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好奇一番,把手機遞到二哈的面前方便它看,說道:“來,咱們玩遊戲……”
季少宴聽她說到一半突然倒吸了口涼氣,便勉為其難地掃一眼,看見了消息框上的信息。
鄭三:那個尋狗啟示的熱搜你們看了嗎?
劉小維:沒有,什麼東西?
鄭三:說是一條二哈丟了,貼的照片上都是豪車,我看了一下,有幾輛特眼熟,其中一輛好像是你大哥的。
劉小維:啊?那我去瞅瞅!
宋鶯時也趕緊切出遊戲登錄微博,發現前幾天還無人問津的尋狗微博正火得一塌糊塗。
原因是照片上的車太豪,眼尖的忍不住轉了一條,感慨有錢人,而後一傳十、十傳百……直到被一個大V看見,轉發說“出來認認車”,便徹底火遍了全網。
雖然人們的注意力都在車上,但吃瓜群眾的力量不容小覷,仍會有一部分人關注狗,並且在這麼巨大的基數下,這個數值將會非常可觀。
季少宴看了兩眼,暗道那個蠢弟弟真是出息了。
他突然失蹤,蠢弟弟當然想盡快找到他。
可一是有爺爺盯著,二是家裡不會浪費資源找一條狗,於是蠢弟弟特意截了車多的照片扔在網上,等著它自己火。
到底是誰在背後出的主意?
季少爺抵了抵尖牙,心想回去一定把人揪出來整死。
宋鶯時快速看完微博,切回遊戲,見那幾個少爺正在分析具體的地點。
有日期,隻需問一問車主,他們輕而易舉就得到了答案:是市裡的某座私人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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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少:我知道,小揚女朋友的狗,那天被他抱出去打疫苗,半路聽說阿宴出事,就先去了醫院,結果不小心把狗弄丟了,他女朋友前段時間和他鬧得特厲害,他哄了半天都沒哄好,非要他找到狗才原諒他。
劉小維:小揚那個脾氣能忍?
景少:忍了啊,可能這次動了真心吧。
宋鶯時意外極了。
小揚全名季天揚,是季少同父異母的弟弟。可能是季少太出色,襯得季天揚格外平凡,唯一能比過他哥的就是女朋友談的比較多——看景少的意思,這是終於遇見了真愛?
但這麼一個沒什麼特點的少爺,可能和動物實驗有關嗎?
她覺得她和周黎興許是想太多誤會了,便將聊天記錄截圖發給了周黎。
周黎這個時候也已經知道了熱搜。
因為他那些小弟有喜歡上網的,看見尋狗啟示就通知了他。
宋鶯時給他發消息時,他剛好想到遊戲裡那些二代會提供不少信息,此刻看著截圖一點都不意外,回復一句“等我回去說”便轉回到微博上,盯著豪車雲集的照片看了看。
如果是無心的,那這就是誤打誤撞。
可如果是有心的……反派陣營突然變得這麼機智,究竟是哪隻小翅膀扇的風?
反派陣營的核心此時同樣在被人詢問熱搜的事。
季天揚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裡,看著他的心腹表弟,一臉無所謂地道:“有什麼好怕的?”
這小表弟是季天揚舅舅的兒子,是幫著偷技術的主力。
他現在特別不安,尋狗啟示突然間火起來,萬一引起季爺爺的懷疑,從而猜到他們動了季少,還不得扒了他們的皮啊!
季天揚攤手:“我全家都知道我弄丟了女朋友的狗,我小女朋友自發在網上發微博找狗,被吃瓜群眾炒熱了,這關我什麼事?”
小表弟愣愣道:“……也對哈。”
“所以把心放進肚子裡,沒事的,”季天揚教育他,“有空多玩玩遊戲,最好能搶到一個名額。”
小表弟道:“好。”
季天揚安撫完心腹,便接到了二爺的電話。
他們不僅是在柳西區找狗,周邊這幾個郊區都派人貼過尋狗啟示,但重點是放在柳西區的,因為醫院的監控裡沒有二哈的影子,它一定是跟著車逃出去的,而那天離開的車輛中有一輛是開往柳西區的小貨車。
整個柳西區外加緊靠的衡平區,相似大小和毛色的二哈加在一起不超過十條,二爺派人全排查一遍,這是來告訴他結果了。
季天揚道:“沒有漏下的?”
