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緊懷裡的姑娘,霸道掠奪,貪婪索取,近乎瘋狂地熱吻她。
缺氧讓程菲的大腦愈發混亂,反抗了片刻,迷迷糊糊間就開始予以他回應,被他引誘、蠱惑,最後一腳踏空,與他親密糾纏,齊齊墜入深不見底的欲淵。
吻了不知多久,程菲輕合著眸眉心輕鎖,忽然聽見耳畔傳來“刺啦”一聲。
像有布料被生生撕裂。
身上一涼,她驚詫地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針織衫已經在男人指掌間碎成幾塊破布。
背後的扣帶緊又松,內衣也被推高。
暗光下,大片絕美景色映入餘烈眼底。
纖長柔美的脖頸,瑩潤的肩頭,往下的風景膚如凝脂,翹嘟嘟又軟綿綿地隨她呼吸起伏。
說不清是羞窘還是難耐,不太自在地輕顫,妖媚入骨。
餘烈一雙眸沉如暮靄,直勾勾盯著她,幾乎看入了迷。
程菲察覺到他的目光注視,羞怯得抬手遮擋。
餘烈一把捏住她兩隻雪白腕骨,拉高舉過她頭頂,非但不許她遮,還要她挺起一截細生生的小腰,毫無保留地敞開。
程菲一張小臉早已燙得沒知覺,輕咬唇瓣,強忍著不噓自己發出那些羞人的聲音。
修長有力又結著薄繭的大手。
跟和面似的,沒有太多技巧和章法,隻顧一個勁地搓扁揉圓。
程菲呼吸完全混亂,蹙眉閉著眼,更加用力地咬緊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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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莓果陷入一片溫熱的潮湿濡潤。
撥來挑去,細膩又野蠻地疼愛。
程菲小手環緊餘烈的脖子,腦袋仰高,終於忍不住輕輕抽泣起來。
“一直挺好奇。”他吻著她吃著她,蘊著濃重情潮的音色低沉而沙啞,性感得不可思議,懶洋洋道,“你這麼小的骨架,這麼細的腰,這兒怎麼長出這麼多肉的?嗯?”
程菲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她滿臉紅暈,大眼迷離,身子抖個不停,被這惡劣的男人欺負得輕輕抽泣。
餘烈食髓知味愛不釋手,忽然張開兩排齒,不輕不重地咬她一口。
“……唔!”
隻一瞬,程菲眼尾緋紅,嗚咽著哭喊出聲,在男人懷裡哆哆嗦嗦地卸盡所有力氣。
足足緩了好一陣,洶湧的浪潮才逐漸平息。
程菲軟膩膩地趴在餘烈腿上,連掀開眼皮都沒勁,紅唇微張,仍輕輕地喘,像隻露出肚皮撒嬌的小貓。
不多時,下巴一緊。
餘烈勾起她迷醉緋紅的小臉,吻了吻她的唇,耐人尋味道:“成天罵我騷男人。隨便弄兩下就爽成這樣,你自己說,你是什麼?”
程菲要瘋了,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瞪他,羞窘回懟:“你給我閉嘴。”
餘烈低笑出聲,親了親她的鼻尖。
程菲又平復幾秒鍾,忽地餘光一瞥,注意到他身上的衣物居然還整整齊齊穿在身上,連皺褶都沒多出一條,不禁更加窘迫。
她忍不住羞惱道:“不是要做嗎?你怎麼衣服都不脫?”
餘烈聞聲,挑了下眉,指尖給小貓撓痒痒似的勾了勾她的小下巴,“等不及了?”
程菲:“……”
“別著急。”餘烈吻她的唇,眼底暗潮洶湧,又隱有一絲克制,輕合眼簾啞聲道,“得先給你幾次。”
程菲臉蛋燥得起火,全身皮膚也猶如火燎,眨眨眼,沒忍住好奇心,問他:“……為什麼呀?”
餘烈沉默半秒,而後淡淡地回答:“尺寸不合,我怕你受傷。”
程菲:“……”?
