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頂流的活閻王哥哥隱婚後。
不知情的公司把我塞進了戀綜。
要命的是,我組 CP 的對象竟然是頂流。
頂流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卻依然抵擋不住狂熱的 CP 粉,直呼:「真情侶才要避嫌!」
直到那天,頂流頂著熊貓眼開直播痛哭流涕:
「請大家不要再嗑 CP 了。
「別人嗑 CP 要錢,你們嗑 CP 要命啊。」
1
我揉著酸疼的腰癱在保姆車上。
心中把符黎罵了一百遍。
我也知道剛結婚第二天就讓他獨守空房不太地道,但誰讓我是個事業心爆棚的女明星呢。
經紀人錢珂在旁邊叨叨她最近給我接的工作。
在聽到「戀綜」兩個字時,我心中一緊。
完了,符黎的醋壇子又要翻了。
沒想到她的下句話更是重量級的:
Advertisement
「你猜你的 CP 對象是誰!
「新晉頂流符安!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
怎麼說呢,不太驚喜,但是快出意外了。
珂珂還在眉飛色舞地介紹:「上次你們一起吃飯被拍到之後,網上就有不少嗑你們 CP 的,兩家公司一商量,不如趁熱打鐵,收割一批 CP 粉。」
我和符安一起吃飯不假,問題是還有我的正牌老公符黎在啊。
再加上我父母,分明就是一頓家宴。
狗仔就抓拍了我們倆在門口說話的一張照片,斷章取義。
緋聞就這麼傳開了。
為此,我還被符黎收拾了。
要真跟符安參加個戀綜,估計我這腰就廢了。
然而,藝人對公司安排抗議有效度接近負數,無論我怎麼掙扎,還是被經紀人打包塞進了戀綜。
我在戀綜現場看見符安,他來參加綜藝的表情,比奔喪還悲痛。
見了我跟見了病毒一樣,躲出三米遠。
實時直播彈幕:
【看到符安和任棠交換眼神了嗎!!我就說他們倆有問題!】
【離這麼遠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樓上真相了,真情侶才要避嫌!】
我和符安不知道網上的熱鬧非凡,忙著找個背著鏡頭的地方商量對策。
符安就差當場給我跪了:
「姑奶奶,你害我一次還不夠嗎?上次被拍那事,我哥差點沒剐了我,這回我要是跟你炒 CP,他非把我打包到太平洋喂魚不可。」
我也很無奈:
「這能怪我嗎?公司非要安排,我抗議也沒用。」
符安把自己齊整的頭發抓成了鳥窩:
「要不你就跟我哥公開了得了。」
「那可不行。」
我立刻反駁。
符黎是圈內真資本,我和他戀愛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靠過他。
一旦婚訊公布,我所有的努力都會被打上「靠男人」的標籤。
我不想這樣。
因此,我向符黎提出隱婚,而符黎也尊重了我的想法。
好不容易說服了他,這個時候我肯定不能公開。
我們兩個臭皮匠,商量出來的結果就是——
跟節目組溝通,給我換個 CP,換誰都行,不是符安就行。
我想得簡單,反正平時拍戲也會有嗑 CP 的,隻要不是符安,簡單營業幾次意思一下就完事了。
節目組雖然不解,但在符安的強硬要求下,還是給我換了個音樂小生。
陶世待我禮貌而不失親切,順利地完成了幾次戀綜任務,不出彩也不拖後腿,嗑我們的也不多,可以說是完美隱身。
正當我和符安以為這個節目要有驚無險地過去時。
符黎來了。
他邁著大長腿從卡宴上下來,直播彈幕都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符黎嗎?是符黎嗎?我是你素未謀面的老婆啊!】
【AWSL,符家這基因絕了,成熟男人我可以!!!】
【符安三年鐵粉,對不起,在這一刻我愛上了他哥哥。】
【不,哥哥弟弟我都愛,區區兩……】
【樓上的,這是評論區不是無人區。】
和網上的熱火朝天相對的,是我和符安的面如土色。
我用眼神示意:【一會兒你上?】
符安痛苦面具:【我不敢。】
符黎作為真資本,當然一進來就受到了導演組的殷切關懷。
他紳士有禮地一一打過招呼,提出去看看符安。
導演組當然熱情地引他過去,路過我時,符黎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這一切當然被眼尖的觀眾看到了:
「剛剛符安他哥都沒搭理任棠,看來她跟符安是假的了。」
我卻趕緊背過身去,生怕臉紅被攝像拍到。
他們哪裡知道,剛剛符黎確實沒看我,卻借著擦肩而過的機會悄悄地捏了一下我的手。
我隻覺那熱量從他的手直接傳到我臉上。
老男人,太會了。
符黎財大氣粗,一開口就是投資五百萬。
他靠在椅子上,對著鏡頭輕笑一聲:
