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這樣,又怎麼解釋這樣匪夷所思的現象,但有操縱人類思想的,古往今來都隻有神,但這世界上不存在神,如果有也是陛下。
當扉卿踩到一塊磚的時候,聽看到了細微的聲音,正要反擊就發現自己和身邊的護衛都被網兜罩了起來,還沒等他們掙脫,牆面就射出了無數箭,他們被網兜限制住了行動。就是扉卿為了躲避這些攻擊也頗為狼狽,身上也受了傷,部分護衛已經氣絕,一直平靜的心湖此時卻若翻江倒海,是誰的有那麼強的機關術,甚至隻是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了,想將他也一網打盡。
剛用繩索割斷了網兜,扉卿卻顯得小心翼翼,果然有些地板是沒問題的,有些隻要踩到就有可能開啟連環機關。這是傅辰的想法,就像現代玩掃地雷的遊戲,遵循一定規律就能通關,扉卿當然沒玩過,但在犧牲的士兵越來越多後,他也慢慢察覺出一絲規律了,內心已經對這背後之人恐慌到忌憚的地步了,這樣的天縱之才他曾經從某個人身上看到過,那就是七殺,曾經七殺剛剛面世的時候,銳利不可擋,是直到這些年才開始低調。
當然傅辰並不想完全解決掉扉卿,若是那麼好解決,也就不是扉卿了,另外就是今晚已經動手解決了兩個人了,可以說是前一發動全身,整個戟國隊伍都會有新的局面,再動扉卿,大部分人必然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他才來的第一天就三個主帥都死了?
當扉卿出來的時候,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傷,而他帶進去的一隊護衛就沒那麼好運了,踩到了地板上的機關或是為了扉卿擋災,幾乎全軍覆沒,最後隻獨獨留下他一人險死還生地出來。
是他吧!如果不是他,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他第一天一過來沒多久就直接損失了兩原將領,這事情要是說起來怎麼都是有嫌疑的。
扉卿稍微包扎了一下自己,徑自去了傅辰所在的房間,看到裡面側牆睡著的人,他輕聲走了進去,拍了拍那人的肩,“李遇?”
床上的男人一開始沒動靜,扉卿的力道又一次加重,緩緩轉頭,是睡眼朦朧地李遇,似乎是被他吵醒了,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現還是原來的地方,才將注意力放到扉卿身上,“怎麼了?剛才不是都談好了嗎?”
“沒事,隻是想問問你剛才一直在這裡?”
傅辰莫名其妙地望著他,“我當然在這裡,不然還能在哪裡,我中毒了,剛剛解了需要休息。”
傅辰當然會生氣,自己剛剛吃了解毒的藥劑,藥效正在發作,整個人都非常困,現在被拉了起來,沒好氣地看著扉卿。
“你怎麼受傷了?剛不還好好的,出什麼事情了?”看著扉卿這狼狽的樣子,傅辰忍著笑看著。
扉卿自然也發現自己的模樣,多少有些尷尬,心中倒是對李遇的懷疑稍微減了一些。
“沒事,小事情。”扉卿遮掩地說道,直接打斷傅辰的問話,似乎並不想讓傅辰知道什麼,顯得有些急躁,和平日的扉卿不太相同,“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然後傅辰就莫名其妙看著扉卿離開的背影。
門被關上,暗處陰影,“主子,需不需要我們做什麼來打消他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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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越是做什麼,越是有可能弄巧成拙,他既然已經懷疑了就讓他懷疑,到底我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換了我自己都不可能排除對方的嫌疑,橫豎也沒有證據。”沒證據,你所有的計謀都隻能暗處偷偷摸摸地來,最不怕的就是你偷偷摸摸的來。
扉卿出去的時候,就問向自己幾個親衛,“他真的沒有出過這個房間?”
