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態度弄得有些懵逼,沒能第一時間接上話,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繞出了屏風掀開簾子就要走出去了。
陶桃停住了腳步,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一眼:“老爺,這大丈夫呢就應該頂天立地志在四方,您且放心,這巴掌大的歷府交給我,定給您打理的明明白白、幹幹淨淨的。”說完笑眯了眼,邁過門檻走了,出門的那一瞬間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
顧婆子見她出來急忙小跑到跟前,雙手奉上一個精致的手爐:“夫人,仔細別著涼。”
“有心了。”陶桃接過手爐,看著院中那顆樹葉馬上就要掉光了光禿禿的柳樹,想著這個冬天要是能在南方度過,應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後來因為小蘿的事情歷文澤覺得面子上許是掛不住,去找劉氏告了狀,可是沒能得到老太太的支持。說到底現在隻要喬思秋還在這府中待著,那麼不是危急到歷府根本的大事,劉氏都認為陶桃做的對,在她看來喬思秋是個什麼東西,連院子裡的看門狗都不如,憑什麼因為她發落了自己府中的丫頭。
陶桃自然也不會再去男女主二人面前討嫌,日常過來給劉氏請個安,餘光都不曾施舍給旁邊屋子一個。
這日是她與孫建安事先定好的,早早的就來到了那天來過的綢緞莊,進了就上了二樓,那間屋子裡孫建安早就等在了那裡,而原本坐在他旁邊如今一蹦多老高的少年正是歷昊哲。
有些僵硬的被少年攏在懷中,陶桃想了想還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對方那比之原來寬厚的不少的背:“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日夜裡。”
陶桃伸出手推開了黏糊在她身上的少年,板起了臉:“好啊,回到盛京第一件事不是回府看看母親,竟是巴巴的跑過來找你的建安哥?”
歷昊哲那顏色愈發深了的臉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我這不是受人之託嘛……得過來和建安哥說說港口那邊鋪面的進展情況不是?”
笑著搖了搖頭,陶桃並未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纏:“那你回來可曾聽說咱們府上發生的事?”
歷昊哲收起了笑容:“建安哥都與我說了,萬萬沒想到父親竟然被那女人迷惑成這副模樣!要是我在家……要是我在家……我定然要掐死她才能解心頭之恨!”
“年紀輕輕,戾氣這麼重,看來你還是得跟著你建安哥好好學學,動不動就要掐死人,不知道會吃人命官司的嗎?”陶桃坐在桌邊,自己倒了一杯茶:“現在我可不是什麼威武將軍夫人了,沒能力替你解決這麼大的事兒。”
“母親……”歷昊哲的目光看起來十分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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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歷練也是好事,我向來知道你不喜歡仕途一路,所以便讓你做這些感興趣的事,你高興就好了。”說著,陶桃喝了一口茶。
歷昊哲沒說話,但是心中總覺得自己的母親好像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什麼,明明前一天還對他沒完成課業而生氣不已,第二天就能同意他和建安哥的商船一起走?怎麼想怎麼覺得玄幻,不過說到底還是為了他好,不但讓他做了自己真正感興趣的事情,還保護他遠離盛京的是是非非,不讓他沾染上一絲一毫的髒汙。
“我聽建安哥說,母親您有意去青州……”歷昊哲坐下了小心翼翼的問,總覺得要有什麼大事發生,要不好端端的從盛京去到青州做什麼?
“嗯,你父親這回若是不能官復原職,那麼青州地界兒挺好的,有你外祖和舅舅在,生活總能輕松些。”陶桃說道這裡頓了頓,挑了挑眉才繼續道:“若是你父親以後還依舊能馳騁沙場,老了辭官了也總得找個好地方,青州山清水秀,四季如春,對於他那一身傷病十分的有好處。”
看看她多替對方考慮,簡直要被自己這幅賢良淑德的模樣給感動哭了。
孫建安聽到這話,唇角翹起,一雙略微有些琥珀色的眸子裡有些許興味,隨後轉向了歷昊哲的方向:“夫人上次想談的合作我完全沒意見,您呢不僅出錢,主要的想法也是您提出來的,我們可不能佔您的便宜。不若就讓昊哲與我一起去青州,這樣夫人也放心,有人瞧著我可不會拿著那麼多銀錢消失不見。”
“孫公子客氣,我也正有此意。”陶桃笑著舉起茶杯,和對方碰了一下。
“為什麼?”歷昊哲想不通:“母親您這是不打算讓我回府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青州更好玩一些,記得帶上些盛京有名的物件兒,替我去你外祖家盡盡孝。”陶桃語氣輕柔,耐心的勸說:“現在府中不像以前那般清淨,你回去了不過也是無端的看著心煩罷了,你若是想你祖母,你就去青州好好經營,等到替我將場面撐起來了,我就帶著你祖母一起回青州看看。好男兒志在四方,光想著家裡這點子破事有什麼出息?”
