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在地下室待了半個多月了,天天吃壓縮餅幹,嘴巴裡都淡出了鳥兒,如今一聞到烤肉的味道,早忘記這些異獸吃了什麼,就算想起來,也強迫自己忘記,否則就要餓死了。
陸慎和黃河把那些堅韌的皮筋膜撕掉,剩下的部分肉質就嫩多了,上燒烤爐,一會兒工夫,肉就烤成了金黃色,兩面滋拉的油脂落進了烤爐裡,滿室肉香,連躺在那裡的廚娘都飢餓的坐了起來,還會出聲告訴老李怎麼烤才能讓肉質鮮嫩。
唐露在旁邊幫他們煮湯,就是那個骨頭和撕掉的筋膜黃河都不讓扔,讓她扔進鍋裡熬成骨頭湯。
熬了一大鍋,她屏住呼吸,味道太腥了,手離老遠在鍋裡攪拌,後來受不了,她就往裡扔了幾塊葫蘆裡黃澄澄的胡蘿卜,這才掩去了些血肉的腥味兒。
大半夜,健身房,燈光下,幾個人圍坐在烤爐邊,狼吞虎咽地大口吃肉,大口喝湯,金黃色的異獸肉,上面冒著滋滋的油泡,烤得恰到好處,放到嘴裡,十分美味,幾個人倒是始料未及,這肉可比這個世界的牛羊肉要好吃多了。
這時候也沒人在乎這些異獸吃什麼了,吃了又如何,你吃我們同胞,我們就吃掉你報仇。
老李狠狠地從骨頭上撕下一塊,這段時間一直滿足不了口腹之欲的那種空虛感,一下子被這些肉給滿足了,吃一口全身舒暢,喝一口湯,身體暖洋洋。
一群人默不作聲地狂吃,就連保姆劉阿姨,一開始拒絕,可是後來還是吃了。
黃河連吃五塊牛排那麼大的肉後,終於舒了口氣,他立即感覺到體內能量充足,拳頭一捏劈裡啪啦。
他回頭看了眼陸慎,相比他們這種餓死鬼投胎般的吃相,陸慎則要從容多了,他從容自若地坐在那裡,吃得慢條斯理,旁邊穿著他野戰軍衣外套的唐小姐,還蹲在他身邊親手幫他烤,不斷地來回翻著金黃色肉排,還從旁邊她自裝備室拿出來的包包裡,取了一種果子,用指尖碾碎細細塗在肉上,那個果肉是蜜色的,塗在肉質上,慢慢地烤,烤出來的肉腥味會去掉很多,非得把這塊肉伺候的一點血腥氣都沒有,咬一口很香甜為止,翻最後一面的時候,她還會放幾顆藍莓,熟了之後,微微一壓,流出了藍莓中的紫色汁液,然後再在肉上輕輕一轉,汁液滲進了肉中。
就成了金黃上的一抹紫。
怪好看的,也怪有食欲的。
弄得美美的再放到盤子遞給陸慎,然後陸慎人家就跟出門郊遊似地,闲適地坐在那裡,吃著和他們一樣,卻又不一樣的東西,悠然自得,津津有味。
陸慎可不像他們這些人,像沒吃過好東西似的,狼吞虎咽,人家吃完一塊,見唐露沒弄好下一塊,還撸起子給大家烤,但是他烤完給別人,他隻吃唐露給弄的,而且唐露做事特別精致,還會用幹淨的匕首,幫他切成一塊一塊,然後挾給他吃。
“陸慎。”唐露喂完還輕輕頷首微笑問他,“好吃嗎?”要敢說不好吃她,試試哦,她就把烤肉夾扔給他,你自己烤吧。
陸慎嘴角輕輕牽起,笑得還挺風騷,對自己的女人說:“本來不好吃,你做的,就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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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就甜甜的笑了,“討厭!”又扭頭幫他烤起來。
黃河一邊吃一邊看著他們,一邊吐出一句:臥槽!
他們這是吃肉呢,還是發騷呢?
