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戀江淮深十幾年。
偶然覺醒,原來我隻是惡毒 NPC,會死得很慘那種。
系統勸我早點放棄。
我不甘心,當晚把人綁在了我的床上,惡狠狠地威脅他。
「你是我的。」
我自以為拿捏住了他,直到我發現了他腰後的紋身,是我的小名。
1
我一直知道我不太正常。
我對江淮深有著超乎常人的佔有欲,連同我的骨血都在叫囂著不顧一切地佔有他。
但我不能這麼做,因為他太幹淨了。
我卑劣的行為會嚇著他。
所以我偽裝成正常人的樣子接近他,從鄰家妹妹到可以說上話的點頭之交,再到能夠分享煩心事的朋友。
他毫無察覺地掉進了我為他編織的甜蜜陷阱裡。
我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我得到他。
我卻突然覺醒了。
原來我隻是作者設定出來惡心男主的惡毒 NPC,男主把我當成朋友,我卻病態地想得到他,甚至在他和女主在一起後瘋狂地阻攔他們,最過分的一次差點要了女主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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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徹底厭了我,對我再不留情面,很快我就在痛苦中死去。
這是一個叫系統的說的,它的語氣很嚴肅:
「我的任務是改變你悲慘的結局,隻要你不再招惹男主,你就能改變你的結局。」
我沒說話,看著牆上的時鍾,還有半個小時江淮深就要下班了。
2
沒有人會不怕死,系統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它告訴我我的結局後,就放心地下線了。
也就沒看到我偏執又瘋狂的眼神。
江淮深很信任我,在他眼裡,我腼腆單純,是個他說話重一點都會臉紅的小女孩。
所以他毫無防備地喝下了我為他準備的「飲料」。
他很快就「睡」了過去,我得逞地勾了勾唇,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又泄憤地掐了一把他的胸肌。
他太不乖了,竟然會喜歡上其他人。
燈光暗淡的房間裡,江淮深還沒醒過來,我痴迷地撫摸著他的眉眼,每一寸都長到了我心裡。
睡了一覺上線的系統看到這一幕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啊啊啊啊啊,你在做什麼?」
它抖出了顫音:
「趁男主還沒醒來,快把他送回去,別做傻事,乖。」
我沒理它。
它又道:
「天下男人千千萬,別為了一根草丟了命啊!」
「求你了,快把男主送回去吧,他是女主的,你可別把男主玷汙了。」
聽到這話,我不悅地皺起眉,隻要一想到江淮深和其他人親熱的模樣,我就難受得想殺人。
我不痛快了,自然也不會讓其他人好過。
我吻上江淮深的唇,手伸進他的衣服裡,語氣惡劣。
「你說的玷汙是這樣嗎?」
系統生無可戀地癱坐在地:
「你……怎麼能這樣,完了,都完了。」
它氣得和我切斷了聯系。
我樂得清靜。
3
江淮深醒了,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勁,又腫又麻的唇,被鐵鏈禁錮的雙手,身上奇怪的反應。
但他不願往那方面想,他艱難地直起身,本就凌亂的襯衫又因為他的動作掙得更開,若隱若現的春色更加吸引人。
他好似一點沒意識到,主動為我想好了借口
「歡歡,這是什麼新劇本嗎?」
大學時我加入了大藝團,經常會上臺表演節目,每次我都會以找人陪練為借口讓他當我的搭檔,有時會用上一些小道具。
江淮深期盼地盯著我,希望我說出他想要的回答。
他天真地以為隻要我不說出來,就可以當這一切都沒發生。
可我卻無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我給你下了藥,不難受嗎?」
江淮深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表情空白了一瞬,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我堵住了他的嘴,他整個人都在發燙,因為隱忍,額前的青筋暴起,胸腔劇烈起伏,他的手掌死死捏住我的腰,像一塊烙鐵,我無視他的掙扎,一點一點地攻略城池,直到他眼神迷離,神志不清,完全陷入情欲之中。
達到頂端時,我興奮地想我確實是惡毒 NPC,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好爽。
4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我醒時,江淮深已經醒了,禁錮他的鐵鏈足夠長,他可以在房間裡行動。
他沒有換洗的衣服,昨天的已經不能穿了,所以隻能裸著上身。
見我看過去,他拿被子遮了遮,我的目光更加直白,他不知道,遮了比沒遮還誘人。
藥效已經過去,現在江淮深處於完全清醒的狀態。
清醒下的他清冷禁欲,難以接近。
他看上去很為難,他怎麼也想不到乖巧可愛的鄰家妹妹對他有這樣的心思,他想一定是有人帶壞了我,我是被人挑唆的。
江淮深自己說服了自己,並且為我找到了開脫的借口。
他決定不計較昨晚發生的一切。
「我是故意的。」
「沒有人教我,是我想這麼做。」
