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應是,其他人還在原地,並沒有過來。傅辰將手伸向褲帶。
倏然,他臉色蒼白,面露痛苦的蹲到地上,大口喘息,看模樣是痛得不行了。
劉縱驚了下,其他幾人也都紛紛過來。
“這是怎麼了?”
傅辰捂著肚子,緊蹙著眉頭,唇色微微蒼白,緩緩抬頭,“奴才……”
那雙眼乍一看沒什麼特別,卻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樣的深邃,傅辰的眼珠從黑色漸漸有些灰白,像是灑了一層銀霜,美得炫目,這是他穿越後唯一的金手指,一個小得幾乎忽略不計的能力:催眠。
在現代他會一些淺顯的催眠術,能通過語言、環境、肢體動作等等對患者進行催眠,但這催眠是需要時間的,而且根據個體不同催眠的效果也有很大差異,可以說真實世界的催眠大師的確存在,但非常稀有,功能和效果也絕對沒有外界或者影視劇中傳得那麼玄乎其玄。如果隻是把上輩子的能力原封不動地帶過來,當他放倒一個太監的時候估摸著就會被圍住了,也幸而這能力在穿越過來後稍微出了些偏差,如今可以一次性催眠十人以下,限制條件是一個月隻能用一次,上個月的機會他給了陳作仁,讓其在無知無痛中離開。
五人因為離得近,又都關注著傅辰,可以說傅辰給自己創造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他們的目光越來越迷離,幾乎呆滯了。
“你過去,自個兒脫了上去。”傅辰冷漠地看著他們,隨手指了個太監,重復剛才劉縱的話。
果然那小太監毫不避諱地將褲子脫了下去……
第13章
傅辰移開了視線,此時那兩位侍衛又回歸原位,與進屋時無異,單單這樣看著任何人都瞧不出端倪。並不敢放松,他不會讓自己因大意而被動陷入危險,再一次檢查完周圍確定安全,才對茫然站在一旁的劉縱道:“你去檢查,然後記錄。”
劉縱乖乖走了過去,十分聽話,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在那小太監身上掃視了一遍,拿起筆就在傅辰的名字後頭打上了勾。
待一套流程走完,傅辰輕輕擊掌,速度與頻率像是經專業訓練過,聲音透著一種特殊韻律。
待掌聲結束,五人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劉縱的目光從呆滯緩緩回神,瞬間的疑惑警覺讓他左右看了一番,見其他人還在有條不紊地做事,才將心裡的怪異感抹去。
發現傅辰還在,大手一揮,“不是檢查好了嗎,還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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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喊了下一個人的名字,一切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傅辰出了嗣刀門時,臉色還有些蒼白,牙齒輕輕打顫,腳步虛浮,冷汗由鬢角滑下。
這具身體還是太年輕了,承受不了高強度催眠後的後遺症,他踉跄了下,扶住牆喘著氣。
這也是一月前當他回到監欄院後,吉可捂著他的手,覺得冰冷異常的原因。
緩過了勁,傅辰抹了一把汗,現在年紀小還能蒙混過去,如果年紀大了他的男性特徵會越來越明顯,想要不讓人察覺異樣要難上數倍,看來還是要早做準備。
