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首富家的小少爺離奇失蹤。
沒人知道,其實是我囚禁了他。
昏暗的地下室裡。
他被烈性的藥物折磨得頭腦昏沉。
低著腦袋一言不發。
而我端著碗,跪坐在旁邊不停地求他。
「你吃點東西吧,你這樣要是餓死了怎麼辦?」
「喝一點兒水吧可以嗎?」
可不管我說什麼。
他就是不理我。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
我隻好問他。
「要不,我把你給放了?」
少爺終於抬起頭,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你說綁就綁說放就放?憑什麼?
「我不走了。」
Advertisement
我:「……」
不是哥們。
我一個綁匪,怎麼好像被人質給纏上了。
1
我十分、很、非常、特別、有很大可能是瘋了。
我色欲燻心。
綁架並且囚禁了港城首富家的小少爺,謝矜。
昨天謝家在港城某老牌知名酒店舉辦一場慈善晚宴。
我是一個私生子,在上層圈子裡一向不受人待見。
沒誰願意和我搭話。
於是開宴以後,我自覺地獨自找了個角落安靜待著。
面前杯子裡的酒空了不知道第幾回的時候。
一道陰影罩住了我。
隨即我感到有一隻冰涼冰涼的手挨到我臉上,輕輕拍了幾下。
我愣了愣,抬起頭。
看見站在我身前的人是謝矜。
他穿一身剪裁合適的正裝,膚色冷白,眉目矜貴。
此刻一隻手搭在我臉上,微微彎腰看著我。
眼底隱隱有些擔憂。
「沈栎。」他皺起眉,許是見我太久沒有反應,一直隻是直愣愣地盯著他看,就隻好先開口叫了聲我的名字。
我疑惑地偏頭「嗯」了一聲,問他找我有什麼事。
「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而且臉好紅。」他又看了我一會兒,眉頭蹙得更緊了。
但手仍然沒有從我臉上移開,聲音聽起來很溫和,「是不是喝醉了?」
謝矜袖口上綴了一顆深藍色的袖扣,玫瑰調香水的味道從他衣袖間若有若無地傳過來。
我腦子昏昏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把抓起他的手腕,放到自己唇邊親了一口。
「沒有啊。」
我松開他,倒回椅子裡,望著他的眼睛低聲笑了笑。
「我挺清醒的,沒醉。」
「……」
謝矜驀地站直了身,和我拉開距離。
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像是很想扇我一巴掌,但出於良好的教養,險而又險地忍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壓著聲音開口。
「沈栎。你醉得都敢上房揭瓦了。」
「你起來。」他盡量溫和地道。
「我帶你去樓上房間休息。」
2
我酒量其實從來就沒差過。
每次和一群狐朋狗友組酒局,喝到最後一圈人全都趴下了,就剩一個人還清醒著,那個人一定是我。
親謝矜不是因為我喝酒喝懵圈了,是因為我喜歡他。
我親他是故意的。
我是沈家最不起眼的一個私生子,上層一堆人裡沒幾個人肯拿正眼看我。
偏偏我還喜歡男的。
喜歡的男的還是謝家那個風頭無兩、風光無限、全家都疼他疼得跟自己眼珠子似的謝家小少爺。
這件事但凡要是被沈家老爺子知道了,他能活生生把我給打死。
可那又怎麼樣呢。
隻要能和謝矜睡一覺。
讓我現在立刻死了我也願意。
我睡他或者他睡我都行。
……
所以現在既然謝矜非要說我醉了,我也樂得陪他演戲,在他面前裝一回醉。
我被謝矜從座位上拽了起來,二話沒說就拉著我往電梯間走。
「今天客人很多。」他一隻手虛虛攏著我的手腕,低頭看了眼手機,頭也沒回道。
「剛問了前臺,暫時安排不出來空房。你先去我房間待會兒。」
「……好的。」我順從地點點頭,等走到沒人的地方,硬說自己喝醉了酒渾身沒力氣腿軟,非要讓他背我。
謝矜又蹙起了眉,說坐電梯上樓很快就到房間了,我要是沒力氣可以扶著他。
「你不背也行。」
我在原地站定,跟變魔術似的把另一隻手從背後伸出來,提著一瓶隻剩一半了的紅酒在謝矜眼前晃了晃。
謝矜一愣,什麼也沒說,安靜地看向我,挑了下眉。
「陪我喝瓶酒。」我道,「剛才宴會上那麼長時間你都沒過來理我,這半瓶算你單獨補償我的。」
「沈栎。」他嘆了聲氣,疲憊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有病。」
我又晃了晃手裡那半瓶紅酒,「所以你喝嗎?」
這酒裡我下了烈性的藥。
而且劑量還不小。
隻要他肯喝下去一口,我今晚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不管明早在床上醒來,他是想直接提把刀殺了我還是想先把我揍一頓再扔河裡喂魚。
至少今天晚上,他是我的。
空氣裡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很長時間,謝矜低下眼睛,從我手裡接過了紅酒瓶子。
「我喝。」他淡聲道。
「然後你就乖乖到樓上我房間裡去睡一覺。等你感覺好點了,我再安排人送你回家。行嗎?」
「好。」
我十分果斷,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頭答應了。
他提著那瓶紅酒微微仰起頭,脖頸與下颌的線條優美地連成一片,喉結滾動幾下,大概喝下了剩下半瓶酒的四分之一。
「謝矜。」
我望著他的眼睛,在他把酒瓶遞回給我的時候,輕輕對他笑了笑。
「……今晚我就辦了你。」
3
那藥我不是走什麼正規途徑買到的,之前當然也從沒用過。
刷開套間房門的時候,謝矜已經意識不清了。
但除了意識不清以外,他沒有任何別的表現。
我想睡他,可我在這當口上才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經驗。
這會兒再去搜視頻教程現學也實在是有些來不及了。
我隻能先把他扔到了床上,然後再摸索著去解他衣服的扣子。
可是脫了衣服以後呢。
然後呢?
