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對著他耳朵說的,著實如在他心間呵痒。
一想到女人雙唇的柔膩觸感仍停駐在他的耳垂上,慕淮心中登時變得酥-麻一片, 這勁頭沿著四肢百骸直往額頭上冒。
他眸色登時一晦,倏地將女人扣在了身|下。
容晞烏黑濃密的長發倏然間若海藻般四散,男人高大的身子落了影,已將嬌小無措的她滿覆。
此時此刻,她的困意和倦乏頃刻消融,精神立即緊張了起來。
慕淮一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另一首抬著女人精致的下巴,看似強勢攝奪,實則極盡小心和克制,深深地吻著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容晞被親得迷迷糊糊,才倏地意識到自己還懷著身孕,連忙對慕淮喘聲道:“…夫君,妾身…妾身月份未做穩,不可……”
慕淮沒完全喪了理智,睇著她稍帶著惶意的眼,將她的局促看在眼中,終是松開了她。
他回想著被他細細品咂的那寸溫甜,手背上已賁出了青筋。
再這樣下去,她肚子裡的肉還沒落地,他卻要完。
但容晞現下又如瓷娃娃般,嬌弱又易碎,他舍不得那樣對她。
慕淮將女人扶了起來,讓被駭得微微發抖的女人靠在他的身上,他則把玩著她柔順的長發,一下又一下的撫著。
這女人膽子還是太小,親一下就怕成這樣。
慕淮抿唇,隨後薄唇覆於女人泛紅的耳廓,低聲啞笑,問道:“怕成這樣?”
容晞縮在他懷中,不敢言語。
這男人將她抓回來後,對那敦倫之事比以往收斂了許多,但一回想起之前同他的種種,她還是覺得有些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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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見她不言語,竟是沒做怒。
他低首親了下她的發頂,語氣很輕,喚她:“乖晞兒。”
容晞聽罷,心跳一頓。
慕淮竟喚她晞兒?
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
他嗓音低沉醇厚,很有磁性,喚她晞兒時,她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酥掉了。
容晞閉著雙目裝傻充愣,纖長濃密的羽睫卻上下撲閃著。
男人這時已將懷中的女人輕輕推開,他看著她那雙微怯且水盈盈的桃花美目,唇角微牽。
隨後,語帶蠱惑道:“乖晞兒,幫孤含含。”
******
次日白露熹微之際,容晞先慕淮起身,一想起昨夜之事,她的耳廓仍在泛著紅意。
容晞自有孕後,身子很容易困乏,卻還是強撐著,比慕淮起得稍早了些。
良娣的命服昨夜已經被送到了東宮,是一襲華貴繁復的大袖鞠衣,其上顏色深黯,頗有皇家氣度。
她今晨要梳高髻,還要戴繁重的二博假髻,既是有了身份,那一定不能露怯,容晞很重視今日去未央宮拜謁帝後之事。
她雖緊張,之前卻也同俞昭容去過未央宮,見過一些場面,倒不至於慌了陣腳。
待丹香和宮女為她穿戴好後,慕淮仍未起身,容晞跪在四柱床旁的華毯上,靜默地欣賞著慕淮的睡顏。
她覺發髻稍沉,便將胳膊搭在床沿,微微歪了腦袋,繼續看著熟睡的男人。
慕淮睡相很好看,沉睡時,沒有怒容陰戾之色,英雋的眉目難得瞧著有些疏朗。
容晞見他的眉頭仍微蹙著,又看他未醒,便悄悄地親了下他的眉心。
慕淮的眉目微展,他嗅到了女人身上熟悉又令人安沉的馨香,大掌剛要扣住女人的腦袋回吻回去,容晞卻及時避開了他。
她怕慕淮下手沒個輕重,將她發髻弄壞弄散。
男人終於清醒了過來,知那女人躲著他,略有些不悅。
一大早就行那媚君之舉,真是個小禍水。
慕淮蹙眉從床上坐了起來,周身散著的氣質略有些迫人,他閉目揉著眉心。
容晞覺得剛起來的他,就像隻慵懶的獅子。
慕淮睜目後,見容晞已然穿戴整齊,便定定地看了她半晌。
見她身型嬌小瘦弱,還撐不太起來這良娣鞠衣,頭上梳著散墜著玉鈿的高髻,巴掌大的小臉瞧著也是愈尖。
慕淮神色和緩了些許。
若將這樣一個嬌小羸弱的女人,慢慢地送上那個位置,這整個過程,也不失為一種趣味。
宮女們都怕慕淮,不敢近身伺候,就算讓她們來伺候,也會時常因著懼怕出錯。
其實容晞一直都好奇,之前被慕淮弄死的三個宮女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可順福不告訴她,她到現在也不敢問慕淮。
容晞熟稔地伺候慕淮梳洗,幫他穿好元衣袞冕,為他系好革帶玉勾,又墊腳幫他戴好墜著青珠垂旒的冠冕。
慕淮閉目凝著心神,他身量比容晞高出太多,見她要幫他佩冠,便微微低了首。
冠冕上垂著的旒珠微碰,發出泠泠清音,讓他的眉目瞧著愈發深邃矜朗。
