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爺她都說了些什麼啊啊啊!
宋長策該不會真去綁人了吧!
她昨夜真是瘋了!
“宋長策,宋長策!”
柳襄打開門,大喊了幾聲不見回應就往樓下竄,剛到樓梯口,一旁的門便打開,喬祐年睡眼蓬松的道:“昭昭表妹,宋長策在我這兒。”
柳襄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喬祐年。
喬祐年打了個哈欠,不滿道:“就這麼一會兒也離不得麼,他半夜睡不著,跑到廚房偷了半壇子酒灌了才安生,這會兒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我沒叫醒,你要不等會?”
柳襄心神一松,沒去就好。
然很快她面色一緊。
昨夜的事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以前她發酒瘋,時常會纏著他求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比如求他去摘天上的星星,求他去找一條龍或是鳳凰回來養,他每回都是好聲好氣的答應,然後第二日他們默契的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可今日,她卻亂了分寸。
隻因關乎謝蘅。
“昭昭表妹?”
喬祐年見她臉色不好看,猶豫片刻道:“你要實在等不了,那要不,你進來叫他?”
“不不不,不行,男女有別,還沒成婚呢,還是得避嫌。”
柳襄一愣:“二表哥在說什麼,我和宋長策是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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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祐年瞌睡頓時就消散了。
兄妹情?
不可能啊,昨晚宋長策明明……
喬祐年看著柳襄坦然的目光,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
完犢子,這該不是宋長策一廂情願吧!
“哦,我……我起來早了,說胡話呢。”喬祐年扯出一抹笑,找補道。
柳襄倒也沒往心裡去,道:“我找他沒什麼事,我要回城了,想和他說一聲,他沒醒就算了,二表哥你待會幫我跟他說說。”
她不能在這裡久留,得盡快趕回溯陽城,萬一李氏要去尋她。
喬祐年:“哦,行,你要不再等等,我去把他叫醒……”
“沒事。”
柳襄擺擺手阻止:“讓他多睡會兒,我先走了。”
柳襄說罷便快步離開了。
喬祐年神色復雜的回了屋。
他還以為有戲呢,誰曾想昭昭表妹竟真隻把宋長策當哥哥,但這小子明明對昭昭表妹有意啊,知道了不得哭死。
這可難辦了啊。
不對,他記得宋長策昨夜眼睛是腫的!難道,昨夜他已經知道了?!
喬祐年恨鐵不成鋼的嘖了聲。
真沒用,近水樓臺十八年也沒得月!
_
柳襄回了溯陽客棧,問廚房要了碗醒酒湯,又去問了玄燭,今日謝蘅有沒有什麼安排。
玄燭看了她腫脹的眼,道:“今日無事,雲麾將軍好生休息,後日去姚家赴宴。”
柳襄喔了聲,回屋睡了個回籠覺。
這兩日她與謝蘅隻在吃飯時見過,其他時候都各自呆在房裡,相安無事。
柳襄早晨仍舊練刀,但再抬頭看時窗邊已經沒了那道身影。
眨眼間,便已到姚家喜宴這日。
柳襄早早就換上衣裳,又請掌櫃夫人給她裝扮了番才下樓。
謝蘅早已等在樓下。
柳襄進馬車看見謝蘅時微微怔了怔。
對比起前幾日的隨意,他今日堪稱盛裝,一身深藍色華服,金簪挽發,腰間墜著價值連城的配飾,連手中的扇子都是金鑲玉,的確符合他富甲一方的身份。
柳襄很快就收回視線,在以往的位置上坐下:“世子。”
謝蘅在她落坐時也快速看了眼她。
她今日戴的是那日李氏陪她去選的首飾,在她有意隱藏身手下,更添幾分靈動嬌俏。
他在她開口前挪開視線,淡淡嗯了聲。
馬車緩緩行駛,行程過半時,謝蘅才拿出一個信號彈遞給她:“玄燭昨夜已經探了位置,姚家的庫房在西南方,但昨夜防守森嚴,他怕打草驚蛇沒進去。”
柳襄接過信號彈。
“今日玄燭他們進不去,但會在外頭接應,一旦出了意外立刻放信號。”
謝蘅正色道:“記住,一切以安全為重。”
柳襄點頭:“好。”
正事過後,他們又沒了話說。
柳襄逐漸的有些不自在。
謝蘅不知她心思時,她尚不覺有什麼,如今把一切說破,又被拒絕了,不談公事獨處時確實還是有那麼幾分尷尬。
尤其是她一想到昨夜酒醉後說要把人裝麻袋連夜抗走的話,更覺有些難以面對他。
他要是聽見了,說不定之後會防著她,連馬車都不會願意與她一起坐了。
好在沒過多久就到了姚家。
馬車一停下,柳襄就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
等謝蘅下了馬車後,二人便並肩往姚府走去,臨到跟前,她突然想起來什麼,快速朝謝蘅道:“我跟李氏說,我叫宋昭昭。”
謝蘅垂眸:“嗯。”
喬家幾兄妹當著他的面叫過她昭昭表妹,他知道這應是她的乳名。
至於為何姓宋,她是宋夫人帶大的,借這個姓也在情理之中。
不必深究。
柳襄將賀禮和請帖一並遞過去,管家一看立刻就熱情了起來,親自將二人引進門:“二位這邊請。”
“大少夫人早早就交代過,說今日定要招待好宋姑娘和宋姑娘的未婚夫,對了,還不知宋姑娘的未婚夫貴姓呢?”
