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劍:……
羅劍卻說:“算了,我追不上。”
他力氣是不小,但他僅憑兩條腿,怎麼可能追得上摩託車?
那包是他從批發市場上買的仿真包,背出來就是為了裝門面的。要不是他實在沒有像樣的包,他連這個都不會買。
再說那包裡就沒什麼值錢東西,不至於為了那點東西去跟劫匪拼命。
正想著,有兩輛摩託車又往他們這邊衝了過來,店主心有餘悸,連著打了兩個滾,滾到了緊挨卷簾門的地方才停下來。
羅劍也往後連退了兩步,隻看到其中一個人的腰上別著一個黑色盒子一樣的東西,好像是對講機。其中一人還往他這邊看了看。
沒過多久,其中一輛摩託車折返回來,那騎手一個急停,摩託便停在羅劍面前,他手上還拿著羅劍剛被搶的包。
“羅叔,這是你的包吧?”小伙子一摘下頭盔,羅劍就認了出來,他竟然是處突大隊的小齊。
“啊,是我的,小齊,你們這是……”
“哦,這幫騎摩託搶劫的太猖狂了,我們忙著抓人呢,都抓不少了。剛才那對男女搶東西時我們瞧見了,人都抓到了,我還得跟韓隊一起去把人送回去。”
小齊三言兩語說清事情原委,羅劍這才明白,原來另一個人是韓沉。
小齊還得走,臨走前跟羅劍說:“羅叔,郭毅歸隊了,目前在做恢復性訓練,這次任務沒帶他,你放心吧。”
“你檢查一下,看看丟沒丟東西?”
“行,我一會兒就檢查,你放心。”包裡什麼情況,羅劍再清楚不過,也就是一些紙張和筆,再有一盒煙,有什麼好檢查的?
小齊這才離開,他前腳一走,先前那死咬著條件不肯松口的老板卻拉住羅劍不放:“大兄弟,別忙著走,咱哥倆再嘮嘮唄。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我這人好說話的。”
Advertisement
羅劍又不傻,這人態度突然轉變,肯定跟剛才出現的韓沉得小齊脫不開關系。
這是看他跟警察關系不錯,想跟他套近乎呢。
羅劍自己有事都不會想去求韓沉幫忙,自然更不會因為其他不相幹的人去找韓沉辦什麼事。所以老板態度變不變,對他來說不重要。
他也不是非得談成不可,實在談不成,大不了就去擺地攤。
想通這一節,羅劍應付了兩句,就離開正新街回家了。
他到家時,羅裳已經睡了,羅劍也不想把今天遇到的事跟常秋芳講。因為他清楚,隻要他講了,他以後出門常秋芳就會擔心。
次日中午,羅裳正在休息時,街道辦事處的姚姐來了,她以前也來過,主要是代表街道問羅裳有沒有什麼需要協助的。
這次姚姐一來,就跟羅裳說:“小羅啊,最近咱們青州可不太平。不過你放心,我跟我老頭說了,讓他們治安聯防隊執勤時,經常往你這邊來。”
羅裳倒是聽說過,姚姐丈夫也在治安聯防隊。她就笑著向姚姐道謝。
客套一番,姚姐終於說起了這次的來意:“小羅啊,咱們街道五天後要辦個文藝匯演,還缺幾個節目。”
“你們診所全是年輕人,長得還好看。要不你們出個節目吧,你們要是能去,咱這條街上的人肯定愛看。”
羅裳:……
讓她當眾表演節目,那可萬萬不行!
小時候被親戚支配著唱歌跳舞拉小提琴的日子她就夠了,她真沒有當眾表演的愛好。
可她得表個態:“這是好事啊,我們診所肯定得支持。”
“但我什麼都不會,表演節目我肯定不行。要不,你再問問街道上其他人,我聽說有人還會跳霹靂舞呢。”
姚姐卻道:“方遠就會啊,羅大夫你要是不願意上,就讓他上,這小子跳得可好了。”
方遠就在門口,聽到姚姐這麼說,有點急了,當即否認:“那都哪年的事兒了?我早不會了。我現在骨頭硬,真跳不了,你找別人吧。”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就你了,你不上誰上,還能讓羅大夫上?”
方遠無奈地看了眼一臉看好戲的羅裳,最終隻能無奈地答應了。
他想,以他二十六的高齡,再跑到高高的臺子上,當著那麼熟人的面跳舞,真是夠羞恥的!
