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冷冷淡淡地,盯著她看了眼說:“拍戲的時候盡量避免,還有……眼神不要飄忽不定,沈導在這方面比較嚴格。”
“我知道。”
霍深“嗯”了聲:“還要對嗎?”
黎一寧搖頭:“不要了,我困了。”
霍深輕笑了聲,倒是沒有拆穿她的那點小心思:“那就睡吧。”
——
躺在床上,黎一寧感受著不遠處男人的氣息,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下,可那氣息好像越發濃鬱了。
她睜開眼,試圖想要把那擾人的情緒給趕走,但偏偏情緒不如她所願。
黎一寧嘆氣,在聽到一側平穩呼吸後,偷偷地摸過一側手機,給簡圓圓發消息。
這個時間點,也就簡圓圓還沒睡覺了。
黎一寧:【圓圓圓圓睡了嗎。】
簡圓圓:【沒有沒有,你為什麼今晚又沒有夜生活。】
黎一寧:【……你閉嘴。】
簡圓圓:【怎麼呢?】
黎一寧:【我失眠,睡不著。】
簡圓圓:【為什麼方便說說嗎。】
Advertisement
黎一寧:【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今晚跟霍深對了下戲。】
她一股腦的,躲進被子裡打字,言簡意赅的把事情給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簡圓圓:【……你是不是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
黎一寧:【什麼?】
簡圓圓:【你以前對霍深對你什麼態度你從不在乎的,他對你多冷漠無情你都可,但現在……你看看自己上面說的,明明隻是對戲,但人眼神冷淡一點,不認識你了,你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黎一寧:【?】
簡圓圓也懶得跟情商不開竅的人廢話,直接轉了兩個鏈接過來:【來,霍太太康康小說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黎一寧:【……我看過很多小說。】
簡圓圓:【那你還裝傻,你承認自己喜歡霍深了那麼難嗎?】
簡她真有點恨鐵不成鋼了。
喜歡。
被子裡有點悶,黎一寧直勾勾盯著那一行字看了良久,覺得自己都要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她頓了頓,一把掀開被子呼吸。
簡圓圓沒再發消息過來,她也沒回復。
半晌後,黎一寧關了手機放在一側,試圖讓自己靜下心來睡覺。
但一閉上眼,黎一寧面前就出現了很多不一樣神情的霍深,他冷漠的,偶爾溫和的,少有眉眼間壓著笑的……還有昨天在活動現場隔著人流和自己對視的。
一楨楨地,像是慢電影回放一樣,從腦海裡播放著。
驀地,畫面一轉,黎一寧腦海裡突然想到了她手裡拿著的劇本,她即將要扮演的這個角色。
黎一寧心煩意亂地,剛想要強迫自己入睡時候,一側突然傳來了聲音。
“不舒服?”
她身子一僵,回頭看向霍深。
“啊?”
霍深意味深長地瞥了她眼,低聲道:“睡覺這麼難受?”他緩了緩,又補充了一句:“還是因為我在旁邊?”
黎一寧雖然有點兒懵,但還是很快速的理解了霍深這兩句話的意思。
——你睡不著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我睡在你旁邊難受?
她張了張嘴,半天才憋出兩個字:“不是。”
但一時間黎一寧也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她閉了閉眼,破罐子破摔說:“不是因為這個,我先睡了。晚安。”
說完,她也不敢看霍深,就緊繃著身體,給自己數著小綿羊入睡。
霍深盯著旁邊人背影良久,才緩緩地收回目光。
——
翌日下午,黎一寧和簡圓圓約了下午茶。
她沒想到張雅也來湊熱鬧了。
三個人對視看了眼,張雅睨她眼:“黎一寧,你怎麼看到我很嫌棄?”
黎一寧沒時間和她爭辯,趴在桌面上嘆氣:“是有點兒。”
張雅:“……你……太過分了。”
黎一寧笑了聲,突然伸手捏了捏張雅肉嘟嘟的臉,笑著道:“我發現你也挺可愛的。”
聞言,張雅瞬間炸毛:“不可以說我可愛!”
她從小到大都臉圓,即便是不是很胖,也一直被人說可愛,從來沒有人誇過她漂亮,張雅表示很煩。
等長大後,她最忌諱的便是別人誇她可愛,她一點都不想聽到這個詞。
黎一寧和簡圓圓對視眼,撲哧一笑:“怎麼就不能誇了。”
張雅:“就是不能。”
黎一寧無言。
簡圓圓在旁邊打著圓場:“你們兩幹嘛呢,一見面就吵架。”
她指著張雅:“我尋思著張雅今天也沒事,你們兩人上次還一起喝咖啡了,叫她出來也還行吧?”
“行啊。”
黎一寧笑笑:“都可以的。”
她剛說完,張雅突然“诶诶”兩聲:“黎一寧。”
“幹嘛?”
“看後面,大帥哥。”
黎一寧:“……”
她扭頭,眨了眨眼:“哪裡有?”
張雅無語:“那個穿風衣的男人啊,不帥嗎?”
黎一寧順著看了眼過去,搖了搖頭:“不帥。”
身高不夠,而且身材也不是很好,穿起來沒有霍深好看。
黎一寧拿著吸管的手一頓。
不是,黎一寧你有病嗎,你拿霍深做什麼對比?!你真的是病得不輕。
她晃了晃腦袋。
張雅還目光灼灼地看著:“你說我能上去要個聯系方式嗎?”
