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爸爸媽媽而已,沒有什麼丟人的,他們的爸爸媽媽不是罪犯也不是壞人,隻是命苦了點。
他們四肢健全模樣出挑,見到他們的大人都會誇這倆孩子生的好,他們也沒什麼可悲的,隻是命苦了點。
再後來,她發現隻要自己裝成不在意,大家拿這件事笑她她沒什麼反應後,也便不笑了。
她有了自己的生存法則,如果她這樣的命運得到別人有的東西會困難一些,那她就努力一點好了。
她試著真誠對待身邊的人,每天多笑一點,做個溫和懂事的好孩子。
慢慢的,她得到了很多。
小朋友們都不笑她了,還願意和她玩,她生的漂亮脾氣又好,班上不管老師還是同學都很喜歡她,甚至還有人說願意把自己的爸爸媽媽分給她。
再後來,她長大了點,身邊的人也懂事了,不會再拿這種事開玩笑,反而會更照顧她。除了一些男生老纏著她,其他方面倒也沒有多大困擾。
她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努力生活著。
家裡的陰霾散了一些,梁宇也慢慢受她的影響,不再那麼消沉。
她和白秋與遭受過很多同樣的苦難,選擇的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處理方式。
其實大多數的人,都會選擇白秋與這樣的吧,遭受痛苦和攻擊的時候,沒有力量反抗就保持沉默,把自己圈進一個小小的世界裡,對外界豎起盔甲。
如果她沒有梁宇的話,她很可能也是這樣。
有了梁宇,那就不同了,她是姐姐,必須得堅強樂觀一點,讓弟弟看到她在笑,他才不會哭。
-
很快就到了和蘇導約定好的時間,梁昭昭受到他信息後,便去了約定的地點。
Advertisement
同樣也是上次那個酒店,隻是這次情況不同,上次基本上試戲,導演已經選好了人,主要演的不太差基本上角色都是定了的。
而這次是試鏡,給那些還沒定的角色選人。
參加試鏡的明星普遍沒有上次試戲的明星那麼大牌,基本上在二線之下。
梁昭昭去的時候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畢竟她現在已經是女明星裡的頂流了。
“你等一下,我這裡還排了幾個人。”蘇導看到她來,和她說道。
“沒事,導演你先忙你的。”
梁昭昭說完,自己坐在酒店的沙發上,等那邊的幾個角色先試鏡完。
“梁老師,能給我籤個名嗎,我侄女可喜歡你了。”
“這還是咱們第一次見吧,你本人比電視上還漂亮。”
“皮膚也太好了吧,怎麼保養的。”
她這在這裡的這會功夫,現場已經有好幾個女明星來找她搭話了,說的都是套近乎和誇她的話。
“謝謝。”梁昭昭笑了笑,保持禮貌又不過分熟絡的距離。
中途梁昭昭肚子有點疼,去了一趟廁所。
就在她準備出來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再說話,好巧不巧,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真可怕,秦舟今天怎麼會來?”
“誰知道呢,可能是蘇導喊的吧。”
“早知道就不說梁昭昭的事了,秦舟是不是特別討厭背後說人壞話的女人啊,我看他那眼神,真的嚇死我了。”
“應該是吧,總不可能是因為梁昭昭?他倆不熟的吧?秦舟和別的男人又不一樣,他對美女沒興趣的,梁昭昭那演技,他更看不上了。”
“但是我總感覺他剛才聽到我們說梁昭昭,有點生氣诶。”
“可能就單純不喜歡咱們這種行為吧,畢竟秦舟性子挺直的。”
“真後悔,我來這就是為了他,現在說不定就要被他討厭了。”
“你還真敢想啊,那是秦舟诶,能和他演一部戲就不錯了,你還真想怎樣?”
“可惜我試鏡這個角色跟他都沒有什麼對手戲,要不然能和這種人在劇裡談個戀愛也好啊,梁昭昭真幸福,我印象裡,這還是秦舟第一次演傳統意義的愛情片。”
“就她那爛到家的三流演技,會把秦舟拖累死吧?秦舟肯定心裡嫌棄死她了。”
“哎還不是人氣高,連蘇導都向流量妥協了,我要是人氣高點,說不定演秦舟女主的就是我。到時候,我和他再因戲生情發展點什麼……”
兩個女人想到了什麼,開始笑起來。
“想多了吧你,秦舟這樣的,你駕馭不了。”
“我也沒想真讓他喜歡我啊,我就想和他睡一覺,露水情緣也是好的嘛。”
梁昭昭聽不下去了,她推開門直接從裡面出來。
這是最讓那兩個長舌婦尷尬的做法。
這兩人本是看到秦舟來了,想臨時去廁所補個妝,誰知道被當事人撞個正著,兩人臉迅速垮了下來,臉色十分精彩。
梁昭昭走到盥洗臺旁邊洗手,一邊欣賞著她們此刻的臉色。
兩人不敢看她,互相推搡著準備溜。
“別走啊,剛才兩位姐姐不是聊得挺開心的嗎?”
梁昭昭仔細看清楚了她們的臉,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兩位剛剛還笑著和她套近乎。
兩人沒敢說話,僵直站在那裡。
其中一個人推了推另外一個,兩個人轉過身來,低頭對她說。
“對不起,我們不應該背後說你。”
梁昭昭在烘幹機下烘幹了雙手,從洗手間走出來,路過她們的時候說了句。
“別道歉了,反正你們也不會真的覺得抱歉。”
那兩個人見她往外面走,站在洗手間門口都不敢動了,開始互相指責對方不應該提梁昭昭。
走出來後,梁昭昭想起她們在裡面說的那些話,越想越氣。
什麼人嘛,兩面三刀就算了,還想睡秦舟,她們配嗎?
