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燭光晚餐,“我想吃肉餐廳”因為最近的優惠活動,基本上都滿座了。兩個壯漢保鏢為了隨時保護宋簫,也想跟著混進去。
不使用優惠券,是沒有人管你是不是一對男女的,但是,坐在全是男女成雙的餐廳裡,兩個彪形大漢顯得特別突兀。
“兩位先生,要點什麼?”服務生笑著走過來,看了看兩個大晚上還帶著墨鏡的家伙。
“唔,來點漢堡薯條就好。”卷發黑人保鏢看了看菜單的價格,又想了想自己的工資,決定還是吃漢堡吧。
坐在他旁邊的光頭黑人同伴聳聳肩:“給我A套餐,謝謝。”
卷發瞪大了眼睛,等服務生走後,踢了同伴一腳:“這麼貴的菜,你也舍得。”
“宋少爺給了活動經費的,你隻吃漢堡的話,剛好夠我點個套餐。”光頭撓了撓光溜溜的腦袋,嘿嘿笑道。
卷發:“……”
兩個保鏢就坐在宋簫的鄰桌,宋簫做的是卡座,他們坐的是方桌,可以清晰地看到宋簫在做什麼。
“你最近在研究影視導演嗎?”白晴想起宋簫白天看的書,便找個話題聊聊。
“隨便看看。”宋簫應付了一句,低頭玩手機。他在跟李偉偉聊天,那家伙最近接了新劇,雖然是個男三,但是在影視學院那種地方已經是佼佼者了。畢竟每屆學生那麼多,能在入學之前就小有名氣的還是少數。
李偉偉告訴他,星海娛樂現在的狀態還是不太好,沒有什麼大火的項目,而且他最近經常能看到宋箏在公司出沒。
【她寒假在公司實習】李偉偉發來一條,帶著一個表示惡心的表情。在他看來,宋箏那私生女純粹就是沒有自知之明,還沒考上大學,就著急在公司實習,能幹什麼?無非就是想混個臉熟,彰顯一下她的繼承權。
【你幫我注意一下邱明豔的動向】宋簫想了想,還是給他發了這麼一條,李偉偉在圈中還是個小人物,但他媽李美儀可不是個簡單角色,什麼消息都能知道。
“對不起啊,宋簫,我不知道這裡的菜價這麼貴。”白晴見宋簫一隻低頭不理她,便嗫嚅著說出這麼一句。
宋簫抬眼看她,微微挑眉,這姑娘說有優惠券帶他來吃飯,搞了半天是要他出錢嗎?“沒事,你錢不夠的話,我們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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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噎了一下,作為一個富家少爺,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說“這有什麼貴的,小傻瓜,又不讓你付錢”之類的嗎?竟然要跟她AA!要不是她說這麼一句,難道是要讓她付錢嗎?
優惠券隻是打八折,順道送一瓶酒,雖然是平民高檔餐廳,但對於一個背景為“窮到要洗盤子的女學生”來說,即便是打了折,也是很貴的!
作為一個前戶部侍郎,宋簫骨子裡對數字和錢是極為敏感的,一個刻意接近他,肯定沒什麼好目的人,還想讓他花錢,他又不是傻子.
一頓飯吃的白晴很是憋屈,到了餐後甜點和飲品的時候,宋簫借故去上廁所,兩個保鏢起來一個跟著他,另一個還坐在原位,盯著白晴。
白晴渾然不覺,確定宋簫完全離席之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非常小的藥丸,不著痕跡地放進宋簫的飲料杯裡。
宋簫過來之後,便端起來了那杯飲料,慢慢湊到嘴邊,抬眼看著白晴。
那姑娘正緊張地盯著他,見他看過來,立時羞澀地低頭吃點心。
宋簫挪開杯子,拿在手裡晃了晃,就是不喝,每晃一下,白晴的心就跟著揪一下。玩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時候不早,我要回去了。”宋簫放下杯子,留下一半的餐費,起身就走。
“哎!”白晴看看那未動一口的飲料,頹然地嘆了口氣。
剛走出門,宋簫就被一隻有力的胳膊抓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進了一輛車中。宋簫嚇了一跳,試圖呼救,抬眼看到他的兩個保鏢一前一後地走出來,看到了他,然後一副什麼也沒看到的樣子,吹著口哨往一邊走了。
宋簫愣了一下,車門砰地一聲關閉,他則被人狠狠地壓到了車座上。
“皇上?”宋簫看清了抓他的人,松了口氣,“你……啊……”話沒說話,他就被皇上咬了一口,然後狠狠掐住了下巴。
“朕走了兩天,你就出來偷腥了,嗯?”虞棠的眼中滿是火氣,二話不說就開始撕他衣服。
“咦?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宋簫眨眨眼,隨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話說的好像他特意趁著虞棠不在,出來約女生一樣。
“哼,朕就知道,”虞棠果然更生氣了,“算好了朕不在,是不是?”
“唔……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宋簫試圖推開他,這大庭廣眾的,雖說跑車的頂棚是撐起的,但玻璃是透明的,外面隱隱約約是能看到的。
那邊白晴已經離開了座位,出來看看宋簫不見了,撇了撇嘴,轉身往另一個方向去了。掩藏在餐廳外面的一個穿風衣的人,壓了壓帽子,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宋簫的手機裡,收到了一條信息【目標已鎖定,跟蹤開始】。
“明知道她有問題你還來,以身犯險很有趣是不是!”虞棠絲毫不聽他解釋,拿出一瓶潤滑液,擠出來一堆,也沒做準備,就衝了進去。
“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宋簫驚呼出聲,“疼……”
虞棠深吸了一口氣,把宋簫抱進懷裡,安撫地親了親,哼了一聲:“疼就對了,記住這種疼,下次再跟亂七八糟的女人吃飯,家法伺候!”
