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對演員這份職業的專注認真她看在眼裡,也是因為有他,她才能在失憶時演戲進步那麼快。他平時再寵她,工作上該嚴格還是一樣嚴格。當初她試鏡得到這白秋與這個角色,也是他陪著她在雨中沉浸式對戲感受角色,會用這樣方式幫她的人,真的會幫蕭苒走後臺去搶其他人的角色嗎?
她甚至沒有問他,就已經快相信當年的事不是他做的,或許是蕭苒故意串通副導一起來騙她。畢竟她就算不靠秦舟,也是經常性的帶資進組。
多可怕啊,她現在對秦舟已經迷戀到這個地步了?
都還沒問,就選擇了相信他。
可是這突然之間。她又沒辦法像失憶時那樣重新和他在一起。所以這些天她假意在和他鬧脾氣鬧別扭,處處找他茬,其實就是想躲著他,多給自己多一點時間思考。她到底該怎麼辦?要不要將她已經都想起來的事情都告訴秦舟?過去她在意的那些事情,就都不存在了嗎?
她想不出答案。
不知不覺已經在浴缸裡泡了半個多小時,梁昭昭站起身,拿起浴巾擦了身子,又換上了睡衣,幹脆吞下安眠藥倒頭睡了。
-
“明天再把方案交給我,散會。”
晚上十點,結束完視頻會議的蕭澤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骨。
手機放在桌案上,他拿起一看,上面顯示有三個未接來電,全是他堂妹蕭苒打過來的。
蕭澤遲疑了下,還是回撥了過去。
“哥,你在幹什麼啊,我打你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電話打通後,蕭苒在電話裡抱怨。
蕭澤:“剛剛在開會,手機靜音了,有什麼事嗎?”
“哥,你妹妹被人欺負,你都不管的嗎?”蕭苒又開始在電話裡哭哭啼啼。
“誰能欺負你,你不欺負別人都算不錯了。”
Advertisement
“除了梁昭昭還能有誰!自從她出現後,我沒有一天開心過!”蕭苒接著問。“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蕭澤沉默片刻,道:“苒苒,我應該和你說過,讓你不要去惹她吧。”
蕭苒今天本來就在秦舟這裡受了一肚子氣,聽到蕭澤這樣說瞬間就炸了。
“你以為我想惹她嗎!是你們!你們一個個眼瞎嗎?她到底哪裡好了,你們一個一個都護著她。哥哥,她都和秦舟在一起了,你還放不下嗎?”
電話那邊的人戾氣太重,蕭澤不禁皺了眉頭。
隨後他又聽到蕭苒說:“哥,以前別人欺負我,你都會幫我的。如果我讓你幫我對付梁昭昭,你會答應嗎?”
“你想做什麼。”蕭澤冷了語氣。
瞧瞧,這就是她的好哥哥,一提到要對付梁昭昭,他和她說話的語氣都變了。怕是她這個妹妹在他心裡的分量早就不如那個狐狸精了!
“你就別問了!反正我想做什麼哥你也不會幫我,但是我自己的幸福我會自己去爭取!”
蕭苒說完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蕭澤總有些心緒不寧。
-
第二天梁昭昭有個品牌廣告拍攝,是國內知名的彩妝品牌。
“诶,好,看鏡頭。”攝影師一邊告訴她想要拍出來的效果,一邊舉著相機對她瘋狂拍攝。
這種照片往往拍上上百張最後選幾張最好的。
梁昭昭自身氣質與該品牌很是契合,拍攝過程中倒也沒出現什麼問題,一上午便完成了拍攝。
拍攝結束後不久,梁昭昭與品牌經理聊了會天,不一會兒,手機響了起來。
“我接個電話。”她對那位經理說,隨後起身接了電話。
她一聽電話裡的聲音,便皺眉走了出去。
五分鍾後,梁昭昭重新走進來。
“不好意思張總,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被她喊作張總的男人站起來,和她握了握手。
“很高興我們品牌能和梁小姐合作,下次再見。”
-
從拍攝棚裡走出來後,梁昭昭臉色一直不怎麼好,腳步走得飛快。
江落跟在她身後,擔心的問了句:“昭昭姐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梁昭昭把剛剛品牌商送給她的禮盒塞到江落手上。
“落落,你先坐公司的車回去吧,我有點私事要處理。”
江落:“什麼私事啊?需要我陪你嗎?”
“不需要,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她出去之後,剛想拿手機叫車,這時候迎面朝她走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對她道:“梁小姐,我們是夫人派來接你的,請跟我們上車。”
梁昭昭上下看了看他。
“你們家夫人怎麼知道我在這?”
男人板著一張冰塊臉,不帶感情道:“夫人想知道的事,自然有辦法知道。”
他朝她微微鞠躬。
“梁小姐,請吧。”
梁昭昭跟著他上了車,車一路行駛去了一家私人會館,她隨著這名保鏢走近了一間包廂。
典雅古樸氣息十足的包間裡,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軟墊之上,正在烹茶。
她的動作極其優雅,側顏嫻靜端莊,光是看臉,壓根看不出來這是一位接近五十歲的女人。
梁昭昭走進房間之後,婦人放下手中的茶壺,對她一笑。
“來了啊,進來坐吧。”
時隔兩年,她再次見到了秦舟的母親。
第75章
她在房門口站了片刻, 還是走了進去。
不得不說秦舟的相貌完美遺傳了他的母親,盡管歲月逝去,美人依舊。
秦舟的母親嚴曼凡,未出嫁前便是北城名媛, 和秦舟父親秦方淮的聯姻也算是一段金童玉女、門當戶對的佳話。
嚴曼凡看到她坐下後,拿起小壺,給她斟上一盞茶。茶水青翠,淡淡的碧綠色清新怡人, 氤氲熱氣中, 清淡的茶香飄散開來。
“嘗嘗。”嚴曼凡將茶杯推至她面前。
杯壁清透光亮, 看著像玉,也像琉璃。
梁昭昭未動, 杏眸微抬,問。
“夫人叫我過來不是為了品茶的吧?”