二爺道:“這可說不好,畢竟兩個區太大,我們總不可能挨家挨戶找。”
季天揚思考數秒:“那這樣,您再辛苦一下,重看一遍那幾條狗。”
二爺道:“怎麼?”
“我怕有人不舍得給我,想法在它肉墊上塗了東西,把那個小黑痣遮住了,”季天揚和氣道,“您這一遍讓他們用湿巾什麼的擦擦它的爪子,我承您的情,晚上在這邊包場攢個局,您千萬賞臉。”
二爺爽朗地笑出聲,十分好說話,掛斷後便吩咐手下去幹活。
林爺聽完簡直覺得那個富二代有病,他以為人們像他小女朋友似的,放著兩萬塊錢不要,非要一條蠢狗!
二爺看他一眼:“反正不費事,他想這樣做,咱們就去幹,記得每條狗拍個視頻,我拿去讓他親自鑑別。”
林爺一聽便知道二爺這是想賣人情。
雖然心裡不爽,但不得不承認和那些豪門比,他們這些人實在算不了什麼,也就隻能在郊區橫橫,辛辛苦苦賺一年的錢都沒人家平時指甲縫裡漏出來的多。二爺如今想趁著這個機會搭上季家的船,他跟在後面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便應了聲,吩咐了下去。
打完電話,他突然想起了某個小孩,下意識想借機把人叫出來,但轉念想想要擦狗爪子,便覺得不能在小孩面前幹這麼蠢的事,還是決定扔給手下,反正有條小金毛,他隨時都能找上門。
某個小孩仍在醫院裡等號。
他和錢多樹坐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聽到了他們的號,便進了診室。
來這裡坐診的是精神科方面的專家,見錢多樹面帶難色、猶猶豫豫,了然道:“您放心,病人的隱私我們是絕不會透露的,真要是透露了,您盡管去告我們。”
錢多樹聞言踏實一點,示意兒子過來坐下,向專家說了說他的情況。
專家耐心聽完,溫和道:“他這不是精神分裂,精神分裂一般會出現邏輯混亂、情緒異常、意志減退等情況,他這個是多重人格障礙,每個人格都有各自的行為習慣、思考方式和對自己的認知,連名字都不同。”
錢多樹當然是知道多重人格的,隻是把概念弄混了而已。
此刻聽到最後一句,他不由得看向兒子,試探道:“你名字……也不一樣?”
周黎扭頭回望,第一次正式做了自我介紹:“我叫周黎。”
他說道,“周吳鄭王的周,黎明的黎。”
錢多樹張了張嘴,半天隻給了一個“哦”字,求助地望向專家。
專家雖然見過的病人多,但這還是他第三次碰見有多重人格障礙的患者。
他沒什麼經驗,也不是這方面的行家,隻能給些治療意見,然後評估一下周黎的狀況,得到的結論是這一人格很積極向上,是個樂觀派。
錢多樹接過專家推薦的一位博士的名片,知道兒子的治療這是結束了,便坐在椅子上,說起了自己的情況。
比起周黎,他的症狀要普遍一點。
專家開了藥,叮囑了注意事項和後續的復診日期,便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二人回到家的時候早已過了中午。
錢多樹原本請了一天的假,奈何公司那邊一直催著開會,隻好把兒子一放,沒空和他吃飯,打算回公司吃外賣。
周黎掏手機看一眼時間,發現已經一點多了。
他之前在快叫到號的時候和宋鶯時聊過幾句,說有可能中午趕回來,結果得知宋奶奶每天的一點到兩點要午睡,如果在這個時間段,他得往後延。
那是個高危人物,他自然不好去打擾,便先聯系了也一直在催他的小弟。
十分鍾後,眾小弟拎著大包小包又找上了門。他們從鷹哥那裡得知蛋蛋暫時能苟過去,便都放心了,開始提起另一件事。
他們當中的三個人發了兩天的傳單,一天一百,加一起共六百塊錢。這可是一筆巨款,非常值得慶祝。
二哥把錢往茶幾上一拍,驕傲道:“怎麼樣,兄弟們能賺錢了!”
