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染上了一片殷紅。
環兒與舍兒急道:“公主,公主你沒事吧。”
“誰破了我……的蛇蠱!”說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揚州花府,一片慘淡,花老爺病了,花老爺心肝寶貝丟了,那一日突然來了一伙匪徒火燒花府,要打劫花老爺,那伙人窮兇極惡,他怕保不住自己寶貝女兒,就讓奶娘帶女兒出去躲躲。
結果,花老爺宅心仁厚,吃了不少虧幫了不少人,終於到了有了回報的時候,花家一出事,不少會武功的人紛紛出手相助,連僕人中都有幾個武藝高強深藏不露的,硬生生把那伙人打跑了。
花府燒過的幾處又重建了,也養了些武力高的護院。
誰知道,隻等奶娘把女兒接回來,可誰知幾日後奶娘回來,哭著說花家千金丟了,半路被劫了……
也不知道被劫到了哪裡。
這下本來急得不行的花老爺和夫人,一下子病倒了,花老爺病得下不了床,天天他的露兒,他心肝,痛徹心扉。
花家的產業都沒心思打理了。
這一日,僕人拿來一封信,趕緊交給了花夫人。
“是原來綢緞鋪吳掌櫃的,他現在跟家人在大西關,離這挺遠的。”
花夫人本沒什麼精神,但老爺病了,她也隻能硬撐一下,本來以為是以前的老掌櫃有困難求助,要能幫就幫一幫,畢竟有情份,她打開了信,很快她就高興地站了起來。
進了臥房:“老爺,老爺!露兒找到了!”
第75章 買來的美人9
Advertisement
邊關偏僻,得到稀罕果品不易。
刑將軍偶爾得到幾隻青皮柑桔,揣在懷裡,帶回了宅子給花露。
她就特別喜歡吃,還翹著小腳,臥倒在男人懷裡一會兒就給吃完了,吃完還撒嬌跟他說還要。
刑鴻澤表面說著不寵她,省得慣得她又故態復萌。
暗地裡卻讓人從南邊捎了些黃金橘過來,摘的時候是綠皮的,運過來後,已經黃綠相間,讓人搬到了宅子裡,每天隻準她吃兩三隻。
一大簍黃燦燦的黃金橘。
花露望著口水都下來了,她最近特別喜歡吃橘子了,酸酸甜甜的,很合她口味,尤其把橘子煮一煮再吃,湯汁裡再加上仙蜜,可好喝了,偶爾給兩個丫鬟嘗一口,她們都驚為天人,這是什麼美妙的果汁啊,怪不得小娘子天天要喝,是真好喝。
她們舔舔嘴巴,沒喝夠。
花露天天喝得美滋滋的,至於一天喝幾頓,反正刑鴻澤也不在,她愛吃幾頓吃幾頓,回來問,她就睜著無辜的大眼,說三個。
他還能去數怎地?