「我這裡有很多你的東西,你要看看嗎?」
在他震驚茫然的目光中,我推開了隔間的門,最中間的牆上正在投影,是江淮深從小到大的錄像,四周貼滿了他各種各樣的照片,其他地方堆放著他用過的東西。
每一樣都足夠讓江淮深這個守規矩的老古板震碎三觀。
而我徹底不裝了,當著他的面將禁錮他的鐵鏈的鑰匙衝進了馬桶。
江淮深無奈:「歡歡,這樣是不對的,我還有工作沒處理……」
他就是在工作時遇到的女主,然後對女主一見鍾情。
想到這,我惡狠狠地瞪他一眼,手摸上他的腹肌一路往下,他悶哼一聲,用手來阻止我。
「不可以……」
我雙目赤紅,已經聽不清他說的什麼,壓在他身上又啃又咬,還不忘警告他:
「你是我的,不準喜歡其他人,不然……」
5
我已經囚了江淮深三天,這三天我把曾經隻敢在腦海裡想的事全部落實。
而不管我已經做得多麼過分,江淮深竟然還在勸我回頭,他說隻要我停手,他可以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
他看我的眼神像看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而他是善良大度的大人,對我縱容又無奈。
於是我騎在他身上,在他快被情欲佔有的時候,盯著他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他:
「誰家哥哥會這麼對妹妹,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出去……」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沉沒在情欲海中。
多次之後,江淮深安靜了,他不再嘗試勸我回頭,甚至有些擺爛的意味。
「我再不出現,我的助理就要報警了,把你的電腦給我用一下,行嗎?」
見我臉色不對,他又嘗試跟我打商量。
「你可以全程監視我,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我選擇相信他,因為他從未騙過我。
畢業後,江淮深沒靠家裡,自己開了家公司,現在正是關鍵時期,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
一拿到電腦,他就進入了工作狀態。
盯著他看了片刻,我悄悄退了出去,我不瘋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
而且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處理,覺醒的人不隻我一個,還有女主柳音。
6
「我知道你也覺醒了,並且江淮深在你那裡。」
女主開門見山地說。
我沒否認,打量著這個系統口裡和江淮深天生一對的女生,確實很美,幹淨甜美的長相,出塵的氣質,比我好多了。
「其實不是覺醒,是重生,上輩子我已經和江淮深在一起過了,他確實很厲害,一般人吃不消。」
她意有所指,說完觀察我的反應。
我清楚地知道這可能是她的陷阱,還是沒忍住往下跳,一瞬間黑了臉,陰冷地盯著柳音。
她似乎一點沒感覺到,暗戳戳道。
「上輩子你死的時候,我還為你求了情呢,但淮深一點沒留情面。」
「江淮深不喜歡你,他隻是把你當妹妹,你為了阻止我和他見面,把他絆在家裡,他知道了你的心思,會有多厭惡你。」
我笑了,上輩子的我有多蠢,才會輸給她。
女主一點都不了解我。
我靠近她,撩了撩頭發,從她的視角能清楚地看到脖子上的紅痕。
「你說得沒錯,一般人確實吃不消,但我不是一般人。」
柳音臉噌地黑了,她不可置信地指著我。
「你……你怎麼敢,賤人!」
她話音未落,我的巴掌已經扇到了她的臉上,她怒瞪著我,為了公平,於是我又給她另外一邊來了一巴掌。
7
除了對江淮深非常強的佔有欲,我還有很嚴重的心理潔癖。
我沒辦法接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如果被別人碰了,我寧願扔掉。
但是江淮深,我舍不得。
我沒回江淮深在的房子,而是去了另一處,我透過監控,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為了滿足自己的嗜好,我沒給他衣服穿,他在家行動隻圍了一條浴巾。
往常看到他的身體,我滿腦都是那檔子事,現在卻忍不住想到上輩子他和女主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我憤怒地關了監控。
半夜,我裹得嚴嚴實實,來到了一處公寓。
正要敲門,消失已久的系統突然上線。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女主家,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我沒說話,抬手就要敲門。
門突然從裡打開,入目是柳音那張臉,她看上去很恐慌,像經歷了什麼很恐怖的事。
她見到我,著急忙慌地解釋。
「今天我說的都是騙你的,我是為了挑撥你和江淮深的關系亂說的,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他不喜歡我,他喜歡的是你。」
「你相信我。」
和她對視幾秒,她眼裡的恐慌不是作假,她沒說謊。
我轉身就走,柳音松了口氣,正要關門。
