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刷到一個露上身的黑襯衫主播,定睛一看。
虎口疤,喉結痣,定位 Q 市。
這不是校草賀穆嗎!
我瘋狂發彈幕:「老公舔舔。」
配圖黃豆發騷表情包。
彈幕炸了,滿屏的:「?」
後來,我一聲聲「老公」叫著。
禁欲校草紅著臉,氣息不均,許久才憋出兩個字:「閉嘴。」
01
我再次口出狂言:「Q 大校草一夜風流,第二天還能上早八。不愧是你。」
不愧是我,現在全網的人都要扒出賀穆了。
我和賀穆從大一就不對付,原因無他——桃花都被他掐了。
高中追我的女生能繞學校一圈,大學三隻手都數的過來,其他的都去喜歡賀穆了!
說什麼禁欲冷淡更吸引人。
又貶低我們這些愛好運動的真男人,說我們臭。
但是,我每天運動完都洗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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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看,賀穆那就是個弱雞斯文的細狗。
哪裡比得上我,八塊腹肌。
賀穆學習成績也不差,在各種有獎競賽中掠奪獎金。
平時也行色匆匆,沒課就連軸轉地兼職賺錢。
還有些喪心病狂的追求者,直接開價說要包養他。
賀穆置之不理。
公告欄張貼著他的豐功偉績,學校論壇裡到處傳他的神仙顏值高冷氣質,到處是他的照片和信息。
死黨裴伽更是一直在我耳邊叨叨:「我靠,賀穆又拿比賽第一了,獎金豐厚呢。」
「喉結痣,真會長,親這裡肯定爽死。」
爽不爽我不知道,我現在快煩死了。
從大一起,賀穆這個名字就在我的世界到處亂晃。
久而久之,我就無比討厭賀穆。
直播間裡,賀穆身體僵了僵,白皙的喉結滾動,黑痣性感迷人。
「煞筆,別來蹭熱度。」
「主播是 Q 大校草?」
「鋼鐵大猛男快點滾。」
鋼鐵大猛男就是我的某音昵稱。
我慢悠悠打字胡謅:「我是 Q 大校草的糟糠妻。某人睡完就跑,第二天還要我付房費。」
「臉真大,早上撒尿照照就能看到一張大圓餅吧。」
「不是,你們沒人去搜 Q 大校草嗎?」
「我搜了,我靠,好帥。老公,我要給你生猴子!」
我佯裝吃醋:「不行,他是我一個人的!」
賀穆手抖了抖,向前伸去,倏地把直播關了。
我挑挑眉,收到了他的私信。
「你是誰?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麼樣,就是讓你直播間多點人,賺多點。」
「你是 Q 大的?」
「是又怎樣?」
你還能來打我?
賀穆沒再回私信。
我這一騷操作,他在某音小火了一把。
不少直播間的人去搜了 Q 大校草的各種糊圖,但糊歸糊,帥氣擋不住。
瘋狂漲粉。
我狠皺眉頭。
我圖啥?