周黎鼓掌:“挺好。”
二哥豪爽地一揮手:“拿走,別客氣!”
周黎笑著挑眉:“給我的?”
二哥正色下來,點頭道:“大家都是兄弟,小五那一萬塊不能隻讓你一個人掏,這點錢雖然不多,但都兄弟們的心意,再說你動完阿姨留給你的錢不還得交學費嗎?”
周黎便走過去拿起六百塊錢,說道:“交學費這點可不夠,你們還得多發幾輪傳單。”
眾小弟道:“沒問題,我們這個禮拜還搶活!”
周黎滿意了:“嗯,等我拿著湊好的學費一交,就能繼續和你們在學校裡逃課打架了,真好。”
眾小弟:“……”
為什麼突然覺得有點痛心?
眾人看著鷹哥“哗哗”地抖錢,腦海中詭異地響起了家長的咆哮:老子辛辛苦苦供你讀書,你就知道在學校裡鬼混,你當這些錢是大風刮來的?!
——特麼錢真的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眾人默默瞅著那六百塊錢,都很悲痛,尤其是在高溫下發了兩天傳單的三個人,臉上的表情遮都遮不住。
周黎看得好笑,暫時收著這筆錢,準備等他們幹完這個禮拜的工作再和他們談心。
他說道:“都等著我沒吃飯呢吧,趕緊去做飯,餓了。”
小弟們沉痛地“哦”了聲,進了廚房。
一群人又玩到了將近傍晚才散,周黎和他們一起出門,然後在岔路分開,一邊聯系宋鶯時一邊往前走,準備去接兩條狗。
宋鶯時正好想和他聊聊尋狗啟示,不好在家裡待著,接到消息便牽著兩條狗出來了。
剛走出幾步,隻見迎面來了兩位青年。
其中一個客氣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丟的狗和這個有點像,看看它的爪子行嗎?”
宋鶯時懷疑是熱搜惹的禍,見怪不怪地抱起二哈給他們看爪子。
下一刻,她見另一人遞來一張湿巾,同時掏手機拍攝,而先前的人則一手抓著爪子一手用湿巾一抹,見上面沾了一層粉。
三人一狗:“……”
兩個人配合得實在太快,宋鶯時都有點看懵了。
短暫的死寂後,她急忙後退,這時青年緊跟著回神,一把抓住了她。
他們原以為擦爪子是個腦殘的主意,沒想到還真能有收獲!
為首的青年神色一厲:“把它給我!”
宋鶯時臉色發白,解釋道:“不,真不是那條狗,我是怕誤會才塗的粉……啊!”
話音未落,等了一下午早已等出火氣的兩個人把她一推,完全不憐香惜玉,直接來了一個硬搶,說道:“真是誤會,我們再給你送回來。”
季少宴有心想跑,奈何他們抓得太緊,快速被制住塞進了車裡,恰好看見路過的傻白甜。
周黎遠遠地目睹了半個過程,猛地扭頭看著開走的車,腦子裡短暫地空白兩秒,接著迅速回神,一邊給小弟打電話,一邊跑向倒地的宋鶯時。
那邊隻響了一聲便被接通,他說道:“你們走到小區門口了嗎?沒有的話快跑,一會兒有輛車要開出去,給我看看他們上了哪條路!”
二哥愣住:“……啊?”
“別問那麼多。”周黎說著報了車牌號,掛斷看向宋鶯時,“你有車吧,鑰匙給我!”
他知道,宋鶯時是有車的。
或許是考慮到女主帶著寵物坐公車不方便,為了讓他們能隨意出門玩,作者設定的是這個世界16歲就能拿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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