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會兒,她掛了電話。
吳言開著公司的車,沒出聲,他清楚顏露已經籤約了,是韶華的藝人,隻是當他看到合約的時候,發自真心的,替刑總擔心,這合約籤的是什麼啊?
底薪十萬?籤約費五十萬?隻要她留在韶華,每年就會給她一百二十萬,他看到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外了。
刑總真是萬年不看女人一眼,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兩人還沒怎麼樣呢,就把錢先送到位了,這合約他看著,這哪是合同,這就是為了留住她,鎖住她在身邊的費用,一年一年的,隻經她不離開,就一直給下去。
那高額的違約金,他看著都眼皮直跳。
意圖太明顯了,就是不讓她走。
“一會兒,我們到公司裡,你先熟悉一下公司的環境,公司今年剛成立,藝人不多,籤了不到十個,別看是新公司,但地方是咱們自己的,不是租的,設施都挺好的,舞蹈室,你也可以練練舞,練形體都有老師,到了地方我給你安排一下,再培訓一下。”
培訓下藝人面對媒體該怎麼說話之類。
“還有……”之前沒籤的時候,他不好說什麼,但現在籤了,雖然做了刑總的小情人,但是作為經紀人,他該說的還要說,該提醒的也要提醒:“……做為藝人,保持上鏡時最完美的形體是最基礎的,最基本的事,以後吃飯最多隻能吃五分飽,胖是不允許的,要有意識地少吃,或不吃……”
顏露“哦”了一聲,不吃……要成仙嗎?她沒怎麼在意,因為她天生吃不胖。
……
顏父那邊,湊到四十萬,趕緊給了錢,撞人的事情就算解決了,他整個人也放松下來,才有工夫和心情,將房子打掃了一遍。
收拾出一些繼妻和她女兒的東西時,顏父看著來氣,人在遇上事情後,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面目,之前他掏心掏肺,甚至委屈自己女兒,賺錢養繼妻母女,結果換來的是什麼,他就是個工具,把人家孩子養大的工具,現在用不著他了,就直接扔了。
最後,能幫他的,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後悔,如果早知道,他何必再婚,用養那母女倆的錢給女兒用,不香嗎?他把兩人的東西,全部收拾收拾扔了。
而他的繼妻母女兩人,之前趾高氣揚,現在卻極慘。
她們萬萬沒想到,自從和顏成均父女倆脫離關系,離婚後,尚鳳和尚倩,就像突然間走了霉運似的,女兒鵝蛋臉,一時間變大了,五官也好似放大了,無論怎麼化妝,都掩蓋不了五官的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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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包養女兒的那個老板,沒兩天就反悔了,本來講好的籤約,也突然黃了,連個影兒都沒有,說好的進公司就捧她,現在,卻連約都籤不了。
而尚鳳手裡沒有多少錢,顏成均賺的錢這幾年都給兩個女兒交了學費,捉襟見肘,這還是這些年她悄悄省下的五萬塊,現在她們又離開了顏家,沒有了免費地方住,隻能匆匆租了個兩室,一個月一千八,尚鳳就不懂女兒的臉,怎麼會突然變醜了?
以前,她還自豪地說,女兒像他爸,現在,兩人站在鏡子前,尚倩妥妥地像了她。
尚倩隻哭著說頭上的面具碎了。
尚鳳煩燥:“那破玩意兒,戴多少年了?碎就碎了,天天念它幹什麼?”那東西還是顏家死的那個女人給顏露買的,瞧著就晦氣,死人買的東西,就她女兒當個寶,頭繩都斷多少根了,還把它戴著。
尚倩受不了這打擊,天天哭鬧,哭著說要整容,可不得整容嗎,要還想進娛樂圈,那就隻能整了,畢竟等了那麼多天,臉也沒有恢復。
可哪有錢啊?手裡隻有不到五萬塊,娘倆還要吃,還要喝,房租加上開銷,一個月最少也要四千,五萬塊能用幾天啊?