「我家那個,嬌氣得很,改善一下環境。」
彈幕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天哪!這是什麼寵弟狂魔!】
【他說我家那個的時候語氣有點小狡黠是怎麼回事!】
現場的人也以為符黎說的是符安,一個個向符安表示了感謝,借了他的光才大大改善了條件。
符安被眾人圍在中央,一邊客套著,一邊還不忘挖我一眼。
我朝他眨眨眼,笑得燦爛。
多虧了你啦,擋箭牌。
晚上有一個篝火晚會的環節,導演組盛情邀請符黎一起參加。
符黎厭倦了湊上來的男男女女,讓人搬了個椅子坐在遠處躲清靜。
一向樂悠悠的符安晚上出奇地乖巧聽話,坐在那裡比小學生還要板板正正。
說也難怪,他們父母早逝,符安是符黎一手管教起來的。
符黎不到二十歲就在商界打拼,雷霆手段,讓不少人望而生畏。
符安見了他,更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有符安擋著,我簡直是輕松加愉快。
還不忘朝他挑釁一笑。
符安隻能瞪我,瞪完還心虛地看看他哥看見沒。
事實證明,人不要太得意了。
得意過了頭,就會有倒霉事。
比如現在。
一直不聲不響的陶世不知道抽哪門子風,竟然抱著吉他站了起來。
我陡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
他開口道:
「接下來,我想給任棠唱一首歌。」
畢竟我們是戀綜 CP,眾人一陣歡呼。
我……
不是大哥,你不要過來啊。
我感覺身後符黎的目光如有實質,仿佛當場要用眼刀把我千刀萬剐。
我僵硬地牽起嘴角,心裡流下了面條淚。
陶世當然不知道我的心路歷程,還撥著吉他唱得深情款款。
感動嗎?
不敢動。
我隻感覺後背冷飕飕的。
我朝符安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符安給我比了個自求多福的動作。
「你問我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你,那是檸檬味道的夏季。
「你問我什麼時候想見你,那是每個輾轉難眠的夜裡。」
哥,我求你了。
別唱了。
每句話都在符黎的雷點上蹦迪。
也在我的小心髒上蹦迪。
一曲終了,我的後背都湿透了。
我僵硬一笑:「嗯……謝謝。」
我謝謝您嘞,謝謝你全家。
好不容易撐到結束,我鬥著膽子回頭看了一下。
椅子上早已空了。
我有些後悔地回了房間。
下一刻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符黎。」
他從後面抱住我,一言不發。
我能感覺到,他還在生氣。
但他隻是用力地抱著我,最終嘆了口氣。
良久,他低下頭,目光危險地看著我:
「喜歡聽歌?」
我拼命搖頭: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
他笑了,剛要說什麼,門被敲響了。
「任棠!任棠!」
是符安。
符黎臉色瞬間轉陰,放開了我。
我轉身去給他開門,罵道:
「符安你瘋了嗎?大晚上敲我門,你想明天上頭條啊?」
符安滿不在意地一擺手:
「沒事,我哥已經打點好鏡頭的事情了……啊!」
他大驚失色:
「哥哥哥……哥,你怎、怎麼在這裡?」
符安猝不及防地看見符黎,說話都不利索了。
符黎語氣淡淡:
「我不在這裡,怎麼知道你晚上會來敲你嫂子的門呢?」
2
符安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
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哥哥哥哥,你誤會了,要是知道您在這裡,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啊。」
符黎輕呵一聲:
「那就是說,要是我不在這,你就隨便來了?」
他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
一般符黎露出這種笑容,就意味著……
我往後躲了躲。
避免被血濺到。
不知道符黎想到了什麼,突然拍了拍符安的肩膀:
「去你那裡坐坐。」
符安的聲音都顫了:
「哥哥哥,那個我明天還上鏡呢。」
符黎笑容核善:
「放心,我是你親哥。」
然後他轉身揉了揉我的頭:
「早點休息。」
又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
「錄完早點回家。」
接著拎著小雞仔似的符安出了門。
不知道符黎怎麼收拾的符安,我第二天盯著他看了半天,好像也沒什麼異常?
