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算二公主、四公主不願意幫舒寧什麼忙,舒寧也不能坐視她們帶著各自的智慧、資源被彩旗飄飄的郭榮收到後宮。
祭奠結束,舒寧特意留了二、三、四公主單獨說話。
“我與皇上深居宮中,不知道三位姐姐最近過得如何?”舒寧關心地問。
二公主一直都擔心最小的九妹妹與小皇帝會被謝澹玩弄於股掌之中,今日大半天觀察下來,發現小皇帝比她想象的懂事,九妹妹也像是個有主見的,二公主便覺得很是欣慰,聞言淺笑道:“我一切都好,九妹肩負教導皇上之責,照顧好自己,不用擔心我們。”
舒寧點點頭,看向三公主。
三公主的神情與二、四公主完全不同,郭榮有出息,晚上陪她的時候英勇,讓她死在他身下都願意,如今又在戰場頻頻立功,三公主與有榮焉,臉龐嬌豔如正當花季的牡丹,神情倨傲如睥睨天下的王母娘娘。
三公主根本不把寡婦二姐、泥人四妹、狐假虎威的小九妹看在眼裡。
“挺好的,多謝九妹關心。”三公主淡淡地道,不欲多說。
舒寧看著這樣的三公主,想到了郭榮整治三公主的辦法,三公主一不聽話或是欺負別的公主,郭榮就冷落三公主,冷落的次數多了,三公主就乖乖收斂了脾氣,最後變成了一個大肚能容天下女人的賢惠正宮。
舒寧再去看四公主。
四公主眼圈泛紅,不知是在思念先帝,還是感傷自己的處境。
舒寧就決定,先幫四公主恢復自由!
第089章
二公主有一定的自保手段, 且那位好色的小叔李忠要等郭榮回京後才放大招,所以舒寧不著急救二公主,反倒是四公主, 整日活在驸馬爺馮俊的陰影中, 隨時都有可能被馮俊毆打甚至強迫睡覺,才是最著急脫困的一個。
救四公主的辦法也不難, 找個人在四驸馬馮俊觸犯律法的時候挺身而出抓個現行, 就足以治馮俊的罪。
難就難在,舒寧隻是一個空有尊貴頭銜的公主,沒有任何實權,包括小皇帝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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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沒人,舒寧隻能找人借。
郭榮正直,但在女色上毫無自制力,別說郭榮此時遠在邊關,就是人在京城,舒寧也不能找郭榮,否則郭榮又與四公主牽扯到一起, 舒寧豈不是白費心思了?
找謝澹?
更不行,因為馮俊的老爹吏部尚書馮大人正是謝澹一黨。謝澹這個人, 道貌岸然,別人抓住馮俊人證物證確鑿扭到他面前,為了維持自己忠臣賢臣的名聲, 謝澹一定會治馮俊的罪,假惺惺給馮尚書貶官,回頭再重新提拔起來。
如此虛偽,舒寧真找謝澹商量,謝澹就敢提前敲打馮俊, 讓馮俊當一陣孫子,謝澹再告訴舒寧那些都是流言蜚語汙蔑誹謗,四驸馬與四公主感情好著呢。
唯二方便接觸的兩人都不能用,舒寧真的犯愁了。
小皇帝去御書房讀書了,舒寧坐在重華宮的西暖閣,手裡捧著一本書,另一手卻撐著下巴,對著擺在書桌一角的鬥彩梅瓶走神。
謝澹沿著走廊繞了過來,守在外面的田公公見到他,正要帶著宮人們屈膝行禮,謝澹搖搖頭,示意眾人不必多禮,步履從容地來到了西暖閣門前。
權傾朝野的謝澹,來這邊如來自己的太傅府。
他忌憚大臣們,九公主、小皇帝身邊的這些宮人卻都是他的心腹。
停在門邊,謝澹朝挑簾的宮女使個眼色。
宮女默默地挑起簾子。
謝澹朝裡看去,就見他的小未婚妻託著桃花似的香腮坐在椅子上,像個走神的女學生,不知在盤算什麼心事。她長長的睫毛微垂,似在看花瓶底下的紋絡,兩道細長的黛眉輕蹙,櫻紅的嘴唇微微嘟著,十分地惹人憐愛。
謝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九公主,比曾經老實巴交的九公主多了幾分嬌,又比總是自作主張的令人捉摸不透的九公主多了幾分憨。
謝澹輕輕咳了咳。
舒寧這才瞧見他,還當宮人們已經通傳過,是她自己沒聽見,舒寧遂放下書,離席道:“太傅怎麼有空過來了?”