歷昊哲本也不太願意見到自己的父親,上次走之前兩個人差點反目成仇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他還是有些珍惜兩個人之間的父子情的,可惜對方好像並不怎麼在乎,加之孫建安的勸說,他就應了。
在盛京呆了沒幾日,便和孫建安一起帶著些商品還有一伙鏢師,去了青州。
將歷昊哲再次打發走,陶桃的心情頗好,院中的樹葉都已經徹底掉光了,也就代表著盛京即將正式入冬,而歷文澤身體終於恢復了個七七八八,開始和喬思秋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劉氏差點氣出腦溢血,可是看著歷文澤這次是鐵了心的誰說都不管用,便在第一時間將兩個人給趕出了自己的院子,整天看不見人還能欺騙一下自己,心情能好上一些。
這期間不管是劉氏還是歷文澤都開始催促陶桃盡快出去周旋復職一事,畢竟在他們看來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都灑了出去,總不能一點水花都沒濺起來吧?陶桃隻管三天兩頭的敷衍兩句,就這麼迎來了盛京的第一場雪,也迎來了蠻子因為物資匱乏在邊境蠢蠢欲動的消息。而這兩個人一個見天的悶在自己院子裡,一個和小心肝逍遙快活,那消息著實是有些閉塞,渾然不在乎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剛下過大雪的清晨,整個盛京城好像都靜謐了許多,街上幾乎沒有商販出來,也甚少有行人經過。歷府內早起忙碌的下人們也是懶洋洋的模樣,不過依舊要趁著主人們醒來的時候,將院子裡的雪都打掃幹淨。
天色漸亮的時候,陶桃穿著乳白色的大氅來到了劉氏的院子裡,劉氏醒的向來都早,正在小佛堂內誦著經。陶桃見狀也並未打斷她,而是進佛堂之前弄幹淨了鞋子上的殘雪,然後脫掉大氅走進去跪在了老太太旁邊的蒲團上,閉著眸子聽著對方小聲念了半柱香。
過後劉氏起身:“今兒怎麼來的這般早?”
“自然是有好消息。”陶桃笑得跟朵花兒一樣,伸手攙著老太太往主屋走:“經過我這段時間的努力,王丞相那頭終於有了點動靜,天還沒亮的時候王夫人派人給我來信,說是為了昨夜的這場瑞雪,王丞相要帶著一家老小去城郊大羅山上的大昭寺去替聖上祈福。”
“王夫人的意思是……”劉氏臉上流露出一絲喜意。
“意思是讓咱們也過去,到時候王丞相要與咱們老爺當面詳談!”女人眯眼笑,這王丞相相邀是確實,除卻些許的銀錢作用之外呢,那也是處於邊境如今的狀況考慮,皇上向來謹慎,在軍隊這方面甚少會啟用新人,即使有那麼幾個相當不錯的,他依舊信不過。這些老人精似的早就將皇上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都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向皇上提出讓歷文澤官復原職,帶兵穩固前線。
既然事情如此明朗,
“好哇,好哇。”劉氏險些流出眼淚,覺得恢復將軍府的往日光景有希望了:“那還不趕緊告訴他,讓他快快去大昭寺?”
“母親,這王丞相可是帶著全家一起去的,老爺隻一個人去是怕別人不知曉他要做什麼不成?”陶桃將劉氏扶著坐下:“佛說眾生平等,那大昭寺人人都可去,您也正好有些日子沒去山上上香了,可想去看看?”
劉氏瞬間就明白了,點了點頭:“是應當去瞧瞧,當初我也是在佛祖面前起了誓,若是我歷家有朝一日能護住榮耀,該捐贈一座廟,如今有了起色,該先去添點香火錢。”
“是,翟姨娘和許姨娘不大方便,那就將巧青也帶著吧,王丞相也帶了兩個妾侍,咱們總不好特殊。”陶桃建議。
“總之不許帶那個狐媚子掃把星。”劉氏眉毛一橫。
陶桃哭笑不得:“母親,雖然我也不想帶著,可是就怕老爺不肯呢。為了今天您就且忍忍吧,老爺能順利復職比什麼不都強?”
劉氏覺得有理,便沒有再多做反對。
等到府門外三輛馬車都準備妥當之後,歷文澤果然帶著喬思秋一起上了最前面的那輛馬車,想也知道對方現在完全不會放心將喬思秋單獨留在這府內,生怕她有什麼歹毒的心思,到時候根本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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