高大的刑鴻澤,雙手抱著她腋下,就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了,她被架在空中,小腳亂踢,他像抱孩子一樣把她抱在懷裡,頭拱她身上聞了聞她的氣味,全是橘子味兒,還說吃了三個。
“那東西好吃,但吃多了上火,知不知道,不要貪吃,過幾天我再讓人運點雪梨過來,你熬雪梨汁吃,去去火氣。”他伸手摸了她幾下,感覺長了點肉肉。
“好啊,我還想吃冰糖葫蘆!”花露揪著他頭發,像爬樹一樣,抱著他,還在他身上墩墩了兩下。
刑鴻澤輕拍了她一記,“老實點,跟個小孩子一樣,想吃啊,我讓你給你買來。”然後看向她的臉蛋兒,那表情真是幸福的模樣,再看著她紅豔豔的小嘴兒,還有帶著光澤的皮膚,他趁下人不注意,就啾的一下親了她一口。
她的臉蛋又彈又嫩,觸感好到百親不厭,她聽話的時候,很乖很乖的,刑鴻澤看著她的目光,就會有自己都未察覺的寵弱,而且就像狼似的,仿佛在盯著自己手裡的肉。
花露一隻手放在他肩膀上,低著頭用一隻手擺弄著他領口的扣子,他親過來的時候,她還側了下來讓他親,親完她轉過來繼續擺弄,他又貼過來,她就又側過臉來,任他臉頰摩挲她臉頰一會,她那臉蛋真幼嫩,他摩挲不夠。
她隻好頭拱在他頸窩,偏著頭看著他繡金邊的衣扣子,然後任他側首親她額角,親她的鼻子,親她耳朵和臉頰,親她眼晴親她下巴。
親到她不耐煩了,有完沒有了,“哎呀。”她一隻手過去,就把他臉推開了,真煩人。
結果這一推,這麼一反抗,本來就隻是回來想看看她,親兩下的刑鴻澤,直接就給人抱屋裡頭去了。
每天中午都會回來跟小娘子用餐的大人,每次用餐後,都會陪小娘子午睡一個時辰才走,至於午睡做了什麼,丫鬟就不知道了,隻有劉嬸心知肚明,因為每次午睡過後,小娘子醒了都要洗澡,換衣裳。二十七歲沒女人的將軍大人,一朝有了可心的人,是恨不得把這攢了二十七年的積蓄都給了那心愛的女人才罷休,一晚上還不夠,中午……還要回來稀罕稀罕。
小娘子整個人被大人寵愛的粉了嘟的,以前如果是個花苞朵,現在就跟開放了似的,像朵燦爛的花兒,滿身的誘人香氣,連看人的眼神都帶著一絲嫵媚之色,有時候小丫鬟都被看得心怦怦跳。
勾人而不自知,香而迷人,美而潋滟。
這是一朵正被愛情滋潤的花朵。
隻引得人想把她採擷,帶回家,關上門,讓她隻開給自己看,省得出去招蜂引蝶。
……
“將軍,這是從揚州帶過來的果子幹,足有十幾種,幹果二十多種。”揚州富裕,是物產多的富足之地,那邊吃什麼都講究,不但講究吃食,還講究搭配,就算個糕點盤都要幾片葉子點綴,吃碗路邊的餛飩,那餛飩郎盛好一碗後,還要從另一個筐裡,抓一把櫻桃扔進去。
白白的餛飩,配上指甲大小珠圓玉潤的野櫻桃,吃得人慢悠悠的,吃完餛飩還能再吃幾顆酸甜的櫻桃,有滋有味,揚州的人就是如此會生活,那邊就算窮人,都會在破衣衫上插兩朵花呢。
再看看他家裡那小人,就住了小段時日,刑鴻澤每天回去,都覺得進錯了家門,不是門擋換了,就是屋子格局變了,連他的臥室,都成了粉嫩嫩的顏色,好似進了少女的閨房,哪還有他原來那粗(簡)獷(陋)的臥室風格,完全進了粉紗地,他一個大男人,還得在那粉嫩嫩的床單上睡覺,還要蓋著粉嫩嫩的小花被子。
刑鴻澤:……
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那小人還要他睡覺前洗澡,否則還不讓他進她的粉被子。
這房子是他的,臥室是他的,被子是他的,床是他的,連裡面的人都是他的,結果還受她管制,不讓他進,在粉被子裡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
要麼就把床上的流蘇簾一拉,然後從裡面探頭,手抓著簾布,就露出一張粉嫩嫩,嬌滴滴的小臉蛋,把紅唇一撅。
“洗澡!”
