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目看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裡相遇:男人的直接,露骨,毫不避諱;女人的慌張,躲閃,強自鎮定。
良久,
秦崢笑了下,語氣極沉,“餘兮兮,知道自己的毛病麼?”
她眉頭擰成一個結。
他吐出幾個字:“缺心眼兒。”
“……”餘兮兮嘴角一抽,正想反駁,眼風卻掃見那高大身影忽然壓過來。她慌了神兒,出於本能往後縮,可車內空間本就不大,秦崢要制住她,一隻手都易如反掌。
眨眼功夫,她被禁錮在他和車門間的夾縫裡,鼻尖兒是他濃烈的男性味道,耳畔是他粗重呼吸,一動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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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兮兮瞪眼,心跳急促,微張著唇喘氣。
秦崢低頭,在吻住那嫣紅唇瓣的前一刻,懷裡姑娘歪頭躲開,大片雪白脖頸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他像進食前的猛獸,順勢嗅那香氣,然後,輕輕地咬了口。
指掌下的嬌軟身子瞬間顫抖。
“秦崢……”
餘兮兮嚇得低喊一聲,嗓門兒竟似帶哭腔,柔柔弱弱,小貓似的。
街上人來人往,隔著幾扇窗,雖明知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頭,但這陣仗這情形,足夠她心驚膽戰。
秦崢低笑,在那白嫩小耳朵上吻了吻,嗓音發啞:“怕什麼,我能舍得吃了你?”
☆、第19章 Chapter 19
Chapter 19
他舉止輕佻, 她一張俏臉頓時紅得像火燒透的雲,羞怒地斥:“虧你還是個人民解放軍,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嗎,別碰我……”
秦崢眉峰一挑:“解放軍摸自己女人就犯法?”
她心跳愈發快,聲音也更大, “胡說八道,誰是你女人!”
“你唄。”
“……”
餘兮兮咬唇瓣兒, 殺人的心都有。
記憶裡,無論是長輩口中, 還是她過去為數不多的接觸, 秦崢都永遠是副冷漠性子, 不愛笑,話少, 像個老幹部。
沒想到接觸一多, 才發現這人的真面目簡直同禽獸沒兩樣。
餘兮兮側頭瞪秦崢,吸了口氣, 不料鼻腔裡竟滿滿灌入他的味道,陽剛濃烈。她掌心汗湿, 連呼吸都並給屏住了, 狠狠說:“部隊裡太無聊, 所以你好不容易進次城就放飛自我了是吧?逗女人玩兒挺有意思?”
他一點兒不生氣, 屈指,刮她翹翹鼻尖兒,“就逗你。”
常年握搶拿刀的手, 自然有一層繭,堅硬粗糙,觸感突兀,惹得人心慌意亂。餘兮兮氣得牙痒痒,頭一歪,照著那隻大手就要咬下去。
秦崢眯了眯眼,看出她企圖,低頭,狠狠堵住那張嘴。
餘兮兮始料未及,眸中閃過驚愕,再回過神,陌生而強烈的氣息已侵佔她全部感官。
兩人間的第二個吻,與上次的酒醉混沌不同,這一次,餘兮兮很清醒。男人的唇壓下來,她渾身都是一震,想扭頭躲避,下巴卻被他牢牢鉗住,唇舌掠奪,霸道又蠻橫。
“嗚……”
餘兮兮發出一聲嚶嚀,用力推他,發熱指尖觸碰到他肩章,涼得透心。秦崢不為所動,大掌扣緊她,貪婪汲取她的清甜。
懷裡的姑娘皺緊眉。
他吻得深而細膩,毫無技巧,在她嘴裡帶起一絲疼。
餘兮兮半天掙不開,想了想,一個瘋狂念頭從腦子裡竄起。眼裡閃過絲邪惡,白花花的長腿一抬,膝蓋骨直衝男人的下.身頂過去……
秦崢敏銳警覺,唇移開,側身輕松躲過。
“……”餘兮兮長發散亂滿臉通紅,成了隻剛被放生的金魚,兩腮鼓鼓,大口呼氣。然後抬起手,拿手背用力蹭蹭唇,已經被親得微腫。
他大手捏她下巴,盯著她,似笑非笑:“夠狠的,想廢了我?”
