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修士的神識是和靈魂有關系的,而按照奇所說的他們小世界的修煉方式更多的是依靠肉體,可是詛咒的話又牽扯到靈魂上……隻要找到辦法是不是奇也能讓儲物袋認主?
蘇念有些疑惑地問道:“奇,你們的小世界沒有關於靈魂的記載嗎?”
奇沒有隱瞞:“這是禁忌,任何關於靈魂的都算是邪惡的。”
蘇念問道:“那詛咒呢?”
奇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其實我想過,隻是我能接觸到的沒有任何關於靈魂的。”
蘇曜看向蘇念,問道:“妹妹是想到什麼了嗎?”
蘇念說道:“如果奇有儲物袋的話,會不會更安全一些?”
蘇曜點頭,說道:“等晚上的話讓奇嘗試一些,其實我覺得他們的元力就蘊含血肉和靈魂之力,說不定有用呢?”
蘇念又挖出一塊黑晶擦去上面的沙子後塞進書包裡:“那我把東西留給你們!”
話雖然沒有直接說意思卻很明白,怕是今晚她還要去吃“加餐”。
蘇曜看著挖出來的碧砂,默默地裝起來,多虧這東西對奇有用,要不然他就隻能帶出去和門派換貢獻值了。
在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蘇曜愣了一下眼神中又多了幾分笑意,好像受到妹妹的影響,他拿到好東西第一個想的就是門派,哪怕他知道在拍賣行或者黑市能賣出更高的價錢。
蘇念已經掌握了如何讓惡鳥忽略自己的辦法,他們見到善鳥後,依舊是點了下頭就快速離開了。
在察覺到靈力恢復後,蘇曜去布置陷阱,而蘇念快速取出覺得有用的東西裝進儲物袋中,在換地方的時候就交給了蘇曜,其中就有新的儲物袋和面具。
易容的面具隻需要滴血認主的,奇在戴上後,面具就把奇臉上的裂紋遮擋住露出他英俊的容貌,也不知道是家庭的原因還是這次的經歷,讓他有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沉穩和疏離,好像在排斥著所有人的靠近,隻是在奇看到蘇曜和蘇念後,那種疏離才消失。
蘇曜問道:“感覺如何?”
Advertisement
奇伸手摸著自己的臉,是光滑的皮膚,就好像詛咒的裂紋從未出現過一樣:“很疼。”
蘇念皺眉,有些疑惑道:“不應該啊?”
而且以奇的性格,若不是疼得厲害,也不會用一個很字來形容。
蘇曜說道:“還有什麼感覺?取下來試試。”
奇點頭,伸手取下來:“不疼了。”
蘇念疑惑不解,心中把面具所用的材料回憶了一邊。
蘇曜接過面具仔細看了看,忽然問道:“妹妹,這面具裡面可是加了碧砂?”
蘇念點頭:“若是不加碧砂的話,戴上以後是能摸出來的,不是皮膚的觸感還冷冰冰的。”
蘇曜看向奇說道:“既然碧砂在你們那裡被稱為聖石,聖石和詛咒是不是相克的?”
奇思索了下說道:“沒有人會拿聖石和詛咒做實驗的,不過按照能量屬性來說,是相克的。”
蘇曜把面具重新遞給奇:“我有個大膽的猜測,碧砂能抵消詛咒帶來的傷害,就好像靈力能延緩詛咒的蔓延一樣。”
奇聞言直接取出一瓶碧砂,然後倒在手上,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把碧砂按在自己臉上的裂紋處。
蘇曜甚至來不及阻止,眼神復雜地看著奇。
刺鼻的味道忽然從奇的臉上傳出,好似水濺入熱油的聲音響起,奇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蒼白,冷汗止不住的流下,另一手握拳緊緊咬住牙關才忍住沒有慘叫出聲。
蘇曜神色一變,想要上前卻被奇的眼神制止了。
奇感覺到手中碧砂消失了,疼痛也漸漸褪去,他放下手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虛脫無力了。
蘇念打開了一瓶靈果奶遞給奇後,仔細觀察著他臉上的裂紋:“好像你耳後到嘴角的那一條裂紋窄了些,而且裡面流動的東西顏色也淺了。”
蘇曜按照蘇念所說看過去,可是那樣密密麻麻的裂紋他根本分辨不出蘇念說的是那一條,在他看來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蘇曜知道妹妹也不至於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
奇喝了幾口緩了一會才說道:“我好像聽見有哀嚎和慘叫,比面具要疼,但是那時候好像詛咒停了。”
詛咒停了隻是一個形容罷了,奇思索了一下說道:“我能感覺到詛咒在身體蔓延,就是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走向死亡,而在剛才就好像什麼東西阻擋住了這種蔓延,甚至逼著它往後退了,但是這樣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而且……我覺得不能一下子使用太多,我會承受不住,而且詛咒感覺到威脅後會反撲。”
蘇曜說道:“所以碧砂是有用的,隻是需要大量的碧砂和時間。”
奇點頭,若僅僅是疼痛,他恨不得現在就把所有碧砂按在自己的臉上解決了詛咒,可是他知道急不得。
蘇念說道:“那麼問題來了,面具裡的碧砂會不會被影響?”
