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她不是回飯店找你們了嗎?打她電話也沒人接啊,真沒跟你在一起?”
她放下手機,神色復雜的看著顧逸聞,顧逸聞還扶著李書棋,喘著氣問她:“怎麼了?”
“先琴回飯店找我們了。”
顧逸聞瞪眼,張大了嘴喊道:“完了。”又推了推李書棋,結果人已經睡死過去了根本叫不醒。
“這什麼狗屎巧合啊,演電視呢?”
***
葉子回到寢室後,發現陸先琴也沒洗漱,就趴在桌上發呆。
“幹嘛呢?神遊啊?”
陸先琴也不敢看她,嘴裡敷衍的回她:“你回來了啊。”
葉子嘆了聲,走到她面前搬了張椅子過來坐下,二話沒說抱住了她。
“你一個人在這感懷傷秋什麼呢。”
陸先琴抬起頭來看著她,心中一緊:“我,對不起,我不知道...”
葉子總算是信了李書棋那句話了,她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珍惜到一旦傷害到哪個人,就會把錯全部往自己身上推,是小時候的那些經歷讓她小心翼翼的守護著身邊的每一段來之不易的感情,生怕這種關系哪一天會脆弱的斷掉,無法修復。
此時葉子心中,就算之前對她有過難以言喻的復雜心情,此刻也煙消雲散了。
她們是好室友,好朋友,才不會因為一個男人這麼老土的理由就反目成仇呢。
“我沒怪你。”葉子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背,“你要還是李書棋的好姐姐呢,明天就去好好教育教育他,不能再這麼喝酒了,這麼喝下去還沒畢業呢先成了酒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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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琴在她懷中用力的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好了,鄰居弟弟的事兒就告一段落了
我們下一章還是甜的甜的
最近來了很多新讀者,謝謝你們滴愛!我隻能用紅包回應了!
但是最近評論變少了,不是放暑假了嗎?
哭唧唧
第42章 校慶來臨
宿醉的感覺, 爽中泛著惡心。
被耀眼的陽光刺醒,李書棋不適的眨了眨眼睛, 揉著鳥窩頭坐了起來,透過陽臺看著大亮的天空, 口幹舌燥,渾身麻木的打算爬下床喝水。
他們是四人寢,上床下桌, 李書棋下床的時候看著寢室裡其他三個人都不在, 也不知道去哪裡浪去了。
他下床穿好拖鞋,正欲去飲水機打水,就猛地發現他的桌上有一道身影。
李書棋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後退了一大步撞上了對面的桌子。
他的椅子上坐著個人, 那身影背著他, 看不清臉,隻能看見一頭長發。
是一頭烏黑的,在陽光下泛著光的長發, 耀眼的讓人無法挪開視線。
這麼美的長頭發,和他的小琴姐有的一拼了。
等等?
李書棋揉了揉眼, 剛好這個身影轉過來了。
白皙精致的臉蛋,一雙杏眼似怒非怒,紅唇微抿,就這麼看著他。
他這是又夢到小琴姐了?
夢中的小琴姐開口了:“醒了?”
李書棋呆滯了足足半分鍾,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坐在他的面前, 一副要說教他的樣子。
他嚇得退無可退:“你怎麼在這裡?”
“昨天聽說有個人喝的爛醉,今天我來看看這人是不是還活著。”
李書棋頭疼的像是要裂開,他使勁想了想昨天發生了什麼,但是到他斷片之後的,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記不起來了,陸先琴嘆了口氣,起身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保溫盒,伸到他面前晃了晃:“給你做的粥,去刷個牙。”
清大有條不成文的規定,俺就是女生寢室男生勿進,男生寢室隨便亂進,李書棋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生進男寢了,說實話他都看習慣了,也因此養成了隨時穿衣服堅決不光膀子的習慣,誰知道哪天就衝進來一個女生突然襲擊。
隻是他實在沒料到小琴姐會到他的寢室來。
李書棋拿著洗漱杯到陽臺上刷牙,現在天氣已經有些轉涼了,雖然陽光刺眼,但是涼風卻讓他著實感受到了秋天的來臨,三下五除二的搞好晨起清潔,李書棋摸著鼻子進寢室喝粥了。
陸先琴起身把位置讓給了他,自己則是站在他旁邊,開始了她的說教:“我也不是不允許你喝酒,隻是你喝酒要適度,昨天那麼多人,就你喝的爛醉,你連二十歲都沒有就學會買醉了,以後是不是還要去大街上人事不省啊?”
