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對隱王有那方面的想法,薛睿怎麼辦?至少共事那麼多年,恨蝶還是更喜歡大智若愚的薛家三公子。
“怎麼可能,我哪有這身份配得上?”青染笑得很難看,見邵華池聽到了也不在意的模樣,才松了一口氣,看著身邊幾個下屬,“另外……對於隱王的身份,你們無論有多好奇,或是心中有什麼猜測,從現在這一刻起,最好都吞回去。”
她擔心的不是邵華池的身份被身邊人發現,而是若是不按照邵華池的意思去做,將會承受來自七殿下的報復。
從以前她就知道,自己這位前任主子最厲害的地方,就是無論過去多久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罪過自己的人。
朱儒灰頭土臉地從兩次坍塌地方的小洞鑽出去,喘著氣跑向明亮的地方,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出來了!
高興過後,就是凝重了。
回頭看那還被掩埋的方向,他們都在等著他,眼神慢慢堅定了起來。
他先是觀察了一下下方環境,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又等了一會兒,確定附近的確沒有人,朱儒才開始觀察其他地方,吊橋還是他們幾日前那斷裂的模樣,懸崖頂部也沒有什麼人出現的樣子,下方的地面上血漬早已幹涸,是曾經從吊橋掉下去的人留下的。
將繩子綁在洞口一個石柱上繞了一圈,測了測高度,把繩子放了下去。
他握緊繩子,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往下挪,也多虧他靈活非常,下去的時候比常人要輕松一點。
剛剛安心沒多久,倏然,他的身體下降的厲害。
抬頭一看,綁住繩子的石柱與洞外的石壁過於鋒利,快要割斷繩子了,如果不是繩子足夠粗,他大概早就掉下去了。
其實為了能夠回收繩子,不讓人發現這個洞裡的秘密,他隻在石頭上繞了一圈。
比起自己摔死,他更在乎有可能留下的隱患。
他安慰自己身材嬌小,體重又輕,料想到了崖底的時間應該很短。
但理論是理論,現實裡是本就陳舊的繩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和地心引力的作用,即將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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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儒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保命要緊,他越發加快了下去的速度。
啪。
繩子還是斷了。
這個時候他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隨著繩子斷開,他也跟著一起自由落體。
這裡的動靜不大不小,但對於本就在下方尋找人的傅辰來說,卻是足夠引起重視,傅辰指著懸崖的方向,“你們往那邊去看看。”
護衛們的耳力雖然沒有傅辰那麼好,但也是發現了那邊的異常,領命就要過去。
“記得不要太粗魯,我們要活的。”傅辰提醒道。
要活的,那是扉卿的要求。在傅辰看來,如果不是身體撐不下去,以扉卿當時的想法,怎麼也要撐到親眼看到七殺的屍體為止,交給李遇的時候,也是希望李遇能處理好這一切,當然包括七殺的事。
所以李遇這個要求,是很正常的。
這批扉卿留下的護衛們,不僅僅是李遇需要人手,還帶著一層心知肚明的意義,那就是監視李遇的行為,如果李遇有任何異常,那麼首先就會被逮捕,這是扉卿的後手。
不過傅辰也不擔心,連扉卿等人他都能瞞天過海,又怎會怕一群護衛。
由於樹枝的緩衝作用,朱儒並沒有受太大的傷,隻除了手骨折,他忍著痛不發出呻吟,想要先逃開這個地方,但遠遠的就出現了馬蹄奔踏而來的聲音,很快他就被人團團圍住了。
完了!
這是他昏迷前的最後想法,這群人居然過來的速度那麼快。
按照常理來看,他們根本不可能躲過那機關室的陷阱,這群人怎麼還守在這裡。
其實守在哪裡,那就是李遇說的算了。
朱儒迷迷糊糊從迷蒙中醒來,就發現自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兩個面無表情的侍衛拖著,視線裡隻有自己的兩條腿,摩擦著地面生疼,在地上留下兩條血痕。
這是哪裡?好黑,陰森,血腥……
其實這裡原本雖然也是牢房,但沒那麼恐怖,隻是一把火將這塊地方燒得七七八八,包括這個傅辰曾經待過的監牢。
牢門被打開,朱儒被拖了進去,他面前坐著一個逆光中的男人,看不清容貌,正在闲庭意致地喝著口中的茶,隻是簡簡單單坐著,偏偏給人一種無可侵犯的敬畏感。
隻覺得有一股源源不斷的壓迫感傳來,朱儒見過不少戰爭,那些武將每一個出來都是能唬住一片人的,那是常年在戰場上練就出來的殺意,彪悍的能把小孩嚇哭,哪怕是無意識的,也能感覺到和普通人不同。
就是瑞王殿下,也是這些年才慢慢收斂身上的殺戮氣息。
但面前的人又有點不一樣,那是一種好像能被洞悉心理的危險感,在心理上令人恐懼。毫無疑問,這是他們的敵人中的首領,而他覺得他的被捕,可能會害死在洞穴裡好不容易死裡逃生的殿下他們。
他的心情,格外的絕望,隻有強打起精神應對眼前的男人,他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會忍受自己的敷衍,他一定要盡可能為殿下他們拖延時間。
“叫什麼?”那人似乎還帶著笑意,聽上去非常溫和。
但真要認為溫和,大概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吧。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磁性又悅耳,就是同樣是男人都覺得有些臉紅心跳。
這樣的聲音,聽過一次就很難再忘掉了。
等等,……他是不是沒多久前就聽過?
“朱儒……”男人咀嚼著這兩個字。
自己的名字被男人喊出來,讓人不自覺的血氣上湧。
“真名?”
“是。”
男人輕笑著,大概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你站起來走幾步給我看看。”隨後說道。
什麼叫做走幾步看看,這是把自己當猴耍嗎?,但面臨著隨時都有可能暴露的危險,朱儒隻有照做,直覺告訴他不要去惹怒眼前的人。
朱儒為了滿足男人的說法,用了各種速度走了一遍。
上首的男人耳朵微微一動,似乎聽到了熟悉的旋律,男人是有印象的,這是隱王隊伍裡那個動作靈活的人走路節奏和聲音,前腳掌下地,後腳常常墊著,因為與地面接觸面積小,加上身體輕巧,所以比其他人動作靈活。
男人做了個手勢,原本在兩旁的護衛們彎身行禮後,紛紛退走。
這間牢房,隻剩下他們了。
朱儒更害怕了,他總覺得這人比之前那幾個武功特別好的男人要厲害的多,具體什麼厲害卻是說不上來。
這時候男人可不管朱儒心裡在想什麼,對著他招了招手。
朱儒知道那些人沒有走遠,這個男人既然有自信面對自己,就代表自己根本打不過對方,在攻擊和聽命中,朱儒考慮了一會就選擇了後者。
男人做了個攤手的動作,朱儒更加莫名,將手放了上去,這是什麼新式逼供手段?直到男人用另一隻手在他手中寫了幾個字。
【別出聲】。
朱儒一臉被雷劈了烤焦了的表情,你是誰?
他看到男人白皙有力的手指又在他手掌上寫到,【還有人活著?】
朱儒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剛才逆光中看不清,後來站起來了他也沒有這個膽量,現在才大著膽子看了看,這張臉……這個聲音,是……那個小勢力的首領,那個被稱作公子的男人。
朱儒隻覺得自己腦子一片混亂。
也就是這人是瞎子?
他的表現哪裡像個瞎子,看著比他還像正常人!
不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時候吧,他居然是敵人隊伍裡的高層,他是怎麼混進去的?
這簡直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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