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默默聽著,冷酷的薄唇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這小孩勾引人的手段還很生澀,卻不令人反感,露出真實的一面也很有趣。隻要以後不鬧妖,這份工作應該不會讓他厭煩。
“白石,鄭橋松為什麼請你來保護我?”秦青知道原因,卻還是要問。
他抱緊996,臉色有些發白。
“你私生飯比較多,容易被騷擾。以後我會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希望你配合。”白石公事公辦地說道。
鄭橋松已經與他商定,不把威脅信的事告訴秦青,以免影響秦青的工作和生活。
秦青把臉埋進996的絨毛裡,淺淺地喘息著。他知道自己真的被盯上了。
“不要慌啊,白石老厲害了!他當兵的時候是總教頭,專門訓練特種兵的。他還給國家元首當過保鏢,退伍之後開了公司,業務做得很大,口碑一向很好。說實話,要不是劇本裡你自己作死,他的任務不可能失敗。你一定要聽他的話知道嗎?”
996用胖乎乎的爪子拍了拍秦青蒼白冰冷的臉龐。
於是秦青伸出食指,戳了戳白石結實的胳膊,眨著清澈的大眼睛說道:“我會乖乖配合你的。”
食指那麼尖,那麼細,白白的一根,像玉雕的一般。冰涼的一點觸感,帶來微微的痒意。
素來不喜歡與人產生肢體接觸的白石垂頭看著這根食指,又看了看小孩軟軟的眸子和嫩嫩的臉,竟然破天荒地不覺得反感。
“你當我不存在就好,平時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會打擾你。”白石語氣溫和了不少。
“好。”秦青用糯糯的嗓音答應下來。
兩人說話的時候,陳子興正不斷翻看手機,密切關注著輿論動向。
他忽然抬起頭說道:“秦青,你的事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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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秦青愣了愣。
“爆料的事解決了。鄭總動作很快。”陳子興把手機遞過去。
秦青接過來翻看網頁。
在短短數分鍾時間裡,鄭橋松還真的解決了這個麻煩,隻不過他親自出馬,手段難免有些狠辣。他沒有抹平非議,控制輿論,撤掉熱搜,而是直接解決了問題的源頭。
女明星多次向不同的男明星表白,憑此索要資源,提出肉體交易,未曾得手就散布謠言毀人名譽等劣跡均被鄭橋松翻出來,放到網上。同時爆出去的還有許多實錘,譬如表白錄音、威脅短信、勒索截圖等等。
女明星的可信度瞬間跌破負值,公司馬上發出律師函,把訴訟提上日程,大眾自然而然就相信了秦青的清白。
目前,女明星的公司已宣布要封殺她。
這就是鄭橋松的手段。被他盯上的人往往會死得很慘。
秦青美滋滋地翻著手機,細長的眉毛一挑一挑,顯得很開心。
“看看,這就是我喜歡的男人。”他把手機還給陳子興,笑眯眯地炫耀。
白石勾勾唇角,沒說話。
據他所知,這種生嫩的小孩不符合鄭橋松的口味。
“既然沒事了,那我們就出去逛逛街,吃點東西,然後回家休息吧。白大哥,你今天剛來,我請你吃大餐。”秦青站起身,興匆匆地說道。
996流著口水急喊:“我也是今天剛來,我也要吃大餐!”
晚上八點,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秦青終於心滿意足地回了家,身後跟著沉默的白石。
兩人走進玄關換鞋。
客廳裡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今天就搬出去住。”
開心的笑容凝固在秦青臉上。他胡亂踢掉鞋子,光著雙腳走進客廳,不敢置信地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鄭橋松。
“你趕我走?”他的聲音委屈極了。
“那個約定還記得嗎?沒拿到華鼎獎,你我之間什麼都不是。按照協議,我會養你到十八歲。現在你都十九歲了,我的義務已經盡了。”
鄭橋松走進客廳對面的長廊,拉開最裡側的一扇門,催促道:“快點收拾吧,新的住處我給你找好了,在碧君庭,是一棟別墅。那裡的安保設施比我這邊更嚴密,房間我也叫人打掃幹淨了,你今晚就能住。”
秦青站在原地,瞪著鄭橋松,兩隻小手緊緊握成拳頭。
白石換好拖鞋,走進客廳,優哉遊哉地坐在沙發上。
“有啤酒嗎?”他翹起二郎腿。
“冰箱裡有,你自己取。”鄭橋松淡淡回了一句,冰冷的眼眸始終盯著秦青,語氣漸漸變得嚴厲:“不要鬧了,過來收拾。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你是知道的。”
他摘掉金絲眼鏡,從衣兜裡取出一小塊羊皮擦拭。沒了鏡片的遮掩,這張英俊不凡的臉隻剩下危險和倦怠。
如果再抗爭下去,或許倦怠會變成厭煩。
秦青仿佛生來就知道如何把控與人相處的度。他沒有再犟下去,把懷裡的胖貓默默放在地上,乖乖走進臥室收拾東西。
“我的副卡已經停了,你以後刷你自己的卡。”鄭橋松又道。
已走到臥室門口的秦青步伐忽然停頓,然後轉過身快速跑向客廳。
鄭橋松追上去,口氣很不好:“你別鬧了,我沒有義務——”
他的話戛然而止,隻見秦青衝白石伸出白嫩的手掌,委屈至極地喊:“今晚的大餐AA制,你快把另外一半餐費給我!我沒錢了!”
