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爺,今日還尋春意嗎?”
梁少爺像是給自己倒了杯酒:“讓春意和夏櫻都過來陪我喝幾杯。”
“是。”
蘇念說道:“玲瓏,等那女人帶著人來,借機飛到她的花簪上。”
玲瓏直接給靈蜂下了命令,等女人帶著兩個美貌姑娘進來,女人伸手給梁少爺倒酒的時候,靈蜂就落到了女人發間的花簪上。
靈蜂小巧又是玉色,在不動的時候就好像簪子上特意雕刻出來的一般,哪怕被人看到也不會引起懷疑。
如此一來蘇念的視野就更開闊了,女人陪著梁少爺說了幾句後,就先離開了,屋中除了春意和夏櫻外,還有專門彈琴唱曲兒的很是熱鬧。
此時大廳舞臺上正在表演歌舞,蘇念隻能通過水鏡查探著周圍,零散著聽著一些消息,可是真正有用的卻沒有多少,隻聽見有人提到鬥獸場,蘇念算著差不多時間,就讓靈蜂落在一個要離開的客人身上,借此出了環採閣。
蘇念讓鈴鐺控制著靈蜂在環採閣周圍飛了一圈,總覺得一切太過順利簡單了,拍賣行的人給出了兩個地點,一個是環採閣,一個是雲來閣,難不成是覺得自己不好惹,所以放棄尋她底細嗎?
等天快亮了漣漪才從環採閣裡面出來,靈蜂落在了漣漪衣袖上,漣漪走動的時候一反手就把靈蜂收到了衣袖裡面,蘇念把靈蜂收進洞天福地,洞天福地黏在漣漪的手腕上。
漣漪直接出城了,到城外無人的地方,蘇念才從洞天福地裡面出來,漣漪回到本體之中。
蘇念蹙眉道:“我覺得不對勁。”
漣漪傳音道:“我從他們口中得到了一個消息,鬥獸場。”
蘇念靠在樹幹上,因為靈根的緣故,她很喜歡這些植物動物:“我也那些人提到過,隻是你覺不覺得一切太順利了?”
漣漪仔細回想了一遍,說道:“小心為上,按照時間來算,唐休接到傳信立刻出發的話,今日差不多就到了。”
蘇念嗯了聲:“你說他們現在處於什麼情況?他們還活著,偏偏司徒骞貼身法寶出現在拍賣行?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嗎?那怎麼不利用鑰匙躲到洞天福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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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摸不清楚司徒骞三個人出了什麼事情,蘇念現在好像無頭的蒼蠅一般根本無從下手,想要救人都不知道怎麼救。
漣漪也不知道,而且在不確定司徒骞三人安全的情況下,蘇念也不好去尋買走靈犀的人,畢竟那人身邊是有高手在的,蘇念是想嘗試交換而不是搶奪,如此一來萬一暴露身上就不妥了。
蘇念長長嘆了口氣,換了一身偽裝重新進城去,這次直接在雲來閣租了個院子入住。
到了院中,蘇念確定沒有人監視後,才讓景雲出來。
景雲已經在洞天福地裡面吃完早飯了,伸手抓著蘇念的衣袖,格外懂事地說道:“姐姐不用擔心我,我在裡面很好的,鵝寶它們都陪著我玩。”
蘇念伸手摸了摸景雲的頭,又給他調整了一下蒙眼的紗帶說道:“姐姐是在等人,景雲陪姐姐玩一會好不好?”
景雲笑了起來,使勁點頭說道:“姐姐要玩什麼?”
蘇念想了想說道:“要不我給你講故事?”
景雲臉上的笑容僵了下,若無其事地說道:“我給姐姐念書好不好?”
蘇念給景雲拿了靈果奶、糕點和果子出來,又弄了兩個懶人沙發出來,景雲一個她一個,並排擺好,中間放著吃的,蘇念等景雲坐好後,自己就懶洋洋窩在了沙發上,蜷縮著腿說道:“好了。”
景雲把手中的書放在腿上,摸著上面的字:“水雲果生長在……”
蘇念聽著景雲的聲音,卻沒有放松戒備,把這兩日的事情全部整理了一遍,尋找可能出現的破綻:“地下城不管是拍賣行還是環採閣,假設背後之人是同一個,那麼我在拍賣行打聽的事情,環採閣那邊一定會知道的,在假設峄城整個背後之人都是同一個……難道是我帶景雲去看花燈暴露了身份?還是說我進峄城就被注意到了?我那個時候也用了易容丹,景雲被認出來了?也不可能……”
漣漪就聽著蘇念每提出一條,就自己否定了,又提出一條,再一次否定。
蘇念深吸一口氣說道:“不會有什麼陷阱,等著我吧?”