李書棋理虧,低著頭喝粥,一言不發。
“下次絕對不能喝這麼多酒了,我已經和顧學弟說了,以後看著你,要是你喝多,馬上匯報給我。”
心裡頭罵了顧逸聞一百遍,李書棋訕訕開口:“昨天這不是高興嗎?我也不是經常喝那麼多。”
陸先琴語氣篤定:“不行,咱們倆相依為命在這裡念書,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回去跟阿姨交代?”
他們那個村,就陸先琴和李書棋兩個人是靠著讀書出來的,其餘的都是進城打工,去的都是珠三角那邊,因此清河市內就他們兩個算得上是親老鄉。
“我身強體壯,能出什麼事啊?倒是我該照顧你,不然回去陸伯伯肯定要罵我的。”
陸先琴抿了抿唇,說道:“我沒關系,主要是你得好好的,你是你們家獨苗,唯一的香火。”
李書棋最煩這套說法,什麼獨苗香火的,把他說的跟一炷香似的,他大口喝著粥,漫不經心的問道:“小琴姐,我上禮拜聽我媽說,你弟弟也要來這邊找工作,怎麼現在也沒見人影?”
陸先琴面無表情:“他在家裡當著山大王,哪裡肯過來吃苦,而且他那個態度,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
“叫姐夫幫他找啊,姐夫人脈那麼廣。”
陸先琴搖了搖頭:“不行,先樺他太懶了,要是徐先生幫他找了工作,肯定沒幾天就給他弄黃了,還惹得徐先生不好交待,要是他想通了願意好好工作了我再幫他想辦法吧。”
李書棋一直叫著她姐,可是兩個人卻沒有血緣關系,她有一個親弟弟,關系卻還不如他這個鄰居弟弟,從小到大,也是他這個鄰居弟弟和她玩,而她那個親弟弟,也不過是每天和一幫子朋友混在一起,對這個姐姐也是愛理不理的。
都是一個娘胎裡出來的,小琴姐拼死拼活的念書隻想改變自己的命運,陸先樺專科畢業,比陸先琴小三歲,在家待業兩年了,也絲毫沒有要出他們那個小村的意思。
可小琴姐的父親母親,就願意養著他。
原因當然是他陸先樺是陸家的獨苗苗,金貴著呢,隻要能保住他那根命根子,就永遠都是陸家的寶。
李書棋和陸先琴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心裡早就沒了男女尊卑這方面的封建思想,可村子裡那些人不一樣,他們認為男娃就是比女娃金貴,女娃生下來就是幹活嫁人生孩子,男娃才是繼承家業傳承接待的唯一苗子。
因此也造成了陸先琴和陸先樺這姐弟倆天差地別的性格。
國家的精準扶貧,部分扶到了該扶的人身上,部分扶到了她弟弟這種人身上。
李書棋把粥喝光了,滿足的擦了擦嘴:“哎,果然宿醉之後一碗清粥是最幸福的了。”
“下次真不準這麼喝了,要把身體喝出問題來了我真不知道阿姨會怎麼怪我了。”
李書棋哎呀一聲:“我媽媽那麼喜歡你,肯定不會怪你的。”
“胡說什麼呢,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待會你室友可能要回來了。”
李書棋驚訝:“你碰到了他們啊?”
“恩,他們好像出去踏青,還有梁冰,他一直跟我道歉,是發生什麼了嗎?”
