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目,看向旁邊人:“怎麼回事?”
那人無聲說:寧寧姐和陳婉起衝突了。
陳宙皺眉,剛想說話,霍深便冷冷地看他一眼。
這一眼,瞬間讓陳宙明白了點什麼。
陳婉臉越發的泛白,她嘴唇顫抖著,連忙起身對黎一寧彎腰:“寧寧姐,我說錯話了,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黎一寧輕笑,在大家期盼之下應了聲:“抱歉。”
她聳肩:“我不是大人,更沒有大量,你今天說的這話,恕我原諒不了。”
“寧寧。”
一側有人看不下去出聲:“算了吧,陳婉也就是一是心直口快,沒別的意思。”
黎一寧微笑。
那人看向霍深:“深哥,陳婉就說錯了兩句話而已,沒必要這樣吧?你幫忙勸勸寧寧姐吧?”
聞言,所有人齊刷刷看向霍深,試圖在他這裡找到希望。
他們想,黎一寧目中無人,驕縱任性。但再怎麼的,霍深的面子她會給吧。
對著一眾人視線,霍深掀起眼皮看了一圈,對上黎一寧那雙漂亮的杏眸,剛想說話,就被黎一寧打斷了。
黎一寧嗤笑了聲,把玩著自己出門時候戴上的鑽石耳環,她摸著玩了下,淡聲問:“勸什麼?勸我給我老公戴綠帽這個謠言不值得生氣是嗎?”
她頓了頓,一字一字地:“第一,我沒有出軌,第二,勸也沒用。”
Advertisement
說完,她佯裝生氣地看向霍深:“你還要勸嗎?”
霍深一頓,冷冷地掃過一圈,沉聲道:“不會,你看著處理。”
作者有話要說:霍·護妻狂魔·钴祿深:我老婆想做什麼做什麼,我管不住。
寧有錢人:沒錯。
第12章 穿書後
話音一落,吃瓜群眾們倒吸一口氣。
霍深這態度……算是擺明了告訴大家,無論今晚黎一寧想要對陳婉做什麼,他都無條件支持。
至少——不會阻攔。
眾人噤聲,似乎有點不懂了。
霍深和黎一寧的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他們扭頭看向兩人,夫妻倆明明沒有過多的互動,卻偏偏讓人看出了貓膩。
說不出的感覺,夫妻倆在一起的畫面,什麼時候這麼和諧了?
還有——黎一寧為什麼突然變聰明了?
原本還想當下好人的圍觀群眾了然的往後退,把戰場留給他們。
黎一寧也有點兒驚訝,雖然她暗示了霍深別管,但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給自己面子。
轉念一想,又覺得也正常。
霍深這樣的男人聰明,即便是和妻子關心再塑料,也不會在大家面洽表現出來。
想著,她唇角彎彎地笑了聲,偏著頭看向陳婉那邊:“陳小姐。”
陳婉身子一顫,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寧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該亂說話,對不起。”
黎一寧氣定神闲地看著,挑了下眉頭:“哦?不是故意的?”
“不是。”
陳婉環視看了一圈,周圍那些剛剛還有說有笑的朋友這會全都低著頭假裝玩手機,還有人甚至直接離開了,根本就沒想要再接收她求救的眼神。
她心瞬間涼了。
她知道,今天要是不給黎一寧一個滿意的說辭,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陳婉深呼吸了一下,舉高自己的手看向黎一寧,兩人眼神碰撞著,在所有人注視下,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巴掌的脆響聲在靜寂的包廂裡無比的突兀。
“對不起寧寧姐,是我這張嘴不受控說錯話了,希望您能網開一面原諒我。”
黎一寧沒動。
陳婉要碎了牙,舉起另一隻手打了另一邊一巴掌。
周圍看著聽著這動靜的人心抖了抖,無比慶幸自己剛剛沒有亂說話,沒有得罪黎一寧。
幾巴掌後,陳婉的臉已經腫得不像樣了。
“算了——”
黎一寧看向手停在半空中的陳婉,懶洋洋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她:“我也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陳小姐既然誠心誠意道歉,我也不能過於刁難。”
她聳肩,微微笑:“今天的事就這樣吧。”
她頓了頓,看向陳婉:“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別背後說人是非,還是不真實的是非,不然下一次,可遇不到我這麼好說話的人。”
眾人吐血。
你這是好說話嗎?!