要是能把出差的時間提前,不知道能不能跟表演的時間錯開?
他暗暗打著主意,卻聽羅裳跟江少華說:“小江,接下來幾天你辛苦點,騰出點時間讓方遠練舞。”
江少華開心地答應了:“好嘞,有什麼活都交給我,我多幹點活可以的。”
羅裳又笑吟吟地看了眼生無可戀的方遠,說:“院子裡地方挺大,也清靜,你去練吧,正好現在沒啥事。”
方遠繃著臉,面無表情地說:“現在不行,剛吃完飯,脹肚子,這時候跳會肚子疼,等會再說。”
“遠哥,吃完飯快半小時了,你剛才吃的也不多,不會疼的。真疼了,我給你開點藥吃。”
江少華現在性子也比以前放得開了,他也想看熱鬧,所以他同樣想把方遠逼到院子裡看他練舞。
迫於無奈,方遠隻能認命地去了院子裡,在樹下找了個空地,懶洋洋地練起了基本動作。
羅裳趴在窗前看了一會兒,等到一點左右,就接到了四院的電話,跟她說了長榮那邊發出協助申請的事。
給她打電話的人是黃副院長,他們這個專家小組的事就是由黃副院長直接負責的。
“小羅,這事我跟幾個大夫提了提,他們對這個針灸麻醉也挺感興趣的。現在這種針術也沒有多少用場,一般人做手術都是去看西醫外科,所以咱們中醫也用不上這種麻醉之術。”
“但這種方法其實還是值得掌握的,因為有些病人跟這位患者一樣,因為體質原因,不能上麻醉。”
“也有些人沒這麼極端,隻是麻醉效果不太好,所以,你這次要處理的,也不能算是個例,還是具有一定的普適性的。”
“老季他們挺想去看看的,如果那天他們有時間,想跟你過去瞧瞧,你要是沒意見的話,我會跟長榮那邊知會一聲。”
羅裳原本隻打算自己過去看看,或許扎幾針就好了。
現在黃副院長卻要派幾個大夫跟她一塊過去,那這個陣仗就大了。
她也理解這些人好奇的想法,又不是什麼秘不可傳的東西,羅裳就同意了:“隻要長榮那邊沒意見,我就沒什麼意見。最重要的是,不影響到手術。”
“不會影響手術,畢竟都是幹這行的,輕重還是知道的。”黃副院長連聲保證,羅裳就沒再說什麼。
當天傍晚,結束了一天工作,臨走時羅裳還笑著讓方遠回去抽空練習,上臺了別丟診所的臉。
方遠:……今天特別不想搭理老板,但沒辦法,那是給他發工資的人。
忍吧,還能跑路怎麼著?
這時電話響了,羅裳接到了魏安民的電話。她這才知道,八院那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高副院長侄子高進的職位,現在八院中醫科的藥房,又歸高進管了。
羅裳掛斷電話後,都很無語。
魏安民還說了下鑑定那些藥材的時間,讓羅裳到時候抽空過去。
一直忙到晚上,除了看病,再沒發生別的事。
羅裳準備按照她跟老邱約定好的時間,去長榮醫院看看那位產婦,臨走前,她叮囑方遠和江少華:“你倆在這兒輪流睡,也別太辛苦。如果真有人半夜摸過來,你倆要隨機應變,自身安全最重要。”
頭天晚上,方遠和江少華都是在診所過的夜,但他們懷疑的劫匪並沒有來。幾個人倒也不急,打算再蹲守一段日子。
“知道了,這事兒我們自己會處理,你趕緊走吧。現在天黑得比前兩個月早了,你回家別太晚。”方遠囑咐道。
“沒事,我先去找老邱,跟他匯合,一起去長榮。”
五點四十左右,羅裳和老邱各騎著一輛自行車到了長榮醫院。
這時候婦產科這邊已經知道了羅裳要參加這次手術的事,孫家兒媳的主治醫自然也知道。
他也知道羅裳這時候要來,所以他特意推遲了下班時間,專程在辦公室裡等著。等羅裳到了,他也來到了病房。
簡單介紹後,羅裳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先給那產婦切了會脈。
她面上表情很平和,讓人看不出情緒。
過了一會兒,羅裳放下手,問那產婦:“你心怎麼有點慌?氣機還有點紊亂。除了麻醉藥的事,還有別的原因嗎?”
說完她又猜測道:“是不是因為什麼事生了氣?”
孫家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因為產婦還真的剛生了一場氣。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