唔,還以為會斷腿呢。
更讓我煩惱的是,自從符黎來過之後,陶世就跟抽風一樣,天天往我身邊湊。
送花送奶送愛心早餐。
節目活動更是動不動就對我深情凝望。
看得我一陣惡寒。
這天一大早,陶世又拎著牛奶來了。
符安不知道從哪裡蹿出來,一把奪過了牛奶,仰頭就是一口:
「昨天任務失敗了,沒有早餐吃,喝一點牛奶,陶老師不會介意吧?」
符安滿眼無辜,茶味四溢。
符安的舉動當然引起了網友的關注:
【符安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他急了他急了!】
【我是土狗我愛看,打起來打起來!】
【我就說符安和任棠有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隻要陶世靠近我,符安就會盡職盡責地隔開我們。
我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符安這雙腿算是保住了。
可惜,我猜到了開頭,沒有猜到結局。
戀綜錄到後半程的時候,陶世的一條微博引爆了粉絲圈。
#陶世 他警告我#詞條迅速衝上了熱搜,後面跟著一個大大的「爆」字。
我打開卡頓的頁面,當場兩眼一黑。
陶世 V:【導演組不能怪我後半程不配合哦,主要是被某位朋友警告了,CP 粉們,你們的福氣在後頭。】
我終於知道那天符黎跟符安說了什麼了!
符黎肯定讓符安盯著陶世,讓他離我遠點。
沒想到符安這個腦幹缺失的小兔崽子,竟然直接跑去警告陶世?
要是個普通藝人吧,當然會顧及符安的勢力和面子。
可偏偏是陶世這個音樂二世祖,圈內公認的有背景,純純因為愛好進圈的,隨心所欲,直接把他捅上了熱搜。
更要命的是!
因為這條消息,我和符安的 CP 超話又炸了!
【我就說他們 szd!】
【媽媽啊我嗑到真的了!】
【哈哈哈讓你瞞著!符安的小醋壇滿了吧!】
【符安你小子,有點東西。】
熱門推薦
兢兢業業給影帝打了四年工,他突然能聽到我的心聲。而我 磕 CP 走火入魔,對此一無所知。
我死後第三年,塞外出了戰亂。 皇帝來府上,請我出徵。 侍女稟告他:「沈將軍已經死了。」 皇帝冷笑:「為了朕娶柔兒的事,她已經賭氣了多少年,還沒鬧夠呢?告訴她,從速帶兵前往邊塞,若是貽誤軍情,別怪朕不念舊情,誅她九族!」 侍女沉默良久,俯身長拜。 「皇上,奴婢冒死稟告,沈將軍是個孤女,除了奴婢這個僕從外,沒有九族。 「她死後奴婢一直守在這裡,一是為了給她掃墓。 「二是為了睜著眼,看皇上的報應。」
穿成末世文中主角攻的炮灰男妻,為了成功茍到大結局,我轉身抱上主角受的金大腿。 主角攻滿眼幽深,將我綁進暗室。 「卿卿,我再不好好管教你,你是不是都要跟他跑了?」
六十歲的老公去世後,我跟繼子的兄弟搞上了對象。繼子發 瘋似的跟他打了一架,問他為什麼這麼做。陸承言揩去嘴邊 的鮮血,囂張道: 「不為什麼,就是喜歡當爹。」
「大老闆的女兒在咱們部門實習!」上 一秒我還在想自己怎麼這麼快就掉馬了?
參加選秀節目,我和關念念一直是被對 比的參照組。我通宵練舞時她在睡覺,我一遍又一遍排練時她在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