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的婦女皺眉,“你說這些做什麼?女兒喜歡就行了,她都要下鄉了,還不能用點好的?”
“買,媽給你買。”
女孩這才高興起來,撅著嘴撒嬌道:“還是媽好。”
金秀珠低下頭去看,手表太多了,什麼款式的都有,她迫不及待的讓人拿出一款水桶形的金色手表,棕色的表帶,店員看她有意向要買,給她試戴的時候介紹道:“這用的是進口機芯,仔細用能用一輩子呢。”?
金秀珠點點頭,又看中了一款鵝蛋形的,讓店員也給她拿出來看看。
店員誇道:“您眼光真好,是r國進口的,咱們店裡一共就兩塊,另一塊昨天被人買走了。”
金秀珠笑笑沒說話,又將其他自己看中的手表都拿出來試試。
江明川就站在旁邊等著,父子倆一大一小,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隻有付燕燕好奇伸長脖子看,金秀珠扭過頭問江明川哪個好的時候,江明川嘴裡幹巴巴說著,“都好看。”
金秀珠懶得理他,還是女兒指著小胖手道:“金色的好看。”
金秀珠也覺得這個好看,但她還喜歡另一款帶鑽的,一手一個,糾結不知道選哪個,要是以前她肯定都買了。
最後她問店員,“這兩個價格是多少?”
店員笑著回答,“金色的一百八,黑色的一百二。”
差了六十多塊錢。
金秀珠糾結兩秒後選了最貴的。
貴的肯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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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完後,她轉過頭看向江明川。
江明川倒是什麼意見都沒有,本來就是帶她來買手表的,所以特意多借了一些錢。
“很好看,就這隻吧。”
金秀珠滿意的點頭,直接給自己戴上了。
江明川上前一步付了錢和票。
旁邊還在看手表的人見了,臉上或多或少露出羨慕,極大地滿足了金秀珠的虛榮心。
但隻有他們全家知道,買手表的錢全都是借來的。
回去的路上,金秀珠高興地摟住江明川的胳膊,嘴甜誇贊道:“我今天真開心,之前看人家都有,就我沒有,你不知道我多羨慕。果然,我選的男人就是最好的,會舍得給我買這麼好的手表,你看人家爸爸都舍不得給女兒買,這麼一對比,還是你最好,哎呀,我真幸福。”
“有時候人跟人真的沒法比,你看你,不僅長得帥,還對媳婦孩子好,會掙錢,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被我遇到了呢?看樣子還是我有福氣。”
江明川雖然心裡清楚她在哄自己,但不得不說,聽到這些話,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迷糊湯灌多了,說了一句,“年底的時候再把另一個買了。”
金秀珠高興的笑出聲,“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賀巖見狀,也高興的說:“爸爸你真好,我也想要。”
“……”
江明川恢復理智,清了清嗓子,“男孩子不戴手表,你買了沒用。”
“為什麼?可是我剛才看到有叔叔在看啊。”
“那是他們給家人買的。”
“這樣啊,那我以後也給媽媽妹妹買。”
江明川嗯了一聲,旁邊金秀珠捂著嘴笑。
隻有付燕燕朝他翻了個白眼。
賀巖看到了,用手捂著嘴悄悄跟她說:“我知道爸爸是騙我的,他就是太窮了,沒錢給我買。”
付燕燕扯了扯嘴角,心想你也沒好到哪裡去,你長大了後更窮。
回到家,錢玉鳳還特意跑過來問金秀珠買了什麼?
金秀珠本來怕她眼紅,不想說的,沒想到兒子嘴巴太大了,跟一起過來玩的吳小軍說:“爸爸給媽媽買了一個手表,可好看了。”
金秀珠隻好卷起衣袖給她看。
白白細細的手腕上,戴著一隻精致小巧的金色手表,棕色的表帶襯託的手更加白嫩。
錢玉鳳看了確實有些眼熱,忍不住道:“你男人對你可真好,這東西不少錢吧?我家二柱每年都說給我買,但從來就沒實現過,淨是畫大餅。”
越說心裡越難受,“還是你男人對你好,不像我家老吳,一顆心就向著他媽,根本不知道心疼我,昨兒個還說我沒把孩子教好,天天隻知道跟人家打架,考的那麼差給他丟人,他也不看看他自個什麼死樣子,還指望兒子能有多聰明?”
