,莫非羅劍跟那姑娘是一家人?
他就識趣地道:“羅劍?他啊,是該給他找雙鞋。聽說他之前正在修鞋,腳上穿的是修鞋攤子上的拖鞋,我看那雙拖鞋上面的塑料有點裂了,容易斷。萬一走半道斷了,還穿什麼?你等我去拿。”
邢隊先帶著韓沉到羅劍所在的休息室門前等,他自己則匆匆回到宿舍拿到了那雙剛買的鞋。
他把鞋交到韓沉手上時,到底沒忍住心裡的好奇,小聲跟韓沉說:“小韓哪,是不是跟姓羅的姑娘好上了?我跟你說,這個羅劍,他也是個狠人,為了抓張主任的把柄,他跟了一禮拜。”
“他身上還帶傷了,肚子讓人踹了兩腳,不過對方也沒佔便宜,羅劍手勁特別大,他差點把人胳膊給卸了。你跟人姑娘好,不怕哪天惹到羅劍,羅劍收拾你?”
他這話說得頗有些興災樂禍的意思,韓沉卻沒有否認,雖沒說話,卻相當於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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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隊驚訝地道:“還真是這樣,那姑娘叫羅裳是吧?還幫忙辦過案子,羅劍長得那麼糙,那姑娘是怎麼生出來的呢?”
邢隊確實有些不解,他見過羅裳,羅裳五官精致、皮膚白晳,用房子形容的話,那就是裝修精美的精裝房。但羅劍那張臉就糙多了,就是個毛坯房。
韓沉頭一次見到邢隊這麼愛說闲話,懶得理他。正好這時羅劍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其他群眾基本上都已做完筆錄走了,他是最後出來的。
韓沉衝著邢隊揮了下手,隨即朝著羅劍走去。兩人在走廊上打了個照面,羅劍怔了下,認出了這小伙就是女兒那個房東男朋友。
他面帶警惕地看著對方,說:“你怎麼來了?”
韓沉把鞋盒往前一遞:“羅裳讓我來的,你回去後就知道了,先把鞋換上吧。那拖鞋太舊了。”
羅劍卻擺了擺手:“不用,我穿拖鞋就行,還得回去一趟,取我那雙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在他看來,雙方父母沒見過面,沒正式商討過倆人的婚事,那倆孩子就不算正式確定關系。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沒必要領韓沉的情。
他也沒心思跟韓沉在刑警大隊這種地方說話,所以他從韓沉身邊越了過去,徑直往前走。
從一樓到大院,有十幾級臺階。羅劍在下最後一級臺階時,左腳上拖鞋腳掌上方的塑料突然裂開,他腳一抬,那隻拖鞋就飛了出去。
羅劍抬著一隻腳,尷尬地站在最後一級臺階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韓沉對羅劍的性格已有所了解,知道這人有幾分倔。看到他左腳拖鞋飛了,韓沉嘴唇上挑,笑了下,隨後正色道:“還是穿上吧,這鞋是新的,我找人借的。”
羅劍可以湊合穿拖鞋出去,但他的臉皮還真沒進化到可以穿著兩隻襪子走出去的程度。
而且他兩隻襪子前邊都用其他顏色的布料縫補過,是常秋芳的手筆,穿拖鞋就更夠顯眼了,再穿襪子走路,那可就真成笑料了。
想到自己剛才拒絕的話,羅劍難得地紅了臉,說:“行,那我就穿了,回頭我買一雙,你幫忙還給人家。”
韓沉沒說不讓他買,要不然他真怕羅劍又犯倔。
“取鞋的事不急,丟不了。邢隊說你肚子被人踢了兩腳,要不還是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也不用去別的地方,就去長榮。”
兩人前後腳走到大院裡,韓沉拉開他那輛吉普車的車門,示意羅劍上去。
這次羅劍沒再提出反對,剛才反對過了,已被打臉一次,羅劍已老實。
他肚子確實挺疼的,不清楚到底哪裡受了傷,因此他沒再提出反對。韓沉在後邊託了一把,他這才順利爬上車。
“你看你,肚子都青了。大夫說差點讓人踢得脾髒破裂,你可真行啊!這麼大歲數了,還去跟人打架?”常秋芳說話時,氣憤地看著羅劍。
