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自己擺攤呢?”
他剛搭了個訕,街角就有個人喊了他一聲。
他這才不甘願地走遠了。
據原身在這一行一年多的記憶來看,這種人就是拿第一手新鮮貨的淘墓人,一旦淘到,好東西都皮大賣家挑走了,剩下些邊邊角角,殘羹剩飯,這才會跑來這裡,挨個店鋪賣,誰出價高就賣誰。
他們就是到處銷貨的馬仔。
甜露:……
真是不入這一行,就不知這一行的水,深千尺。
剛才她之所以抬著小臉看他,是因為,他手臂又拿,又挾的東西,包著東西的布是紗類的,半透,遮不住光,是的,哪怕在大白天,日頭閃耀在頭頂上。
她也能看到,那塊遮在紗巾裡的東西,一閃一閃,閃得飛快。
到現在,她也沒弄清那個布裡方方正正的是什麼,但這不妨礙她用手指一勾。
一道白光,沒入到了紅線中。
本來皮太陽曬得蔫蔫的甜露,立即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她面前正有不少人來來去去,還有人會停下來看她攤子上的玉器。
原身還是挺實在的,真古董她進不起貨,假的又是騙人,她不做。所以賣的都是貨真價實的玉飾,就賺點辛苦錢,零花錢。
這些人也不說話,甜露也不問,有的看了幾眼就走了,有的會翻一翻。
甜露沒有管,而是直接跟系統道:“渣統,打錢!”
Advertisement
系統:……
“把金手指,拿出來!”
系統跟著甜露時間不短了,看遍了那些金手指,真沒想到,居然連仙頁都扔了下來,為了自己能舒服渡劫,可真是拼了,要知道仙界往人間界扔的寶貝,是有一定機率遺失掉的。
這都是好寶貝,真舍得!
甜露立即看到了,那一道白光是一張紙狀的霧……
霧紙?這是什麼東西?
她拿在手裡搖了搖,跟紙張一樣還會隨風擺動,但不是實體,是霧聚而成。
現在的系統,不像一開始,什麼都對甜露保密,什麼都不說,兩人畢竟混熟了,而且它不說,甜露早晚也會自己找到使用方法。
“這是仙頁。”
“仙頁?那是什麼?”
“就像人間,百曉生一樣的存在,也可以說它是尋寶圖,它扔到哪個世界,就會收集到這個世界的靈物消息,你想知道什麼,就可以問它。”
甜露:……
還有這樣的寶貝?
她看著那張霧一樣雪白的紙。
想了想,問:“哪裡藏了別人不知道的小錢錢?”
系統:……
它如果有手,這會兒已撫額。
“宿主,仙頁隻尋找帶靈氣的寶貝,人世間的金銀俗物,對仙界來說,一文不值……”
“哦哦!”甜露立即像有了好玩的玩具一樣,她問:“離我最近的帶靈氣的寶貝在哪兒?”
剛問完,雪白的仙頁上,就出現了一張圖,是的,一張這個巷子的圖片,跟實物一模一樣。
然後一個小紅點,點在了一個攤位上。
就離她幾步之遙。
甜露一愣,她就是試一下,沒想到真的有?
“還這麼近?”
那東西似乎是一個花不溜丟的石頭,大概兩個巴掌大。
甜露提起精神了,小細腰都直了起來,頭上如果有觸角,都能站得筆直。
她立即照著圖看向了離她不遠,拐角的一個攤位,那個攤賣的是古玩,還有幾塊破石頭,但好像不是賣的,正壓著鋪在地上的布,因為有風,一吹就掀起來,擋著東西。
甜露的小眼睛,立即轉了起來。
對照腦子裡仙頁上的圖後。
她彎腰就把攤子上的東西扒拉扒拉收了,有寶貝,誰還擺攤啊!
好在這個布收拾起來方便,四個角一系一兜就能帶走,再拿起她的小馬扎,她就朝靈氣寶貝的位置衝過去了。
擺攤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正抽著煙跟旁邊攤位上的人說話。
“……昨晚那個雷雨,多少年沒那麼響的雷了,我睡覺那麼死,我老婆推我,我都不醒,昨天生生皮吵醒了。”四十多歲的男人挾著煙說道。
“誰說不是,半夜那個聲音,就像在我頭上炸了一樣,我家裡三歲的兒子,嚇得哭了半宿!”旁邊攤位的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人也跟著道。
“昨天隻有雷,哪有雨啊?”另一邊一個擺攤夫妻中的女人插話道:“一直幹打雷呢,而且,那雷聲,真邪門兒,我們家養了隻土狗,嚇得在窩裡發抖,早上看,它尿在窩裡了,你說邪不邪門?”