02
第二天,我準時蹲在直播間。
直播一開,粉絲全湧進來,不到三秒就 2000 人。
賀穆今天穿的依舊是黑襯衫,隻露了胸膛至喉結,端的是冷淡禁欲人設。
我:「老公好香。」
「老賴又來了。」
「不是,你們不覺得這很好磕嗎?禁欲男主播×浪蕩小妖精。」
「我靠,姐妹你別說,關鍵是小零現實中可能是個鋼鐵大猛男,為愛做零啊!」
什麼都磕遲早害了你。
賀穆終於開口,聲音平靜無波:「不必理他,今晚聊點什麼?」
畫面裡,賀穆指尖染上一層粉。
我的思緒一直落在他的指尖,一個男生手怎麼這麼白這麼嫩。
還這麼粉。
一定是某音特效。
某音拍照這一方面做得確實讓眾多拍照軟件望塵莫及。
彈幕跟著主播走,「反正不聊高數。」
原來是有一天晚上,賀穆不知道聊什麼,就講了一晚上高數。
我瘋狂輸出:「也不聊尺度過大的。」
賀穆拿水杯的手又是一抖,撒到了睡褲上。
他站起來,「我先去換條褲子。」
好巧不巧,水剛好倒在了兩腿中間,淺灰色褲子滲出一片黑。
彈幕在瘋狂刷屏七個字:「哇哦……」
我另闢蹊徑:「老公,我躺好了。」
彈幕再次炸了:「???」
「誰能騷得過你啊,鋼鐵大猛男。」
「被封警告!」
賀穆語氣慌亂:「別亂說話,待會真被封了。」
我佯裝失落:「好吧,那我們做的時候說。」
直播間瘋狂進人,彈幕刷得飛快。
「我是鐵粉,可以直播看嗎?」
「我是大學生,可以直播看嗎?」
賀穆手撐著桌子,氣急敗壞:「不可以!」
說罷便落荒而逃。
我:「隻有我能看到老公香汗淋漓的樣子,嘶哈嘶哈。」
賀穆離開,露出了直播背景。
很陳舊的一間臥室,正對著就是一張窄小的床,牆面斑駁,好像還掉灰。
沒想到冷淡的大校草賀穆就睡在這裡。
我心下一動,反應過來時,1000 大洋就沒了。
我愣愣地看著打賞榜的「鋼鐵大猛男」傻眼。
好好看個直播,怎麼還花錢了!
還是給賀穆花的!
彈幕:「榜一大哥鋼鐵大猛男。」
「不是,你們的錢淨讓某音賺了啊。」
賀穆回來剛好看到這兩句,「不用你們刷那麼多禮物。不過,謝謝鋼鐵大猛男。」
笑死,你不就靠這個賺錢,「不用謝老公~」
他坐下來,「今天不講高數,我們講講四級吧。」
彈幕清一色:「……別!」
我躺在床上傻眼,真有顏值主播當成講課主播的啊。
賀穆調整攝像頭,對準他的桌面,上面就是四級作文訓練。
他開口殺人:「你的舍友都過了,就你沒過。」
彈幕整整齊齊:「我們隻是網友,你越界了。」
賀穆已經開始講了,直播間的人少了大半,彈幕也隻有稀疏幾條。
我沒找茬,心不在焉地聽著。
賀穆手怎麼那麼白,寫出來的字也好看。
就是那虎口小疤十分刺眼。
聲音也好聽,像是清泉劃過碎石,清冽悅耳。
我臉紅心跳,燥熱難耐。
賀穆還在冷淡地講著那該死的四級。
我看著那手,思緒飄散,直至手機砸到了臉才猛地醒神。
氣急敗壞地衝向浴室。
等我再出來時,直播已經結束了。
賀穆給我發私信:「微信收款碼給我。」
我挑眉,乖巧回:「老公,怎麼了?」
「別裝,現在沒人。」
隔著手機屏幕都能想象到賀穆那性格冷淡的樣子。
肯定是冷著臉垂眸,沒表情地盯著手機。
論壇上的人闲得慌,將賀穆的冷臉做成各種各樣的表情包,配上「你在放屁?」「你再逼逼?」諸如此類的話。
威懾感十足,美貌值拉滿。
我還偷偷保存了幾張。
別的不說,賀穆的臉還是挺能打的。
「不給,除非加微信。」
幾秒後,一張微信二維碼發了過來。
我掃碼,賀穆通過。
他一句廢話都沒有,轉了 1000 過來。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你虧了。」
「我知道,但我不想要你的錢。」
我氣笑了。
夠傲,但我偏要惡心你!
