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屬下看到,威嚴何在?
傅辰忍住笑意,差點連自己幾乎沒被識破過的裝睡都要忍不下去。
在他清醒時,邵華池對他,可不會露出這樣的一面。
把門悄悄關上,邵華池縮了縮臀,盡可能隱藏住那凸出的地方,雖然那效果並不怎麼樣。
一臉若無其事地訓斥,隻不過聲音格外的小,“不是說我會自己起嗎,吵什麼吵!?”
羅恆低著頭,嗯嗯嗯應是,他不是怕殿下又忘了時間嗎,傅辰在殿下身邊的時候,時辰這個詞就沒有了,再說又不是第一次。
記得昨日半夜把人帶回來後,傅辰睡了一天一夜,殿下就日夜守著,他們走進來靴子踩到地面的聲音太大都被殿下訓了一頓。
現在不讓他們出聲,還不是怕吵著裡頭的人。
傅辰哪有那麼脆弱啊,那男人一個可是抵得上千軍萬馬的,比您還高大一些,哪裡需要這麼像是朵嬌花似的呵著護著。
現在傅辰沒事了,但他們七王黨也遇到了迄今為止最嚴峻的打探,這些年七王黨做什麼事都是暗著來的,哪裡會這麼不顧一切,這次殿下是真的忍不下去,或許也是不想忍了吧。
隻要能找到屋裡那個男人,殿下恐怕也是不在乎那些後果了。
就這麼短短一天工夫,京城裡各個派別都被七王黨浮出水面的勢力給震撼到了,這麼強悍的七王,擁有這麼多盤根錯節的勢力關系,哪裡還會是九王黨的一員。
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如果有這樣的安排,又怎麼會屈居人下。
隱藏這麼久,必然有大圖謀的。
特別是有消息說九王黨前段時間一直在明裡暗裡打壓七王,想來是已經發現了吧。
現在這麼多勢力中,最讓他們驚訝的是,連右相郭二都出動了。
Advertisement
這位可是一尊大佛啊,現在老大壽王的葬禮剛過去沒多久,大家都以為悲痛欲絕的右相不會再站隊了,可這才幾天功夫,就為了找刺客,就把這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給聯系到了一起。
很顯然,郭二站隊了,還是曾經壽王黨的死對頭之一的七王爺。
暴露這事情是遲早的,隻是時機不太對,就會產生相應的變數。
邵華池才剛出門沒多久,守在門外的松易就發現公子已經醒了,用過膳食,傅辰詢問了一下一群屬下的情況,聽說觀星樓已經被燒的隻剩下一些殘垣斷壁了,這件事茲事體大,關乎到仙丹,那可是皇帝的命根子,而毀掉觀星樓的事情,不少人通過自己的渠道都知道是邵華池幹的,如今都等著晉成帝醒來,看瑞王爺的好戲呢。
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怎麼可能放過。
瑞王本人倒是對這種看戲的惡意打探視若無睹,一回來就一直在府中看著傅辰,不理會外頭的紛紛擾擾。
而薛睿他們現在還在繼續進行城中百姓的排查,哪怕現在所有決策層幾乎全被傅辰和邵華池消滅幹淨,可這些人隱藏在普通人裡的“百姓”居然大部分沉得下氣,沒露出什麼明顯的破綻,繼續過著普通的生計生活。
隻有一部分沉不住氣聯系阿四和第八軍的一批人,被薛睿他們順藤摸瓜找到,目前正被邵華池用郭二那些門生的力量控制起來。
傅辰想到阿四提到扉卿那封急報,他記得在寶宣城的時候,扉卿已經命不久矣了,那麼現在能與三子一同趕回來,代表著什麼呢?
代表他的還魂儀式已經做好了吧,竟然成功了!而且扉卿已經猜到他是李遇了,那麼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京城。
風雨,要來了吧。
去看了下被放在院裡頭自己玩耍的小王爺邵龍,小家伙看到自己,看上去非常高興,眉開眼笑地跑過來,對於相當內向的孩子來說已經是一個大進步了。
傅辰當然不會忍心讓他失望,在小孩的驚呼中把他抱住,惹得小孩一開始驚慌失措,後來發現傅辰隻是抱著他在空中轉圈,他沒有過這樣刺激又好玩的體驗,父王沒時間來管他,而家中女眷也不可能陪著他一個庶子玩,他從小要學的禮儀和啟蒙,王妃總是教導他不能給父王丟臉,要有大家風範,不能大哭也不能大笑。
松易他們倒是想對小王爺好一些,不過礙於身份差距,他們也無法逾矩。
傅辰是目前唯一能填補這個空白,而不會被降罪的人。
院子裡一時笑聲連連,府裡的人都發現今天邵龍是笑的次數最多的,哪怕等傅辰有事離開也沒有停止過。
陪孩子玩樂本就是傅辰的計劃,他不希望小王爺早早的失去童年,但正事也也不能耽擱,傅辰就是個闲不下來的,,沒一會兒薛睿那邊,實時監控著懷疑的人數,查看著上方的名單,他們現在正按兵不動著,對方隻要沒有犯錯,他們就不可能實行抓捕,那會引起京城內外的恐慌了。
等松易接傅辰回府的時候,就見傅辰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松易可不習慣被這個男人這樣看著,總覺得心裡有點漏風,涼飕飕的,“公子,怎、怎麼?”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傅辰清淡地笑著。
比起邵華池那外放的氣勢,無疑公子是非常內斂的,平時看到他也隻會覺得他非常有親和力,這樣問的時候甚至還會給人一種相當無辜的感覺。
不過松易認為自己更害怕公子這種防不勝防的類型,他努力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有忘記什麼事情。
在公子失蹤前……失蹤前,哎呀!