黎一寧:“你不是最喜歡你霍深哥哥嗎。”
張雅:“……”
她聽著,又一種非常驚愕地眼神看著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
張雅無語道:“我是喜歡霍深哥哥,但霍深哥哥是你老公了,難不成我要去做小三啊。”
她哼了聲,很是傲嬌:“這種事我才做不出來呢。”
黎一寧沉默兩秒,抿了抿唇:“你做得出來你也做不成。”
霍深這種潔身自好的男人,怎麼會找小三呢。
等等——你為什麼又在替霍深說話?!
黎一寧你真的病得很重。
她嘆氣。
張雅被她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憤憤不平的咬了口馬卡龍。
“就你,霸佔了霍深哥哥還不知道好好享受。”
黎一寧:“……什麼叫享受?”
“當然是天天跟他膩歪在一起了,你現在每天不是和簡圓圓一起就是一個人喝著咖啡嘆氣,你幹嘛呢,活成了一個怨婦。”
“???”
“我什麼時候活成了一個怨婦了?”
黎一寧炸毛。
張雅:“你就是。”
她一眼看穿她:“你還喜歡口是心非。”
“……我哪有?”
“就有。”
“我沒有。”
兩人一來一回的,簡圓圓在一側直樂。
等笑到受不住的時候,她才停下看著黎一寧:“停了停了,你就是有點口是心非。”
黎一寧:“我真沒有。”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有時候會口是心非,即便是有,黎漂亮也會否認的。
張雅不跟她計較,哼哼兩聲便安靜坐在一旁玩手機。
忽然,她驚呼了聲:“臥槽,霍太太你老公和其他女人上熱搜了。”
黎一寧:“???”
她一頓,想也沒想的把張雅手機給搶了過來,低頭去看。
微博界面上,熱搜已經爆了。
呈現在她面前的話題赫然是#三金影帝霍深和小花旦薛清清戀情曝光#
???
第37章 成了影帝的
有那麼片刻,黎一寧腦子好像是空白的。
她手停頓了一下,沒敢點開。
張雅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小表情,“寧寧。”
簡圓圓也快速喊了聲:“寧寧,你沒事吧?”
她連忙說:“這肯定是假的消息啊,霍深哪有什麼緋聞和戀情?這個薛清清……我沒記錯的這個女的好像是和霍深演過一部戲還是什麼的吧?”
她給張雅使了個眼色,張雅點頭接話:“對啊,一部戲就有一個戀情的話,霍深哥哥現在得有多少緋聞女友啊。”
簡圓圓:“……”
這個幫倒忙的。
黎一寧:“……”她抬眸,瞥了眼張雅:“你說的對。”
張雅:“啊?”
我剛剛說什麼了我?!!我可以申請倒帶回去嗎!!!
黎一寧懵了大概有一分鍾,又回過神來了。
她看著那個“爆”了的話題,把張雅的手機丟給她,用自己的手機登陸了微博上去。
“你別用大號啊。”
黎一寧“嗯”了聲:“我這是小號。”
張雅好奇:“你還有小號啊,我跟你互關一下怎麼樣。”
黎一寧:“……”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和自己互關的人,大概隻有張雅這個傻白甜了。
她倒是沒抗拒,慢條斯理地和張雅互關後,才點開那條熱搜。
熱搜也不知道是買的還是真爆了,總之和霍深有關,又是“戀情”這種關鍵詞,即便是不買,幾十分鍾後也能衝上熱搜。
她點開,最前面呈現在自己面前的赫然是某工作室發的微博,黎一寧定睛一看,這個工作室向來熱衷於拍各種藝人的私人視頻和照片,不少圈內藝人的戀情曝光就是從這開始的。
而現在,黎一寧面前有的是幾個動圖,以及幾張靜止的照片。每一張點開,霍深都和薛清清好像有不可說的關系。
舉止算不上親昵,但卻是粉絲以及黎一寧第一次看到霍深和女人說話溫柔地神情。
甚至——還有兩人湊在一起咬耳朵的畫面。
咬!!耳!!朵!!
黎一寧怒了。
她以前到底是多智障才會覺得霍深不行,對女人不感興趣?!
這tm哪裡像是不感興趣的樣子!!!
黎一寧其實很生氣,可偏偏又不能表現的太過了。
她忍了忍,點開評論。
瞬間得到了一絲絲的安撫?
粉絲們對於霍深這個緋聞,完全是憤怒的狀態。
【呵呵呵呵呵還戀情曝光,曝光你妹啊曝光,薛清清團隊又來碰瓷了?!我們哥哥看得上她嗎,簡直是做夢!】
【大家別理會啊,看清楚這個衣服,其實是電影裡的畫面,現實中絕對沒有的!有也不會是真的!】
【抱走我們家哥哥,無緣無故的又被碰瓷了。】
【啊啊啊啊啊啊兩人好般配啊,祝福祝福!!霍深看清清的眼神好溫柔啊!嗚嗚嗚嗚好甜。】
【操!!!碰瓷女給我滾!!!】
【薛清清不怕被封殺嗎,上一個碰瓷我哥的人……據說已經滾出娛樂圈了呢!!】
【前面的不對,上一個碰瓷的是黎一寧,是我們哥哥好友的好友,上上個碰瓷的才滾出娛樂圈了!】
…………
黎一寧:???
本來很生氣的,可一看到這,她又很莫名其妙。她這到底是什麼體質啊,怎麼什麼事都能被拉出來輪一遍。
過分分。
簡圓圓和張雅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神色,在看到她撇撇嘴的時候,心裡放心了不少。
這是……不算太生氣?
“寧寧。”
黎一寧抬眸:“怎麼了?”
簡圓圓撓了撓頭:“你要不要問問你老公?”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