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為了學本事,”宋簫笑了笑,示意虞棠趕緊去上班,“更何況,那裡面還有皇上的錢。”
拍電影需要大量的錢,虞棠運作大魚資本給《鮮滿宮堂》投資,自己也投了不少錢進去。
聽到這話,虞棠滿意了,擺擺手示意宋簫可以跪安了。
宋簫把他推下車,關上門,保鏢開著車揚長而去。
皇帝陛下站在原地,看著宋簫的車往遠處去,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少爺,您怎麼了?”身後的保鏢見虞棠神色不對,過來詢問。
“沒什麼,走吧。”虞棠搖搖頭,轉身往大樓裡走。
“小棠總,大家都在會議室等您呢。”過來迎接的秘書笑得甜甜的,給虞棠按開了電梯。
虞棠遲疑了一下,跟著走進去,電梯門正對著大樓的門,電梯門緩緩合上,將外面車水馬龍的景象漸漸隔絕。
“等一下!”虞棠猛然伸手,擋住了合上的電梯門,閃身出了電梯,“我有些不舒服,今天的會議不參加了,你們自己開吧。”
“哎,小棠總!”秘書驚呆了,哪有人約好了開會,上了電梯又逃跑的?趕緊上前追趕,卻沒追上。
虞棠直接去了地下車庫,開上他停在公司樓下的銀色跑車就追了上去。兩個保鏢反應過來,在車庫門前跳上車,兩個壯漢擠到了跑車的副駕駛上,疊著坐。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卷毛保鏢在同伴腿上坐著,別扭地動了動身子。
前方有紅燈,虞棠停下車,神色冷肅:“你有沒有看過《霸道總裁愛上我》?”
“啊?”卷毛長大了嘴巴,用手肘扛了扛同伴,同伴純黑色的臉上寫滿了茫然。
“這種書中常有一個情節……”紅燈過去了,虞棠換擋,嗖地一下衝出去,關於那個情節的解釋,就淹沒在了風中。
Advertisement
今天的拍攝現場在洛城周邊的一個自然景區,沒錯,動畫片也是有拍攝現場的。從市區過去,要走一段高速,這個時間點,高速上並沒有什麼人。
宋簫坐在車後,低頭看手機。他關注了國內外娛樂圈的動向,最近李偉偉似乎火了,因為參演了一部講大濁朝的電視劇,在裡面演了個男二。
最近國內又掀起了一股大濁朝宮廷戲熱,許多家公司都在跟風拍攝,李偉偉演的這個,制作算不得精良,但勝在有新意,演員的顏值都很高,一下子就火了。
正看得起勁,突然收到了一個短信,沒有顯示號碼,看起來有些奇怪,隻有一句話【屬下畢業,今日即歸】。
“暗一?”宋簫驚喜不已,這語氣,一看就是獨孤暗發的,這家伙,竟然已經會用高科技隱藏自己的號碼。
隨手回了一個【我倆在洛城】,剛發出去,汽車突然顛簸了一下,保鏢猛打方向盤,車子瞬間往路邊護欄上衝去。
宋簫頓時被甩得摔倒,手機也掉到了車座下面。好在車停住了,但撞到了護欄,副駕駛那邊被碰,坐在副駕駛的保鏢傷到了腿。
“什麼人?”司機保鏢跳下車要解救同伴,突然大喝一聲。
宋簫甩甩腦袋爬起來,一抬頭,黑洞洞的槍口隔著窗戶指著他的腦袋。緩緩坐直,慢慢舉起雙手,冷靜地環顧一圈,前面停了一輛商務車和一輛卡車。
約莫有八個人,將他們的車圍了起來。
持槍者拉開車門,粗暴地將宋簫拽下車。
“各位,有什麼事嗎?”宋簫整了整衣裳,冷眼看向這群人。手中有槍的有三個,其中一個臉上有個大刀疤,長得像拉丁那邊的人,商務車的副駕駛上,抽著雪茄。所有人都蒙著臉,隻有他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似乎並不怕被宋簫記住長相。
“請你跟我們去旅遊幾天。”刀疤臉陰陽怪氣地說,口音也不是純正的米國音,帶著些奇怪的音調。
保鏢試圖從車中拿武器,卻被那暴徒一槍擊倒,打中了小腿。
兩個保鏢,一個倒地,一個卡在車中動彈不得,都急出了一頭冷汗。這麼兇悍的綁匪,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輛車是從洛城公司開出來的,上面沒有武器,他們隻有隨身攜帶的匕首。
“長得還不錯。”刀疤臉跳下車,走到宋簫面前,捏住他的下巴看,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照片,比了比,確認沒有綁錯人。
“少爺!”保鏢拖著傷腿衝過去,一把扭開刀疤臉的手,狠狠給了他一拳。
刀疤臉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握住了保鏢的拳頭,跟他對了幾招,一腳踹在了他的傷腿上。
“別動手,我跟你們走。”宋簫制止了刀疤臉,任由他們把自己扔到了商務車上,蒙住了雙眼。
這些人似乎覺得不放心,又綁住了他的手,繩子很粗糙,反綁著手很不舒服,兩個保鏢也被他們拖上了卡車。隱約聽到刀疤臉交代,要把保鏢們扔到一個偏遠的地方,“等他們爬出來報警,時間就差不多了。”
“轟——”一陣巨大的馬達轟鳴聲,銀色的跑車像一道閃電一般衝了過來,“咣當!”
昂貴的跑車一個漂移轉到商務車的前面,狠狠地迎面撞了上去。好在商務車剛剛啟動,車速還很低,但車頭還是狠狠地凹下去,擋風玻璃碎了一地。
“該死的!”刀疤臉罵了一聲,所有人從車上衝出去,將跑車包圍。
虞棠跳下車,從車後面抽出一杆棒球棍:“鼠輩,今日讓爾等見識見識,朕的虞家槍法!”
