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下了樓。
其它三位女孩已經打發走了,她看到表叔站了起來,期待地問她:“怎麼樣?”
唐露搖了搖頭,“我們走吧。”
旁邊沙發上的陸母也強顏歡笑,她跟兒子說那些話,勸他留個兒子,看到有順眼女孩的就留下來,他不開口,一個字都不說,她知道他不願意。
一個男人,已經癱了,還算什麼男人,自理都做不到,連個人都不算,他活著已經是個巨大的痛苦,留不留子嗣有什麼區別,何必還要害一個女人。
她苦苦哀求。
還是不行。
她的兩個兒子啊,命怎麼那麼苦。
“我們走吧。”唐露說完就朝別墅外走去,表叔笑容也落下來,跟陸母打完招呼,跟著出了別墅。
唐露走出去的時候,還在想怎麼在陸家周圍甩掉表叔,晚上在哪混一宿。
結果腳剛邁出門,樓上貼身照顧陸慎的一個護工,飛快下了樓。
“等一下,唐小姐。”
唐露和表叔聽到聲音轉身,陸母也看過來。
那護工過來說,“唐小姐,陸先生答應了,你被留下來了。”
第37章 末日嬌寵2
穿著黑色禮服的唐露,聽到護工的話,臉上依然冷若冰霜的模樣。
Advertisement
但在心裡,緩緩地露出了微笑。
不用想今晚睡哪兒了,當然是睡在男主的身邊了。
顧女士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握緊身上的披肩,問那名護士:“小鄧,你說的是真的?陸慎真的這麼說的?”
那名護工笑著點頭,“是陸慎先生親口說的,要我留下唐小姐,以後別再讓其它人過來了。”
顧女士聽到後,喜極而泣。
這會兒,也不像剛才那般對著唐露一臉淡淡的神色了,她走過來,緊握著唐露的手,神色有些激動道:“唐露,我們家陸慎這孩子,你別覺得他看著高冷,他其實是個很念舊情的人。露露,阿姨知道你們家的事兒,你現在很難,但你隻要照顧好我們家陸慎,隻要給我們陸家留個孩子,你就是我們家的恩人,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無論之前怎樣,唐顯輝已經不在了,陸唐兩家的事已經一筆勾銷,隻要這個唐露能哄得她的兒子高興,隻要能給陸慎留個種,不管男女,隻要能留個孩子,她這個當媽的什麼都認,她的條件已經一降再降,若放在以前,唐家若這樣對待她的兒子,對陸家這種態度,唐露是會被永遠拉進陸家的黑名單,連陸家的門都踏不進來。
但現在,陸慎這樣的情況,她還能顧得了什麼呢。
可能兩個孩子終有緣份,就算現在這種情況,仍然還有未斷的姻緣。
顧女士在這裡熬了好幾天,兒子終於松了口,選了人,這個人,還是她以前看好的兒媳婦,對兒媳婦她自然打聽好品性,所以她算是很了解唐露,是個很單純簡單的女孩子,換別人她可能不放心,但要她在陸慎身邊,顧女士是放心的,於是跟唐露說了會話後,這才匆匆離開了半山海景別墅。
兩個小時後,有人上門送來衣物。
全是唐露以前在家裡的穿的那些衣服,件件包裝精致,被佣人一件一件放進了陸慎房間旋轉門衣櫃裡。
此時正好中午,廚房劉阿姨開始按照營養師給的單子配菜。
唐露走了進去。
“劉阿姨,中午的飯,我來做吧。”唐露稍微思量,便從容說道,她打算用三天時間直接打破和男主的陌生壁壘,進入到最親密的關系,畢竟沒什麼時間了,末世可馬上就要到了。
“唐小姐,廚房油煙髒著呢。”劉阿姨看了看唐露這身穿著,V領微微露出來的皮膚,細膩如瓷,十指纖纖,靈動如花,長這樣子怎麼能來下廚,就算唐家落魄了,唐小姐一個人孤苦無依,但這個女孩子就天生有這樣的好運氣,明明已經跌落谷底,眼看就要受苦了,但人家就來陸家這麼一試。
立即翻了身,沒聽那顧女士的意思,隻要唐露能哄得陸慎高興,這個曾經毀約的未婚妻,陸家還認,這話可不得了,唐家那再牛也隻是個商賈之流,跟陸家可不能比,陸家人那走的是軍,政路線,有點錢算什麼,自古權利才是最大的利益中心,唐老板當年的那個疏遠陸家的舉動,其實錯了,他應該牢牢的把控住陸家聯姻的這條線,如果聯婚了,他就算不在,唐家也不會落得如今這種地步,陸家必是要保下他的產業,對未來兒媳絕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給與庇護,陸慎再怎麼樣,也不會讓他的女人被人踐踏。
可誰讓唐老板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呢,平日又疼到骨子裡,哪裡肯讓她為自己事業犧牲。
兩方倒也說不上對錯,但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女孩子該是要進陸家門的,躲也躲不掉,這般周周旋旋,不還是來了嗎?
“沒關系劉阿姨,交給我吧。”唐露已經挽起了袖子。
“……這,唐小姐,你會做嗎?”不是劉阿姨不相信唐露,她在唐家這麼多年,還沒見到唐露下過廚,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現在居然要下廚?