李書棋抽了抽嘴角:“可能他天生就喜歡道歉吧,你別理他。”
陸先琴隱隱猜到是什麼事,隻是李書棋不願意和她說,她也不會多問,提著保溫盒就要離開他的寢室。
正欲開門,卻被李書棋叫住了。
“姐姐。”
他這一聲姐姐,叫的真誠又可愛。
她回過頭,嘴角帶笑:“什麼?”
“我能永遠當你弟弟嗎?哪怕陸先樺來了。”
李書棋頭一次對她說這麼肉麻的話,陸先琴目光閃爍了一下,堅定地點頭:“必須的啊,你在我心裡頭,比先樺還親。”
有的話無需捅破什麼窗戶紙,他是一個聰明的弟弟,她也是一個聰明的姐姐。
他們永遠是最好的姐弟倆。
***
清河市的秋天來的漫不經心。
學校大路上種著的兩排銀杏樹,葉子已開始漸漸泛黃,顯出金色的光芒,偶有風吹過,帶走了四五片葉子,徐徐在空中轉了幾圈,然後輕輕落下,跌落在路人的腳邊。
徐坤廷收到了高中母校清河市四中的校慶邀請函。
母校成立七十周年,請他作為榮譽校友回校給在校生們演講,徐坤廷沒理由拒絕,回復了即時會到,之後就對著電腦繼續寫他的文獻了。
近來王老師工作懈怠,他們又恰好在同一個項目裡,王老師帶的那幾個研究生沒地方問問題,就都跑到他這裡來了,郭院長也說明年他也可以帶幾個研究生一起做課題了,徐坤廷就權當先練練手,順勢接過了王老師的這個擔子。
自從上次王老師腫著一張臉跟陸先琴道歉之後,他們隻要在學校遇見,王老師見他一定是繞路走。
費勁心思編了這麼一段謠言,結果到頭來謠言的兩個主人公是夫妻倆,潛規則這三個字就成了天大的笑話,知情的老師們總有意無意的在背後調侃,王秉自然也沒臉繼續呆在辦公室。
徐坤廷沒有什麼聖母情懷,陸先琴當著他面把王秉嘲諷得臉青一塊紅一塊的,事後還後悔的問他有沒有破壞在他心中的形象,他倒是覺得,陸先琴這樣子他更喜歡,以前是被逼急了才會紅眼的小兔子,酒店裡那嬌小的,文弱的,偏偏又張牙舞爪的樣子在他心裡記了好久,而現在這個稍稍硬氣了一點的她,也不需要他再說“護著你”這樣的話了。
像是看著嬌弱的花骨朵終於長成了小樹,徐坤廷心中的憐惜卻不減半分。
也是奇怪,怎麼偏偏到她這裡,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被美化,心中隻覺得她好的不能再好。
可能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讓王秉膈應這麼一段時間也挺好的,她出了口氣,他心裡也舒服了些。
突然就想她了,徐坤廷拿出手機看著屏保,卻發現沉寂了好久的高中同學群這時候活躍的不行,消息蹿到了99+。
大家都翹首以盼這次的校慶,因為他們整個年紀都把同學聚會挑在了這一天,是校慶也是聚會,五湖四海的學子們在那天終於回到了母校,憶往昔歲月,那是最好的一段時光。
“聽說這次校花也會回來,不知道她女大十八變,現在還是不是那樣子啊。”
“沒成年就長那麼漂亮,現在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哎,這不一定,女人啊,隻要全職在家了,每天對著廚房孩子,保不準就變成黃臉婆了呢!”
“說誰黃臉婆呢!全職就必須是黃臉婆啊!”
“得得得,莉姐我錯了,我沒說你這豪門太太,那肯定和一般的家庭婦女是不一樣的啊!”
他們的話題不再是五三,不再是王後雄,也不再是那一套又一套的模擬試卷。
大家都變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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