他就這麼一直睡著我能辦得成事嗎?
我愁苦萬分,輕聲嘆了一口氣,抬手去摸他眼睛。
他睡著時也十分好看,皮膚光滑白皙,鼻梁挺直,睫毛又長又翹。
……我忽然改主意了。
好不容易才把人搞到手。
我憑什麼隻要他一晚。
我進了衣帽間,從裡面翻找出一件謝矜平時穿的常服,把他身上那件正裝給換了下來。再給他拉上拉鏈戴好了帽子和口罩。
然後我坐到椅子上悶頭喝了半杯水,從通訊錄裡找出一個從來沒打過的電話號碼。
4
我姥姥姥爺還有我媽擱以前都是有點黑道背景的。
我媽死之前留給我一個電話號,說讓我以後要是想殺人放火了,就打這個號碼。
我以前從沒打過,因為我是守法公民。
但我現在打了這個號碼,因為我準備綁架謝矜。
電話接通以後,我說明身份和來意。
對面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沉穩,聽完要求後隻問了我兩個問題。
地點,以及我和我需要他們綁走的人是什麼關系。
我沉吟片刻,緩聲道:「仇家。」
「好的。」對面道,「您稍等。」
5
這個號碼真不愧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產。
它叫來的人辦事十分牢靠,雷厲風行。
兩小時以後,謝矜已經被綁起來安置在了我在城郊的一處私產裡。
兩位幫忙綁架的大哥走的時候還讓我不用擔心,他們會負責一系列善後的問題。
我客氣地道謝,一直把人送到了大門口。
等他們走了以後。
我回到房間。
發現謝矜安靜地躺在床上,還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跡象。
他的西裝已經被我換成了黑色的常服外套,原本一絲不苟的頭發在剛才長達兩小時的綁架過程中被弄得有一些凌亂。
額發垂落下來,再配上恬靜的睡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多了一絲乖巧。
我越看越喜歡,爬上床捏著他的手腕,在他臉側輕輕親了一下。
本來打算再得寸進尺一點的。
但沒承想下一刻,謝矜睫毛就輕顫幾下,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我嘴唇離他的嘴唇都隻有一步之遙了。
就差一點就能親上。
偏偏他這時候醒了。
他迅速坐起身和我拉開距離,抱著被子縮到了床角,滿眼警惕地看著我。
那張白皙的俊臉由於藥物的影響,蒙上了一層不正常的潮紅。
「沈栎。」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環境,聲線冰冷,且有些僵硬地問我。
「這裡是哪兒?」
我剛才準備伸出去摸他臉的手僵在了半空。
頓了半晌,隻能改道縮回來,在自己嘴唇上按了一下,再頗為可惜地嘆了一口氣。
「這裡是我的房子。」我道,「我在城郊的一處私產。」
頓了頓,我又補充。
「是我爸送我的成年禮物。」
我爸,沈董事長。如果算上我的話,他一共有四個孩子。
另外三個孩子成年的時候,沈董給他們的禮物都是房產豪車和公司股份。
我是不得寵的私生子,於是隻得到一套房。
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公寓,面積不大,而且在城郊,地段也不好。
勝在便宜,安靜。
現在還又多了一個用處。
用來偷偷囚禁謝矜。
謝矜的藥效還沒有過,他很輕微地喘著氣,沉默地望了我半晌,忽然像是很頭痛似的輕輕閉上了眼睛,明知故問道。
「是你把我帶到這兒來的?」
他緊蹙著眉心。
「你給我下藥了。是嗎?」
「猜對了。」我面無表情地誇他,「真聰明。」
「為什麼?」
「沈栎。」他睜開眼,長睫顫了顫,「認識這麼多年……我哪裡對你不好了,讓你這麼恨我?」
我一愣,回答他:「你沒有對我不好。」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