事情一多,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等松易再次回來,把那件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和布條帶了過來,傅辰接過。
這件割袍斷義的衣服松易還找了半天,後來想了想以他主子喜歡收藏與傅辰接觸過的東西來看,恐怕在那幾口昂貴的木箱裡頭保存著,果然在其中一口木箱裡找到了這件衣服。
反正這要求是公子提的,松易覺得完全可以先斬後奏啊!
傅辰拿到這件當初傷了那人又割袍斷義的衣服,一時那些微的疼痛又一次出現,[那個自己]當時的感覺誠實地傳達到現在的自己身上,他記得當時邵華池的痛苦,而那人最為讓人覺得珍貴的就是無論自己做什麼,就是把那人傷得體無完膚後還能看到那人對自己的笑容。
這也許也是自己放不下的原因吧,再也不會出現這樣一個好了傷疤忘不了疼還始終如一的人了。
別再對他這麼好了,“也許再這樣下去就要被寵壞了。”
傅辰邊這麼說,邊拿起針線開始按照那件衣袍的位置進行縫制。
松易驚悚地看著傅辰居然連針線活看上去都做得有板有眼的,傅辰當年隻是太監吧,又不是宮女,怎麼會這個。
傅辰的針線活當然是很一般的,但對比一般男人來說自然是好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常常為他妻兒破了紐扣或是崩線的衣服縫縫補補,傅邵年紀小,妻子又是個沒有這方面能力的,這些伙計傅辰都是自己一手包辦了的。
隻是現在縫制這條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常的衣袍時,傅辰的眉眼柔和了許多。
差不多縫好的時候,傅辰來回看了一眼,唇角微微一勾,交給松易,“先放起來吧。”
等到時候給個驚喜。
外頭門房進屋,來了個傅辰的熟識,聽到是吉可,傅辰忙讓他進來。
仔仔細細觀察傅辰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吉可終於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梅妃娘娘擔心你,特意讓我出宮來看看,你也知道娘娘們出宮比較困難。”
“她呢?”
傅辰問的簡單,不過吉可到底是傅辰一手帶大的,馬上就接了話頭。
“無事,雖然身體虛弱,不過被從井裡救出來的時候,隻是驚嚇過度昏過去了,太醫為娘娘開了些藥,正在靜養呢。”
“那便好。”見吉可似乎還有話要說,傅辰道,“是還有什麼要說的?”
吉可看了眼松易的方向,意思再明顯不過。
松易是邵華池留給傅辰的,與羅恆以及其他幾個親信輪流看著傅辰,邵華池的意思也是合情合理的,讓傅辰沒有拒絕的理由。他也不限著傅辰的外出的自由,但身邊要帶著他的人,以防出現意外。
對於這種保護方式,傅辰身為男人,又是從來不認為自己需要保護的當然是不願意的,不過當邵華池身份換成了自家愛人後,傅辰就沒了意見,隻要是愛人想要的,他範圍力所能及的,都會滿足對方,更何況是這種小事。
“不是外人,直接說吧。”
松易本來還想離開,免得尷尬,沒想到傅辰居然這麼相信他,一時間被信任的感覺讓他心裡也暖洋洋的。
吉可看了眼松易,才對著傅辰耳邊低聲道:“娘娘讓我問您是否到……時候了。”
這個啞謎隻有傅辰和梅妃清楚,說的是什麼別人自然也聽不懂的。
傅辰知道梅妃指的是什麼,讓梅珏能問出這句話,隻有一件事——皇帝,要不行了。
哪怕不是現在,也快了。
按照第八軍給的那藥的以往情況來計算,皇帝的賓天應該在一個月內,但梅珏不是那麼衝動的人,除非皇帝的情況是相當不好,不然不會這麼急著來找他確認,那麼多年都等過來了,還差這麼幾天嗎。
所以,可以推測出,皇帝的身體狀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差上許多,這才會連一個月都撐不過去。
熱門推薦
臨近期末考,我是個醫學生。 實在看不懂病的我去網上隨便掛了個號,假裝病人去套答案。 結果他居然識破了我的詭計要給我退錢。 我隻能用激將法發了一句:「醫生你是不是不會呀?」 對面沉默了很久,果然給我發了一串答案。 我樂瘋了,趕緊抄下來。 結果第二天我去交作業時,老師樂了半天,拍了拍旁邊的帥哥:「昨天那個得了二十多種病的笨蛋學生,這不找著了。」
父親生辰宴時帶回一個女人,說要納她 為妾。母親笑臉相迎,把人留在府裡。 她暗中對我比手勢,我了然地勾了勾
和男朋友分手了。坐在老公車裡一點情緒都不敢有,也不敢哭出聲。 以前談戀愛不敢告訴爸媽,現在談戀愛不敢告訴老公。 終其一生都是遺憾。
我剛暗戀上院草,就聽說他有了對象。悲傷傷。我難過得連 悶兩大瓶水晶葡萄,淚眼朦朧地竄到了樓底,跟著社區阿姨 跳了倆小時的廣場舞。
"我穿到了懷孕女配的肚子裡,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幼崽。 我爸是影帝,醉酒後和我媽春風一度有了我。 可在小說裡,我根本就沒生下來! "
班級群裡有人發了我男朋友的照片,隨後一秒撤回: 【是我對象啦,不小心發錯了,不好意思噢~】 群裡炸了: 【不是,你男朋友是明星啊姐妹,這麼帥。】 【臥槽沒看錯吧,她男朋友是江尋?】 【上面的連江尋都不認識?江家的小少爺,隨手扔個幾千萬出去就跟玩兒似的。】 【他竟然有女朋友了,我好羨慕啊嗚嗚嗚嗚。】 我盯著手機屏幕冷笑。 沒人知道,外人看來清冷難以接近的江尋,其實喜歡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