奇才意識到這件事,一起看向了蘇曜。
上輩子蘇曜也專門學過煉器,聞言說道:“不會,這就好像把這個面具重新煉制也不可能再把碧砂提煉出來一樣。”
蘇念松了口氣,說道:“那就好。”
畢竟奇在恢復之前還是要戴著面具的。
蘇曜看向奇說道:“不過疼痛不會消失,可能長期戴著也會對詛咒有些效果,不過很微小。”
奇直接把面具戴上:“足夠了。”
蘇念心中感嘆好像和她哥交好的都是格外出色的,不單單是外貌還有性格上:“你既然要代替搶佔你身份的堂哥,不如從現在開始就習慣你堂哥的做派,畢竟這種事情越謹慎越好。”
奇的堂哥後面是有家族支持的,而奇什麼都沒有,被發現了隻有死路一條,最好能把一些他堂哥的習慣變成自己的。
蘇曜贊同道:“從現在開始習慣吧。”
兩個人說完就不再插嘴,開始默契地布置起陣法來。
奇知道蘇曜兄妹是為自己好,而且他尋到了消除詛咒的辦法,再加上對家人的掛念和……奇看了眼蘇曜和蘇念,和朋友的支持,那種死寂和絕望已經從他心底消失了,奇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堂哥的性格,慢慢的調整自己的狀態,很快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氣質裡多了些許輕浮,看人的時候都帶著一種高傲和居高臨下的味道,很符合一個高高在上的天才貴族,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這樣?”
蘇念蹲在地上插陣眼,聞言扭頭看著奇:“有點做作的感覺。”
奇想了想贊同的點頭,他也覺得自己的表現太過不自然了,一邊布置機關一邊調整,時不時咳嗽兩聲換個語調。
蘇念思考了下說道:“要不你就是內心覺得自己天下第一,是最厲害最優秀的,別人都是垃圾,看不起任何人,特別是你遇到平民的時候,眼神記得帶點鄙視和那種不想要靠近的抗拒,偏偏還要裝作很溫和。”
奇聽著蘇念的話,腦海中漸漸勾勒出了他堂哥的形象,好像蘇念說的每一條都能在他堂哥身上看到。
蘇念補充道:“簡單來說,裝模作樣還自以為裝的很好,也不需要特別表現的驕傲和高高在上,因為他就是覺得自己該高人一等的。”
奇疑惑地看著蘇念:“你好像對這樣的人很熟悉?”
蘇念做了個鬼臉:“你猜?”
奇搖了搖頭,見蘇念不願意說,他也不再多問,而是按照蘇念的話去思考。
蘇念確實是見過這樣的人,還見過不少,當初在孤兒院的時候,有善心的捐贈者,卻也有不少她形容的這種人,其實不管哪種人什麼目的都無所謂,隻要能讓他們吃飽穿暖同伴能去看病就夠了,就算看出來,蘇念也是配合著他們的表演,在鏡頭或者採訪中說著各種感謝的話,蘇念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哥的眼神,她眉眼一彎就笑了起來,她真不覺得自己有多可憐或者多苦,最重要的是她現在的生活很好。
蘇曜看著妹妹的笑容,也笑了下。
蘇念在協助蘇曜布陣後,就擺好姿勢等著再一次意識離體,當熟悉的感覺傳來,蘇念沒有絲毫的抵抗意識熟門熟路被建木種子包裹著離開了。
隻是這一次蘇念竟然感受有風吹過,還聞到了血腥味聽見了打鬥的聲音,蘇念意識隨心而動,好像下一秒就“看見”了,而且不止一處,有些已經結束了,有些還在廝殺,看了一圈,蘇念就不再看了,而是撲向了她夢想之地。
蘇念陶醉地抱著黑晶蹭了一下,就尋了熟悉的位置開始修煉。
與蘇念的滿足相比,蘇曜和奇就要忙碌許多,奇不僅要學習假扮堂哥,還要研究怎麼能讓儲物袋認主和學習語言,多虧當時為了讓他代替堂哥去死,那些人尋了老師教他了很多貴族的禮儀和姿態,就算到時候被發現有什麼不對,也可以用在假裝別的身份來掩蓋,但是大體上最重要的是態度上不能改變的太多,免得露出破綻被人懷疑。