☆、 第85章 危險
景元帝十幾歲就上戰場,上馬殺敵,下馬治國。虞家本就是馬上奪來的天下,祖傳的槍法更是每一代帝王都會使。
一杆棒球棍,被虞棠用得好似一杆銀槍,足尖輕點,迎著衝過來的蒙面人當頭一棒,那人立時應聲倒地。落地之後,就地一滾,奪過持槍者的一擊,橫掃一腿將人給絆倒,以手肘擊中對方脖頸。
兩個保鏢也下車,跟幾個黑衣人廝打在一起,保鏢一人能對付兩個,很是厲害。
“該死的!”刀疤臉看到情勢不妙,高速公路上隨時都會有別人來,頓時急了,拿出槍就要射殺虞棠。
“你不能開槍,他比我值錢多了。”宋簫聽到響動,立時開口。
“呵,我的任務就是把你綁來,別的人我不管。”刀疤臉端起手裡的長|槍,瞄準正在大殺四方的虞棠。
宋簫微微蹙眉,是什麼人要綁架他?唯一個仇人邱明豔不可能有這麼大手筆,他隻是個娛樂公司老總的兒子,這些窮兇極惡的家伙,綁架一個人要的錢絕不是他家能出得起的。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是衝著虞家來的,或者說,是衝著虞棠來的……
縱使武功再高,也不能抵得過現代的熱武器。
“砰!”子彈擊中地面,響起巨大的爆裂聲。
虞棠就地一滾,躲開子彈,卻也失去了打暈持槍歹徒的最佳時節,被身後的人趁機踹了一腳。
那穿著皮靴的一腳,踢在身體上很重,虞棠悶哼一聲,身體有一瞬間的麻痺,刀疤臉看著機會不錯,立時瞄準。
“唔……”宋簫竄起來,用身體猛地撞向刀疤臉,使得子彈偏離的軌道。
“啊——”刀疤臉自己的兄弟中了槍,發出一聲慘叫。
虞棠爬起來,一棒砸向他的腦袋,把對方給砸暈了,借著一個橫掃,打斷了另一人的腿,搶過對方的槍,突突突一陣掃。
“混蛋!”刀疤臉給了宋簫一巴掌,揪著他的頭發把人抓過來,拿一把小刀抵著他的脖子,拖出商務車,“小子,給我停手!”
虞棠轉頭,看到宋簫嘴角流著血,被刀疤臉抓在手裡,眼睛頓時變得赤紅:“放開他!”
“你放下槍,我就放開他。”刀疤臉將腳下的槍踢給勉強站起來的一個綁匪,其他人還在跟保鏢廝打。
虞棠卻沒有放下槍,而是端著槍指著刀疤臉。他的槍法很一般,並不能保證在打死綁匪的時候不傷到宋簫,但是,一旦他放下槍,就是束手就擒。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盜克萊姆!死在我手下的人不知道多少,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刀疤臉將刀子往宋簫脖子上壓了壓,在那白皙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我數三下,還不放下武器,我就切他一根手指頭,三,二……”
“咣當!”虞棠把槍扔到了地上,兩個綁匪立時衝過去,用槍指著虞棠,這樣一來,那邊的兩個保鏢也隻得停手。
宋簫還被蒙著眼睛,看不到東西,但是聽聲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立時出聲:“不要傷害我同學,他家比我家有錢,你們把他一起帶走,能得到雙倍的贖金!”
這話聽起來特別無情,連一旁的兩個保鏢都聽不下去了。
“呦呵,真有趣。”刀疤臉嗤笑一聲,眯了眯眼睛,給他消息的人,隻讓他綁架宋簫,不過,現在他改主意了。
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從天空傳來,有人趴在直升機的門口,端著一柄形狀怪異的槍。
“唔……”虞棠覺得肩膀上麻了一下,身體立時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大怪獸,我就知道你搞不定,所以提前來接你了。”直升機上跳下來一個臉色發青的高個子,那人看起來像是拉丁土著,說話也帶著口音。
那人抓起虞棠,詢問刀疤臉的意思。
刀疤臉把宋簫也扔過去,示意高個子把這兩個都扔上飛機,其餘的保鏢則被扔到卡車上。刀疤臉史萊姆跟著上了飛機,卡車拉著幾個綁匪和保鏢照著原定路線開走,飛機一刻也沒有停留地起飛離開。
長長的高速公路上,很快隻剩下了兩輛撞壞的商務車,和一輛漂亮的銀色跑車,以及滿地的狼藉。
直升機內噪音很大,彼此的說話聲都是聽不清的,綁匪們大聲喊了幾句,“往南,白痴!”之類的話,就沒有別的交談了。
兩人被扔到角落裡,也沒有安全帶,隨著飛機的顛簸而來回晃動。宋簫看不到,隻能憑著感覺往虞棠身邊靠了靠,一隻溫暖的手悄悄伸過來,抓住了他被反剪在後面的手。
宋簫頓了一下,慢慢回握過去。
飛機飛了很長時間,到天黑的時候才降落,換上了一輛車,又跑了不知多久,兩人被運送到一個廢舊的倉庫裡。周圍似乎是山林,隻有蟲鳴鳥叫聲。
刀疤臉把宋簫的眼罩取下來,虞棠就隨意丟在他身邊。
“來,寶貝兒,錄個視頻吧。”綁匪舉著手機,笑眯眯地對宋簫說。
宋簫適應了一下倉庫裡的燈光,眯著眼睛看他。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