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十幾天,就到每年飛行大賽舉辦的日子了,今天的舉辦方剛好輪到庫提族。
這個飛行比賽是專門為庫提、庫維還有庫託種族的幼崽設立的,一開始設立這個比賽的目的是為了以此促進三個種族之間的友好交流,鞏固盟友關系,因為效果不錯就一直延續了下來。
在幼崽飛行大賽舉辦的時候,星網上會有全程直播,想到這直播,芙娅心裡頓時有了一個想法。
其實芙娅知道丈夫並不是真的不愛家裡幼崽,也沒有嘴上說得那麼好面子。嘴上說什麼幼崽要是在下一家分會還學不會飛,以後就不再管家裡幼崽的事了,但實際每次又是對方主動跑過來跟她詢問情況。
這種愛的表現方式不對,需要改正。
打開光腦,芙娅開始在遊星上動筆寫給雲寶分會的一封感謝信,因為寫的都是自己的真情實感,她很快就把這封信給寫好了。
但寫好之後,芙娅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把這封感謝信發出去,她想,等飛行大賽舉辦的時候應該會是更好的時機。
“飛行大賽……?”在蓋亞星這邊聽完夏琪給自己轉達的事情,謝欒略微有些遲疑地重復了下這個詞。
那名年輕的庫提族女性說希望他能夠帶庫提幼崽去參加即將在奧爾特星舉行的幼崽飛行大賽,謝欒對此倒是不覺得麻煩,隻是他還不知道這飛行大賽具體是什麼東西。
夏琪點了點頭,解釋說:“這是由庫提、庫維還有庫託三個種族共同舉辦的比賽,今年的舉辦方是庫提族,所以舉辦地點選在奧爾特星。時間的話,就在下個月7號。”
這算是頗為盛大的一場比賽了,雖然比賽選手隻是三個種族的幼崽。可也正因為選手是幼崽,這場飛行大賽的群眾關注度不是一般的高。
據夏琪所知,當這場飛行大賽在星網上直播的時候,這三個種族沒能去現場的家長們那基本都是蹲守在光腦前的。
聽完夏琪的話,謝欒走到正蹲在木制鳥架上的庫提幼崽面前,在被這隻幼崽歪著腦袋注視的時候,謝欒說:“寶寶,你想不想去參加飛行大賽?”
被青年詢問這個問題的庫提幼崽動了動它攏在身後的小翅膀,抓在鳥架上的小爪子也跟著動了下,看起來似乎有一點猶豫。
以前一直不會飛,所以這隻庫提幼崽從來沒參加過謝欒口中的飛行大賽,但在它一歲的時候,曾經和家裡人一起看過飛行大賽的直播。
那時這隻庫提幼崽看見它的兩個家長都對比賽裡拿了好名次的幼崽表現出贊揚的神情,從那時候起,這隻庫提幼崽就對這個比賽心存向往。
Advertisement
它也想參加。
“啾!”在青年耐心注視的目光下,這隻庫提幼崽忽然微微挺起它圓鼓鼓的胸脯,清脆地啾了一聲。
它已經學會飛了,現在可以參加了。
聽見回應,謝欒在這隻庫提幼崽向他挺起的小胸脯上摸了摸,毛乎乎的,謝欒每次摸都覺得手感很好。
想到這是三個種族聯合舉辦的賽事,謝欒心念一動,也伸手去摸一摸站在旁邊的另外兩隻小胖啾的腦袋,“你們想不想一起去?”