他是一點脾氣也沒有。
他終於明白,家裡有女人是個什麼滋味了,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手下兵士成家後,被變得慫極,經常沒什麼男子氣概的在媳婦面前,嗯嗯嗯,對對對,好好好,娘子說的是。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
隻因有這麼一個人在,回家就有人對他噓寒問暖,有人給搭配新衣鞋襪,打理宅子,有怯寒的暖身湯喝,有軟乎乎的女人抱,心靈得到女人的撫慰,有了家的感覺,這些絕不是請一屋子僕人,能感覺到的。
僕人她們隻按你的話行動,那隻是冰冷的行為,不會給你這些心靈情感上的東西,不會讓你偎在她懷裡,聽著她對你說的真心話,也能夠對她無所掩飾自己的遇望,也訴說著自己的真心,說出那些從來不曾對外人提及過的言語與情意。
就因為這些,其它不足輕重的就都可以忍一忍,讓一讓。哪怕讓他戰場殺敵的將軍,躺在粉嫩嫩的被窩裡,頭下還枕著她鋪著的粉嫩的,上面繡著大朵薔薇的綢枕面,也是能忍受的。
“一會兒送到樓裡。”刑鴻澤看了看,果幹都是上品,上面還有白霜,看著這東西,他一個男人並不愛吃這些甜酸味的,但花露喜歡,最喜歡這些果子類,隨著果幹,還有兩筐綠皮柑橘。
“一起送過去吧,讓人送進去小點聲,別吵著人。”
手下幾個將領,相視一眼,其中一個就是鍾樂山。
鍾樂山:……
眼睛瞪著溜圓,看著將軍,很想提醒他,將軍大人,當初你把人買過來時,可不是這樣的,當時你怎麼說的?
你說:“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就算不讓她血債血償,也要讓她知曉平民的苦,受奴隸的難,這樣以後才能記住這個教訓。”
然而現在呢?
平民的苦,就是吃這樣上品的果子幹嗎?奴隸的難,就是吃貴族吃的新鮮柑橘嗎?這可是大西關沒有,特意讓人從揚州那邊捎來的青皮橘子!這一路上運過來的費用就比東西還貴呢。
什麼時候平民也能吃這種“苦頭”了?什麼時候奴隸也有這樣的“待遇”了?
將軍你之前說過的話呢?
還說什麼,絕不會像她父親一樣寵弱她,嬌慣她,那你現在……
現在這樣寵她慣她的,可是,可是將軍你自己啊……
鍾樂山震驚地伸手,想拿起一隻揚西蜜橘看看,結果剛伸了手,刑將軍的眼就掃了過來,“呵呵,我看看,我不吃。”他趕緊縮回了手。
……
那頭劉嬸接到東西,每樣看了看,將軍大人這也太寵小娘子了,知道她不愛吃肉,天天吃蔬菜,其實也吃不了兩口,怕她吃得太少了,就想辦法讓人各地搜羅特產帶回來。
這秋白梨幹,文官果、福橘餅、牛皮糖、山楂糕、橄欖脯、桃門棗、地慄團……
劉嫂微疑惑了下,怎麼好多都是酸的?
看著小娘子側躺在絮了棉錦的床鋪上,一頭烏亮的長發,正美滋滋地抱著刑鴻澤讓人拿回來的點心匣子,小紅唇吃著那酸酸的橄欖脯,一口一個,這段時間,那瘦瘦的小臉蛋都圓潤了些。
看那小腰,還是那麼的細,那般一側躺,風情萬種,酸得雪白的腳趾在緞面上一曲起,又顯得十分可愛。
腹那兒也平平的。
也沒有什麼反應,劉嬸便移開了視線。
屋子裡放著火盆,燒著上好的炭,劉嬸提醒了一句:“小娘子,該去院子轉一轉了。”冬天,屋子裡暖,小娘子最近嗜睡,老這麼躺著吃,吃一會兒不知不覺就睡了,前兩天念叨著要減肥,要劉嬸每天叫自己出去轉轉。
劉嬸一想,的確,現在的女子可都以瘦削為美。
她一出聲,本來吃了兩口就昏昏欲睡的花露,立即睜眼應聲:“好好好,天氣晴朗,待我出去走走,今天不睡了。”主要是,古時的果幹也做得太好吃了,現代時做的果幹多是甜味,甜膩膩的,但古時的是酸甜味,酸酸的,味足,真好吃。
吃得停不下嘴來。
她就說,遇到男主,她就能吃好吃的,之前還說他摳門,現在看著,他待她還蠻好,好東西他自己都不吃,留給她吃呢。
系統:……
心塞塞,有奶就是娘,給口吃的就跟著走了,這就被勾走了,男主他可不是好人。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