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越來越少,所有勢力也因朝廷的關注而一再縮水夾著尾巴做人,如履浮冰,這時候,他們必須主動出擊了!
“晉國,太平得夠久了。”是時候該亂一亂了。
回到客棧,一行人打扮低調,因是臻國商人,兩國友好關系,掌櫃還特別照顧李變天一行人。
平易近人地與掌櫃伙計闲聊了幾句,李變天才被推上了樓。
“主公,二殿下來了。”暗衛附耳報告。
李變天挑了挑眉,表示知道了。
暗衛為李變天開門,果然在裡邊正坐著傅辰認為早就失蹤離開皇子府的二皇子邵華陽。
“二殿下,想明白了嗎?”李變天淡然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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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宮內就寢的時間,安忠海剛出了養心殿,就看到邵華池端端正正地跪在那兒,嚇了一跳。
哎呀,小祖宗哎,您又惹了什麼事?
匆匆回稟晉成帝,皇帝剛從梅珏解語花那兒回來,心情很不錯,剛就寢就聽安忠海這樣一報告,“老七跪在外面請罪?那臭小子又幹什麼壞事了!”
晉成帝笑罵了一句,也沒生氣。
主要是老七這個孩子除了他這個父皇誰的面子都不賣,也算霸道,沒看宮裡頭的奴才看到性子乖戾的邵華池都逃似的嗎。
但晉成帝樂得寵信,不僅因為老七舍命相救,也因在那麼多孩子裡,他和老四是不可能成為皇儲的,他寵得也放心。
他看人順眼的時候,隻要對方幹的事情不出格,那都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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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那臭小子進來,朕還能吃了他不成!”晉成帝笑得魚尾紋都露了出來,但並不顯老態,也許是心態年輕了,有了感情的滋潤,他看上去比吃仙丹時還精神抖擻。顯然今日在梅珏那兒皇帝過的很快活,梅珏終於在他軟磨硬泡下,去為他做了一份人參雞湯,到現在他還能記得味蕾殘留的味道。
重點不是雞湯的味道,而是做雞湯的人。
雖然她還沒完全解開心結,但晉成帝覺得自己能等。他也知道梅珏不但不想坐妃子,就是他的那些封賞,她也是看不在眼裡的,別的妃子也許會為晉級開心,但她卻是那麼淡然無謂。
她若真的哪一天開竅了,那定然是為了他這個人。
安忠海笑著應諾,把人給請進來了。
一旁的司帳為皇帝披上了外衣,晉成帝坐在上首臥榻上,等著兒子進來。
“說吧,又犯什麼事了?”揮退其他人,看著越來越絕美的兒子,這孩子,若是半張臉不毀了該多好。
邵華池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請父皇饒恕兒臣先斬後奏,辛使者與方才被殺。”
晉成帝眼皮一跳,辛夷?
幾乎從臥榻上彈了起來,“發生什麼事,速速道來!”
邵華池將所有話經過藝術的加工,呈現給晉成帝。今日有為傷軍的祈禱儀式,他的痴傻之症是由國師治好的,他也一同前往想要瞻仰國師風採,卻不料在經過城外墓地時看到當地村民憤填膺要為死亡的村民報仇,這裡是晉朝國都,他身為父皇的兒子,大晉朝的皇子又怎能袖手旁觀,自然上前問了事由,不料聽聞有人在墓地殺我朝百姓。當他趕到的時候,賊人已被百姓們分屍,劃得面目全非認出樣子,就是那麼巧的,他居然在那兒發現了辛夷的屍體。
聽到這裡,晉成帝的臉色倏然變得難看之極,誰都知道若是辛夷死在晉朝的國土,晉朝拖不了幹系,雖說臻國隻是個小國,但晉國剛與羌蕪打完,此時不宜再開戰。
“知道是何人所為?”晉成帝霍地站了起來。
“兒臣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此事茲事體大,怎不早報告!”
“父皇,這就是兒臣向您請罪的緣由。”邵華池忙道,“兒臣罪該萬死。”
晉成帝發現老七臉上的恐慌,想到這個兒子還是怕自己的,他是不相信自己這個父皇真的想寵他的心吧,這麼些年對這個孩子虧欠實在太多,他會害怕也是自然,晉成帝嘆了一口氣,緩了緩語氣道:“起來吧,你犯了什麼事,父皇都不會怪你,你後面怎麼處理他的屍首?”