她大眼怒瞪,忽的,胳膊抬高,作勢就要扇他一巴掌。
秦崢不躲不閃,一雙黑眸直勾勾看她,專注平靜,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手舉起來了,
可半天沒往下落。
餘兮兮嘴唇咬得發白,五指收握,揮手的弧度轉個彎兒,沒打臉,而是往他胸膛揍了一拳。用了大力,卻悶悶的,像打在硬邦邦的石牆上。
“……”痛楚從指關節蔓延開,她低哼,捂著手縮回去,覺得有點兒丟臉又有點兒委屈,眼眶竟浮起一絲薄霧。
秦崢大手把她的臉掰回來,眉心擰起,“手打疼了?”
餘兮兮沒說話,吸了吸鼻子,頭別向一邊兒。
他說,“給我看看。”
她還是不理。
秦崢唇抿成一條線,靜須臾,一把攥住那纖細腕子扯了過來,動作看上去粗魯,力道卻輕柔。餘兮兮拗不過,右手被他捉住,她齒尖磕著下唇,縮了縮手,抽不動。
秦崢垂眸。
掌心裡的手白嫩小巧,甲油妖豔,指根纖細,皮膚滑膩得像羊脂玉。指關節處微微泛紅,看上去可憐得惹人疼。
他大掌裹住那隻小手揉了揉,抬眼,見她兩頰眼眶鼻頭都紅紅的,於是眉頭皺得更緊,沉聲:“有這麼疼?”
餘兮兮更用力地往回抽手,別扭得很,“不要你管。”
秦崢全當沒聽見,力道輕柔地給她揉:“沒多嚴重,實在疼就回去冷敷一下。”
她說:“疼死了也和你沒關系。”
周圍安靜幾秒鍾。
不多時,他松開手,黑眸緊盯著她:“餘兮兮,別給我挑事兒。”
“……”
話音落地,她毫無徵兆地爆發了,覺得很生氣:“到底是你挑事兒還是我挑事兒?幾次都動手動腳還動嘴的,有你這樣兒的嗎!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秦崢露出個毫無笑意的笑,“我想上你,這意思夠清楚麼?”
“……”
餘兮兮呆住。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人會說得這麼直接,一時半會兒竟不知怎麼接話。
男人冷黑幽深的眸在她臉上巡視,那目光,如荒野上的狼審度獵物。
須臾,他直視她的眼,“老子喜歡你,想上你,聽明白了?”
這個答案很直白,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餘兮兮心跳漏掉一拍,結巴了,“你、你你……”
秦崢舌尖抵著左腮,眯了下眼:“沒聽清?要我再給你重復一遍?”
“不是……”
她說完,整個車內空間陷入一陣死寂,氣氛詭異。
靜默中,餘兮兮的世界混亂,隻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一陣更比一陣急促。
旁邊傳來道低沉嗓音,“安全帶兒松了。”
她隻顧走神,根本沒聽見。
秦崢無言片刻,傾身往她的方向靠。眼風一瞥,那小女人明顯受驚,舉手捂嘴,就差推開車門跳下去。
他好笑,長臂從她腰上越過,“咔噠”,重新扣上安全帶。
餘兮兮嘴角一抽,手悻悻放了下去。
暮色愈低,引擎發動,黑色吉普重新沒入滾滾車流。
然後便不再有人說話。
約二十分鍾後,黑色吉普駛到科北路附近。餘兮兮心裡亂成麻,目光始終看窗外,竭力忽視身旁那人。
車在小區門口停穩。
秦崢落下車窗戶,拿火機點了根煙,淡聲命令,“上去收拾東西。”
“……”餘兮兮一滯,這才想起他要她搬家的事,於是皺眉,“……我在這兒住得很好,不打算搬家。”
“你確定?”
“對。”
秦崢一哂,夾煙的手支出窗外點煙灰,看著遠處,目光冷淡,“那別後悔。”
餘兮兮隱約聽出這話裡有話,循著他視線看過去,頓時變了臉色。
七號公寓樓下停著輛賓利商務,雲A6888,牌照張揚高調。
是餘凌的車。
晚上七點半,頭頂的天已幾乎完全黑下來,小區裡亮起萬家燈火,行人往來不絕。
餘兮兮靜須臾,摸出手機給周易打電話。
通了。
周易的聲音傳出:“喂,兮兮。”
餘兮兮的語氣很冷,“餘凌來了,是吧?”
周易似乎為難,半天才說:“下午來的,等你幾個小時了。”
“這時她第幾次來?”
“……第一次。”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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