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這裡豈是你個從三品太監可放肆……”茂才越過眾人,直指傅辰斥責。
“閉嘴,滾出去!”穆君凝臉上沒了闲適,低聲冷喝。
“對,滾出……”茂才聽了穆君凝的話,更來勁了。
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我讓你們滾!”
那群原本還笑著的太監們,頓時面色一白,請罪如搗蒜,一個個驚恐地離開,再也不敢看傅辰。
這些太監,都是從內務府調來的,李祥英現在後臺倒了一個,哪裡還硬氣的起來,就是面對降級的德妃,之前有些矛盾,還是照樣恭恭敬敬的,一聽她說自己院裡太多年沒進人了,想要幾個長相清秀又能幹的小太監來伺候,這就是小事,李祥英特意選了好看的一批過來。
要說沒私心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和別人想的一樣,德妃面前傅辰是唯一受她特別對待的太監,是個特例。看看,這不就破例了,主子的心就是這八月的天,一會晴,一會暴雨,誰知道呢。
現在傅辰能倒霉,暗地裡看笑話的自然不在少數,當然這也不是傅辰現在關心的,他從不覺得自己的人生,是靠任何人為他定義的。
人都被趕了出去,傅辰起身。
沉默得關上門,走向穆君凝。
穆君凝站了起來,有些慌張,現在的傅辰讓她想到那日的情形,那時她也是那般拒絕他的。
他在發怒?
但傅辰的神情太平靜,這個人就算是生氣,好似也讓人尋不著端倪。
“傅……傅辰,你生氣了?”她也不明白,一旦意識到這個男人有發怒的徵兆,就把那些人都哄散了。
她不願承認,她是有些怕這個男人的,甚至他發作了那些人,她有些隱隱的高興。
這樣罪惡一般的情緒,讓她覺得恐慌和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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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就是各取所需而已,誰都不該動心。
她現在想解除關系了,難不成還要向他匯報,他有什麼資格?
但這些話當下卻像是卡在喉嚨裡,出不了口。
“我怎會生您的氣,又有什麼資格生氣,您說是嗎?”傅辰微微一笑,“隻是奴才不明白,是奴才哪裡做錯了,您對奴才有何不滿?”
我就是膩了你,想換個人罷了,這還有什麼原因。
她想這麼說,隻是想。
但那笑容,卻讓穆君凝遍地生寒,傅辰這人,這個人不動怒則矣,動怒就難以收拾。
“你,先聽我解釋。”該死,她怎麼說出如此弱勢的話。
“解釋?我現在不想聽,想逃,還是喊人,或是降罪,我給你機會。現在就可以,奴才已經膽大包天,以下犯上了。”傅辰停下了步子,攤開雙手,一副任君宰割的無賴模樣。
但等了許久,穆君凝都始終沒喊任何人來。
“君凝,這是你的選擇。所以,你確定,就憑那些人,能代替我?”
她一步步後退,兩人不知不覺來到內室。
傅辰忽然加快了動作,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重重摔到床上。
毫不憐香惜玉,她撞得有些痛,卻能切實感到這個人,不是少年,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非外表,而是從內而外散發的氣勢。
他輕輕撫摸著她微顫的臉頰,“如此糟糕的眼光,讓我如何放心?”
“我一人,足夠滿足你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是一隻猛獸,“隻用手,也能讓你快樂,閉上眼,好好感受我。”
穆君凝睫毛微顫,反抗越來越微弱,慢慢闔上雙眼。
伺候著女子的敏感部位,傅辰目光沉靜,沒絲毫波動,看著那女子享受著的模樣,他就像一個旁觀者。
女子幾乎褪去了大半衣衫,而他的衣服沒有半點凌亂。
穆君凝多次想要扯開傅辰的衣服,卻總是被制止,他似乎很介意被看到自己身體的每一處。
穆君凝隻以為傅辰是因為被閹割後,心有自卑,也不勉強他。
事後,他伺候著為她穿上衣服,才將人抱在自己懷裡,她舒服地喟嘆一聲,滿臉潮紅。
“說吧,為何如此?是想考驗我,還是真想把我趕走?”其實按照今日的動靜,他知道是後者,但他更知道,這個女人,現在絕對不會回答實情,這是心照不宣的。
“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他們比不得你一根指頭,我就愛你這吃酸的模樣。”她淺笑,臉頰蹭著他的胸口。
傅辰一雙手穿梭在她的發間,慢慢捋著。
在傅辰看不到的地方,她卻抑不住一絲苦澀。
你可知,不知從何時起,在我心裡你已經漸漸取代那人的影子,太過鮮明的存在感。你隻是你,傅辰,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
“若有下次……”傅辰的聲音,略帶警告。
他們之間,漸漸的,開始由傅辰主導話語權,不再是簡單的主僕。
“沒有下次,一次就夠了……”足夠讓我看清自己的愚蠢,明知你這人的心,捉摸不透,我卻還是想賭一賭。
若是,不小心,贏了呢?