餘烈指尖在她俏麗緋紅的小臉上輕捏了下,嗓音輕幾分,低柔道:“你也要理解一下。畢竟,你男人用套子都得選特大號。”
程菲:“……”???
程菲無語,用一副一言難盡又極其復雜的眼神看著這位大佬。這一回,她沉默了足足三秒鍾,而後才試著又扭了下手腕,羞赧地嘟囔:“這件事具體怎麼實施操作,之後我們再好好討論。你現在先放開我。”
餘烈摟她更緊,薄唇微啟吐出兩個字:“我不。”
“你不你個頭。”程菲全身都要燒起來了,忍不住抬手在他胳膊上一掐,斥道,“人有三急。我下午水喝多了想尿尿,要去上洗手間!你不讓我去是想讓我活活憋死嗎!”
聽見這個理由,餘烈靜了靜,沒再硬抱著她不放。他隻是用鼻尖蹭了下她滾燙的腮,漫不經心地發出一個問句:“要不要我抱你去上?”
程菲額頭滑下一滴冷汗,覺得好笑,在他臉頰上揉了揉,小聲回懟道:“我又不是沒長腳。”
餘烈挑了下眉毛,語氣懶漫而隨意:“有人以前回回高潮完就說自己腿軟走不動,賴我身上說什麼都不肯下來,刷牙喝水吃零食,全要我伺候。程小姐這是全都不記得了啊。”
“……”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程菲。
程菲囧了,一雙大眼望著他,撲閃撲閃地眨了兩下。下一秒,她便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將臉蛋軟軟埋進他散發著清冽薄荷味的溫熱頸窩,貓咪似的蹭蹭,輕聲道:“對不起。”
餘烈有點兒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跟我道歉。”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太嬌縱,老愛捉弄你折騰你,你肯定很委屈。”程菲眼眶莫名又是一熱,鼻子也酸酸的,“對不起。我向你保證,未來的每一天,我都會對你很好、很好。”
餘烈聽完,寵溺地低笑出聲,親了親她的眉心,沉聲道:“我的在你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而言都是莫大的恩賜。”
第78章
歷經兩年分別,程菲覺得餘烈就像隻大狼狗。
又抱她好一會兒,餘烈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開。
剛才被這位大佬扣在懷裡一通胡親亂啃,這會兒,程菲臉蛋紅撲撲的,耳朵、脖子,甚至是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膚,都被濃烈情潮蒸成了曖昧的淺粉色。
穿來的那件淺藍針織衫已經在餘烈掌中碎成破布,又不能可能不著寸縷,直接光著身子在這位大佬眼皮底下晃。
程菲窘迫不已,轉動腦袋左顧右盼,視線在這間畫室裡搜尋了會兒,沒發現任何可以用來遮蔽身體的布料,不禁蹙眉,抬手輕輕拽了下男人的襯衫衣袖,輕聲嗫嚅著求助:“……我記得我好像有一條睡裙放在你臥室,就在衣帽間第三個櫃子裡。你去幫我拿過來。”
“反正一會兒都要脫光。”餘烈神色懶懶的,手臂雖然沒再箍著姑娘的細腰,長指卻依然在她柔滑纖美的脊背上肆無忌憚地摩挲,仿佛把玩一件精美的羊脂玉,“穿睡裙做什麼?”
程菲無語,瞪大眼睛羞斥:“你這房子這麼大,畫室到洗手間還要走那麼長一段距離,我不穿衣服,難不成裸奔嗎?知不知道什麼叫有傷風化?”
這話引得餘烈低低笑出聲。
他指尖勾過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口,低聲道:“這位小姐,’有傷風化’這個詞兒,你用在這裡不合適吧。”
“你又不是語文老師,管我用得合不合適。”程菲滿臉通紅,焦急地催促,“快去幫我取衣服。”
餘烈懶嗤:“穿什麼衣服。你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沒親過?”