“做飯嘛,那有何難。”唐露臉上淡淡,似乎不值一提,取過案上的菜單,陸慎每日餐量都有專門的營養師調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調整。
廚娘隻要照著做就可以。
唐露看了一眼菜色,都是忌冷忌辣等調養身體的菜色,很是簡單。
她伸手就從案上豐富的蔬菜中取了一把青菜,嫩綠色的菜葉配上她雪白如瓷的手指,每個一動作都是視覺上的極致享受。
美是很美,但劉阿姨持懷疑態度,她是不太看好千金大小姐第一次下廚,沒下過廚的人能做出什麼來。
唐露笑了下,誰說她不會做的?她飲食天賦點可高著呢,天生的,就厲害,主要是她挑剔,外面做的不好吃,隻有她自己做的才是無上的美味,偶爾嘴饞會做一下,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別人能吃到她做的東西,那都是幸運,那天是點了幸運值的,畢竟她又很懶,有別人做的時候,她就懶得做了,就算別人做的不好吃,但能吃現成的,她也願意湊合著吃點。
然後就在劉阿姨吃驚的目光,賞心悅目地做了一餐菜。
不但動作行雲流水,做出來的東西,香得都從窗戶跑到外面,惹得別墅專門打理花園綠植的園丁師傅,都跑進了廚房,以為今天廚娘大顯身手,給他們做了什麼好吃的。
畢竟陸先生的餐點和他們不同,油炸的都不能吃,都是小炒和水煮,那能有多香。
連樓上的男護工聞到味都下來了,結果廚房一看,是人家唐小姐給陸先生做的。
唐露是非常了解植物類的食物,什麼樣的火侯最鮮美,什麼樣配比味道更清脆,什麼時間出鍋最香,雖是素菜,但總能讓她做出比肉還香還美味的素食。
唐露的經驗就是,對食物,有要崇敬之心,你賦予它們為上賓,感恩它們填飽你的肚子,視它們為生恩父母,珍惜的心態來專注地帶著全身心的愛去做一道菜,它們就會還你一口無上滋味。
況且她還取了乳白色的珠子,玉葫蘆吊墜中的仙乳石每落下來的一滴仙乳,在落下來的那一刻,就化成了珠子,因為太過粘稠,外面很快形成了一層膠質類的東西,所以第二個葫蘆肚兒裡裝著的,其實是一堆珍珠大小的仙乳圓珠。
唐露隨手就取了幾顆,在手心裡滴溜溜地轉,每一滴比珍珠還美,劉阿姨就算在旁邊瞪大眼睛看著,也看不出她在裡面放了什麼,取菜的時候隨手就和菜一起扔進去了,它入水即化,蒸騰出來的香氣,就連外面的鳥兒叫個不停。
四道小菜,一個湯,再加上一碗米飯便做好了。
廚房裡已經擠了三個人,唐露旁若無人地將她擺盤好的小碟小碗擺放在餐盤裡,她做的東西色香味俱全,她還不是大廚的那種千萬次練手練出的那種流水線工匠味的菜色。
她做出來的,是一種很靈動,很有靈氣的食物,嘗一口,舌尖會跳舞,三日後仍有餘味的那種。
擺完盤,鍋裡還剩了點,唐露也沒管,跟劉阿姨打了招呼,拿著餐盤就上了樓,她一走,鍋裡剩下的菜,就被三個人一掃而空。
真是太好吃了,怎麼會這麼香?怎麼能這麼香,比肉還好吃!
真是神仙美味!
連鍋底的湯都沒放過,園丁叔叔直接挖了碗飯倒進鍋裡,蹭了個幹淨,廚娘都不用洗鍋了。
樓上靜悄悄的。
唐露打開門,端著食物走進去,然後將門關上。
她也沒看陸慎,雖然她自己找上門來要給他生孩子,但是她也並沒有表現出多巴結他的樣子,也沒有衝他笑過,依然是一臉冷若冰霜,神聖不可侵犯冰清玉潔的聖女之態。
隻是冰霜的眼尾,輕輕地掃了他一眼。
看到無聲躺在那兒的陸慎向她看了過來。
在他目光要碰到她那一刻,她立即將眼神移走,不和他對視,他的眼睛和顧宴的冷漠不同,和鄭清河的熱烈不同,他的眼神有種能看透一切真相的穿刺感,不愧是軍中能做間諜的天才,不愧他名字中那個慎字。
真是讓人不慎重對待他都不行,那可是有一雙看透別人的內心最真實想法的眼睛。
但是,唐露可不怕。
她內心無塵無垢,雖然經歷兩個世界,但她的精神世界仍然純白無瑕,她的內心依然如嬰兒般清澈純粹,任他看穿,看透,穿過靈魂,她也是個純潔無暇的人呢。
她將餐盤放到桌子上。
然後左右找了找,學習護工那將,將他的床搖起來。
陸慎躺在那兒,一聲不吭地任她操作。
可唐露有個本事,就是能感覺到對方的氣場,氣場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每個人都有,有喜悅的有憤怒的,有苦澀也有嫉妒,那是一靠近她就能感覺到的東西。
如果說她之前進來,陸慎渾身的氣場,全是拒絕別人進入他的領地的禁止。
那麼,這次她進來,就感覺那種抵御,那種抗拒感,開始對她薄弱了,仿佛有層阻礙,被刺破一個口,她慢慢地走了進去,在他的注視中,在他的允許下,一步一步,又一步,靠近他。
她又一次,被允許了。
唐露心中,開始微笑。
但她臉上還是裝作高冷的仙子樣兒,隻是用眼神輕輕的瞥他一眼,就移開。
他不說話,那她也不說話。
但是她的動作可不像她臉上那麼一臉冰霜了,行為動作是完全相反的,非常親密的接近。
試想一下,一個小臉上冷若冰霜的女孩,但動作又照顧又溫柔又親近你,那是一種怎樣復雜感受啊。
總之,習慣沉默,陷入灰色什麼事都不理會的陸慎,開始看她了。
看著她,慢慢坐在自己床邊。
鄧肯曾說過:1.2米是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而唐露,直接把1.2米縮成了0米。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