宋簫瞪了他一眼,很快就被他折騰得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魚塘:不守夫道,家法伺候。
簫簫:疼……
魚塘:疼了?那我輕點。
簫簫:別碰那裡。
魚塘:這裡呢?
簫簫:嗯……這裡舒服。
弟弟:(¬_¬)按摩而已,搞這麼什麼。
☆、 第74章 蒼蠅
宋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回到別墅了,身體已經清理幹淨,但是渾身酸痛,懶懶的不想動。
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人,虞棠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宋簫慢慢做起來,微微皺了皺眉,因為在車上,皇帝陛下的粗暴行為,導致他身體的某處還在隱隱作痛,不過還好。比起上輩子那樣一疼疼一晚上,三天下不了床的經歷,這並不要緊。
身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宋簫看了一下號碼,是他僱的私家偵探,便接了起來。
虞棠在隔壁看資料,聽到這邊屋裡有電話聲,就想去幫他接一下,走到臥室門前,手機已經不響了,便停住了腳步。
“少爺,您怎麼不進去。”蘇珊管家端著一杯熱牛奶上來,看到虞棠站在門口,有些好奇。
虞棠把牛奶接過來,抬抬下巴示意蘇珊離開,自己閃身走了進去。
床上的宋簫正微微皺著眉頭聽電話,看到虞棠進來也沒什麼反應。虞棠哼了一聲,把牛奶放到床頭,自己坐到床上,把舉著手機的宋簫攬到懷裡。
宋簫也沒反抗,扭了扭身體,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虞棠屏住呼吸,見懷中人像個剛睡醒的貓一樣,懶洋洋地往他身上蹭,尋了個位置結結實實地靠上,便緩慢而綿長地出了口氣。
“你是說,她進了莫裡藝術學校?”宋簫抿了抿唇,“有人跟她接觸嗎?”
偵探那邊回饋,白晴並沒有去哈倫大學的宿舍,而是去了隔壁的莫裡藝術學校。這個學校隻是個社區大學,跟哈倫大學的級別差了十萬八千裡。
“她打了個電話,但說的是華國語,我聽不懂,”偵探是個米國人,並不懂華國話,“不過我有記錄下來,您支付了尾款,就把錄音發到您郵箱去。”
宋簫撇嘴,掛了電話。米國人總是這麼講究錢,盡管數學不好,該要的錢卻是一分都不會忘記。
一杯熱牛奶湊到了嘴邊,宋簫就著喝了一口,仰頭看了看突然出現的皇帝陛下,剛才就顧著打電話了,虞棠做了什麼他也沒在意。
虞棠低頭,就看到一個沾了牛奶的皇後,忍不住湊過去,舔了一口他唇邊的奶漬。
“唔……”宋簫縮了縮腦袋,才想起來自己應該生氣的,撐起身子要坐起來,腰股間一陣酸軟,又跌了回去。
“疼?”虞棠有些緊張地放下牛奶杯,把人抱住,伸手到他腰間揉了揉。
“這算不得什麼,皇上不必在意。”宋簫拿過一邊的電腦,給偵探公司轉賬,通知對方查收。
“朕不喜歡你那麼做,”虞棠聽出了話中的意思,就是說比起上輩子那些侍寢的夜晚,現在這個並不嚴重,心中一陣酸疼,把臉埋到宋簫的肩膀上,“看到別的女子靠近你,即便知道是做戲,也不高興。”
這些日子,看到米國人那般奔放地表達自己的所思所想,虞棠也試著學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宋簫愣了愣,轉頭看向皇上,仔細想了想,無論前世今生,皇帝陛下從來不會因為做戲而跟誰曖昧,就算是那樣的一頓飯也欠奉。雖說是因為他的身份,讓他有能任性的資本,但不得不說,虞棠在這一點上做的比他好。
嘆了口氣,宋簫轉頭,在皇上低垂的眉眼上親了一口:“今天是我不好,以後不見她了。”
正低頭想著怎麼哄皇後的虞棠,突然得到了一個輕輕的吻,腦袋上頓時開始冒泡泡,低笑兩聲,抱著宋簫倒在床上打了個滾:“你自己認罪了,說,讓朕怎麼罰你?”
宋簫斜眼看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那就罰臣三日不得侍寢吧。”
“胡說,這是罰朕!”
正鬧著,那邊的錄音已經傳了過來。宋簫從虞棠身下掙開,點開郵件。
“小姨,他似乎不喜歡我啊。”錄音筆離得有些遠,聽起來聲音有些飄忽,還帶著馬路上的雜音,但可能是被偵探調節了一下,還是能聽得清的,正是白晴的聲音。
“這太危險了,不行……哦,那好吧,你答應我的,等我回國……你可別忘……我要是能成,自然好,不能成這不是得靠你嘛……”
白晴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大致能聽出來,對方是白晴的親戚。讓她做的事,大概就是接近宋簫,至於要做什麼,卻是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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