「不收~」
賀穆沒有再回,我又欠欠發了一句:「老公,你怎麼不說話~」
我深吸一口氣——已被拉黑。
03
第三天,我又進了直播間。
不過沒有大放厥詞口出狂言。
彈幕卻有點不習慣了:「鋼鐵大猛男何在?」
我懶洋洋打字:「這呢。」
「昨晚幾次,這對我很重要。」
我來勁了,「這不能說,老公會懲罰我的。」
「所以這是你今天一言不發的原因?」
我邪笑,瘋狂打字:「我今天要乖乖地。」
發完都被自己惡心到了,像是真的一樣。
不過,昨晚真的做了一個荒唐凌亂的夢,第二天起來被子床單全換了。
夢中賀穆手系黑繩,臉頰泛粉,眼中還有水霧,氣鼓鼓地瞪著我:
「最後一次。」
恰巧直播裡賀穆聲音冷下來,「今晚可能是最後一晚了。」
我驚覺,明天是 Q 大開學時間。
果然,美色當前,沒有理智。
我打字:「我和老公也可以在學校播……」
「還是同學,磕死我了!」
賀穆食指敲桌:「別理他,我不認識他。」
我:「老公又生氣了,你們快幫我哄哄他……」
彈幕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自己哄,還要我教你嗎?」
「哪用我們教,誰能騷得過他啊。」
賀穆眼看彈幕都跟著我走,索性說:「要不你開一個直播,跟他們嘮嗑吧。」
語氣還有點酸。
我吹了一個口哨,「才不要。」
彈幕跟著我清一色的:「才不要。」
賀穆氣急敗壞,「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要收拾行李了。」
說罷便關了直播,手機屏幕倒映出我睜大的雙眼。
我戳戳他私信,「生氣了?」
不回。
在?通過微信?
顯示被拉黑。
我:「……」
04
第二天我剛到學校,死黨裴伽就拉著我,「喂,你知道嗎?」
我一臉無語,「我不知道。」
「賀穆在某音直播,火了,還有一男的公然示愛!」
我拍開他的手,「你是 2G 網吧?幾天前的事了。」
說著,我下意識辯駁了一句:「沒啥奇怪的,賺錢而已,又沒違法。」
裴伽古怪地看著我:「你不是跟他過不去嗎,怎麼還替他說話?」
我破口大罵:「誰幫他說話了!」
「你。」
「神金,吃飯去。」
「诶,你看這個。」坐對面吃飯的裴伽把手機遞給我。
是論壇上賀穆回校的圖片。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黑 T 恤,黑長褲。
冷著臉,無視眾多鏡頭。
但這一張照片,正好拍到了他向前看的眼神。
我突然又來勁了,「先走了。」
「你才吃了兩口!」
我頭也不回,撥出一個電話,向後揮揮手:「有事。」
05
再次見到賀穆是兩天後,在我家。
「賀老師,晚上好呀,我叫方寰清。」
賀穆身著簡單的白 T 恤,背著一個書包,少年感十足。
他模樣生得極好,小狗眼卻是下三白,仰頭看人時有種莫名的乖巧。
偏偏又是高鼻薄唇,增添了幾分禁欲薄情。
即使離開了某音特效,依舊很白。
我看向他的手,也很粉。
寬肩窄腰,論壇上的身高是 182,身姿挺拔修長。
賀穆看著打開門的我,微微皺眉:「你好,我叫賀穆,我來應聘英語家教。」
我頷首,拿出拖鞋,「請進。」
賀穆頓了頓,狐疑:「我記得招聘上寫的是初中小孩。」
「那可不就是初中小孩,」我伸手指了指廚房偷吃的姜柯,「小鬼,過來。」
「方寰清,我初三了!」姜柯叉著腰大喊。
「誰初三還偷吃未上桌的菜?」我語氣一揚ƭũ⁸,眼睛瞥向賀穆,「賀老師,你說是不是?」
賀穆站得筆直,不接我的話,「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見狀,姜柯立馬捂著肚子委屈道:「老師,我還沒吃飯呢,學不動。」
「老師,我哥做飯可好吃了,你一定要嘗嘗!」
賀穆很不自在:「你們吃吧,我吃過了。」
怎麼可能?
根據我長久以來對死對頭的觀察,賀穆課程很滿,每天下午都是六點零五分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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