當明星開銷是很大的,隨隨便便一件衣服就是幾萬甚至十幾萬。他那點存款根本不夠他花的。如果鄭橋松斷了他的資源,逼他放棄,他就沒招了。
他總不能為了愛情餓死自己。
白石剛喝進嘴裡的啤酒差點噴出來。
他好端端地坐在這裡,沒惹著誰吧?
他放下啤酒,啼笑皆非地看了小孩一眼,然後伸出大手,輕輕拍了一下小孩白嫩的掌心。
這就算把錢給了。
秦青瞪圓眼睛,很是不滿,卻終究沒小氣到那個份上。他隻是突遭打擊,在發泄自己的小脾氣而已。
“哼,你欠我一頓飯!”他留下這句話,轉身走向臥室,越過鄭橋松時故意用自己的肩膀狠狠撞過去。
隻可惜他身板太薄,而鄭橋松和白石一樣高大,站在原地像鐵塔般穩固。秦青沒把鄭橋松撞倒,自己的身子反倒歪了歪,腳步踉跄了幾下。
要不是鄭橋松伸出胳膊及時將他拉住,他肯定會出醜。
996默默捂臉。
它從來沒見過這麼任性的秦青,脾氣臭臭的,還是個小屁孩。
秦青紅著眼眶推開鄭橋松,跑進了臥室。
鄭橋松站在原地長嘆了一口氣。
“他好像快哭了,你不進去看看嗎?”白石觀察入微,提醒了一句。
鄭橋松搖搖頭,想說不用去看,卻又在兩秒鍾的掙扎後無奈地走進臥室。
白石也跟進去看熱鬧。
想象中的偷偷掉淚並沒有發生。
秦青打開衣帽間的門,一邊把衣服取出來一邊念念叨叨:“混蛋鄭橋松。等你以後喜歡上我,我要你跪搓衣板!不,跪搓衣板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星期一跪鍵盤,星期二跪榴蓮,星期三跪釘板!我要你抱著我的大腿哭著求我原諒你!”
站在門口的鄭橋松:“……”
白石慵懶地坐在床上,悶悶地笑了兩聲。
他和鄭橋松是朋友,互相都很了解。沒想到這個笑面虎也會吃癟。
秦青不停嘀咕,手裡的動作漸漸變得凌亂。他不會疊衣服褲子,都是卷成一團胡亂往箱子裡塞。
鄭橋松揉了揉眉心,無奈道:“要我幫忙嗎?”
秦青回過頭,兇巴巴地瞪了一眼,然後又軟了語調:“要。”
看著他微微泛紅的眼睛和委屈的表情,鄭橋松抗拒的心不知為何竟然有些抽痛。養了秦青四年,這是他頭一次體會到心疼的感覺。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終究還是養出了一些感情。
鄭橋松嘆了一口氣,走進衣帽間。
“那個抽屜裡的衣服你幫我取出來整理好。”秦青指著一旁的櫃子說道。
鄭橋松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塊薄薄的布料,慢慢整理。把布料完全展開之後,他才意識到那是什麼。
像是被火星燙了手,他馬上扔掉這塊小而薄的布料,懊惱地看向秦青。
剛才還紅著眼眶滿臉委屈的秦青,這會兒卻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得狡黠極了。
鄭橋松捻動著手指,腦海中全是秦青穿著那塊小小布料的模樣,一時間竟然漲紅了臉。他摘掉金絲眼鏡,默默運了運氣,然後冷冷說道:“你快點整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待會兒不送你了。”
他迅速離開衣帽間,背影倉促萬分,像是落荒而逃。
秦青晃晃腦袋,咧咧小嘴,從挺翹的鼻子裡噴出一股得意的氣流。
鄭橋松的狼狽引起了白石的好奇。
由於鄭橋松是背對他的,他沒能看清鄭橋松手裡拿的東西。
“什麼玩意兒把鄭總都嚇跑了?”白石走進衣帽間,拉開先前那個抽屜。
得意洋洋的秦青僵住了。等他回神時,一塊小小的布料已經被白石的大手展開,輕輕一抖。
白石垂眸看了看,然後又看向秦青,悶聲笑了:“這麼小?”
秦青白皙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慌忙站起身,撲向白石,一把奪走布料,胡亂塞進行李箱的角落。
“你才小!我怕你看見了會自卑!嚇不死你!”
“哦?我這人有點變態,喜歡被恐嚇。要不你嚇嚇我吧?”白石翹著唇角說道。
秦青深吸了幾口氣,胸脯一起一伏,明顯很懊惱。他面無表情地摸向腰帶,動作慢吞吞的。
996正巧走到衣帽間門口,探著腦袋好奇地往裡看。
秦青瞥了它一眼,然後便自然而然地縮回手,信誓旦旦地說道:“嚇死你倒沒什麼,嚇壞小動物就不好了。你等著,下回我讓你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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