至於唐小姐為什麼現在還能拿出來這麼多好吃的東西,裝備室那裡有個冷藏箱,陸慎專門給她弄的,裡面全放著她末世準備的東西。
這些東西她誰也不給,就留著自己和陸慎兩個人吃,沒有陸慎發話,誰也不敢搶唐露的東西。
“唐小姐,你不吃嗎?”黃河見唐露一直在給陸慎烤,自己一口也不動,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不吃這個。”陸慎替唐露拒絕黃河遞過來的肉,唐露不吃肉這一點,陸慎倒沒有勉強她,知道她一吃肉食就不舒服。
這一頓所有人吃得心滿意足,肚皮都鼓了起來。
五個人吃掉了整整一隻半的異獸老鼠。
剩下的一隻半的骨頭和肉被陸慎和黃河庖丁收拾好,分類放進了冷藏裡。
這時候已經天亮了,從異獸自地下鑽進來到吃完肉餐,已經過去了一夜,所有人沒有睡意,反而一身的精氣足,看著那些健身器械都想上去練練。
黃河一邊拿起了一雙大重量啞鈴,跟玩具似地拋了拋,練起了手臂,陸慎則在單槓那裡,單臂引體向上加卷腹,輕輕松松兩百多個,汗都沒有出一滴。
“哎,陸慎,你不擔心你媽那邊?”黃河問了一句,陸將軍肯定不會有事。
陸慎面不改色:“她有我爸呢。”還輪不到他這兒子操心,他爸肯定會照顧好顧女士,況且,陸家老宅地下一樣建有避難所,當然,別人是不知道的。
“現在吃的東西不多,基地也不太安全,要不?我們什麼時候去你說的那個天道商城看看?我也想弄一把趁手的武器,現在力量變強,你的那些匕首有點輕了。”困在這裡沒吃沒喝,是真的煎熬,不如出去找找那個商城。
聽說裡面有賣吃的和武器,陸慎這把武器,就是商城出品,黃河就早心痒痒了。
“沒有積分買不到東西。”陸慎從卡片上了解到的信息,需要獵殺異獸獲取積分,才能在商城裡消費,卡片說的大概這個意思。”
“獵殺異獸?就是外面那些家伙?”黃河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光昨天晚上三隻體型最小的老鼠,都活生生咬死他們這裡的人,獵殺它們?別被它們獵殺就好了。
可是陸慎目光卻盯著地下被擊碎鋼板的那一處。
“可是,我們剛剛不就殺了三隻嗎?”他說道。
黃河也跟著看向那一處被健身器材壓住的位置。
“想要進商城,總得攢點積分再去吧?這種異世界地下的老鼠不知道有多少?”陸慎微舔了下嘴角,目光有些邪肆,“你說呢?”
黃河秒懂!
這個地方,異獸能進來殺人,那他們也可以反殺啊,黃河把手裡的啞鈴直接扔到一邊,“到了商城,殺掉的異獸可以直接換積分對吧?那你可得留我幾頭!”
於是兩個人一商量,就準備幹了。
陸慎說的對,像這種地下環境,限制了百分之九十幾的異獸進來,隻有很少一部分能鑽地的異獸才可以,而通常能鑽地的,都是些體型很小的獸類,就像尖尖嘴的老鼠。
而他們這裡的鋼板碎到的範圍又限制了異獸的大小,他們完全可以在這裡守株待兔,設下陷井輕輕松松獵殺異獸,這可比天天在這裡幹坐著耗空食物要好多了。
而且,異獸的肉,能量真的很足,吃一頓能抵大半天消耗,比壓縮餅幹實用多了。
壓縮餅幹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已經沒什麼用處了,不過是撐一撐胃罷了。
兩個人說做就做,把園丁老李也叫了過來。
裝備室就有焊接的器具,老李把健身房裡能拆的鋼管都拆了下來,拆不下來的也都切割下來,然後三個人忙了整整一天,捍出了一個極粗,非常結實帶門的牢籠,他們小心地將碎掉的鋼板上面的東西移開,露出了底下被鑽出來時帶出的一個泥土洞,穴,三人手腳迅速地將牢籠死死地捍在了地上。
怕被鑽進來的異獸衝破牢籠,上面反復焊接了許多鋼管支撐,就像一個囚犯的籠子一樣,唯有打開籠門才能出來。
“那東西晚上出沒,會不會真的像老鼠一樣,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我們要不要扔一塊肉到籠子裡,引它們上來?”黃河檢查了四周後,覺得應該沒問題了。
為了確保萬一,健身房裡不能住人了,老李和李護工還有廚娘,就到走廊裡湊合著睡吧。
健身房現在就是他們捕獵異獸賺積分的戰場。
為了萬無一失,他們還拆了些鋼管簡單地圍著健身房的門,做了封頂的柵欄,鋼管和鋼管之間的縫隙隻有半掌寬,以防止異獸一旦衝出了籠子,撲向他們時,柵欄可以擋一擋,實在不行,也有從容的時間可以開門離去。