程菲被這沒臉沒皮的狗男人弄得快要抓狂了。她又羞又惱,抬起兩隻胳膊一把掐住他脖子,眯起眼,用這輩子最高冷威猛的語氣,威脅道:“你去不去?你不給我取衣服,今天晚上休想。”
姑娘人長得嬌,眸含春水粉面桃腮,這副奶兇的小表情沒有任何震懾力,落在餘烈眼中,隻讓他覺得格外可愛。
他手指捻了下她的耳垂,懶懶一挑眉,道:“你人都在我腿上坐著了,今晚的事,是你能說了算的?”
程菲:“……”
程菲向來是個識時務的人,眼瞧硬的不行,便飛快調整策略,小手抱住餘烈的脖子貼他更緊,一雙眼眸晶亮晶亮,軟聲撒起嬌:“我還想順便洗個澡,哥哥最疼我了,去幫我取一下睡裙,又累不著你。”
她聲口細軟,這聲“哥哥”叫出口,頗有幾分吳儂軟語的況味。
餘烈受用得很,捏著她的小下巴往上抬了抬,耷拉著眼皮瞧她,散漫道:“‘哥哥’喊得倒是順口。來,再叫一聲‘老公’聽聽?”
程菲耳尖驀地起火,不好意思極了。為了脫身也沒其他辦法,遲疑半秒後還是動了動唇,面紅耳赤地小聲喊道:“……老公。”
餘烈聽完,眸光一瞬轉沉,讓這含羞帶怯又嬌滴滴的兩個字撩得鬼火亂竄,隻覺全身血液都一股腦往一處匯聚。
極度充血,仿佛下一秒就會炸開。
心念湧動的瞬間,他肢體動作比大腦的思考更快——大掌扣住姑娘毛茸茸的後腦勺,往前一摁,唇便緊隨其後地壓上去。
唇舌交纏又是一個深吻。
親著親著,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規矩,順著往下滑去,摸到她後腰兩枚小巧精致的雪白腰窩,大力揉摁。
程菲被餘烈吻得大眼迷離,氣都有些喘不過來,迷迷糊糊間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頓時輕皺眉頭,掙扎著反過雙手摁住男人使壞的大掌,邊側頭躲避他,邊含糊不清地惱道:“……你、你不是要讓我去上洗手間洗澡嗎!”
餘烈讓她一掐,理智稍微歸回了點。唇離開,沉鬱深黑的眸直勾勾盯著她,眸中欲浪滔天,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沉聲問她:“這個澡是他媽非洗不可?嗯?”
姑娘一呆,像是有點被他這副模樣給嚇住了,遲疑幾秒鍾,然後便眨眨眼,朝他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餘烈格外無言,嘀咕著爆了句粗口。
他閉上眼,側過頭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麼。隨後才大掌一收將懷裡的一小隻給撈起來,抱著她大步往主臥方向走。
進了屋。
餘烈抱著姑娘徑自走向浴室,一腳踢開磨砂玻璃門,將程菲小心翼翼放下來,確定她能獨立站穩後,又轉身去衣帽間翻出一條小碎花睡裙,拿進來遞給她。
“謝謝。”程菲臉紅紅的,伸手接過來,說。
餘烈低眸,隨手摸出手機操作幾下,眼也不抬地道:“給你調個鬧,五分鍾。”
程菲聞聲一呆,茫然地問:“什麼五分鍾?”
“你的洗澡時間。”餘烈回答。
程菲不可思議地瞪大眼,脫口說道:“我還要洗頭發還要把頭發吹幹,五分鍾怎麼夠?”
“那就給你十分鍾。”餘烈撩起眼皮看向她,瞳色沉如墨淵,“不能再多。”
對上男人幽暗的眼,程菲突地一怔。
餘烈定定盯著她,又道:“鬧鈴一響,要是不見你人,我就踹門闖進來。咱倆在浴室裡接著做。”
程菲:“……”
好不容易將瀕臨獸化邊緣的大佬送走,程菲如蒙大赦暗松一口氣,趕緊將浴室的玻璃門關緊,咔噠一聲,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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