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讓我心動了,你好美。」
這一剎那,顧川是那個掌控主動權的獵人,而我,卻是那隻無知的小白兔。
不知道過了多久,分開時,隻感覺如拔絲紅薯的綿長。
我的臉上一大片的嫣紅,口紅都被暈染得了無蹤跡。
直至臨走時,我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隱約聽到影院工作人員的交流聲,「現在的年輕人啊,體力就是好!!!」
事已至此,哪裡還有回頭的餘地。
回到家,我趁著洗澡的間隙,換上了提前準備好的「作戰服」,頭上戴著可愛發箍。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的,隻依稀記得,顧川問我胸前的紋身。
我老實回答了他。
後來,他來勢洶洶,我被撞成了碎片。
到了第二天,我慌張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洗手間,看到胸前的那一大片嫣紅。
空闲之餘,我立即上網,幹了兩件事兒。
第一,我查了度娘,「三個小時正常嗎?」
第二,果斷上某寶找客服,「狗屁的好質量,一扯就壞了。」
同時找了一家新的店鋪,下單,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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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弟弟,你讓姐姐上癮了。」
也是時候給顧思思準備份大禮了……
望著電腦屏幕,我的嘴角不自主的勾起一絲玩味的笑……
6.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下午。
那天是許明哲的生日。
我左手拎著親手制作的生日蛋糕,右手抱著一大束的玫瑰鮮花。
滿心期待的敲響許明哲的家門。
那時我心裡七上八下的,腦海中無數次循環播放那句話。
「許明哲,我畢業了,你願意娶我嗎?」
我還買了一對白銀的情侶對戒,期待許明哲將它戴到我的手上,單膝下跪:「夢嘉,我永遠隻愛你一人。」
我不是被動的人,喜歡就要去爭取,愛就要大膽愛。
為了許明哲我願意付出一切。
紋身針一下下的刺入我的肌膚,說不疼那是假的。
我忍著痛,眼中含著淚,咬緊牙關……
這是我對許明哲的愛,給他的安全感。
其實啊,深情就是下賤!
你以為的深愛都特麼的是自取其辱。
……
「你倆在幹嘛?!」
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
我手中的蛋糕啪嗒一下掉到地下,摔的稀碎。
顧思思半裹著浴巾,湿漉漉的頭發垂到兩肩,兩條白晃晃的小腿白皙得讓我刺眼,胳膊上還有發紅的印記。
許明哲隨意穿著一件白色 T 恤,但那白色 T 恤分明都貼合到了身體上。
好啊,好一對鴛鴦戲水。
推心置腹的好閨蜜和男朋友搞到了一起。
呵,終究是我大意,怎麼沒想到這對狗男女呢?
或許一個人在極度崩潰的情況下,是驚恐的,迷糊的,降智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是上去狠狠的把這對狗男女打一頓?
還是將他們的惡心事兒公之於眾,讓世人的唾沫淹死他們?
但我跑了。
我轉身就跑。
含著淚跑的。
我對顧思思是真的信任,對許明哲也是真的深愛。
愛到骨子裡就是卑微。
就像父母對於調皮搗蛋的孩子,即便孩子犯了再大的錯,仍舊包容。
……
「三年了。」
我邊感慨,邊湊到顧川的耳邊,輕咬他的耳垂。
「臭弟弟,這就是姐姐對你的懲罰。」
顧川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反手將我卷進被窩,炙熱的氣息襲卷我的身軀。
「好姐姐,我好想你。」
顧川的懷抱讓我貪戀,他就像個無盡的漩渦讓我失去原本的理智。
如果說起初接近顧川是為了心中那一點復仇的執念,那現在看來,或許我再次陷進去了。
僅有的理智告訴我,這就是一場試愛遊戲,不可當真。
顧川平時需要在學校上課,隻有沒課的時候才會到我這兒忙裡偷闲的見縫插針。
「姐姐,今天我不想去上課了,想陪陪你。」
顧川奶狗似的撒嬌在我懷裡滾來滾去,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果真讓我憐愛。
「姐姐喜歡學習好的,乖!」
這是我經常對顧川說的話。
我摸著顧川的小腦袋,似乎還有兩邊耷拉的小耳朵,小奶狗無疑了。
當初就是因為許明哲學習成績好,並且還是我的學長,部門的骨幹,我才一見傾心。
說到底我還是有私心的。
希望顧川可以愈發的優秀,優秀到散發一切的光芒,超過許明哲。
讓我有高傲的資本站在許明哲面前,狠狠的說出一句:「我過的比你好,他比你更愛我。」
顧川是我的籌碼。
贏得這場遊戲最終勝利的籌碼。
「弟弟乖,姐姐晚上去接你,帶你去吃好的。」
顧川戀戀不舍的走了,臨走前還膩歪了一陣。
我瞧著顧川走時的背影,像顧川,也像許明哲。
7.