東宮離未央宮尚有段距離,慕淮提前遣人去了輦子院,待下朝後,二人去未央宮時共乘了華貴的翟尾滷薄車。
容晞坐在慕淮身側,行在熟悉的宮道上,卻是頭一次被人抬著走,她心中既覺新鮮,又覺緊張。
慕淮這時順勢將她的手攥入了掌中,他未看向她,面色淡定從容。
至未央宮正殿時,裡面已然坐滿了一眾妃嫔,皇後和莊帝也並肩端坐於主位之上。
後宮妃嫔皆對她這位從民間來的容良娣頗感好奇,看清了她的模樣時,心中也終於了然,為何這位涼薄性冷的桀骜太子,會這麼寵愛這個容良娣。
她生得實在是過於美艷,不似凡間應有的那種美。
莊帝的妃嫔大都上了年歲,見到年輕貌美的容晞,若說未生半分妒意,自是假的。
容晞進殿安坐後,卻絲毫都未緊張。
之前她隨俞昭容來未央宮晨昏定省多次,眼前的場面也是見慣了。
慕淮坐在容晞身側,看著烏泱泱的一群女人,心中頓生煩躁。
他沉眉,覺這脂粉味太過嗆鼻。
坐在女人堆裡讓他通體不適,前世她未娶任何女人,自是也沒來過未央宮參拜過帝後。
這與上朝在男人堆裡不同,前世他上朝時,朝臣的服飾按品階,大都相同。
而眼前各位宮妃穿的衣物顏色不一,看得他眼花繚亂。
那些朝臣離他的龍椅尚有很大一段距離,而未央宮的正殿雖然還算寬敞,但坐了這麼老些人,空間未免顯得有些逼仄。
更遑論,那些女人的眼神還時不時地往他和容晞身上瞄。
真煩。
慕淮凌厲的眉目又沉了沉。
他看向了身側的女人,見她神色倒還算鎮定,見他看她,還對他溫柔地笑了一下。
見容晞對他笑,慕淮煩躁的心緒稍稍平復,見人不察,便悄悄將女人柔膩纖美的手握進了掌中。
翟家二姐妹這時站在屏風之後,悄悄打量著殿中的一切。
翟詩畫瞧清了容晞的長相,低聲微訝,對翟詩音道:“那容良娣生得可真好看,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好看的人呢。姐姐,你這回可是遇到個難纏的對手。”
翟詩音默了默,眸中充融著妒意,隨後幽幽道:“生得美又怎樣,還不是個沒有家世的民女,隻能仰仗著太子的寵愛而活。”
翟詩畫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見翟詩音將食指立於唇畔,讓她噤聲。
她道:“先別吵,娘娘在說話。”
隻聽皇後語氣平和地對莊帝道:“太子既已納了良娣,那迎娶正妃之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語罷,翟詩音唇角微牽。
容晞覺得,心頭像被刺了一下。
她成了慕淮的妾室,終是不能免俗,亦想要完全佔有夫君的寵愛,不想讓他抱著別的女人睡,更貪心的不想同旁人共享慕淮。
可他是太子,未來的大齊君主,又怎麼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
莊帝不語,他知道皇後有意讓翟家女為慕淮正妃。
皇後是他的發妻,少時二人也曾有過甜蜜甚篤的相處時日,隻是後來他對皇後的感情變淡,這些年皇後被李貴妃壓制,又不能生養,卻也沒惹事生非。
莊帝心中,對皇後還是有些愧疚的。
便道:“皇後可有想法?說來聽聽。”
皇後回道:“臣妾想,可讓禮部欽定些世家小姐,讓太子選秀,本宮亦可同皇上幫太子看看。除了選太子妃,還可再幫太子擇幾位年歲相當的奉儀和良媛。”
慕淮聽罷,微嗤了一聲。
覺女人的那隻手要從他掌中脫離,便又攥緊了幾分。
容晞無奈,強自讓自己淡然處之。
東宮諾大,終是不可能隻住她一個有位份的女人。
她懷著身孕,未來的好幾個月又都不能滿足慕淮。
莊帝問向慕淮:“太子你怎麼看皇後的安排。”
慕淮這時方才松開了容晞的手。
他起身作揖,隨後對莊帝恭敬道:“去年我朝伐缙,用於軍餉的花銷讓國庫虧空了不少,若娶太子妃,婚儀難免要大操大辦,更遑論是要在汴京選秀。而且,父皇身子未愈,兒臣自是沒那個心思納那麼多的女人。”
皇後聽罷面色微僵。
莊帝贊許地回道:“嗯,太子心孝,且為民著想。那這選秀,不辦也罷。”
待慕淮坐定後,皇後眨了眨眼。
這慕淮說什麼,莊帝都要稱贊,她早已見慣不慣。
不過今日他的這番話屬實噎人,又言盡孝,又語民生的,她還真是沒辦法再提讓他娶翟詩音的事。
看來,得想個別的法子,讓這性冷的太子納了翟詩音。
哪怕,這手段使得下作些。
*****
待眾宮妃都離了未央宮後,慕淮也攜容晞走了出來。
聽完慕淮剛才對皇後的那番話,容晞不寧的心神終於平復了些許,看來短期內,慕淮都不會有任何女人。
不會有那翟詩音,亦不會有旁的良媛和奉儀。
莊帝在皇後的攙扶下走出宮後,見慕淮還未走遠,便低聲道:“滿牙,隨朕去趟太史局。”
慕淮低首應是,隨後讓容晞自己先歸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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