傅辰整理了下自己,看上去毫無不妥才離開。到了嗣刀門外,就見王富貴等人已經等在那兒了,雖然進去前每個人都面如菜色,但再過不去的坎真過了,反而能放松下來,揭過這茬。
宮中的太監上差一般分為三班,按時令計算,晨起到午膳,午膳到就寢,就寢到午夜。一般他們這樣的小太監根據工作職能做一班到兩班,人手不夠的時候也可能做三班,傅辰屬於掃地太監,需要做上午到下午兩班。
今日是驗茬的日子,第一班便順理成章延後了,所以眾人約好了完事外面集合。
“總算出來了,怎麼那麼久?臉白成這樣,塗了粉似的。”王富貴隻覺得傅辰看上去有點虛,倒沒察覺別的,也是傅辰掩飾功夫了得,本就白膚,看著反倒有種另類美感。
“驗仔細點還不好?”傅辰若無其事的開著黃腔,小太監的生活大部分時候比較中規中矩,所以他們常常會自娛自樂,傅辰這樣調節氣氛反而更接地氣。
“誰叫咱們辰子長得閉月羞花,劉爺自然要好生檢查了!”說話的是楊三馬,慕睿達給改得名,他管的是馬厩,專門伺候一頭名叫“飛凫”的馬,乃三皇子邵安麟的專屬馬匹。難打理的時候會叫上傅辰一起,傅辰手腳利索,讓他少去不少麻煩。楊三馬常能見到宮裡宮外的貴人,賞賜也是他們中最多的。他有個特殊技能,年幼時進過劇班子,口技了得,讓李祥英夜半聽到鬼叫聲正是出自他的口,能以假亂真。
“看來你今後,是不想我幫忙了。”傅辰反唇相譏。
“可別啊,我的小傅公公,辰爺爺,小的可仰仗您幫襯呢!”楊三馬撲過去,被傅辰一躲。他與傅辰關系還不錯,應該說他們一群人還真找不出幾個能和傅辰不好的,傅辰這人就像空氣,不刻意彰顯存在,卻好像本該在那兒。
“滾開,一股馬騷味。”傅辰笑罵,把他推開。
其他人雖想笑,卻不敢。楊三馬剛被分派任務的時候是被人瞧不起的,整日待馬厩裡,這工作雖說能接觸到貴人,但幾乎沒人能真正得貴人的眼。那時候整個屋子裡也隻有傅辰願意與他相處,算被孤立的,如今楊三馬揚眉吐氣了,那些原本嘲笑他的人哪還好意思湊上去。聽說他很快跳級升到正四品內侍太監了,隸屬內侍監,內務府裡十二監中的官職,雖然還是管馬厩,可權力卻相比現在大了許多,比之葉辛還高了一級。隻是這令牌和文書還沒發下,這人也不知是念舊物還是睡不慣好地方,每晚下了差還是會回到監欄院裡和所有人窩一塊兒。
傅辰敢和他開玩笑,其他人卻是沒這個膽子,地位決定態度,哪裡都是這個理。
楊三馬被推開也不生氣,他就喜歡傅辰這不矯情的姿態,拿捏分寸得當。反湊在傅辰耳邊說了些什麼,聲音太小周圍人也聽不清,瞧那態度好似還捧著傅辰似的,當然什麼內容也隻有他們倆知道了。
傅辰聽聞他說的事,半晌,點了點頭,“好,到時候叫我。”
楊三馬高興地拍了拍傅辰的肩。
自從昨日李祥英遭了罪,所有人心情都很好,這會兒邊說笑邊走。
早上聽聞李祥英已經被暫歇了職被禁在了自己的院子裡,具體的責罰還沒下來,鬧鬼往小了說是冤魂作祟,往大了說就威脅到皇帝的帝位安穩,皇宮是真龍之氣最旺盛的地方,什麼厲害的鬼魂還能煞進真龍天子?
幾人今日趁著驗茬結束一道走,還是為了給王富貴以及小央締結婚契做些準備,先去內務府取得特批,再申請需要的物資等等,雖然手續麻煩,但對每一個想要結對“菜戶”的本人來說還是很隆重的儀式。隻要你情我願,內務府也不會完全不講情面,到底開朝到現在,也沒幾對菜戶。
提交了申請後,傅辰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走向掖亭湖繼續每天的清掃。
掖亭湖附近平日人跡罕至,這份差事總的來說比較輕松,今日他抄了小道,過了茗申苑後就是掖亭湖的範圍。傅辰路經一片池中假山的時候,聽到了一種古怪的聲音,雖然極力壓抑,卻不難聽出是女子的嬌吟和男子的粗喘聲。
他瞬時臉色大變,這青天白日的在皇宮行苟且之事!?