我的家距離顧川學校不算遠,處理完手頭的工作闲來無事我就去了旁邊的商場。
買點生活用品,順帶逛一逛,給我的小奶狗買點小禮物。
孩子嘛,總是得乖哄。
否則哪天記仇了,啊嗚一口就把你咬得嫣紅。
我來了一家品牌男裝店,看著一件件西裝和白襯衫,開始在腦海中想象顧川穿上的模樣……
西裝革履,神採奕奕,挺直的腰線,修長的雙腿……
「好久不見。」
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按理說三年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我理應有所觸動,然而,並沒有。
我的心如一片死海。
我仍舊自顧自的往前走,沒有回應。
「夢嘉,你怎麼還這麼任性,就不能懂點事兒嗎?」
許明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說話的音調不自覺的拔高幾分。
真是令人惡心。
「別碰我,我嫌髒。」
我狠狠的甩開許明哲的手,睥睨著他。
還以為我是當初沒頭腦的傻白甜妹妹?
是我任性?
是我不懂事兒?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不僅陌生還覺得反胃。
「555」傳來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
是顧川給我錄制的鈴聲,那是專屬他的鈴聲。
「好姐姐壞姐姐,你是我的臭姐姐,要親親,要抱抱……」
我故意拖延,故意當著許明哲的面慢慢的接起了電話。
電話裡的顧川活潑開朗,一陣的賣萌。
「姐姐姐姐,今天晚上我沒有課啦。」
「你在哪兒呢?我好想你啊。」
顧川總是讓我鬱結的心情瞬間舒適。
我嘴上升起一抹連我都沒有察覺到的甜蜜笑容,「我在商場逛一會,姐姐等會去找你。」
「姐姐,你有沒有想我啊?」
「姐姐當然想你,特別想你。」
特別那兩個字我專門做了重音加延長處理,曖昧十足。
許明哲的眼陰骘得厲害,面如死灰。
他搶過我的電話,一把掛斷,雙手緊壓在我的肩部,死死的捏住,「劉夢嘉,你知不知道我愛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我的肩被捏的生疼。
但遠沒有三年前的那個下午疼。
也不知道許明哲哪裡來的自信,都三年了,還認為我愛他。
或許三年前我是他的一條狗。
狗是永遠忠誠於主人的,不管主人做了什麼事情,狗必須死心塌地。
主人有拋棄狗的權利。
但狗沒有!
狗這一生隻能忠誠一人。
他可以自由瀟灑流連各種美人鄉,但我不行,即便已經被他拋棄,滿身傷痕。
「我不愛你了,許明哲,放開我。」
許明哲的雙眼愈發緊逼,身上壓抑的氣息讓我呼吸急促。
「別和我玩欲擒故縱。」
我已經沒有和許明哲繼續下去的欲望,多相處一秒對我都是一種懲罰。
手機接二連三的來了電話,那呆萌可愛的聲音響起。
是顧川的。
剛剛突然中斷,他一定很著急吧。
許明哲的眼睛發紅了,抓我的手腕愈發的用力,「許明哲,你弄疼我了!放手!你把電話給我!」
我愈著急,許明哲愈氣急敗壞。
直接接起了顧川的電話,「劉夢嘉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離他遠點,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你瘋了,許明哲!」我著急的直接掙脫,電話被掛斷了。
「啪!」一個耳光直接扇到了他的臉上。
這是我第一次打許明哲。
打到他嘴角出了血。
「呵,你就是個 BZ!」
許明哲一個自詡為文明人士的人直接飆出髒話,猛的伸手把我肩頭的衣服扯拽。
對,是那一大片嫣紅,原本青色的紋身隱約可見。
我忍無可忍。
「許明哲,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我是 BZ,那你和顧思思是什麼,你就是個爛人!」
「對嘍,我差點忘記了,你和顧思思就要結婚了,恭喜啊!」
「你們兩個真是臭味相投,祝你們兩個永遠的發爛發臭!」
我氣憤難耐,轉頭就走。
本想體體面面的好聚好散,各自安好,可有些人偏偏不讓。
我越躲,他們就越要讓我不得安好。
誰能想到顧思思竟然是許明哲的前女友,我才是後來居上的那位。
我全心全意付出,到頭來竟然被兩個人玩弄的團團轉。
自始至終,我都是那個自導自演的跳梁小醜。
昔日的好閨蜜聯合渣男欺騙我的感情,這讓我怎能忍受。
還好意思說愛我?