外邊的人,還在等著瑾妃降罪傅辰,將之貶回無品級,送回監欄院,但等到的卻是傅辰再次回到瑾妃身邊,似乎比之以往更加寵幸。
而這群人,無一例外又被遣送回去,這德妃不要的人,還有哪個宮裡想撿漏,那不是在說自己眼光不行嗎?
她看著他沒絲毫反應的臉,略帶邀功道:“怎麼樣,解氣嗎?”
“奴才何氣之有?”傅辰依舊微笑,不動不怒不喜不悲,為她泡了壺晉朝從未出現過的花茶。
她接過茶,宮門口就有些嘈雜,六皇子邵瑾潭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娘娘,我來啦!”
德妃沒好氣地看了眼這個鬼靈精,“小六兒,我這裡可沒圖紙了。”
邵瑾潭也不顧一把年紀,直接拉住穆君凝的袖子左右搖擺裝可憐,“父皇又問我要銀兩,您知道我為了這次戰事,捐了多少,整整三十萬兩銀子,老本都沒了,這次真的缺錢……您就可憐可憐我吧,告訴我那簪匠到底是誰?我一定要拜訪到這位名師!您都不知道,生意有多好~!”
德妃似笑非笑望著他,自顧自地喝茶。
那老神在在的模樣,每回都讓邵瑾潭打退堂鼓,這簪子鋪的生意,已經被這位精明的要死的德妃分去一大半了,她現在就是小富婆好不好,父皇你眼睛擦擦亮啊,你老婆才是有錢人!
他還待繼續磨著德妃,忽然聞到一股花香,不是屋內的燻香,他知道德妃並不喜歡燻任何味道。
“好香啊,娘娘,這是什麼茶?”
自己兒子不在身邊,而且邵安麟是個安靜的性子,不會撒嬌不會耍賴,德妃幾乎把撒嬌耍賴一把手的邵瑾潭當自己第二個兒子,也沒說他的規矩,按照傅辰之前說的,對他介紹道:“是花茶,這是月季,將花朵摘下曬幹,泡入水中,對女子身體、肌膚都有滋養作用。”
邵瑾潭一聽,兩眼放光,舉一反三,“那是不是說,其他花也可以這麼做,然後還有不同功效?這個適合京城世家和皇族的女子啊,娘娘您一定要告訴我訣竅,這錢不賺白不賺!”
他怎麼沒想到,想出這法子的人,簡直是曠世奇才,聚寶盆啊!
“確是可以。”
“娘娘,這該不會也是那位簪匠師傅創造的吧?”邵瑾潭想到之前德妃做的那個保養,叫什麼“面膜”、“眼膜”,明明差不多年紀,看著他母妃可比德妃老了那麼多,還有那神奇的“香水”,雖說他現在大約知道花茶的流程,但他相信,這是長期投資,那人一定還有很多沒有說出來,而那個人好像就在德妃身邊。
“你想要發展出去變作錢財也可,但這次的分成嘛,你說要多少合適呢。”她也想過了,傅辰的主意不能白出,現在錢也賺到不少了。但他身份是個問題,邵瑾潭雖說看著好說話,沒什麼皇子架子,但為人精明,有皇家尊嚴,要讓他折節下交一個奴才,甚至平起平坐,是不可能的,她隻能循序漸進了。
“要是那位神人在新店開業之際能來,我就算娘娘您四成!”
傅辰在為德妃倒茶時,“不小心”擦過她的耳朵。
她臉一紅,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句,知道傅辰這是不同意。
真是,不同意就不同意,做什麼在人前這般,要被人看到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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