別人不就是說了下你壞話,你讓人打到自己臉腫。
陳婉眼眶紅紅的,兩側臉頰腫的已經不能看了。
她咬著唇瓣,忍了忍:“謝謝寧寧姐寬宏大量。”
“嗯。”黎一寧一點也不心虛的應承下來,偏頭看向一側站著的保鏢:“去拿點冰塊過來給陳小姐敷臉。”
陳婉和周圍人聽著,簡直是想要罵娘了。
你折騰了人家再給一顆甜棗,你簡直是想氣死人啊!
黎一寧這一行為,簡直是震撼了今日所見所聞的所有人,這一下,再沒有人敢在她背後亂嚼舌根。
——
另一側,陳宙看向已經換了個沙發坐著的女人,他揚了揚眉,順勢倒了一杯果汁過去。
黎一寧看了眼,伸手接過:“謝謝。”
陳宙“嘖”了聲,看著她這樣也不和她計較上一次吵架事情了。
“你今天怎麼回事。”
“什麼?”
陳宙瞥了她眼:“陳婉這事,你以前任性是任性,但不會做這麼絕。”
聞言,黎一寧歪著頭想了想,淡淡一笑道:“我今天要是不做絕一點,你信不信明天這個圈子裡都能流傳出我黎一寧婚內出軌的消息。”
流言就是這麼可怕,時間久了能讓一個人身敗名裂。
即便是沒有人親眼所見,可隻要是聽到了,就仿佛是他們親眼看見了,確認了一樣。
黎一寧深諳,其實小說裡原主也沒有真的出軌,她隻是喜歡江原,覺得江原是個小太陽,照亮了她,溫暖了她。
結果呢,周遭所有人都說她出軌了,說的仿佛是他們抓奸在床一樣。
到最後,加上黎一寧驕縱,也確確實實做了很多丟了臉面的事,讓霍深和她離婚了。
離婚沒問題,但沒做的就是沒做。
她今天之所以這麼對陳婉,無非是想給他們一個能永遠記住的警告。
她黎一寧沒有出軌,他們的那些話全是汙蔑。
同樣的,也向霍深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真出過軌的人,不會有這種理直氣壯,不會有這種氣勢。
陳宙意外地看了她眼。
說真的,其實他贊同黎一寧剛剛做的,雖然過於強悍不講理,但那是堵住流言的最好辦法。
不過他驚訝的是——向來驕縱不用腦思考的她,竟然開始擔心這些問題了。
“你說的對。”
陳宙停頓了幾秒:“你就不怕霍深?”
“什麼?”
陳宙和她碰了碰杯,開玩笑說:“怕霍深知道自己取了個母老虎回家。”
黎一寧:“……不怕。”
她不解釋才怕呢。
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頭頂真有綠帽的。
兩人靜默了片刻,霍深驀地從一側走了過來,在大家的注視下,坐在了黎一寧旁邊。
雖然中間還隔著一個人的位置,但這已經足以表明,霍深和黎一寧還是有感情的。
至少在外人看來是如此。
陳宙看向霍深,哂笑了聲:“終於脫身了?”
剛剛看黎一寧收拾完陳婉後,一群好久沒見霍深的人直接把他拉去聊天了。
霍深“嗯”了聲,聲線淡漠:“在這做什麼?”
陳宙樂了:“那你過來做什麼?”
霍深冷冷睨他眼。
陳宙撲哧一笑,看向黎一寧:“小寧寧,你老公這麼冷淡你到底是怎麼受得了他的?”
黎一寧剛想說和我有什麼關系,腦海裡突然就浮現了剛剛的事情,想了想,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霍深維持下臉面。
瞬間,她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扭頭看向霍深道:“哪裡冷淡了?”
她唇角上翹著,違心道:“我老公一點兒也不冷淡。”
說完,黎一寧把自己惡心到了。
陳宙:“……”
他是眼瞎了還是耳聾了??!
看著面前這兩人的神色,他揉了揉眼睛。
沒看錯的話……剛剛霍深好像笑了下??
他剛想要說話,一側突然有一人衝了過來,一把撲在黎一寧身上,激動不已:“啊啊啊啊啊啊寧寧你太棒啦!!!”