謝澹跨了進來,眉目溫和地道:“皇上七歲了,該武學啟蒙了,臣來請示公主,是否該替皇上遴選兩位武學師父。”
舒寧剛剛將宮人們打發了出去,如今謝澹來了,竟然沒有宮人進來伺候,偌大的暖閣便隻有舒寧單獨對上了謝澹,謝澹那麼自詡賢臣的人,面對毫無權勢的未婚妻,終於也露出了一角真面目,連禮法都不顧了。
想到原著裡的九公主輕易被謝澹騙去的感情,為了不讓謝澹懷疑太多,舒寧隻好配合謝澹表演,看看簾子再看看年輕俊美的謝澹,她不自在似的低下頭,輕聲應道:“還是太傅考慮地周全,那這事就交給你了,隻是皇上還小,太傅莫要找那過於嚴厲的武先生。”
謝澹:“這是自然。”
說話間,謝澹已經來到了舒寧面前。
在這個禮法森嚴的古代,一對兒男女若是互相喜歡,挨得近了隻會彼此歡喜,誰也不會嫌棄對方失禮,考慮到這點,舒寧仍然隻能繼續裝羞,不能斥責他什麼。
謝澹看著她蝶翼般輕顫的睫毛,微微低頭,聞了一口她發間的清香。
“公主待臣,似乎與往常不同了。”謝澹低聲道。
他這人,長得像開了掛,聲音也自帶誘惑效果,好在舒寧知道他就是個披著人皮的壞狐狸,所以隻是表面裝一裝害羞,心中並不為所動,扭過頭道:“哪有不同?我對太傅,不是還跟從前一樣嗎?”
謝澹似是發出了一聲輕嘆,若有似無地更加撩人心弦:“以前公主看臣,充滿了傾慕,這段時日,公主待臣冷漠了很多。”
她動作做得再像,關心送的再頻繁,謝澹卻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區別。
以前的九公主,望過來的眼神羞羞怯怯,他靠近她一點,九公主的雙頰就燙得通紅,根本無需他調戲,眼前這個九公主,小模樣是羞的,臉色卻平靜多了。
“是臣做錯了什麼傷了公主的心,還是公主變了?”謝澹盯著她的眼睛,低低問道。
忙歸忙,謝澹從來沒忘了,他還有一個難以琢磨的小未婚妻要對付。
今日有空,謝澹便來親自試探了。
舒寧被他問得心慌了一下。
不過舒寧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謝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太傅的設定,隻要舒寧不承認,謝澹想禿頭也想不到她是一個穿書人士。
但舒寧確實與九公主性格不同,的確需要個變化的理由。
舒寧攥住衣角,神色哀傷地道:“以前有父皇,我隻需掛念,掛念太傅一人便可,現在父皇不在了,皇上又小,我做姐姐的,怎能隻想著自己的私情?便是心裡有你,當著皇上或臣子們的面,我也不敢表現出來分毫。”
謝澹覺得,這個理由說得過去,隻是,還不夠。
“情有可原,但臣貪心,想要公主的心裡隻裝臣一人。”
說完,謝澹突然伸出左手攬住小未婚妻的腰,右手抬起她白皙的下巴,在她眼中浮現震驚之時,低下頭吻住了她。說也奇怪,她上趕著痴想他的時候,謝澹對這種事毫無興致,還不如多處理一件政事更爽利,如今她想保持距離,謝澹再看這張櫻桃小嘴,便想好好地嘗上一嘗。
舒寧的手都已經抵到他胸口了,想到兩人的身份,她便卸了力道,仿佛無措般輕抓著他的衣裳。