謝蘅:“玉。”
管家記在心頭後,將二人帶到一處亭中,客套了一番便離開了。
待他走遠,柳襄才小聲道:“怎麼又姓玉了?”
謝蘅折扇輕搖,淡聲道:“確實有一玉姓的富商,眼下玉家長子正在外遊歷,剛好對得上。”
“姚家不會全信我們,會去查。”
柳襄了然:“原是這樣。”
還是他想的周全。
第59章
不到半個時辰,姚家就來了人。
柳襄遠遠看見李氏,低聲朝謝蘅道:“那應該就是姚家長子。”
謝蘅瞥了眼李氏身旁的青年,輕輕嗯了聲。
姚慷一妻三妾,共有七個子女,嫡出佔了三個。
嫡長子姚修成,嫡次子姚修安,嫡女姚修寧。
今日,是姚修寧出嫁之日。
眼前與李氏相偕而來的自然便是姚修成。
二人剛進涼亭,柳襄謝蘅便先後起身。
李氏看見謝蘅心中很有些震撼,她竟不知宋姑娘的未婚夫竟是如此好模樣。
“李姐姐。”
柳襄將李氏那一瞬的怔愣收入眼底,笑意盈盈的喚了聲。
李氏回神,忙挪開視線笑著同丈夫介紹:“這位姑娘便是我同夫君說的宋姑娘。”
姚修成看了眼柳襄,輕輕頷首。
柳襄亦屈膝回禮。
待姚修成看向謝蘅時,柳襄便輕聲向二人介紹道:“這是我未婚夫,李姐姐先前還沒見過。”
李氏不由笑著打趣道:“是啊,一直聽昭昭說起,這還是第一回 見。”
姚修成與謝蘅互相見了禮,幾人便各自落座。
姚修成率先開口道:“原來是玉家長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謝蘅微訝:“哦?姚公子聽說過我?”
“玉公子聲名遠揚,自是聽過一二。”
姚修成這話並非虛言,他確實聽過玉家長子的名頭,傳聞這位經商有道,年紀輕輕便已走南闖北,創立不少家業,卻沒想到竟悄無聲息的來了溯陽。
“前段日子我才聽說玉公子剛從北邊回來,沒想到竟是來了這裡,真是有失遠迎。”
謝蘅手持折扇,眼含笑意:“姚公子客氣了,能赴令妹喜宴,是玉某之幸。”
姚修成自又是客氣一番。
聽到這裡,李氏不由道:“我與昭昭性情相投,相見恨晚,以姐妹相稱,你們這般倒顯得生分了。”
姚修成沒開口,謝蘅卻笑著道:“是,嫂嫂言之有理,若是姚公子不嫌棄,我便依著昭昭喚一聲姚大哥?”
柳襄正端著茶杯小口抿著茶,聽得那句‘昭昭’她心神微怔。
“姚某之幸。”
姚修成端起茶杯,道:“相逢即是有緣,我便先以茶代酒敬明淮和弟妹一杯。”
玉家長子,名喚玉明淮。
謝蘅淡笑著舉杯。
李氏瞧了眼柳襄微紅的耳尖,會心一笑,嗔道:“瞧你,昭昭與玉公子還未成婚呢,別亂叫,我們昭昭都害羞了。”
謝蘅微微側首看了眼柳襄,恰好對上她也抬眸,視線一觸即分。
柳襄低頭露出恰到好處的羞赧。
“昭昭,不如我帶你去府中走走?”
這時,李氏貼心的詢問柳襄。
柳襄自是應下。
二人隨後便攜手離開。
姚修成收回目光,看向謝蘅道:“不知明淮這次來溯陽,可是有什麼打算?”
謝蘅道:“昭昭說想出來走走,我便帶她四處遊玩,恰好走到這裡,見此地興達,便多留了幾日。”
姚修成聽懂了謝蘅的意思,他想在這裡做生意,遂笑意更深:“好,若是之後明淮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尋我。”
謝蘅自是道謝:“那便多謝姚大哥。”
說罷,他又道:“本來我也想著這幾日找機會拜見姚大哥,卻沒想到昭昭與嫂嫂一見如故,倒也是緣分。”
姚修成眸光微亮。
這玉家長子倒真是上道。
另一邊,柳襄和李氏沿著花園親熱的寒暄著,但今日姚家嫁女,客人自是不少,李氏不可能一直陪著柳襄。
柳襄也有眼力見,體貼道:“李姐姐快去忙吧,不用陪我。”
李氏面露愧色:“真是對不住,晚些時候再跟昭昭賠罪。”
柳襄自也是客氣了一番。
待李氏離開,她輕輕呼出一口氣,在園中隨意逛著。
她沒逛多久便往回走去,遠遠的見涼亭裡隻有謝蘅時,便加快了腳步。
但就在這檔口,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柳襄看著姑娘走進涼亭腳步不由一頓。
“請公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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