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學過,後面五十題你是怎麼拿到滿分的?”二爺爺故作好奇。
“看見題目,腦子裡就知道該怎麼去合成那些氣味。這個過程不需要思考,是自然而然產生的。”秦青淡淡說道。
二爺爺哈哈大笑起來,拊掌道:“好好好,好一個自然而然!最優秀的調香師不需要跟別人學,大自然就是最好的導師。你媽媽沒把你帶在身邊手把手地教,對你反而更好。你最大程度地保留了你的靈氣。”
二爺爺看向吳曲,感慨道:“小吳啊,我們秦家應該感謝你。你的教育方式才是最適合小青的。你讓他可以自由地發揮天性。”
感謝當然是假的,反諷才是真的。秦家也有明眼人,哪會看不出吳曲的真實意圖。
這些話對吳曲來說是誅心之語。他想廢了秦青,到頭來卻發現,自己的教育方式竟然讓秦青靈氣更盛。
吳曲笑著謙虛,面皮卻一抽一抽地疼。
秦家人仿佛能感知到他的痛苦,一個一個走上來對他道謝,用力握他的手,氣氛竟然十分熱烈。
秦青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推說自己累了,送走秦家眾人,避開吳曲,回到臥室。
“我要把我媽的骨灰帶去研究所驗一驗。”他從床頭櫃裡取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你把你媽的骨灰放在這裡?”996驚呆了。
“我媽的骨灰,我怕什麼。”秦青把盒子放進背包,走到陽臺,順著粗壯的藤蔓爬下去,驅車離開。
與此同時,吳家幾人正躲在吳曲的房間裡密謀。
“秦青有能力接管秦氏。秦家人都會支持他。我這本香譜對他來說好像沒什麼用。”吳彩衣把曾經視若珍寶的筆記本隨意丟在桌上。
“靠你接管秦氏,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你的能力服不了眾。我也不可能再用低價收購秦氏的股份。”
吳曲看向吳瑜,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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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瑜敲敲桌面,斬釘截鐵地說道:“把種子庫燒了。”
“什麼?!”屋子裡接連響起不敢置信地驚呼。
“你們聽我說,燒之前,先把種子轉移到別的地方,之後收購一家歷史悠久的種子公司,我們還可以讓這些種子合理合法地出現。種子庫燒掉之後,新聞會大肆報道,秦氏股價一定狂跌。我們準備好充足的資金做空秦氏,然後收購秦氏。這是我的計劃書,你們看一看。我手裡有一筆存款,爸,二叔,媽,彩衣,你們手裡的存款也不少,大家把錢集合起來,跟證券公司借一筆,加大槓杆,後面能百倍千倍地賺回來。”
吳瑜是個膽大包天的野心家,把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資料分發下去。
大家安靜地看著,呼吸漸漸變得粗重。
不知過了多久,吳曲拍板道:“就這麼做!”
李茹開心地笑著,一邊拍手一邊誇贊:“還是我生的兒子更厲害!”
第195章 8迷情香11
吳瑜的計劃獲得了吳州、吳曲和李茹的大力支持。這幾個人很快就把自己的存款轉入吳瑜的賬號,為收購做準備。
隻有吳彩衣從頭到尾都不吭聲,臉色越來越陰沉。
聽見李茹誇獎吳瑜,吳彩衣像是被點燃的炸彈,忽然就爆了。
“他厲害?他厲害就不會從楚南溟的特助混成打雜的了!研究所還有末位淘汰制,他智商比別人都低,不出半年就會被淘汰!人家一個個都是智商240的天才,隻有他是個普通人!他在研究所屁也不是!”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吳彩衣,不明白她為何忽然變得如此尖酸刻薄。
“我知道你輸給秦青很難受——”
吳瑜試圖安慰妹妹。
“我不是輸給秦青,是輸給了出身!”吳彩衣尖叫道,“我沒有好基因!我的終點隻是秦青的起點!人家生下來就天賦異稟,我卻要從三歲開始,接受狗一樣的訓練!”
吳彩衣口中狗一樣的訓練是字面上的意思。為了鍛煉她的嗅覺,吳曲和李茹把她送去某個不正規的軍事基地,跟一群狗訓練了一年多。
那段生不如死的經歷是她永遠無法擺脫的夢魘。有一次,她嗅到一種帶毒的物品,馬上就暈了過去,醒來後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流血。
她差點死了!
她以為每一個調香師都跟自己一樣,需要硬生生熬脫幾層皮才能獲得完美的蛻變。就連秦婉怡也在兒時做過那樣的訓練。
可是到頭來,她卻發現,當自己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屈辱時,秦青卻過著那麼無憂無慮的生活。
他沒有受過一點苦,卻擁有著吳彩衣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甚至甘願用生命去換取的東西!
吳彩衣指著吳曲和李茹,尖聲質問:“你們明明都是劣種,為什麼還要通奸?你們難道不知道自己生不出基因優秀的孩子嗎?所有人都為了改善家族基因而努力,隻有你們,隻有你們兩個蠢貨!你們非要把劣質基因傳下去!”
吳曲和李茹難以置信地看著女兒。
劣種、通奸、蠢貨?女兒就是這樣看他們的?
“看什麼?難道我有冤枉你們嗎?你們不是下城區的劣種?你們沒通奸?要不是秦阿姨收留你們,你們都已經死在臭水溝裡了!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吳彩衣什麼惡毒罵什麼,根本不經大腦。
其實她對秦婉怡是有感情的。那人從不吝嗇精神和物質上的付出,永遠把吳彩衣的需求放在第一位,明明沒有血緣,待吳彩衣卻比親女兒更親。
人心都是肉做的,天長日久,吳彩衣怎麼能不感動?