我卻轉了個方向,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子裡面一片狼藉,一根棒球棍歪歪扭扭地靠在牆邊,上面還有餘溫,裡面的人剛走不久。
有人替我警告了她。
8
我回去的時候,江淮深還沒睡,他剛洗了澡,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有未幹的水汽,湿漉漉的水珠順著喉結滑入浴巾。
見到我,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詢問。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吃飯了嗎?」
不知是他心大,還是太放心我,他好似一點沒意識到他是被我囚禁了,竟然還有空關心我吃沒吃飯。
見我不說話,江淮深放下毛巾,就要去廚房做飯,卻在出門那一刻被鐵鏈限制住,他愣了下,又轉身回來,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點個外賣吧。」
在他老媽子一樣的眼神中,我終於出了聲。
「臭,你身上好臭。」
然後不等他反應,我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將他推進浴室,木著一張臉。
「洗幹淨,洗幹淨再出來。」
江淮深反抗無效,被我按著洗了五六七次,最後一次,他無奈地站在門口。
「這下不臭了吧?」
我裝模作樣地嗅了嗅,在他無奈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等江淮深收拾完,我扒了他的浴巾,江淮深剛開始還要反抗,如今已經習慣,任我擺弄。
他皮膚冷白,上面還有我前幾日留下的痕跡,壁壘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每一樣都勾得我神魂顛倒,可我腦中卻不由自主地出現他和柳音交纏的畫面。
一股惡心感從胃裡湧了上來,我硬生生忍了下去,惡狠狠地一口咬上江淮深的鎖骨,直至見血。
江淮深悶哼一聲,本就妖豔的五官更加惑人,我松開他,唇邊沾上他的血液,摁著他的傷口,警告他。
「你已經奪了我的身子,就是我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別讓任何人碰你,我不會要別人碰過的東西。」
江淮深順從地點點頭,被囚禁這幾天,他已經完全沒脾氣了,也可以說,對我,他就沒有過脾氣,也拿我沒辦法。
我知道他不是亂來的人,也對此很看重,哪怕是我強迫了他,他依然會對我負責。
不管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主,還是什麼,隻要我不松口,他就隻能守著我,我就是如此卑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我不會一直囚著他,等時機到了,我就會放他出去,那時任何人都不能將我們分開。
可我沒想到總有垃圾想來破壞我們。
9
我的妹妹,一個無知的蠢蛋,她自以為知道了我的秘密,並以此威脅我。
「我知道江淮深被你關起來了,如果你不想江家知道的話,就給我錢,我要五千萬。」
我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她,她的胃口比以前更大了,就是不知道我給了她,她吃不吃得下。
「可以。」
她眸光閃了閃,見我這麼大方,突然又反悔了。
「你這麼有錢,給我一個億也不算什麼吧。」
我嘲諷地勾著唇:「隻要你有命花。」
她沉不住氣,騰地站了起來,又想到什麼,嬌媚地捂住嘴笑了笑。
「姐姐,之前我一直輸給你,但這次呢,是你輸了。」
「你不妨回去看看,他人還在不在呢?」
聞言,我臉色一變,顧不上被她笑話,衝回家。
門鎖被人撬開了,裡面空蕩一片,江淮深被人救走了。
我很生氣,氣得心口都在疼。
這時系統上線,見狀它在一邊說風涼話:「你本就不是他的天命之女,之前對你好都是騙你的,隻要有機會,他立馬就走了。」
說完,它又苦口婆心地勸我:「何必單戀一根草,他注定是女主的,你們注定沒辦法在一起。」
「他毫不留戀地就走了,你還不明白嗎?」
它直往我心窩上戳,我冷著臉一言不發,這時,屋裡突然傳來一陣痛苦的悶哼聲。
我頓了頓,然後徑直朝那個方向走過去,隻見江淮深倒在角落,不省人事。
系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將倒在地上的江淮深扶了起來,碰到他的手,這才發現他燙得不正常,感受到冰涼,江淮深無意識地蹭了蹭我的手。
他睜開眼,雙眼迷離,臉頰酡紅,明顯發燒了。
將人扶到床上,給他喂了一顆退燒藥,他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盯著躺在床上的江淮深,我目光沉沉,從盒子裡掏出了一顆藥,小小的一片,本來我不想給他用的,但是覬覦他的人太多了,我很不安。
將藥推進他的嘴裡,又給他喂了水,我趴在床上痴迷地盯著他的睡顏。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全身被禁錮住,手上被扣上鐵鏈,冰冷如毒蛇的觸感在身上遊走,有人在我耳邊低語,耳鬢廝磨。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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