要麼,尚鳳出去工作養女兒,女兒也就廢了,讀完藝校,也不可能進娛樂圈,除非當諧星。要麼就找錢,給女兒整容,整好了,說不定一步登天,一夜爆紅。
可是錢呢?要靠尚鳳出去賺整容錢,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能賺幾個錢,說句不好聽的,給人端盤子,人家還挑個熟手呢。
“媽,不是說顏成均要賣房子嗎?他賣了,扣去四十萬,還剩二十萬,當初你就應該分一半,你非說不要,拉著我就走,要是現在有十五萬,我就能去整容了!嗚……”尚倩哭成了紅眼睛,學校她都不去了,丟不起那個人。
尚鳳氣得瞪起了眼睛,手指著尚倩罵:“是我不要嗎?我要啊,是你拉著我說不要,你現在還倒打一耙……”
不過女兒這麼一提醒,尚鳳想到了,找顏成均要錢,顏成均那個人她知道,最是好騙,幾句好話他就能同意,到時候再借機央求兩句,錢也許就能借到手,對,是借,畢竟離婚了,她要是開口要,顏成均肯定不給啊,但如果哄一哄,說借的話……
畢竟現在,能老實的把別人家的女兒當自己的女兒養大的這種傻子,也沒幾個。
當天她就拉著女兒去了顏家。
她帶著女兒在顏家住了那麼些年,熟人很多,見著一個她就打聽:“顏成均的房子賣了嗎?”
這些人誰不知道她鬧出那個事兒,男人一有點什麼事,她就跑了,虧得顏父早年苦一累一把,賺錢將她女兒供到了藝校,沒良心啊這個女人,而尚鳳決定離的時候,她也沒想到還會再回來。
問的人沒好氣兒道:“賣什麼呀?人家顏成均過幾天還要重新裝修房子呢。”
“什麼?他不是撞到人,要拿四十萬出來嗎?他哪兒來的四十萬?哪兒來的錢裝修房子?”尚鳳來的時候本來想好,好生哄著,但這會兒,她就控制不住了,聲音都大了起來。
“你衝我喊什麼?我怎麼知道,再說,你們都離了,跟你有什麼關系?”說話的人理也沒理她走了。
尚鳳一連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打聽到,顏成均的女兒竟然籤了娛樂公司?而且還試鏡到了電影的女主角,錢是人家女兒籤約拍戲的錢。
母女倆知道後,都驚呆了,什麼?
顏露不是跳舞的嗎?她怎麼還拍起戲來了?她會演嗎?竟然還混到了電影圈裡,做女主角?
電影的圈子,能進去那相當不容易啊!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就她?要背景沒背景,要錢沒錢!多少人明星擠破頭想進去,都進不去,她一個新人……
“肯定是跟了人了!”尚鳳就知道,顏成均的女兒假清高,還說不會陪睡,也不會進娛樂圈,就找份普通的舞蹈工作,安定下來,結果呢,她不陪睡,她能做電影的女主角?就算她長得天仙樣,也得看有沒有人願意捧她!
母子倆心中一股不甘湧上心頭,明明應該是她們,是她女兒籤約演戲被捧了,然後顏家父女求上她門來,怎麼轉眼間,兩個人就整個調換了過來。
離婚後,她們母女變得悽慘無比,而顏父的父女卻突然風光。那一刻,尚鳳不知為什麼有點後悔了,後悔離婚,她一生都在走霉運,也就嫁給顏成均後那些年,不用工作,舒坦了許多年,而現在,又開始走了霉運。
而顏父有個漂亮的老婆,生了個漂亮的女兒,有房子,有車,混得也不錯,後來妻子病故娶了她後,才開始走了霉運,她變好了,而他運氣卻壞了,車最後也賣了,現在又遇到撞傷人的事,接著她一離開,他立即轉了運。
“我不該離婚的。”尚鳳嘴巴發苦,“他肯定是幫我擋了霉。”她要復婚,說不定,復了婚,她和女兒的運氣就又好了。
結果,她沒想到,以前那麼好哄騙的顏成均,對她們態度非常惡劣,連門都沒讓進。
母女倆不放棄,又去了幾次,顏父最後報了警,尚鳳母女最後才灰溜溜地離開了。
走的時候,尚倩還回頭看了眼那個從七歲時就居住的地方,從手機黑屏裡看到自己這張圓臉和肉鼻,暗暗咬了牙。
一想到顏露現在,在拍電影,是女主角,她的心就像翻了滾水一樣。
是啊,她的臉,的確適合大屏幕,就連平時拍合照,她也永遠是最好看的那一個,最上相的那一個,老師都說過她是骨相和皮相雙美。
果然啊,一有機會,就一飛衝天,而她,平凡的家庭下,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好不容易有了曙光,現在卻什麼也沒有了,多少年沒有的嫉妒心,再次湧了上來,她又輕易得到了她可望不可及的一切,尚倩緊緊握住了手機,跟著尚鳳離開了。