吳彩衣愛秦婉怡,她甚至時常幻想,如果秦婉怡是自己的母親該多好。
所以她嫉妒秦青,想要讓秦青消失。可是秦青沒消失,秦婉怡卻消失了。
吳彩衣指了指吳曲、李茹,又指了指吳瑜,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這些殺人犯!不要讓我找到你們謀害秦阿姨的證據!”
吳州率先回過神來,拉了吳彩衣一把,“彩衣,你別說了!”
“放開我,你個活王八!”吳彩衣狠狠甩開吳州的手。
吳州臉色發白,神情痛苦。
吳曲終於回過神來,走上前狠狠甩了女兒一巴掌。
“如果我是劣種,你和吳瑜算什麼?你們能有今天?”他惡狠狠地質問。
吳彩衣捂著紅腫的臉,譏諷道:“爸,你別自欺欺人了!我從三歲開始,每天至少接受十八個小時的訓練。可是秦青呢?秦青從小玩到大,他就是比我強!
“吳瑜更慘!吳瑜高中三年,平均每天隻能睡四個小時!人家輕輕松松考上大學,他是拼了命才擠進去的!他會被楚南溟選入研究所是因為他的基因裡有一個不曾被發現的突變,楚南溟把他當試驗品。這一點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你想要秦家家產,你自己去搶啊!你幹嘛把我和吳瑜當成你的工具?”
吳彩衣咧咧嘴,惡意滿滿地笑了:“爸,你不是劣種,你是沒種!全家人裡,我最不看不起的就是你!”
她衝地上啐了一口,推門跑了。
吳曲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吳州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著腦袋,看不清表情。李茹用受傷的目光來回看著幾個男人,一副急需安慰的樣子。
吳瑜盯著自動合攏的門板看了一會兒,苦笑道:“爸,燒掉種子庫,損失最大的就是彩衣。那畢竟是她的財產。她生氣也是難免的,你別怪她。”
吳曲疲憊地說道:“種子庫是上了保險的,燒掉之後保險公司會理賠,她能有多大損失?以後我再幫她收購一家種子公司就是了。這孩子眼光不長遠,隻在乎這點蠅頭小利。”
話落是長長的一聲嘆息。
秦青開車趕往研究所,心裡滿是急切,卻又隱隱帶著一絲恐懼。
半路上,手機鈴聲響了,屏幕上閃爍著吳彩衣的名字。
秦青愣了一愣,接通電話。那人不曾說話,隻是一聲接一聲地喘息,像是得了什麼重病。
“吳彩衣?”秦青試探著問。
電話忽然掛斷,沒有任何解釋。
“神經病!”秦青皺眉暗罵。
坐在副駕駛座的996氣哼哼地說道:“她調戲你。”
“不理她!”秦青踩下油門,加快速度。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他不知想到什麼,忽然調轉了方向。
“你走錯了!應該直走。”996指了指路牌。
“沒走錯。我去醫院看看雲驚寒。我說過等檢測結果出來就去告訴他。”
其實秦青不是為了遵守承諾,而是為了拖延一下得知真相的時間。被害的是母親,加害者可能是父親,身為兩人的孩子,他很難面對現實。
研究所越來越近,他卻膽怯了。他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一會兒。
數十分鍾後,秦青來到中心醫院。
“秦先生?”站在病床邊的卡福轉過身,表情有些詫異。
秦青縮著肩膀從一群兩米多高的壯漢中間走過。雲驚寒的病房被血月軍團圍得像鐵桶一樣,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入門之後,一股濃濃的腥氣撲面而來,雪白的牆壁上滿是噴濺的血液,一團一團,觸目驚心,仿佛有一群野獸在這裡廝殺,留下了滿地殘骸。
秦青眼睛猛然睜大,頓時嚇呆了。
他不敢再往裡走,站在門口顫聲問道:“你們這是……”
“院長被刺殺了,死在這個病房裡。偽裝成護士的兩個殺手也死了,軍長有我保護,沒出事。我懷疑是藍月軍團下的手。”卡福解釋道。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楚南溟那邊一定會收到消息。楚南溟知道了,秦青自然也就知道了。
“死,死了三個人?”秦青站在門口,不敢前進半步。
“藍月軍團為什麼要刺殺院長?”他努力裝出鎮定自若的樣子。
“為了殺人滅口。我懷疑他們買通了院長,想對軍長下手。殺害軍長的罪名他們承擔不起。一旦我們找到證據,所有人類軍團都會討伐他們。他們隻能想辦法讓軍長自然死亡。”
秦青點點頭,有些了悟。
藍月軍團現任軍長的兒子是東大陸最大販毒集團的首領。雲驚寒抓住那人判了死刑。藍月軍團的軍長多次上門求情都被雲驚寒拒絕,最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死在血月軍團槍下。
再則,殺了雲驚寒,血月軍團的凝聚力就會大大下降,藍月軍團就有了侵吞血月軍團的可能性。
又有私人恩怨,又有巨大利益,藍月軍團會這麼做,並不讓秦青覺得意外。
但真相果真是這樣嗎?殺了雲驚寒,最直接的受益人恐怕不是藍月軍團吧?
這些話,秦青是不可能對卡福說的。院長被殺,未必沒有卡福故意放水的原因。這些人一個都不可信。
“雲上將在來醫院的路上被狙擊手伏擊,受了重傷。藍月軍團的嫌疑加重了。”卡福又道。
秦青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雲上將就是雲驚寒的妹妹雲易行。她被伏擊了?真是藍月軍團下的手?萬一卡福是賊喊捉賊呢?又萬一雲易行為了擺脫嫌疑,自己對自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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