金秀珠聽了想笑,抿唇努力忍住,怕錢玉鳳覺得自己在嘲笑她。
她嗔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嫂子你也真是個實誠人,吳營長說給你買,你還真等著他自己想起來給你買呀?我都是自己死皮賴臉要的。”
“我教你一個法子,下次吳營長再說給你買手表的話,你就在外面到處說,傳的大家都知道他要給你買手表,你看你男人知道後給不給你買?不給你買,他自己也沒臉。”
錢玉鳳驚呆了,沒想到還可以這樣。
金秀珠沒覺得自己哪裡說的不對,既然答應人家就要做到嘛。
倒是屋子裡的父子三人聽到後沉默了一下,付燕燕看了眼江明川,眼裡帶了一絲同情。
——
七月初的時候,學校放假了。
賀巖拿了三張獎狀回來,語文第三名,數學第一名,還有一張是三好學生。
獎狀是老師親手畫的,很漂亮,賀巖珍惜的捧著回來,給全家看過之後,不讓他們貼,說要貼在新房的牆上。
金秀珠同意了,幫他仔細收到箱子裡去。
賀巖在家,金秀珠和江明川就輕松多了,早上江明川做好早飯後,他吃完就帶著妹妹去河邊把衣服洗了,他拎著桶,妹妹拿著棒槌和肥皂。
回到家後寫作業,等金秀珠回來他才出去玩,一開始付燕燕還待在家,後來也跟著他跑出去玩了,上山抓鳥,下河摸魚。
才幾天的功夫,兩個孩子就曬成了黑炭樣。
不過家裡伙食卻豐富起來了,有時候會帶回來野兔野雞,有時候是幾條魚和一簍子蝦。
金秀珠看他們玩得開心,就不管了。
曬黑了就曬黑了吧,冬天再養回來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金秀珠的啟發,錢玉鳳真的按她說的開始在外面傳自己男人要給她買手表,見一個就說一個,把她男人誇的天上有地上無。
於是在搬家前,吳營長趁著周末有空,帶著她去縣城買了。
回來的第一件事,錢玉鳳就找金秀珠說,“還是你的法子管用,你看,他真給我買了。”
錢玉鳳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牙花子都出來了,她伸出手給金秀珠看,粗粗的手腕上多了一個銀白色的手表,看得出她真的很喜歡,手表上的保護紙她都沒舍得撕。
金秀珠替她開心,“真好看,回頭多誇誇姐夫。”
錢玉鳳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聽了這話,想都不想就道:“手表都買了還誇他幹嘛?他有什麼值得我誇的?懶得要死,誇他我都嫌惡心。”
“……”
行吧,她開心就好。
金秀珠和江明川商量過後,決定七月二十五號搬家。
其實六月底就有人開始搬了,但金秀珠帶著兩個孩子去新家看了看,覺得屋子裡有點氣味,準備先散散味道再搬。
他們這新房屬於第二批,跟第一批比起來要大上一些,因為之前就有人跟上面反映不夠住,所以第二批的房子多了一個小房間。
這半個多月,金秀珠經常抽空帶著孩子過來打掃布置,為了公平起見,兩個孩子的房間也由他們抽籤決定。
賀巖手氣確實不怎麼好,抽到了靠北面的小房間,不過他也不在乎,他能有一個自己的房間就已經很開心了。
金秀珠用自己的工資找人打了一張小桌子和四個板凳,家裡的桌子坑坑窪窪的,太醜了,她不喜歡。
桌子鋪上白色的碎花布,中間放上一個碎了的玻璃瓶子,瓶子她是從食堂拿過來的,原本裝蜂蜜的,摔了個口子後準備扔掉的,她拿回家來裝上自己做的幹花。
兩個孩子的房間裡都添置了書桌,床也是找人新打的,還有櫃子那些,金秀珠攢的這麼久的工資,幾乎花了大半。
時不時添置一些,原本空蕩蕩的屋子,漸漸有了家的樣子。
搬家這天,兩個孩子都很興奮,早早就起來了。
江明川用舊床單將需要帶走的東西打包,被子、衣服、鞋子、兩個孩子的東西……
雜七雜八也不少。
賀巖和付燕燕主動拿了掃把將屋子裡打掃一遍。
早上沒做早飯,廚房裡的東西昨晚就收拾好了,等著金秀珠回來給他們帶吃的。
金秀珠上午八點多就回來了,她現在跟食堂的人已經混熟了,想走的話打聲招呼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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