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故意壓低聲音說道:“不能讓阿福知道,阿福可寶貝它們了。”
秦時聞言點頭,學著蘇念放輕動作,他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百般算計,開始算計報復欺負自己的人,後來忍受那個男人的折磨不過是為了最後的算計,他不信命也從不服。
他的天狐血脈是自己用命掙來的,他這一身修為也自己拼來的。
蘇念帶著秦時到了靈泉泉眼的位置,那裡有一株並蒂蓮,不過還是花苞:“這是紅葉秘境地宮裡面帶出來的種子,本來都被阿福種活了,可是在這一株結出兩朵花苞的時候,剩下那兩株就開始枯萎了,就連根莖都腐爛了。”
秦時好奇地看過去,紅葉秘境是雪停的那一世,不過當時他死的早,後面的事情沒有參與,自然不知道這些:“這般霸道。“
蘇念示意秦時一起坐在池邊:“阿福和師叔都認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自另外兩株沒了後,這株並蒂蓮也沒有再長大,上次鵝寶好奇的湊過來,想要啄一口,都被阿福揍了……”
秦時聽著蘇念說著發生的這些小事,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眼神裡的陰鬱也消失了,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蘇念的聲音很好聽,軟糯清甜,有時候說著說著就把自己逗笑了,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的輕松。
蘇念把自己的頭靠在秦時的肩膀上,和秦時的手比起了大小:“你的手大好多。”
秦時握著蘇念的手:“手大適合幹活,手小適合享福。”
蘇念被逗笑了,她本就是一個很容易滿足很容易開心的小姑娘:“那你會幹什麼活?”
秦時很喜歡和蘇念說話的感覺,不用說什麼有意義很嚴肅的內容,隻是一些沒什麼內容的話就夠了,他開始活的算計,哪怕後來活的肆意也有一個情劫的事情壓在他心上,一魂離體轉世哪有那麼容易,他隻能一直閉關:“我不是什麼好人。”
蘇念用頭磕了磕秦時的肩膀:“好巧,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秦時握著蘇念的手,說道:“哪怕後來我母親告訴秦家人是我吸收了天狐之心,他們也覺得我當時隻是為了自保,其實從最早知道天狐之心的時候,我就開始算計了,我早知道他和魔族聯系的事情,更知道他要算計母親的事情,當時弄不好,母親是真的要死的。”
蘇念雖然猜到了吸收天狐之心是秦時的算計,卻沒猜到他從那麼小就開始布局了。
秦時沉聲道:“我就是想看著那個男人自取滅亡,我母親願意在那個時候護住我,又把我送走,除了我身上有一半那個男人的血外,也有愧疚和為了秦家,她至死都被活在算計裡面。”
蘇念想了下,問道:“再給你一次選擇,你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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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沒有絲毫猶豫說道:“我依舊會算計他們,得到天狐之心,成為真正的天狐。”
蘇念聞言說道:“很好啊,隻是如果再有一次機會,記得不要讓人再傷到自己,你那麼聰明肯定有別的辦法,而不是被人傷害的。”
秦時看著那株並蒂蓮,笑了起來,說道:“還是我們念念聰明,我唯一錯在讓他們有傷害我的機會。”
蘇念見秦時想開了,就取出一顆糖放到他的嘴邊,說道:“以後都不要讓別人有傷害到你的機會了。”
秦時把糖含在嘴裡,甜甜的帶著清涼的感覺,他在小的時候看到過別人的父母哄孩子,會給他們準備好吃的糖,而他的母親好似著魔了一樣,眼裡心裡都隻有那個男人,他好像是多餘的,那時候他很羨慕別的孩子的父母,如今他再也不用羨慕了,他也有會給他糖吃會對他好會保護他的人了:“好。”
等蘇念和秦時離開洞天福地的時候,已經易容成了當初見到蘇景玉時的模樣,他們直接進了鳳凰城,尋了一處酒樓,還沒等店家把他們點的飯菜端上來,蘇景玉就已經到了。
看見蘇景玉,蘇念倒是沒有絲毫的驚訝,隻是說道:“蘇公子。”
和蘇念的淡定相比,蘇景玉眼神中透露出太多的東西,態度也比當初更加尊敬:“蘇前輩。”
蘇念笑了下說道:“請坐。”
蘇景玉的侍衛都被他留在外面,坐下後說道:“上次本想請蘇前輩到家中做客,沒曾想蘇前輩……”
蘇念倒了杯茶推到了蘇景玉的面前,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蘇公子,心急了。”
蘇景玉神色變了變,明白了蘇念的意思,說道:“多謝前輩提醒。”
秦時此時扮演蘇念的侍衛,自然降低了自己的存在,而且看著自家念念在忽悠人,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飯菜很快就被蘇景玉的侍女端了進來,擺好後退了出去。