韓沉把羅劍領到長榮醫院後,羅裳和常秋芳就知道了羅劍跟蹤張主任受傷的事。常秋芳一直以為羅劍在正常上班,聽說他暗地裡做了這麼多事,還差點受了重傷,她當然要氣一會兒。
羅劍留在長榮醫院觀察了一個晚上,次日他就出院了。
郭毅出院比較晚,四天後,經過詳細檢查,暫時沒發現什麼問題,葉主任也批準他出院了。
出院次日,羅裳終於恢復上班,也把郭毅領到了診所。
韓沉把自己住的東屋讓了出來,兩個屋都有床,靠外的一間有張行軍床,郭毅不好意思進裡間,最後妥協了,就在外間那張行軍床上休息。
當然他也不會總是躺著,還不時要起來緩緩走動。
韓沉他媽早就知道郭毅受傷住院的事,郭毅出院後,她託韓沉帶了一個紅包過來,說是給郭毅壓驚的。因為數額不大,羅裳就讓郭毅收下了。
老韓頭也給了個小紅包,同樣包得不大,免得郭毅尷尬,就是取個好意頭。
這一天上午,因為陰天,可能要下雨,診所裡暫時沒病人。
闲了幾天的郭毅感覺自己周身骨頭都要松了。他在行軍床上躺了一會兒,便起來到了診室。
崔鳳山這時候就在診室裡跟羅裳說著話,郭毅闲著無聊,坐在旁邊,有意無意地聽了幾句。
他聽出來,他姐似乎要跟崔鳳山兄弟倆開個藥材中植基地,第一個基地暫定在川省,倆人還拿著地圖在商量著。
“這一片我哥常去,他認識幾個靠譜的農戶。”崔鳳山點著地圖上一個點說道。
“咱們短時間內承包不到大片土地,尤其是好的林地。可以先讓這幾戶幫忙找一批藥農。咱們來擬定標準,採取委託種植的方式,讓這幾家人幫忙監督,按照咱們的要求來生產。”
“年份、土壤各方面都要合規,咱們再找兩個信得過的人定期過去檢查。”
這件事崔鳳山最近兩年也在考慮,現在他們醫館同樣受到了藥材的影響,也開始考慮在這方面進行布局了。
主要目的是為了不受制於人,也可以順便賺點錢。所以羅裳跟崔鳳山提了下這方面的想法,崔鳳山和他堂哥崔老板就決定跟羅裳合伙。
羅裳也道:“你說的可以先小規模試試。我打算把方遠派出去,但他對藥材種植不熟,還需要你那邊的師傅帶帶。”
“也行,方遠學好了,對咱們雙方來說是共贏。”崔鳳山說到這裡,注意到郭毅往他們這兒看了好幾眼。
至於方遠和小江,他們倆對崔鳳山過來的事早就免疫了,根本就不會特意往這邊看。但郭毅不清楚,他隻是覺得奇怪,他姐怎麼跟一個帥小伙湊到一起聊個沒完呢?
這個房子還是韓沉家的,老兩口就在這邊住,郭毅難免會亂猜,就算他姐這邊什麼事都沒有,但外人看了會不會多想呢?
他不敢跟羅裳說,等他出去遛彎的時候,就悄悄問方遠:“遠哥,崔大夫常來啊?”
方遠看出了郭毅那點小心思,別說是郭毅,就算是他,在崔鳳山剛來那一段,也懷疑過崔鳳山的心思。後來見多了,也就見慣不怪了。
韓沉都不說,他能管什麼?
但他想逗逗郭毅,就嚴肅地跟他說:“對啊,崔大夫常來的,前幾天你住院,我們老板一直沒回來,都是崔大夫抽空幫她接診。崔大夫對我們老板相當好。”
郭毅:……
他臉色不太好看,隱隱有些擔憂。方遠暗自發笑,等他回到診室時,竟然跟羅裳說:“老板,你能不能跟你弟解釋下崔大夫的事,我怕你弟想多了不利於康復。”
他憋著笑,羅裳自然看出他不懷好意。
郭毅就在門口,聽到方遠這麼說,就知道自己被方遠給戲弄了。他氣得臉色發青,指著方遠,真想把他按趴在地狠揍一頓。
這個方遠,真是太賤了!
崔鳳山“呵”地笑了下,跟羅裳說:“要不,你跟你弟說一下唄。”
他倒想聽聽羅裳到底要怎麼說。
羅裳卻告訴江少華:“你去儲藥間,倒一笸籮赤小豆,讓郭毅坐到院子裡,慢慢把不好的挑出來。他太闲了,得給他找點活幹。”
江少華不敢不聽她的,真去倒去了。
郭毅最終隻得坐到院內牆根下,認命地挑著赤小豆。幹到天色將晚都沒挑完。當然,中間羅裳讓他休息了幾回。
老韓頭看到他在幹活,疑惑地道:“你是病號,怎麼還幹起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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