拿著掃帚的手一抖,理智迅速回籠,快速抓緊險些落地的掃帚。
如果要離開,必然要經過那庭院的拱門,拱門正對著假山,必然會看到他。
幾個瞬息,傅辰就已經決定好退路,輕步挪動,躲入這庭院的竹林中。
正當他進入竹林,一股幾乎與竹林融為一體的氣息從後方襲來,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捂住了嘴,鼻尖縈繞著淡淡冷香,清雅出塵。
那看似柔和的動作在真正貼近時才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爆發力,來人是個練家子,這是傅辰第一層判斷。這人出手相當快準狠,很明顯,在他來之前這竹林已經有人了,來得比他更早,應該也是不想驚動假山中人,先下手為強,這是傅辰第二層判斷。
傅辰除了一開始本能的反抗後,就停下了身體的動作,因為他看到了那露出的衣袖上精致的紋路,能穿這樣的人地位自是不一般的,來人的動作稍觸及離,在確定傅辰不會喊叫出聲後就離開了。
那柔軟的布料劃過肌膚,帶起一陣雞皮疙瘩。
傅辰轉身抬目,心下一驚,男人一襲青色外袍,臉上帶著淡然的的笑意,無情無欲的神色中透著高華的氣息,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人心,隻消一眼,便能讓人萬劫不復,之前隻是遠遠看過一眼便銘記於心,這世上有種人天生就是令人望塵莫及的存在。這般出塵脫俗的人在皇宮也找不出第二位,三皇子邵安麟。
剛要行禮,卻被眼神阻止,邵安麟緩緩搖頭,意思再明顯不過,現在可不是講究虛禮的時候。
竹子分布較為密集,兩人的位置站得有些近,邵安麟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味道,絲絲縷縷的鑽入鼻尖,傅辰覺得鼻頭有些痒。
傅辰看似淡定自若,心下卻有些隱憂,雖是情勢所迫,但以他的身份站在這兒,三皇子要是事後算賬也夠他一壺了。
度秒如年,被這對男女弄得進退兩難,隻能等待這活春宮結束。
這花園中的男女已經快進行到尾聲了,聲音也越來越激烈,壓抑不住的低吼和呻吟,肉體擊打的“啪啪”聲,一下下鞭挞在傅辰心上,他完全可以預見若是這時候被裡面人發現,他也可以悄聲無息的消失在後宮中了。
這對男女姿勢換了好些個,若不是傅辰離開原來的位置快速又悄聲無息,這會兒就能被裡頭的人看到。
假山的空隙中,女子發型衣衫有些亂,神態迷離,平日的儀態蕩然無存,她弓著身雙手抓在巖石上,宮裝被撂到了胸口,兩團乳白在空中蕩漾著弧度,那高聳處被身後人抓在手裡任意變化形狀,白花花的肌膚在陽光下有些刺目,在她身後進出的男子動作越來越快,這樣的尺度就是現代也是鮮見的。這兩人已渾然忘我,臉上都帶著興奮而隱秘的痛快。而兩人的臉也漸漸暴露出來,真面目卻讓傅辰更為心驚。
女子赫然是那位家世顯赫,備受帝寵的祺貴嫔,當初陳作仁頂了葉辛的職送荔枝,最後糟了罪的貴主子。另一位當事人,傅辰曾在掖亭湖見過,正是把邵華池推下掖亭湖偽裝成溺死,如今繼承人聲勢最大的二皇子邵華陽。
以這位狠毒又無顧忌的心性,若是他的“好事”被人看到,會是什麼下場?
竹林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還撲倒在祺貴嫔身上享受餘韻的邵華陽猛然抬頭。
他犀利的目光掃向外邊,左右環顧,厲聲喝道:“誰!?”
傅辰的心髒咚咚咚跳動,手心冒汗。
第14章
祺貴嫔忙整理身體和衣服,比起邵華陽臉上的肅殺,她顯得更加慌亂,皇帝年紀大了有心無力,又痴迷丹藥,甚少流連於後宮。她也不過是想尋求刺激,可沒想過拿自己的項上人頭去尋。也是覺得二皇子此人不但英俊,更是有希望成為下一任國君,她本就不滿皇帝在床事上的力不從心,有更年輕的出現,自然也就半推半就地從了,偷偷摸摸的刺激讓兩個愛尋求刺激的人樂此不疲。
但此時此刻,她不免惱怒於自己的大意,恨不得將這林中人給碎屍萬段,幾乎咬碎了一口牙。
一旁的邵華陽衣服很完整,幾乎隻要將衣擺一放,與平時就沒什麼兩樣,依然衣冠楚楚。他快速從假山口走了出來,隻掃了幾眼,就將視線放在了竹林,那步伐越走越近。
邵安麟依舊是那洗盡鉛華的優雅模樣,疏淡的目光掃向緊繃的傅辰,轉了下方向,得以讓傅辰看到肩上那隻毛茸茸的白團。
進竹林的時候,傅辰克制著不將視線長時間落於邵安麟身上,以免給自己招來“大不敬”的罪,自然沒發現這隻安靜的小家伙,剛才發出響動的也是它,德妃娘娘的愛貓:湯圓。
傅辰示意自己明白了,那疑問的眼神似乎在說:接下去要怎麼辦。邵安麟一怔,不言不語中,沒想到傅辰能立刻領會自己的意思,眼中閃過一抹欣賞,兩人分明是陌生人,但這種默契的感覺讓人愉悅。
他當然不知道傅辰在心理學上有一定建樹,揣摩人心自然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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