陳宙:“……”
霍深:“……”
他扭頭看向擠過來的女人,眉頭擰了擰。
“寧寧你為什麼不等我來才收拾人啊!”簡圓圓很是生氣。
她是在群裡看到有小姐妹發了一個視頻才緊趕慢趕的趕了過來,結果還沒到事情就結束了。
黎一寧這會被她壓的喘不過氣來,推了推激動的人:“圓圓!別壓著我,你給我起來。”
簡圓圓愣了下,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她幹笑了聲,連忙爬了起來:“啊對不起,我沒注意到,寧寧沒你沒事吧?”
她順勢在一側坐下,逼迫著霍深不得不往旁邊挪動了一下位置。
黎一寧重新坐了起來,搖了搖頭:“沒事。”
她看向簡圓圓:“你怎麼突然跑來了?”
簡圓圓哎喲了聲,興奮道:“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她壓著自己吃瓜的熱切心情:“我還是頭一回看陳婉她們那群小八婆摔的那麼慘呢。”
她忍不住碎碎念:“你不知道你之前不來聚會的時候,這群人每天都在背後編排你。”
簡圓圓簡直要氣死。
但她那時候又沒辦法反駁,因為黎一寧確實是在追星。結果沒想到,今天那群人就翻車了。
這怎麼能不高興呢!
黎一寧哭笑不得,看著她高興的神色:“誰讓你不早點來。”
簡圓圓嗚嗚兩聲,抱著她撒嬌:“我以為你不會來啊,想著來了也生氣還不如不來呢,結果你來了也不告訴我。”
這話說的,好像黎一寧是拋棄簡圓圓的渣男一樣。
陳宙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和霍深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莫名其妙。
現在的女孩子,已經是這種交流方式了?
他咳了聲,“你們兩人……是不是稍微收斂一點?”
黎一寧和簡圓圓一愣,抬頭瞪了他眼,異口同聲:“要你管。”
說完,兩人嘰嘰喳喳地把剛剛的事情再繪聲繪色的給描述了一遍才作罷。
而這會,霍深和陳宙已經被兩人鬧的不得不遠離這一片“戰場”來了。
——
深夜,兩人一同回家。
車裡兩人全程沒有任何交流,黎一寧偏頭看向窗外,外邊的街景還挺美的,閃閃發亮。
她看了一會,才把視線從玻璃窗外轉移到一側閉眼休憩的男人身上。
車廂內有花香的酒味,是旁邊男人身上飄散過來的,和他身上原有的淡淡的木質香味混在一起,讓人有種想要靠近的感覺。
霍深這會正睡著,下顎線收緊,越發顯得流暢,再往上一點點是男人比女人還卷翹的長睫毛。
黎一寧突然想起自己這幾天上網時候看到的不少評價。
其中最多的便是說霍深是個睫毛精,還有很多粉絲嚷嚷著說“想在哥哥睫毛上蕩秋千”,想著,黎一寧沒忍住笑出聲來。
一笑,霍深便睜開了眼。
兩人視線撞上,男人深邃的眸子盯著她,莫名讓黎一寧心裡發麻。
她頓了頓,剛想說話,霍深便提前開口了。
“有事?”
黎一寧一愣,連忙給自己找好了借口:“剛剛在包廂裡的事,謝謝。”
霍深順勢坐了起來,捏了捏眉心:“嗯。”
黎一寧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多說了句:“你會覺得我那樣很過分嗎?”
霍深一頓,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他意外看了她兩眼,聲線沉沉地:“你覺得自己過分嗎?”
黎一寧很坦誠地搖頭:“不過分。”
她理直氣壯:“我為什麼要覺得過分,她如果不汙蔑我,我也不會那樣。”
霍深“嗯”了聲,反問道:“既然你心裡有數,為什麼還來問我?”
黎一寧:“……”
這話差點沒把她給噎死。
其實她就是想問問看……自己這樣做是不是給霍家丟了臉面。
雖然現在問也於事無補,但總歸還是需要客套一下的吧,結果這男人就這態度。
想著,她傲嬌地哼了聲:“你說的對,我吃飽了撐才來問你。”
霍深:“……”
恰好車停下,黎一寧也不等司機來開門,甩甩頭自己提著包大步流星地進了屋。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