想到她們說起秦舟時那浮想聯翩的語氣,梁昭昭就想衝出去把她們的頭塞馬桶裡。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動我哥哥不能忍!
她大概是被氣得有點神志不清,折回來再去酒店的時候還撞到了人。
秦舟來了後沒看到梁昭昭,正想出去看看,結果剛打開門就看到她氣衝衝往裡闖。
“你幹什麼?走路不看路?”
雙手扶住她的胳膊,把人穩住,秦舟皺眉說了句。
梁昭昭看到他後,怒氣消了些,小聲道歉:“對不起。”
秦舟看到她這副模樣後,想起了蕭澤和他說的話。
既然她還喜歡他……
那他是不是也不該對她這麼兇。
“咳。”秦舟低咳一聲,放軟了點語氣。“發生什麼事了嗎?走路這麼急。”
梁昭昭不想把那些汙言穢語說出來玷汙他的耳朵,輕聲說了句。
“沒什麼。”
秦舟視線咬住她不放。
“你臉上的表情告訴我,明明就有什麼。”
“真沒什麼,就一會要試鏡了,我有點緊張。”梁昭昭說完後,從他身邊繞了點,走進了房間。
秦舟看到她進去後,正準備也跟著進去坐會。
正巧看到了走廊裡出現的那兩個女人。
今天他知道是蘇導這部戲試鏡的日子,昨天特意和蘇導聊了幾句,蘇威聊著聊著就喊他來這兒幫他看看人,秦舟也沒拒絕。
來了後正好聽到這兩人等待試鏡的時候,在門外走廊上說梁昭昭的事兒。
她們見他來了也沒有再繼續說,秦舟也沒再關注,這會兒看梁昭昭那表情,他大概能猜到她或許是又聽到了些什麼。
兩人走到試鏡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秦舟半靠在牆邊。
“秦老師。”
她倆乖乖問好,一臉尊敬,視線卻忍不住在他臉上多停留了一會。
秦舟沒有應話。
冰冷輕慢的,他看了她們兩眼。
兩個女孩沒想到他會看她們,很是緊張,其中一個甚至低頭紅了臉。
“也就這樣的貨色,好意思說誰?”
一盆冷水潑到兩人身上,她們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都說秦舟狂傲難以馴服,但大多數時候他其實不怎麼搭理人,也很少去針對誰。
而就在今天,她們能明明白白感受到,自己,被秦舟針對了。
第24章
沒輪到她的時候, 梁昭昭隻能坐在那兒等。
或許這些天太把自己代入白秋與這個角色, 導致她一直都在壓抑自己,也想到了很多小時候的事, 就像打開了被她埋在心底的負能量盒。
所以當她剛剛聽到那兩個長舌婦在討論自己還有秦舟的時候, 她是真有種想衝上去把這兩人頭摁到盥洗池水龍頭下清洗清洗的衝動。
還好她忍住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有這麼暴躁的一面,好像心底住了個蠢蠢欲動的惡魔。
過了一會兒, 她又看到了那兩位, 她們臉色挺難看的,比被她當場抓住偷偷說她壞話的時候還要難看。梁昭昭甚至覺得她們手腳都有點發抖。
不是吧, 她剛剛也沒做什麼啊, 至於把她們嚇成這樣?
就這麼點破膽子還好意思在背後說人壞話嗎?
梁昭昭看她們的時候, 她們也看到了梁昭昭。
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害怕,這兩人直接轉過了背。
“梁昭昭,你來一下。”
蘇導終於喊到她。
梁昭昭走過去,蘇威今天看上去心情好不錯, 對她的態度也是和和氣氣的。
“我聽編劇說你天天找她聊角色,琢磨的怎麼樣了。”
“天天琢磨呢, 大概在心裡有了一個完整的白秋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蘇導您心目中的白秋與。”
蘇威:“不要緊張,好好演就行,開始吧。”
蘇威說完後, 又打算把之前和她對戲的那位沒有感情的念詞機器喊上來。
“等一下。”
秦舟這時候走過來, 他站到蘇威身邊, 看了眼臺上的梁昭昭, 沉眸道:“蘇導,我和她對吧。”
蘇威:“不用,我今天喊你來是給我監工的,哪敢勞煩你親自上陣啊。你片酬太貴,多一分鍾我都出不起。”
秦舟抿唇笑了笑:“放心,不收你錢。”
蘇威看了看臺上的梁昭昭,視線又落回到秦舟身上,他湊近一點,音量降低。
“你怎麼回事啊,上次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平常哪見你替小姑娘說話的。這個梁昭昭誰啊,你這樣幫她。”
秦舟神態平靜,讓人看不出情緒。
他漫不經心道:“她不是我的女主角嗎,總是要對上的,現在直接讓你看到效果不更好嗎?”
蘇威最終同意了,原因很簡單,秦舟開了口,這個面子他得給。
“小潘,你下去吧。”
蘇威對那位拿上臺詞本走上來準備和梁昭昭對戲的人工作人員說道。
“哦。”那位工作人員應了聲,毫不留情走了。
留下梁昭昭一個人站在攝影機面前。
梁昭昭有點懵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啊,難不成蘇威導演突然想提高一下難度,這場戲連個念詞機器都不給她了,直接讓她自己演獨角戲?
就在這個時候,秦舟走了上來。
原本算是安靜夾雜著細碎聲音的現場突然喧鬧起來,大家隱隱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
“這是幹什麼?”她愣神問了句。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