許明哲,你可真是渣的明明白白,靈魂和肉體是不是可以分開?
不愛我,還不願意放過我,還要折磨我,毀掉我?
你對顧思思又是什麼?
也是愛嘛!
那你可真是多情的種子。
此時此刻除了對許明哲的厭惡,我滿腦子都是顧川。
他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不開心了,是不是又哭唧唧了。
此時此刻,我才真的發現,我動情了。
我無法忍受任何人欺負他。
除了我,誰也不能。
我開車快速跑到他們學校,路上還買了顧川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
顧川出來了。
幹淨利索的短發,仍舊穿著我最喜歡的白色 T 恤,淺藍牛仔。
「姐姐你來啦,嘿嘿。」顧川見到我,笑嘻嘻的跑了過來。
懂事的讓我心疼。
「哇塞,姐姐你還買了我最喜歡的草莓蛋糕。」顧川興奮的拿起蛋糕,左看看右看看,滿心的歡喜。
這個笑容是裝的,我知道。
顧川的心酸與難受都放在心裡。
不管再難受,都不會表現出來。
「臭弟弟,你為什麼這麼懂事兒,你知不知道姐姐會心疼的。」我心裡暗想。
我知道顧川心裡最介意什麼,為了我的臭弟弟,說幹就幹。
去他媽的死渣男。
8.
「弟弟,走,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
顧川坐在副駕駛,一臉的小懵。
起初想要問什麼,我直接吻了下去,「弟弟乖,姐姐會對你負責。」
如果起初是因為報復顧思思我才刻意接近顧川,那現在我後悔了。
「顧思思,你的弟弟我收了。」
「咱倆的恩怨,一碼歸一碼。」
我帶顧川上了外環。
一腳油門飆升到了 120 邁+,時逢夏天,周圍的樹木鬱鬱蔥蔥,車玻璃全部打開,任周圍的風自由亂竄,竄到了我和臭弟弟的心靈。
顧川仍舊的乖巧聽話,陪著我一起瘋狂。
目的地是一家我比較熟知有名的紋身店。
「老板,我來祛除紋身,並在我的背部、胳膊、左右胸、腿上腳踝上,統統都給我把小男友的名字紋上去!」
我說得豪邁,手卻牢牢的牽著顧川。
顧川的心狂跳的厲害。
嗯,我的也厲害。
姐姐我好久沒這麼瘋狂了。
紋身店的老板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紋法呢。
「你可得想好啊?」老板笑著和我打趣。
我當然想好了。
為了我的臭弟弟,這又何妨,隻要他喜歡。
顧川倒是著急了,竊竊的走到老板身邊,偷悄悄的問,「老板,這個是不是很疼啊?」
「嗯,有點吧!」
顧川的小眼睛驚恐的睜著,跑到我的身邊,「姐姐,那個,要不算了吧,會很疼的。」
這臭弟弟,我懷疑他才是欲情故縱。
「那我們就紋一個,在手上,我和你一起。」
顧川乖巧的伸出一個食指,眼睛撲閃撲閃的,說完還吐了下嫩紅的舌頭。
姐姐恨不得咬一口。
我去紋身的時候,顧川在一邊直直的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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