蘇念笑了下,給秦時夾了一筷子菜,這才自己慢慢品嘗了起來。
秦時覺得在故弄玄虛上,自家念念真的是爐火純青了,什麼都沒做就已經讓蘇景玉慌了神。
蘇景玉當時都不知道蘇念他們是怎麼離開的靈舟,靈舟是的控制核心是在他的手中,按道理來說,離開的時候他都會察覺,偏偏他什麼都沒感覺到,而且也查不到了他們的蹤跡了。
而回到蘇家後,蘇景玉就私下把丹藥的事情告訴了父母,他們特意尋了可信的醫修來研究那半枚丹藥。
可偏偏蘇景義因為服用了蘇念給的丹藥,回去後就閉關,不僅境界變得穩固,就連修為都不斷上漲,長老已經多次來尋他父親,提議讓蘇景義進祖墳哪怕不能吸收鳳凰精血,也可以在鳳凰精血附近修煉,甚至提議蘇景義為下任家主。
蘇景玉自然著急,他又想起了蘇念給他棋子的事情,隻是一直沒有做最後的決定,卻讓人守在鳳凰城門口,畢竟當時蘇念說是要鳳火靈果的,他也是在賭一線希望。
今日終於等到了,蘇景玉甚至沒顧得上和母親提一句就帶著人出來了,可真見到蘇念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直到蘇念說他急了,他才意識到自己不單急了,還心亂了。
一頓飯蘇念和秦時吃的開心,蘇景玉倒是有些食不下咽,隻是不像剛才那般亂了手腳:“不如我帶兩位在鳳凰城內走走?鳳凰城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蘇念站起身說道:“倒是不急,想來蘇公子有很多疑惑,你家中的人怕是也急了。”
蘇景玉說道:“兩位前輩請。”
下樓後,蘇念忽然停了下來,秦時直接取出幾枚極品靈石結賬。
掌櫃不敢接,趕緊說道:“蘇公子已經讓人付過了。”
蘇念聞言笑了下說道:“賞你了。”
說完就帶著秦時往外走去。
掌櫃有些不安地看著蘇景玉。
蘇景玉說道:“既然是前輩賞你的,拿著就是了。”
掌櫃這才收下。
蘇景玉外面備了車,請蘇念和秦時上了車,自己才上去,他本以為蘇念會問他考慮好沒有,或者提棋子的事情,可直到進了蘇家主宅,蘇念都絕口沒提,就好像根本不在意蘇景玉的回答,甚至不在意蘇景玉會不會給她鳳火靈果。
可是當蘇景玉看到聽到消息特意來迎蘇念和秦時的蘇景義時,心中一慌,忽然意識到蘇念確實不在意他的回答,因為是他有求於蘇念,而非蘇念有求於他,就像是他讓人守在城門口,得知蘇念消息馬上趕過去一樣,從蘇念拿出丹藥的那一刻開始,就是他有求於人了。
蘇念掃了眼蘇景義又看了看蘇景玉,像是覺得這對堂兄弟很有意思,卻隻是笑了下問道:“我們住哪裡?”
蘇景義聞言說道:“得知兩位前輩到來,我特意收拾了一處安靜的院落。”
蘇景玉看著蘇景義的眼神暗了暗,隻是他剛才心急出門,卻忘記交代人收拾院落了。
此時蘇景義的生母,蘇家家主夫人帶著侍女走了過來,她的容貌漂亮很是端莊雍容:“你們兩個傻孩子,貴客到訪都不知道說一聲。”
一句話已經把主動權握在手中了,她看向蘇念和秦時,微微行禮道:“兩個孩子不懂事怠慢了貴客,我讓人把專門招待貴客青桐院收拾出來了,請兩位貴客入住。”
蘇念點了下頭,說道:“多謝夫人。”
蘇家家主夫人笑了下,做了個請的姿勢,侍女在前面引路,她走在蘇念的身邊,柔聲說道:“夫君有事外出,不在城中,我已經傳信與他,讓他盡量早些趕回來,不是有意怠慢貴客的。”
蘇念說道:“無妨,我不過是為了鳳火靈果而來。”
蘇家家主夫人柔聲道:“玉兒回來後就與我們說了,前輩送了這樣的大禮給玉兒,我們做父母的滿心感激,夫君也正是為了鳳火靈果之事出城的。”
蘇念像是起了興致,看向蘇家家主夫人。
蘇家家主夫人眼神很是誠懇,說道:“夫君雖是家主,可是鳳火靈果的事情卻不是他一人能做主的。”
蘇念聞言倒是沒再說什麼。
蘇家家主夫人也不再多談這件事,等他們到了青桐院,就說道:“前輩若是缺什麼盡管提,玉兒。”
蘇景玉往前一步說道:“母親。”
蘇家家主夫人說道:“你好好招待兩位前輩,可不要怠慢了。”
蘇景玉說道:“是,母親放心。”
蘇家家主夫人溫聲道:“夫君雖然不在,可是主宅還有幾位長老,我備了晚宴,不知道兩位前輩……”
蘇念微微蹙眉,說道:“我對酒宴並無興趣。”
蘇家家主夫人當即說道:“是我自作主張了。”
蘇念緩和了神色:“若非愛子之心,夫人也不會這般。”
這話一出,蘇景玉眼睛紅了,他自然知道母親這番都是為了他。
蘇景義咬緊牙,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滿。
蘇家家主夫人神色溫柔,看了蘇景玉一眼,這才柔聲道:“多謝前輩。”
蘇念說道:“若是關於蘇景玉靈根之事,不如進院中尋了休息的地方再談。”
蘇家家主夫人說道:“前輩請。”
蘇念心中覺得諷刺,她現在算是站在仇人的大本營了吧,眼前的人都是與她有血海深仇的,卻不想今日自己卻被他們奉為上賓,著實可笑又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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