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搞垮秦氏,讓我破產!你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搞破產了,你他媽就跑回來,要賣秦家的房子填補你的虧空!吳曲,你知道‘無恥’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秦青氣到極點,反而冷靜下來。
他走到吳曲面前,抓住對方的手,譏諷道:“來,我教你!無恥的無要這麼寫!”
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吳曲還是有廉恥心的。他用力甩開兒子的手,面皮漲得通紅。
“不會寫啊?沒關系,來,我給你一個東西。”秦青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東西,懟到吳曲面前。
“來,你照照鏡子!你發現沒有,你臉上全都寫滿了‘無恥’這兩個字!”
鏡子裡是吳曲狼狽萬分的臉。
他一眼都不敢看,狠狠推了兒子一把。
秦青倒退兩步,沉默地站了一會兒,忽然舉起手,把鏡子摔碎在地上。
哐當一聲巨響鎮住了所有人,也包括吳曲。
“你給老子滾出這裡!再不滾,老子讓楚南溟的警衛隊來收拾你!”秦青指著門口,語氣狠戾:“我給你五秒鍾!五、四……”
他開始倒數,智腦一下一下閃著紅光,那是摁響了警報器的緣故。
周圍全都是看熱鬧的人,眼睛裡全都是輕蔑和鄙夷。
兒子的臉上除了憎惡,什麼都沒有。那些溫情、孺慕、眷戀,不知何時全都消失了。
巨大的恐慌感天塌地陷般襲來,吳曲一秒鍾都不敢耽誤,馬上就逃離了秦家老宅。
他一直以為自己早已成為這個家的主人。可是到頭來他卻發現,當兒子不再承認他時,他依舊是那個從下城區來的,一無所有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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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媽是怎麼死的!”秦青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吳曲腳步驟停。
秦青摁滅了警報器,繼續說道:“你從秦家偷走的一切,我要全部拿回來!拿不回來,我就把它們毀掉!你不是最害怕回到下城區嗎?”
秦青冷笑一聲,緩緩宣告:“我會把你送回去的!你等著吧!”
吳曲回頭看去,對上的卻是兒子黑漆漆的一雙眼。
如果是以前,他不相信秦青能做到這一點。可是現在,與楚南溟結婚之後,秦青可以輕松地兌現任何諾言。把自己趕盡殺絕,對楚南溟那種層次的人來說太容易了!
一抹極森冷的殺意從吳曲的眼底閃過。他收回目光,狼狽地離開了。
“各位,不好意思,讓你們看了一場笑話。”秦青坐回原位,一邊給楚南溟發信息解釋情況,一邊無奈地道歉。
“哪裡哪裡,是我們打擾了!秦先生我們這就走。”奢侈品寄賣行的人連忙彎腰鞠躬,陪上笑臉。
“你們的客戶群體跟吳曲多多少少會有來往吧?”秦青漫不經心地問。
“應該會有來往,畢竟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領頭的負責人上前回話。
“那你們回去之後記得告誡你們的客戶,讓他們少跟吳曲來往。我和吳曲已經沒有關系了。”
秦青扯了楚南溟的大旗,在外面頗有幾分面子,做事也比以前容易很多。所以他要防止吳曲利用與自己的關系,從別人那裡騙錢。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消息傳出去。秦先生您休息,我們先走了。”負責人連連鞠躬,帶著一群員工飛快離開。
他知道秦青為什麼要說這些話。這人無非就是想利用寄賣行寬廣的消息渠道和人脈關系,把吳曲逼出上流社會。
沒了身份託底,在外面又欠下幾億巨債,說實話,秦青真不用對吳曲做什麼,那人自己就能走上絕路。
“嘖嘖嘖!娶了這麼好的老婆,養了這麼好的兒子,你們說吳曲圖什麼?好好的榮華富貴他不享,他偏要搞得家破人亡!”
上車之後,負責人搖頭嘆息。
“貪心沒個限度就容易把自己作死。”一名員工諷刺道。
秦青站在窗邊,看著寄賣行的車漸漸開遠。
996擔憂地說道:“秦青,你今天戳到吳曲的死穴了。你看見他的眼神了嗎?他想殺你!”
“我故意的。”秦青平靜地說道。
“什麼?”996瞪圓眼睛。
“我是故意的。母親沒逼他,處處對他好,他都要殺了母親。我這麼擋他的路,他肯定會殺了我。我找人全天候地跟蹤他,一旦他有所行動,我就能拿到他謀殺我的證據。我一定要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
996聽懵了,急促地說道:“你這樣做是很危險的!一個弄不好,你也會像你媽媽那樣,莫名其妙被謀殺!”