“別急,先喝茶吧, 涼了就不好喝了。”嚴曼凡說著, 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小口。
對面的婦人始終端莊優雅,難以從表情上判斷她的情緒。
梁昭昭看了她半會,也端起茶杯嘗了口。
茶水漫過味蕾,香氣馥鬱, 回味甘甜。到底是名門之後, 嚴曼凡烹得一手好茶。
“姑娘,一年前,咱們見過一次, 你還記得吧。”
片刻後,嚴曼凡切入主題。
“記得的。”這時候梁昭昭無比慶幸自己已經恢復記憶,不然秦舟媽媽找上門來,當年的那些話還要再重新說一遍給全部都忘記的自己聽嗎?
嚴曼凡:“最近我聽到了一點消息,你和我兒子秦舟似乎走得很久。”
梁昭昭聽到後,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笑道:“嗯,工作需要,秦舟回國後,我們合作了挺多次。”
嚴曼凡:“不僅僅隻是工作需要那麼簡單吧?”
“夫人到底想說什麼?”梁昭昭問,她更喜歡幹脆一點。
嚴曼凡朱唇微彎:“一年前我找你,以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現在發現,我好像是高看了你。”
“不用瞞我了,你和秦舟重新在一起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
昨晚之後,蕭澤想起蕭苒的話,總有些心神不寧。以他對這位表妹的了解,她不達到目的是不會罷休的,既然找他沒有用,她應該還會去找別人。
她能找的人無非就那幾個。
蕭澤先是打了個電話給伯父,蕭苒的父親顯然沒收到什麼消息。
除了他和她爸,她還能找誰替她出氣?
蕭澤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人。
他記得自從秦舟生日,他的母親從國外飛回來之後,好像一直留在北城沒有離開。
蕭苒從小跟秦母走得近,這事又涉及到秦舟,她很有可能會找嚴曼凡。
蕭澤撥了電話,將總裁特助喊到辦公室。
“蕭總,有什麼吩咐嗎?”
蕭澤:“你去幫我查查這個人現在在幹什麼。”
-
難得沒有工作放假的一天,秦舟不在自己家裡呆著睡大覺,跑到了他親愛的經紀人家裡。
結束一把遊戲之後,他看著界面上顯示的十五連勝,手機丟至一側,搖頭嘆息了聲:“真沒意思,又贏了。”
贏得太順利,毫無遊戲體驗。
坐在他旁邊沙發的周斯耀,看著自己1-5-11的戰績,沉默了。
雖然大致一看,這戰績也稱不上慘烈,畢竟隻死了五次,他還拿了十一次助攻。可他媽全隊總人頭也才五個,他一個人貢獻了所有的人頭。
秦舟玩遊戲的時間比他長,段位高出他一大截,周斯耀對於這些年輕人愛玩的東西稱不上擅長,一個鑽石水平的玩家強行被他拉來打王者局。
他這經紀人做的真跟保姆一樣,秦舟的工作他要管,生活他也要操心,現在還成了遊戲陪玩。
“大哥,工作忙的時候你說沒時間休息,連覺都睡不好。現在給你放假了,你不好好在家裡補覺,跑來折騰我幹什麼?”
秦舟往沙發上一靠,重新拿起手機。
“一個人呆太無聊,來帶兒子上上分。”
周斯耀原諒了他的言語不敬,狹長的鳳目看著他微笑道:“平常天天嫌我煩,礙你事,說什麼你喜歡獨處,孤獨會讓你更有創作靈感。怎麼,現在這創作靈感不要了?”
沙發上的坐著的人涼涼抬眸看他一眼,臉色有些冷。
“心靜才能有創作靈感,我現在心靜不下來。”
說完,他盯著沙發上手機屏幕盯了很久,像是要把手機盯出一個洞來。
“你說這幾天過去了,她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
自從他們鬧別扭起,全都是他主動聯系梁昭昭,梁昭昭說她想冷靜,他也就不找她了,給她時間冷靜。可他不找她,她別說電話,連個信息都沒給他發。
周斯耀端起桌案上的咖啡喝了口:“這就是舔狗的下場,早就叫你收斂點,別暴露太明顯。現在好了吧,她就吃準了你愛她,當然肆無忌憚。”
“我還就愛她了,我舔我也樂意。”秦舟嗆他道。
周斯耀還真被咖啡給嗆到,咳嗽兩聲,抽出紙巾給自己擦了擦。
“你真的沒救了,你這個樣子,說出去都沒人敢信。”
外人都以為秦舟清高狂妄,沒人會覺得這樣的男人會為愛情折腰。
可這小子偏偏就折了,徹底栽在那女妖精手裡。
兩人聊天間,秦舟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們正好聊到梁昭昭,秦舟第一反應是梁昭昭給他打過來的,臉上一喜,趕緊拿起手機。
周斯耀見他這幅神色,調侃道:“嘖,小情人給你打電話了?”
秦舟臉色微冷。
“錯了,是情敵。”
他按下接通鍵,電話裡蕭澤難得聲音有些急,直接開門見山對他道。
“秦舟,你媽去找昭昭了。”
“你說什麼?”秦舟臉沉下來。
“我想應該是苒苒和伯母說了什麼,你們的事估計伯母都知道了。”
秦舟從沙發裡站起來,拿起車鑰匙往門外走,邊走邊打電話。
“我媽她人現在在哪?”
“我把地址發給你。”
“行。”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