“兒臣發現他的屍首五官被削去,以相當殘忍的方式殺害,死前應該經歷了非常痛苦的過程。”背後之人相當心狠手辣又心思缜密,沒留下任何線索,讓他們查無對症。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把事情完全鬧大,最吃虧的就是她們晉朝,如若不早發現,等到第二日,臻國與晉國的友邦之交也就被瓦解了。
“殺他的人,是想挑起兩國戰爭嗎,真是好打算!”的確是個號計策,若是讓臻國人發現他們的九千歲不但在晉國死了,查不到兇手,甚至還死相慘狀,那仇恨可就難以平息了。
現在的晉國,還經得起再一次戰爭嗎?同時削弱兩個國家,想要漁翁得利,心還真夠大的。
“兒臣把臻國送過暨桑國的狗一同放出,擾亂了祈祀,在那裡,有暨桑國的人,又把辛夷的屍首放到了他們暫住的院落內。”事情說起來還是上次宮內鬧了惡犬事件,上供犬類的臻國難逃其咎,哪裡還敢把那些稀有犬類再送給晉國,但其他犬類帶都帶來了,實在沒有拿回去的道理,這不,正好暨桑國的使臣對那些犬類有興趣,辛夷就做了順水人情送了過去,也算兩國友誼的象徵。
隻是現在這個象徵,成了催命符。
誰叫暨桑國的人要和臻國同一時間回國呢,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兩國使臣槓上了。
現在這個節骨眼,可不就被用上了。
“做的好!”晉成帝親自站起來講邵華池扶了起來,對邵華池的做法大加贊賞,這個老七他是越看越滿意,以後若是能做個賢王輔佐太子那就再好不過了,他哪裡還不明白,邵華池這是當機立斷,發現辛夷死了後幹脆禍水東引,讓暨桑的人攤上事兒,那也就沒她們晉國的事兒了,拍了拍邵華池的肩,然後楊聲對外面上差的安忠海道:“安忠海,馬上召集丞相與六部大臣到御書房觐見!”
那些惹事的狗怎麼偏偏就在這時候被放了出來,這狗好好的又怎麼會發瘋,不是人為的誰信,臻國在晉朝的使臣們又不是睜眼瞎,肯定會對這些狗產生懷疑。
難道暨桑人是想利用狗做什麼?或者真是意外?
目光自然會聚焦在暨桑人身上。
而後,辛夷徹夜不歸,狗的瘋狂過境,順便會“恰好”掉落一些東西,當時那麼亂的情況下,誰會注意這些?
第二天,從現場掉落的辛夷隨身物品和這些狗的去向,臻國使者就會找到暨桑的人。
這事情處理的好,那就是一場漂亮的政治戰爭,晉國能從中得到不少好處。
兩國交惡,對晉國來說百裡無一害,若是能開戰,就再好不過了。
還能為兩國提供一些便利,方便他們晉國。
聽了兒子的述說,晉成帝來回踱步,越來越激動,才要離開,邵華池又道:“父皇,那真正殺害辛夷的兇手很有可能還在京城,不知是哪裡來的賊人,兒臣擔心……”
晉成帝一陣欣慰,能想到這一點孩子是長大了,對七子道:“放心,父皇不會忘了的。”
看著晉成帝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邵華池嘴角緩緩揚起微笑。
出了宮,邵華池帶人回到東榆巷的院子裡,李嫂正從屋裡出來,“李嫂子,他怎麼樣?”
“活著。'李嫂沒好氣道了一聲。
她之前與傅辰相處過一段時間,對這個尊老愛幼的少年很有好感,幫著一起做菜掃除,多單純的一孩子,怎的被折騰成這樣。
邵華池尷尬地笑了笑。
“這才多久啊,怎麼又帶了一身傷回來。”李嫂也不知道七殿下和他的這位屬下到底在外幹的什麼大事兒,但人這麼三天兩頭的受傷,定然是十分危險的,“這次隻是中了迷藥,加上心思太重,思慮成疾,今次之後好好養著吧,真是不知道小小年紀,怎麼會思慮過重。”
李嫂搖了搖頭,邵華池自然知道,傅辰這般,慧極必傷。
焦急的腳步在來到門口前,穩住,整了整衣物褶皺,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著急,才輕輕推門進去。
見那人正小憩在床頭,看上去是那麼安靜無害。
真好,能這樣看到他活著。
無論未來如何,沒有錯手殺了他,他從未後悔過。
聽見響動傅辰才睜開了眼,一見是邵華池,掀開被子似乎想要行禮。
邵華池隱去眼中的波瀾和多餘的心思,就像那件事之前那般對傅辰,讓自己的態度看上去稀疏平常,傅辰心細如發,他有不對勁的地方,太容易被發覺。
走了過去,將人摁在床上,“對我無須多禮。”
“殿下寬厚,但禮不可廢,而且您特意去救奴才,奴才無以為報。”傅辰堅持要行禮。
傅辰說這話時的語氣與原來也沒什麼差別,但邵華池總覺得傅辰態度有些轉變了。
“不準跪,我說過的話忘了?好了,不提這個,我剛剛依照你說的進宮了,父皇竟真的沒有責罰於我,反而多有誇贊。我也隻提了你說的話,父皇按照你的說法果然已經準備對這兩個國家下手了。”這樣招數,被傅辰運用的如此順理成章,“你早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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