而蘇曜也在學習奇那裡的語言,不僅如此還要研究奇寫給他的關於提純的內容,兩個人偶爾會交流一下想法,更多的時間都是在做自己的事情,不過他們誰也沒有放松戒備,武器都在觸手可及的位置。
隻是兩個世界不同的能量體系並沒有那麼容易融合在一起的,兩個人一無所獲,也不知道羊角人他們是另有陰謀還是放棄了,他們第一個落腳點布置的陷阱這一次並沒有被觸發。
蘇念這次醒來,才有空去思索昨夜見到的事情,所以她直覺尋到的地方是避開了這些紛爭,免得被波及或者牽連,那些人可不介意多收拾三個人的,說到底他們的實力還是有些弱的,這個地方實力強大的太多了。
在剛到這裡的時候,蘇念覺得十天的時間太長了,如今卻覺得時間快的太快了,畢竟還有許多事情才有頭緒,隻是轉眼間他們已經在廢土留了九日,眼見著就要到離開的時間,並非舍不得這裡的寶物和黑晶,而是不放心奇。
多虧關於儲物袋認主的事情,奇和蘇曜已經研究出一些頭緒了,在經歷了三晚上的失敗後,他們也積累了經驗,覺得今晚有五成把握成功。
對於蘇曜、蘇念和奇三人而言,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在於不確定是第十日天一亮就要離開還是會等到過完第十日才離開,他們準備今夜嘗試後不管成功沒有,都把東西收拾出來給奇,免得突然離開弄的他們手足無措的。
等夜幕降臨實力恢復的時候,蘇曜他們依舊按照習慣先布置了一處陷阱,又轉移到更遠更安全的地方,哪怕從第四天夜裡開始他們就再也沒有遇到襲擊,可這不代表這安全,在任何時候小心謹慎總是沒有錯的,就是浪費一些資源而已。
與此同時,蘇念快速地取出一些小的好儲存且靈力比較充足的靈食裝到書包中,而易容丹碧砂這類的早已被奇收入身體裡面,考慮到奇行動問題,蘇念隻收拾出來一大一小兩個書包,這樣的話可以一個背在後面一個掛在胸前。
蘇念忽然想到一件事:“奇,你把東西都藏在身體裡,那你的體重會增加嗎?”
奇正在做準備工作,聞言愣了下詫異地看著蘇念。
蘇念看著奇:“難道不會增加體重嗎?”
熱門推薦
臨近期末考,我是個醫學生。 實在看不懂病的我去網上隨便掛了個號,假裝病人去套答案。 結果他居然識破了我的詭計要給我退錢。 我隻能用激將法發了一句:「醫生你是不是不會呀?」 對面沉默了很久,果然給我發了一串答案。 我樂瘋了,趕緊抄下來。 結果第二天我去交作業時,老師樂了半天,拍了拍旁邊的帥哥:「昨天那個得了二十多種病的笨蛋學生,這不找著了。」
父親生辰宴時帶回一個女人,說要納她 為妾。母親笑臉相迎,把人留在府裡。 她暗中對我比手勢,我了然地勾了勾
和男朋友分手了。坐在老公車裡一點情緒都不敢有,也不敢哭出聲。 以前談戀愛不敢告訴爸媽,現在談戀愛不敢告訴老公。 終其一生都是遺憾。
我剛暗戀上院草,就聽說他有了對象。悲傷傷。我難過得連 悶兩大瓶水晶葡萄,淚眼朦朧地竄到了樓底,跟著社區阿姨 跳了倆小時的廣場舞。
"我穿到了懷孕女配的肚子裡,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幼崽。 我爸是影帝,醉酒後和我媽春風一度有了我。 可在小說裡,我根本就沒生下來! "
班級群裡有人發了我男朋友的照片,隨後一秒撤回: 【是我對象啦,不小心發錯了,不好意思噢~】 群裡炸了: 【不是,你男朋友是明星啊姐妹,這麼帥。】 【臥槽沒看錯吧,她男朋友是江尋?】 【上面的連江尋都不認識?江家的小少爺,隨手扔個幾千萬出去就跟玩兒似的。】 【他竟然有女朋友了,我好羨慕啊嗚嗚嗚嗚。】 我盯著手機屏幕冷笑。 沒人知道,外人看來清冷難以接近的江尋,其實喜歡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