“是的,屬下幾次過來送藥,都看到他在那兒呼呼大睡,看上去是累極了。”親衛確定道。
扉卿凝重地點頭,就見到瑞王從樓梯上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參見瑞王。”
”國師不必多禮,”雖這麼說,邵華池缺結結實實地受了扉卿這一禮,“本王剛在下方正在主持火把節,卻出現了命案,那兩人還是您的屬下,這事情本王定然要給國師一個公道,可否請國師來一趟,詳細說一下事情的原委。”邵花池雖說語氣冷冷清清的,但看到他這麼急急忙忙趕來,一部分看到的官員不由的感慨,聽聞七王爺有恩必報,果真如此啊,看看以前國師幫他治好了癲病,現在可不就投桃報李了。
要說邵花池雖說是來西北巡查,但皇帝給他的職權卻是不小的,包括發生這樣的命案,還是在他親自主持的火把節上面,他自然是比知府還有權過問此事。
“多謝瑞王。”扉卿低下頭道謝。
“國師何必客氣,您可是我的恩師,都是我應該做的,現在我們就去看一下他們摔落的地點,才好找到真兇。”
扉卿自然隻能一起跟著離開。
帶著扉卿下樓的時候,邵華池的目光若有似無地帶過那個房間,又轉瞬移開。
這件事就像傅辰一開始預料的,雖然懷疑,但卻無法做出什麼,扉卿最終甚至把一部分自己的布置都交給了李遇,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但也的確是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部門,他還需要繼續觀察李遇,而現在猛然失去了兩個“內讧”的屬下,必須要有人接手,現在就正好李遇替補上。
在西北的一系列事情就好像告一段落了,這件事的後續影響自然非常大,最大的贏家當然屬於原本還需要下馬威,卻直接手稱為扉卿以下第二人的傅辰了。
這期間,扉卿安排了一些列暗殺,卻被三兩撥千金地退回去了。
沒過多久他自己也接到了類似的刺殺,這是一種警告,告訴他不要再輕舉妄動,你想來試探我就要做好我也會試探你的準備。
於是,扉卿停止了這種試探的行為,傅辰也有了片刻的寧靜。
對於參與者的薛睿來說最大的好處大概就是現在能時不時見到心上人,整天吼著自己好痛,全身都痛,裝殘疾裝的很開心。
原本已經打算離開西北的傅辰,卻遇到一件棘手也煩惱的事情,他的姐姐傅柳,被偶然遇到了,當然傅柳並不認識傅辰,傅辰則是派了手下幾番打探,才知道原來她們是想出來見自己弟弟傅辰的主子瑞王,當然對於消息閉塞的傅家人來說根本不知道傅辰早就失蹤了,現在知道瑞王來到西北羊暮城還真有可能幹出獨自過來找瑞王的事情。
她們是來打聽傅辰的情況,卻不料到了中途傅蓉卻不見了。
傅辰又氣又自責,“我記得在離開前,有和你囑咐過好好照顧好我的家人,最好讓他們先離開皋州,我記得五年前你說過一切都安排好了。”
“是奴婢失職,當時奴婢的確有安排,但是後來有人阻止,甚至奴婢接收到了近五年的假消息……”
這看上去不現實,但如果對方非常熟悉青染的行為模式,要是想要完全模仿也是有機會的。
“算了,這事情主要責任在我,現在你馬上隨我去找人,查出來傅蓉到底被帶到哪裡去了。”
傅辰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家人的聯系,這輩子他也隻希望這些愛他的家人可以好好的,卻不想他們出事了,他付出了那麼多,維護著晉國西北的和平,阻止啊芙蓉在西北的進犯,可不就是為了能給家人一個安穩的環境,去不料他們出了事。
沒多久,青染就查出來了蛛絲馬跡,種種線索都指明人是被西北隱王給帶走的。
聽聞西北隱王正在找失散多年的妹妹,找了不少同樣年紀的小姑娘過去,但最可怕的消息是說不少人家的女孩就這樣失蹤了。
西北隱王,傅辰拿出了那塊寫著“隱”字的玉佩。
當然也不是有了這塊玉佩就能見到真人了,對方要求他必須親自到羊暮城外一公裡處等待,會有人帶他去那個地方。
聽聞此事的薛睿和青染自然是不答應,隱王身份太神秘了,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之前在炎中閣也是因為對方誤射才造成主子受傷,這件事無論怎麼說都太危險了。
傅辰自然也不想這樣,雖說上一次隱王做的很有道義,至少沒有見死不救,但那種救人的方式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誰都不可能接受如此出格的救援方式,甚至提到這個人,傅辰是反感的。