漣漪也不敢肯定,想了下說道:“說不定他們是在環採閣看你會不會行動,隻是誰也沒想到你有洞天福地。”
蘇念皺眉說道:“不對,那也不該在你面前提鬥獸場,難不成陷阱在鬥獸場?”
漣漪也拿不準,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蘇念就是不知道怎麼辦,才會有些煩躁不安,不過聽著靜安的讀書聲,倒是漸漸平靜了下來,又把事情仔細想了一遍:“假設司徒骞他們三個處於一個靈力盡失的情況,鑰匙又是放在儲物袋中而非身上,他們自然是沒辦法進入洞天福地;或者他們三個是被人看守著,沒有把握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進入洞天福地;又或者他們三人處於什麼特殊環境之中,沒辦法進入洞天福地?”
漣漪說道:“如果說這個城幕後之人都是同一個,那麼你的行蹤肯定暴露。”
蘇念也想過這件事,說道:“沒關系,我故意的,隻要他們不知道我是蘇念就可以。”
景雲念完一本書,才從懶人沙發上爬下來,把書放好後,這才摸索著爬到了蘇念窩著的懶人沙發上,跪坐在蘇念旁邊,小手握著蘇念的:“姐姐是有煩心事?”
蘇念往旁邊挪了挪,給景雲讓出位置,說道:“是的,我在拍賣行買下了司徒師兄折扇,怕他們出事。”
景雲貼著蘇念躺在懶人沙發上:“姐姐不要自己冒險。”
蘇念捏了捏景雲的手:“我已經傳信給四師兄了,不會自己冒險的。”
景雲這才松了口氣,也不再說話,而是陪著蘇念一起躺著。
蘇念又開始整理已經查到的線索了,隻是越整理越覺得混亂。
此時拍賣行中,中年女人聽完下屬稟報的事情,說道:“也就是說她到峄城的時候,身邊是有個三四歲的孩子,還有一個女人,昨夜又去了環採閣,卻沒有看見那個孩子,而她在環採閣東閣留了一夜,出城後沒了線索?”
“是。”
女人沒有緊蹙:“怕是不止她一人,而那個所謂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孩子也不一定。”
來人沒有說話。
女人說道:“雲來閣在今日有人入住嗎?”
“有一女子今日進城後直接入住雲來閣。”
女人想到蘇念那翻臉殺人的模樣,越發的戒備:“她是故意的,有恃無恐。”
“要除掉嗎?”
女人搖頭,說道:“沒必要,也不用特意跟蹤,隻要在峄城,她的行蹤就隱瞞不了。”
“要做什麼嗎?”
女人思索了一下,說道:“環採閣那邊已經告訴她鬥獸場的事情了吧?”
“是。”
女人點了下頭:“夠了,不用做多餘的事情。”
“是。”
女人揮手讓人離開,思索了下就把蘇念的情報送了上去。
城主府中,城主看著情報:“修為在金丹期,出手闊綽,熟知黑市情況,出手買命……不似正道中人嗎?想嘗試接觸合作。”
城主思索了下,這才回了一個:“可。”
讓人把回復送回地下城中,城主看向身邊的人問道:“晶礦那邊如何?”
“又抓了七人用骨釘封了修為送去,這個月可多兩成。”
城主這才笑了起來,說道:“好。”
“隻是城主,這段時日抓的人中有其他門派的弟子,要不要暫時停手?”
城主沉默了許久:“上面要的急,若是交不上去,死的就是我們,他們熬到油盡燈枯,直接喂了妖獸,再把妖獸送回去。”
哪怕那些大門派有什麼秘法,發現了門下弟子出事,最後查到的也是喪生妖獸腹中。
“是。”
此時蘇念已經把景雲送回了洞天福地之中,又仔細回憶了一遍到峄城後的事情,知道她會來峄城地下城拍賣行的隻有天星門外門管事,而外門管事絕對不可能和地下城勾結,除此之外她有意來拍賣行,所以進城之前就服用了易容丹,最顯眼的鳳凰含珠的簪子也取掉了。
進拍賣行的更是喬裝打扮,地下城拍賣行的人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拿司徒骞的折扇出來拍賣……這是現成的把柄送到她手上。
等唐休和謝辰尋來的時候,蘇念已經確定了,這不可能是針對她的圈套。
謝辰是迷月峰的二師兄,玄霖離開後,這些對外的事情就是他在處理。
蘇念收到傳信把人接進來後問道:“四師兄、謝師兄就你們兩個嗎?”
唐休神色嚴肅,隻是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處。
蘇念這才看見一隻蝴蝶貼在他的肩膀處,蘇念一愣有些不敢肯定地喊了句:“師父?”
留辰真人傳音道:“你師叔最近一直讓我幹活,我留了分身在御靈峰,偷偷跟著你師兄跑出來的。”
蘇念見到師父,心中松了口氣,仔細把事情說了一遍,又取出了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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