“沒關系,我有全服最強幫手。”
秦青搖搖頭,給楚南溟發去一條短信:【偉大的智慧之神啊,您的信徒在星空之下召喚您的降臨!】
第205章 8迷情香21
秦青呆呆地坐在客廳裡,眼睛沒有焦距地看著頭頂的水晶燈,瞳孔中是一片濃黑的霧氣。
許多回憶的碎片依稀在腦海中閃過。
父親牽著年幼的他,一起去坐摩天輪。
犯了錯誤被母親斥責時,父親衝過來把他護在懷裡,笑著說兒子還小,長大就懂事了。
上課的時候忽然覺得很煩,給父親發了一條信息,父親就能匆匆趕來,帶他去旅行。
從小到大,秦青都是同齡人羨慕的對象。人人都說他有一個好父親,對他處處寵溺,疼愛異常。
回憶戛然而止,秦青捂住眼,苦澀至極地低語:“溺子如殺子啊……”
996坐在一旁,用尾巴輕拍秦青的手腕,安慰道:“臉皮都撕破了,你就別想了。”
秦青放下手,眼睛微微有些發紅。
“你說他真的會殺我嗎?”
996篤定道:“當然會啊!我預見的未來裡,你都落魄成那樣了,他們還想讓你死。你現在這麼風光,又放下狠話要對他們趕盡殺絕,他們不殺你才怪!”
秦青點點頭,心裡一陣絞痛。為了轉移注意力,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智腦。
楚南溟還沒回信息,他那邊應該正在忙。
短信有兩種模式。一種是普通級別,發送過去直接進入信箱,等待楚南溟有空的時候查看。另一種是緊急級別,一旦發送過去,楚南溟就會聽見警示音。
如果楚南溟不曾調整智腦權限,秦青竟然不知道還有第二種模式。以前他發給楚南溟的信息都是第一種,不管急不急,都得等楚南溟忙完了再說。
雖然得到了這樣的特權,秦青卻沒有濫用。他依舊發的是普通模式。
“走吧,去調香實驗室看看。”秦青站起身,疲憊地說道。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抱起996時,他感嘆道:“不管多崩潰,該幹活的時候就得幹活。”
“那你好好幹活,爭取早點讓公司扭虧為盈。”996鼓勵道。
“我會的。”秦青堅定地點頭。
“盈利之後,你要給我買很多罐罐。”996舔舔嘴巴,一臉饞樣。
秦青:“……合著我是給你打工的?你自己走,當什麼大爺!”
他把996放下,用腳尖輕輕踹了踹胖貓的屁股。
996往前撲了一下,回過頭就想撓秦青。秦青一溜煙朝停車場跑去,大聲喊道:“你快點,我上了車就發動引擎,不等你了!”
996飛快追上去,撲到秦青背上,用爪子一下一下拍打秦青的腦袋。
一人一寵鬧騰著鬧騰著就上了車,到了調香實驗室。
實驗室分為很多操作間,每一個操作間都用透明玻璃隔起來。
最大的一個操作間裡,吳彩衣和研發部的人正忙碌著。秦青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抱著胖乎乎的貓,沿著走廊往最裡面走,目光隔著玻璃與吳彩衣對視了一下。
吳彩衣正在接電話,是吳曲打來的。
“彩衣,我心髒有些疼,你能帶我去醫院嗎?”
吳彩衣收回審視秦青的目光,冷漠地說道:“我很忙,你去找吳瑜。”
“我剛剛給吳瑜打電話了,他說他也很忙。因為那個末位淘汰制,他在研究所裡壓力很大,他不敢請假。彩衣啊,爸爸很難受。”
吳曲的聲音聽上去真的很虛弱。
吳彩衣卻勾著唇角冷笑起來,“你給秦青打電話吧。他不會不管你。”
吳曲沉默了,呼吸聲有些粗重。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個被自己親手養廢的孩子,竟是最孝順的。
吳彩衣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
“你和秦青怎麼了?”
粗重的呼吸聲變成了痛苦沙啞的低語:“秦青說,他知道他媽媽是怎麼死的了。他要報復我!”
“哦?我都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爸,秦阿姨到底是怎麼死的?”吳彩衣放下手裡的試管,臉上露出一抹極致陰冷的微笑。
吳曲突然卡殼了。本能的,他認為這件事最好瞞著女兒,畢竟女兒是被秦婉怡親手養大的。
“爸,你怎麼不說話了?”吳彩衣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彩衣,你好好研發新產品,別的不用管。爸爸會幫你的。秦家的一切最後都是你的。”吳曲的語氣極為篤定,就好像已經預見到了未來。
“你要做什麼?”吳彩衣隱約有所察覺,語氣裡帶上了一絲緊繃。
“楚教授隨便給秦青一個配方,他的產品就能贏過你。你想要的公平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吳曲嗓音沙啞地說道。
不知怎的,吳彩衣想到了楚南溟的那些話。
玫瑰結出的種子,長成之後是玫瑰。雜草灑下的種子,發芽之後依舊是雜草。
不甘和恨意像火焰一般在心裡燃燒。吳彩衣走進儲物間,隱藏在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之中。
吳曲還在說話,語氣漸漸變得毒辣:“他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我們要先下手為強。彩衣,國際調香大會召開之前,爸爸會殺了秦青。他永遠都贏不了你。秦婉怡把你教得很好,你現在一舉一動都很像她,你將來也會成為她那樣的人。爸爸真的很欣慰。”
不知怎的,吳曲的嗓音竟有些哽咽。
吳彩衣仿佛洞察了什麼,平靜地詢問:“李茹傷得很重,你為什麼不去醫院照顧她?你不是經常說,她是你最愛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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