……
顏露那天逗過男主後,她發現,他不但沒有挫敗,反而更上進了,雖然她不願意,他也並不勉強,特別尊重她,但是他每天都要和她親親,湊到她身邊來,然後唇就蹭過來了,而且輕吻現在根本滿足不了他。
如果一開始他還有點生澀,可親了幾次後,他簡直是無師自通的天才,光親,就能把她親得渾身顫慄,身上一酥一酥的,腦子都快懵掉了,全身軟的跟面條一樣。
好幾次她都發現,他摟她在懷裡,而且,別以為他很紳士,他隻是在她清醒的時候紳士,比如她被親迷糊的時候,她舒服哼聲的時候,他手就有自己的行為了,而且,顏露一清醒過來,就會發現,他的手飛快地換了地方。
顏露:……
她將自己的小嘴從他不滿足的嘴裡出來,扭著頭不讓他親了,他還眼巴巴看著她,盯著她的小紅唇,越親越鮮豔好看。
這個三十歲沒有過女人的老男人,第一次發現,女人不但香,還甜,味道真的好,百嘗不厭,他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這樣,他沒有試過,他有點潔癖,但沒想到,那點潔癖到了顏露身上,半點不剩了,隻覺得她香得不得了,哪怕啜她小嘴都不覺得半點髒,反而恨不得親個幹淨,甚至心裡還有種感覺,她比自己要幹淨得多,是他弄髒她了。
“你老是親我,你是要追我嗎?”她嘴嘟了起來,是不是成年人都不輕易追人了,親那麼多次,他也不知道說追她,年紀大的男人,難道都隻會行動,不會甜言蜜語了嗎?
“追……”這個時候,親到一半,她就是指鹿為馬,他也說對,他意猶未盡地低頭,看著她臉蛋粉了嘟,要多嬌俏有多嬌俏,要多豔麗有多豔麗,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人一談戀愛,智商就下滑,並不是真的低了,而在喜歡的人面前,怕她生氣而已。
而如今,他也感受到了有女人的喜悅,他微舔了下唇,眼神幽暗,還想要再親一次。
顏露一聽,追,好,既然說追了,那就再讓他親親吧,然後撅起小桃花嘴,然後就享受他寵她愛她又有點霸道的親吻,他親人非要親到她小嘴裡才行,而且還得寸進尺,非得她不願意地昂嗯一聲,他才退一退。
甜蜜自然是甜蜜的,霸道也還是很霸道的。
……
刑默身邊的助理就發現,刑總最近急於處理事務,盡量早點下班,以前不會走的那麼早。
助理一看頂層會議室門開了,開了兩個小時的會議,刑默最先走了出來,沒人敢走他前面,助理急忙上前:“刑總,電話,是吳經紀人打過來的。”
刑默跟身後幾個部門的主管點點頭後,待人走了,才接過來,邊接邊向辦公室走去。
“什麼事?”吳言打過來,肯定就是顏露那邊的事,因為刑默跟他說過,有任何關於顏露的事,他都要知道。
“刑總,顏小姐就要進組了,我拿到了第一場戲的劇本,導演的意思讓男女演員先熟悉下,先拍親熱戲,這個親熱戲……”吳言覺得這個有必要說一下,這可是要拿獎的戲,肯定要有床那個戲啊,以及一些親密接觸的戲份,畢竟男女主多年未見,幹柴烈火。
也隻有這樣濃烈的感情,女主才會冒著危險,幫男主。
所以……
本來手機裡,刑默的聲音還是很輕松的,但聽到劇本親熱戲份時,他聲音刷地就變了。
吳言隻聽到手機裡,半天傳來了刑總嚴肅地聲音:“讓制片人把劇本發過來,我看一下。”
“好的,我這就將劇本發過去。”投資人要看劇本那無可厚非。
刑默這種投資人,這種背景,制片人是非常配合的,而且就算投資,也不是把錢全打過去,而是要制片人將每一周的進度帳目發過來,刑默這邊自然有人核對,那帳目是不能差半分的。
還有人跟組看帳,想糊弄不懂的投資人,還有可能,但像刑默這種極別,投次帳目必須清清楚楚,是沒有什麼貪墨的餘地。
其實刑默對娛樂行業,並不熟悉,隻是他敏銳的商業觸角,覺察到這一塊是個巨大的蛋糕,有著巨大的前景,所以才會插一腳進來。
關掉手機,他坐回公辦室,很快劇本就傳了過來,他打開一看。
一目十行,看著上面那些標注。
他臉都黑了!
拍一個戲,原來要入戲,一部好的作品,是需要演員入戲去真愛,才能在鏡頭前表達出真實的情感,然後去感動觀眾。
要女主角愛上男主角?
要他的女人,愛上另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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