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輪流轉,他是見過她家人,但她還沒拜訪過。
謝慎辭一直在海城獨居,家裡人卻都待在燕城,平時很少有機會碰到。
謝慎辭若有所思:“我應該不用幫你說話。”
“為什麼?”
“他們會直接棄養,把我打包丟給你。”他建議道,“你可以去燕城嘗試一下。”
“……”
善樂巡演的終站定在燕城,楚獨秀等人還前往臺瘋過境,跟店內的陳靜坐著聊會兒天。
聶峰中間回酒吧一趟,誰料接了個電話,又被人匆匆叫走。他隻好無奈道歉,說晚上聚餐時再聊,要去忙俱樂部新劇場的事情。
臺瘋過境是燕城有名的單口喜劇廠牌,近年人員不斷擴大,甚至成立公司運營。
狹窄的酒吧沒法容納太多演員及觀眾,聶峰等人尋覓起新場地,終於將各類資質辦好,很快就搬到那邊定期演出。
小蔥頗感好奇,還跟著跑過去,想要見識一下。
楚獨秀和謝慎辭留在店裡,他們坐在靠窗的軟沙發上,聽著柔和輕巧的音樂,被陽光曬得暖融融。
這是二人的固定座位,楚獨秀最初用餐都選此處,後來是待在酒吧創作,跟謝慎辭面對面改稿。久而久之,此位置都變得有名,還有觀眾跑來打卡。
陳靜將飲料端過來,笑著解釋道:“他們以後就去那邊演,店裡的開放麥會減少。這裡場地太小了,就給新人練練手。”
“感覺跟畢業一樣。”楚獨秀感慨,“我們剛踏出學校,校園就更新換代,全換新東西了。”
“你要是願意的話,也可以去那邊演,收拾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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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一聲,門扉被人推開,陳靜趕忙接待客人,讓二人稍坐一會兒。
午後,酒吧沒什麼人,倒更像咖啡館,唯有一片安寧。
舒緩低回的音樂流淌過耳側,是慵懶呢喃的女聲,唱著異國的別樣曲調,櫃臺飄來咖啡及蛋糕的香氣,倏地將她的記憶拽回從前,猶如倒帶的膠片,浮現出過往畫面。
澄澈的落地窗阻擋寒氣入侵,隻讓大片的陽光鋪灑進來,將酒櫃的玻璃瓶照得閃閃發亮,琳琅滿目。
在校期間,她無數次來到這裡,在無聊時細數瓶罐,卻不料自己有朝一日,能挑出那枚盛有奇跡的瓶子。
這是她接觸單口喜劇的地方,也是她跟他最初相遇的地方。
“以後這裡演出少了,你想撿簡歷,都撿不到了。”楚獨秀挑眉,出言調侃道,“想忽悠演員,也沒機會了。”
臺瘋過境更換演出場所,某貓也沒法翻垃圾桶了。
“我可不是誰的簡歷都撿,也是分人的。”謝慎辭聽她揶揄自己,振振有詞道,“不是會講段子就行。”
他覺得她有誤會,自己是喜歡單口喜劇,但不是會單口喜劇就行。
或者說,他向往的是藝術背後,遼闊無垠的內心。
“不是麼?”
“當然不是,我以為那天說清楚了。”
“哪天?”
“總決賽表白那天。”謝慎辭抬眼,“需要再說一遍麼?”
楚獨秀一怔。
明亮闲適的店內,冬日的暖陽輕叩她的心扉,一如在遍布玫瑰花香的夜晚,他將夾雜溫熱吐息的話語灌入耳朵,微燙而令人充盈。
他們在人生曠野中漫步,終於牽起一條紅繩,找尋到相似的靈魂,在歡笑中緩慢靠近,直至能依偎在一起。
“喜歡你的幽默,更喜歡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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