按剛才夏琪的描述,這個飛行大賽對這三個種族的幼崽來說,應該是很有意義的。
可以的話,謝欒想帶自家分會裡的三隻小胖啾都去體驗一下。
“啾啾——”
手指被這兩隻幼崽用尖尖的淺色鳥喙輕蹭了蹭,謝欒微彎下眼,用他的食指指腹去回摸了下這兩隻啾的小尖嘴。
帶幼崽去奧爾特星參加一場比賽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算上來回乘坐星艦的時間,最多也就兩到三天。
跟分會裡的眾人說了這件事情,謝欒就靜待著下個月的到來。
但沒想到這中間還是意外出了點岔子。
距離下個月幼崽飛行大賽舉辦隻有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可就在這短短十幾天裡,蓋亞星北半球這邊原本十分寒冷的天氣迅速回暖,沒過多久就呈現出了早春的模樣。
乍暖還寒,每天清晨和夜晚還是能感受到低冷溫度,但在中午、下午又確實是暖暖的。
春天是容易生病的季節,在近幾天回溫的時候謝欒一個沒注意繼續保暖,不小心就得了點小感冒。
本來隻是小感冒也並不礙事,謝欒很小心不讓自己有把感冒傳染給幼崽的機會,也果斷給自己多加了件衣服。
但在第二天睡醒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是有些發熱了。
一開始謝欒沒察覺這一點,他出門感覺有點冷,隻以為是今天氣溫降了些。等進去幼崽居住的生活屋的時候,謝欒才稍微感覺到一點暈暈的感覺。
“阿欒你是不是不太舒服……?”看見青年的眼角微有些暈紅,臉頰也像是因發熱而染上些許薄紅的樣子,夏琪不由得這麼問了一句。
人類種族的體質在全星際所有種族裡是最弱的了,許多外星種族甚至都不知道“感冒發燒”是個什麼東西,人類卻經常會在這種疾病裡遭殃。
夏琪還算是對這種症狀有所了解,在她前邊的人類青年就很像是身體發熱著的樣子。
“沒有吧……”平時極少生病,謝欒對感冒發燒這事也是比較陌生的。
然而說完這一句,已經燒得有點暈乎乎的謝欒就站不太穩身體,眩暈感一來,他直直往旁邊地上倒去。
“?!”
在不遠處看見的幾人均是一驚。
青年這倒下得太突然,他們根本來不及去接了——
但就在謝欒快要整個人重重摔到地上去的時候,一條質感冰冷的銀色尾巴牢牢圈住了他的腰。
這條冰冷冷的銀色尾巴把圈住的人類青年緩慢圈回到其主人面前,變回至成年形態的亞伊微垂下眼,把昏迷著的青年小心圈抱在了他的懷裡。
第22章 作為保育員的第二十二
剛才那隻諾克斯幼崽還窩在青年懷裡,現在一下子變成了成年期的類人形態,饒是雲寶分會裡的眾人已經見過對方成年形態的樣子,此時看著也還是忍不住微有些愣神。
這是貨真價實的,全星際最後的一隻諾克斯了……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眾人能看見的是對方的側臉,僅僅是側臉也顯得極俊美好看。隻是這張臉的輪廓線條與柔和搭不上邊,加上面無表情的樣子,眉眼就顯得分外冷淡。
這張好看的臉此時正微微緊繃著,亞伊把視線垂落到抱著的人類青年身上,注視著,同時他把圈在青年腰上的銀色尾巴再略微收緊了些。
看著那條主動圈在青年腰上的銀色尾巴,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原本隻是到屋子裡吃個早餐的扎拉德表情連著變了好幾下,最終定格在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態。
他終於想起來了,關於諾克斯種族的尾巴的事情……
就像龍有逆鱗,尾巴在諾克斯種族裡也具有某種特殊意義,和逆鱗一樣不允許他人隨意觸碰。
隻有兩種情況能例外——
一是家長,二是伴侶。
而其實在諾克斯種族裡,家長也很少會去摸家裡幼崽尾巴,這一般是伴侶才比較常做的事情。
如果在一對還未正式確定關系的戀人裡,一隻成年諾克斯允許另一個人摸他的尾巴,那這就等同於是接受求愛的意思了。
連尾巴都肯給對方摸了,這說明這隻諾克斯一定是喜歡著這個人的。
如果不是這兩種例外情況,有人故意去碰了,那麼這個人的下場肯定不會太美好。
畢竟諾克斯種族的尾巴在成年期具備相當的攻擊力,就算是星際裡最皮糙肉厚的摩耶族,挨上一下也得夠嗆。
記得許多年前就是有人不知死活去嘗試這件事情,結果幾乎被進入戰鬥狀態的成年諾克斯給廢了,僥幸活下來也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從這以後,諾克斯種族的這一禁忌就在星際裡傳開,所有種族在與諾克斯種族接觸時都會非常注意這一點。
而現在在扎拉德眼前,說好是不給人碰尾巴的諾克斯種族,卻主動把自己的尾巴圈在了另一個人的腰上……
這實在是要用匪夷所思來形容的場景,扎拉德現在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前邊說,許多外星種族甚至都不知道“感冒發燒”是個什麼東西,而諾克斯種族毫無疑問會是這部分外星種族中的一員。
所以在亞伊眼裡,被他抱著的人類青年剛才是毫無緣由地忽然倒下了。
正因為不明白原因,看見青年突然陷入昏迷狀態的亞伊才繃緊了身體,淡青豎瞳中的瞳仁微微緊縮。
除了圈護在青年身上的銀色尾巴,這隻銀發諾克斯的全身都表現出一種近似於戰鬥狀態的危險訊息。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