這一弄,健身房的健身器械器一片狼藉,不是少根管就是少支撐,沒有一個完整的。
但屋子裡卻多了兩架鋼鐵焊成的堅固牢籠,一個困住敵人,一個保護自己,已有萬全準備,晚上黃河和陸慎就準備在這裡守著了。
唐露自己在裝備室裡煮米粥,煮得是胭脂米,滿屋子的米香。
陸慎進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汗,唐露愛幹淨,裝備室打掃一塵不染,正穿著他的軍用背心,一個白絹絲的四角褲,兩條纖細雪白的小細腿,正蹲在地上煮米粥,嘴裡還吃著紅色的果子,紅唇抿來抿去,跟果子一個顏,豔得很。
聽到開門聲,看到陸慎,唐露立即回過頭沒理他。
“怎麼了?”陸慎現在的力量非常強,他有種感覺,自己再次恢復了行動力後,不僅很多傷不見了,就連身體裡的鋼板都好似與他骨骼融於一體,因為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停滯感,動作間,骨頭沒有阻礙,反而更上一層樓,他把握鋼條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骨頭硬度似乎能與鋼條抗衡。
見她冷著小臉,自顧自的煮粥吃飯,不搭理他,他輕輕一笑,伸出一臂,臂上微鼓起了肌肉,如果細看能看到好似點點金色,他作弄唐露似的,將她一下子自腿彎給抱起來,唐露突然被抱起,氣得直跌蹬腿,可惜能動的隻有小腿。
“陸慎,你放我下來,你渾蛋,還騙我!”
唐露想他點顏色看看,反了天了,他身體都好了,還跟她裝著癱瘓呢,坐在輪椅上還指使她忙上忙下,她還真信了,雖然她也懷疑過,因為末世前,他手臂的勁兒沒那麼大,那時候唐露他可溫柔了,會輕輕摸她的臉,她的頭發,輕摟著她的腰,會輕吻她。
唐露就喜歡溫柔的,她不喜歡粗魯的,所以她那時候說,癱瘓男主太香了,她喜歡這樣的溫柔對待。
結果,她氣壞了,為什麼溫柔,那是因為他沒勁兒!
末世後,她就發現不對,他力氣開始大了,親得她不舒服。
她就先溫聲請求道:“陸慎,對我溫柔一點好不好?”
陸慎微笑:“好。”
然後就現在這樣,用一隻手,就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溫不溫柔,驚不驚喜?
真溫柔,真驚喜,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羊羔,被他夾在腋下,然後在他把她一甩,甩了出去,在身上一頓驚險刺激地丟了她好幾圈。
都把她丟懵了,感覺自己好像在空中與他飛舞。
等唐露反應過來時,她竟然被他扔到了脖子上。
她唐露,竟然有一天,騎在了男主的脖子上,哈哈哈。
唐露一把抓住了他兩隻耳朵使勁兒一扭:“駕!”然後就開始騎馬般地往下噸噸,催促他快前進,給我衝。
陸慎:……
他隻覺得脖子後一片溫熱,還有種極誘,惑他的氣味,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這女人卻毫無所覺,竟然還真把他當人頭馬,還真在他脖子上蹭。
他忍了一下,最後一伸手,抓住她後腰,一臂之力,就輕松地將她從脖子上薅下來了,隻不過他低估了她那真絲小短褲,真的太不輕他抓,把她抓下來放地上時,就聽到撕拉一聲。
那時候的唐露嘴裡還在說:“讓我再駕一會兒,陸慎,別拉我,你再讓我再駕一會兒,陸慎……”她叫著,她要求他,可是,郎心如鋼,還是被扯下來放地上了。
扯下來就算了,唐露一個落雁式著地,萬萬沒想到,他不但,他還撕?
“你!”她惱了,急忙就要扭腰。
身後的人看著無限美景,眼神燙人,呼吸爆。
她聽到他用一種讓唐露很不妙地聲音,應允說:“好啊,我讓你駕,寶貝,我讓你隨便駕!”
……
黃河正要找陸慎問問今晚怎麼輪班守的事兒,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聲音,好像舒服得能上天。
我的媽,聽得黃河趕緊走姿別扭的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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