但在他的諸多勢力共同作用下,對於這個西北的隱王,卻依舊隻是甚少,包括對方所在的方位,這幾年他主要在京城和戟國發展,而隱王缺是西北的巨無霸,兩相的勢力範圍不同,在人家的地盤,就沒有辦法觸碰對方的逆鱗,平白給自己惹下這麼大的冤家。
“至少,人家說出了條件,也就是給了商量的餘地,或者說,你們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沒有,如果無法凌駕於一個規矩之上,那麼就最好遵守別人的規矩,按照別人的規矩來辦事。
傅辰最終答應了對方的請求,清晨,霧靄彌漫在郊外,一切都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透著勃發的生機,他站在羊暮城一公裡外的地方等待,沒一會兒就有馬車經過這裡,車輪的咕嚕聲緩緩傳來。
車上下來了人,傅辰閉上了眼,順從地被帶上了眼罩,然後就發現口鼻都被藥物燻了,幸好他早就用過了不少這方面的解毒劑,短時間內還不會暈過去。
隱王這個名字取的也是貼切,單單是看對方光是帶人去自己的地盤,就這麼謹慎和小心,擔心來人記得路,提前將人的方向感和知覺都取消了。
傅辰順利地“暈過去”後,對方就把他扛到了車上。
他開始在腦中記憶馬車的轉速,行走的方向,以及周圍的地形。
但沒過多久,就發覺車停了下來,周圍有些熱鬧,按照地形來看,這附近應該是早市的地方,也就是在城東,確認了方位後,傅辰開始聆聽外面的聲音。
有人在對話,是剛才帶他上車的那兩個僕從,傅辰貼著地板傾聽。
“你說把瑞王綁過來,西北可不就要鬧翻天了!主子這麼幹會不會太冒進了?”
“還不是這個瑞王說要一個小女孩,和咱們主子對著幹才會這樣。”
“要小女孩,這是怎麼回事?”
“據這個瑞王親口說的,他以前有個手下,特別忠厚老實,後來好像是在火場裡被火燒死了,然後現在這個手下的妹妹被咱們主子給抓去了,他就想問主子把小女孩要去。”
“還有這種事,聽說這個瑞王宅心仁厚,對自己屬下格外寬容,沒想到不是傳言,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要不是真的能那麼多人對他死心塌地嗎,不過她也太不把咱們隱王放在眼裡了,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要人,真當咱們隱王怕他一個區區的煞神嗎……”
之後的對話,傅辰聽的昏昏沉沉的,但他卻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慢慢消散,進入黑暗前就隻能感覺到有人拉開了車簾子,然後身邊多了一具沉重的身體,這個人應該是昏迷的,因為被摔進來的時候,是完全沒有動彈的,猶如一塊死肉。
然後,傅辰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有知覺的時候,就聽到身旁不斷出現一個聲音,“你醒醒。”
他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眼,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和一雙近在咫尺的眼睛,那是邵華池,他正一臉漠然的拍著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快點清醒過來。
傅辰猛的側過身子,其實也不怪他反應激烈,主要原因還是出在最近靠近自己的男人中,比如休翰學,又比如隱王,各個都是詭異而令人不舒服的,換做原本的他被男人靠近也就靠近來,並不會如何閃躲,現在卻是不一樣,他會開始拒絕男人的接觸。
看到傅辰的動作,邵華池嘴角揚起嘲諷一笑,好像在說你以為我稀罕碰你呢,要不是這地方隻有你和我,我也不可能如此焦急喊醒你。
傅辰左右一看,就發現這是個狹窄的夾到懸崖底部,兩邊是巖壁,另外兩個通道口一個被巨石堵住了,一個則是一條幹涸的瀑布,隱隱還能看到幹枯枝葉的小竹林。
這裡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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