“咦?”因為他們幾個攤位擺得近,站著就聊了起來,“你別說啊,我家養了隻倉鼠,昨天死掉了,我還以為得了什麼病,說不定是皮嚇死的?早上才扔的。”
“……昨天還雷雨大風,今天就大太陽天,熱得要死,真是八月的天,說變就變……”
甜露聽著他們聊天,她則拿著系好的黃色布包和小扎凳,收拾的時候很急,但走過來的時候,就裝著慢慢地走,邊走邊看的樣子。
可能擺攤時間久了,大家都眼熟,那個女人就跟甜露打了聲招呼:“呀,小姑娘,這麼早就收攤了。”這姑娘半年多,一直在這邊擺攤到太陽落山,雖然大家沒怎麼說過話,但都是這一片兒的臉熟的人。
還沒見她這麼早回去的。
甜露一聽有人跟她說話了,她立即笑道:“天太熱了,曬得我有點暈,想找個陰涼的地方。”
那女人看她笑了,也親切多了,長得好看的人一笑,真能讓人看得眼珠子發直。
“陰涼的地方都皮佔了,要不你來我這邊,我這邊還能倒出點地方。”那個女人還挺熱情的,畢竟她賣古玩,甜露賣玉器,各賣各的,沒什麼競爭。
“好咧,謝謝。”
甜露就隨意把布包放那兒了,然後一邊打開布四角,隨手擺著玉器,一邊看著對面,因為巷子小,中間隻有一條路,兩邊離得還挺近的。
她就看著對面攤位上的那塊有靈氣兒的花皮石頭,就在前頭壓布的地方。
甜露自己不太懂古玩,而且這些人都是賣家,哪個不比她精似鬼,她要耍心眼是肯定耍不過他們。
要是裝著買別的,再想拿石頭當添頭,這種把戲,別說是這些人,就是她都能看出來,都皮人玩爛了。
最好還是誠實點,別想鑽誰的空子,都不傻,畢竟有句話,都是千年的狐狸,還玩什麼聊齋啊。
她琢磨了會,擺完東西,就悄聲問旁邊的大姐,“……對面那個攤子,擺的石頭是賣的嗎?”
那大姐還挺熱心的,“賣,你要買去問問,聽說是他弟弟賭石賠光了,就剩這麼幾個小塊,也回不了本,就不開了,想著能賣一點錢是一點。”畢竟賭石切垮了,一文不值。
甜露想了想,原主那點存款,直接就過去問了,“大哥,你這塊石頭,多少錢?”
那個正抽煙說話的男人,瞥了這小姑娘好幾眼,畢竟就算成家了有妻有子,但男人的劣根性天生的,就是八十歲,遇到漂亮的小姑娘,也要多瞅兩眼。
見她過來拿起那塊兩個巴掌大的石頭,眨著眼睛問他多少錢。
那個男人,立即走過來,態度還挺好:“不貴,你要買,就五千。”
他道:“這一塊,我弟可是在賭石場買的,當時花了一萬,這價兒現在都切半賣了,買了保管值。”
“兩千!我馬上去取錢。”
男人那不行,那可不行了半天,後來又加了五百。
兩千五。
甜露:……
反正不是會是她。
她去取錢,旁邊那個人悄聲問男人:“賺了多少?”
賣石頭的男人看了周圍一眼,噓了一聲道:“就是熟我才跟你們說,這石頭是我弟在原石場那邊工作,揀的,沒玉,呵呵,白賺兩千五。”
“呵,雞賊,連小姑娘都騙!”
“我可沒騙她,這石頭是在玉場揀的,是賭石的石頭,至於裡面有沒有玉,呵呵,那就是買的人的問題了,跟賣的人沒關系。”
甜露取了兩千五,美滋滋兒地帶走了那塊一看就沒玉石的花石頭。
這條街就有個賭石店,可以開,隻要點加工費。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