因為知道這是任務需要,謝澹長得又夠俊美,舒寧便沒有特別抵觸這個吻。
親一下算什麼,當初知道躲不了,她給穆王睡的時候都能安慰自己這隻是一場夢。
喜歡的就認認真真地投入,不喜歡又必須敷衍的,便當成攻略遊戲。
舒寧順從地接受了這個充滿試探的吻,雙頰因為缺氧浮上了兩團紅暈。
謝澹始終睜著眼睛,看著她如此乖順,絲毫都不抗拒他的不敬,眼底的防備猜疑便消失了。
青樓歌姬可能擅長逢場作戲,她一個久居深宮外男都沒見過幾個的小公主,心機再深,第一次被男人輕薄,都不可能違背本性。
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他,隻是身為姐姐的責任感讓她一夜長大,將心分成了兩半。
這個念頭,讓謝澹微微不悅。
棋子又如何,她都是他的女人,為妻者便該一心一意想著丈夫。
因為這份不悅,明明試探已經有了結果,謝澹卻臨時改變主意,閉上眼睛,真正地品嘗起來。
待他終於親夠松開舒寧,舒寧的嘴唇都微微發腫了。
唇越紅,襯得她的肌膚越白,這雙眼含霧的模樣,就像一朵帶露的雪白芍藥,層層的花瓣中又露出裡面的紅蕊來。
謝澹隻是松開了小未婚妻的唇,手還攬在她腰間,看著她臉頰通紅躲在他胸前的嬌態,謝澹聲音低啞地道:“公主長了一歲,姿色越發出眾了,臣素來自詡清心寡欲,今日被公主所惑,才知情之一字,竟能令人神魂失守。”
舒寧:……
如果她沒看過原著,當真要被謝澹這話迷得情根深種難以自拔了。
多麼厚顏無恥的男人,明明是他在佔舒寧的便宜,竟然還可以倒打一耙,賴舒寧先用美色勾搭的他。
“你,我說不過你!”舒寧從他懷裡掙出來,轉過身輕叱道。
謝澹笑了,聲音突然揚了一截,恭敬地道:“公主若沒有旁的吩咐,臣先告退。”
舒寧背對著他,一聲不吭,隻拿右手手背貼了貼臉,仍在害羞一般。
謝澹看在眼裡,神色如常地離開了。
門簾重新落下,舒寧才抿抿唇,努力將剛剛的畫面從腦海裡揮了出去。
謝澹的動作很快,過了兩日,他帶著兩個四旬左右的武先生來了重華宮。
小皇帝喜歡爬樹,對學武很有興趣,也很高興謝澹的這個安排。
舒寧先在謝澹朝她看過來的時候隱晦地瞪了他一眼,再看那兩個很是自信的武先生,舒寧忽然心中一動,對謝澹道:“我雖然相信太傅的眼光,知道這兩位武先生武藝高超,可眼見為實,不如把御前侍衛們都叫過來,讓他們與兩位武先生切磋切磋?”
小皇帝一聽,第一個贊成!
兩位武先生大概也是自信,並不介意九公主的這種做法。
謝澹很給舒寧面子,質疑都沒質疑,直接派宮人去叫此時在外頭當值的御前侍衛們。
隻是等待的時候,謝澹探究地看了眼他的小未婚妻。
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麼想法如此周全了?都說為母則剛,難道為姐也會剛?
不過,以九公主此時的思慮周全,將來為他生兒育女,應該也會是位好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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