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陶英華的‘光輝事跡’之後,唐凱當然是不知道怎麼對人家開口了,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那麼大一巴掌要是呼過來,他今天還不得死在這?既然那面走不通……他復又看向了和藹可親的郭夢青,覺得既然陶英華都要聽老婆的話,那這個家的話語權自然是在郭夢青的身上,對方看起來十分的通情達理,他覺得自己要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事兒沒準能成。
壯膽似的把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此時坐在休息區的郭夢青幾個那裡慢慢走去……
就在這時,走廊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騷亂,聲音越來越大,其中甚至隱約傳來了陶英華的聲音。陶桃的二姑桃翠雲突然站起身一臉的慌張:“哎呀,小桃,趕緊出去看看,一定是你爸又和你二姑夫打起來了!就知道不該放他們兩個一起出去選什麼好酒,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準出事兒!”說罷她率先衝了出去。
桌上的其餘人看起來都算是淡定,好像已經見怪不怪了,幾個男人慢條斯理的站起身,還有心思先拿紙巾把手擦幹淨,之後才往走廊走去。
陶桃這個時候也繞過桌子往外走,卻被唐凱拉扯了住,隻見他瞪大了眼睛十分的吃驚:“你爸怎麼還和人家打起來了?我看剛才兩個人關系還挺好的……”當真是不喝酒不惹事,他覺得自己沒有貿然開口,好像是撿回了一條命。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當初他們年輕的時候,我二姑夫犯過一次錯誤,在外面和一個女的不清不楚的被我爸逮到了。後來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出來之後兩個人的關系就不比從前了。不過二姑到底沒和他離婚,還是一家人,再後來年紀都大了,兩個老頭握手言和,隻不過喝完酒倆人湊到一起就容易回憶年輕時候的崢嶸歲月,一個不小心就掐到一起去了。”
唐凱:……這麼刺激的嗎?!
突然走廊裡傳來了陶翠雲那殺豬一樣的叫聲:“陶英華,你松手啊!!!殺人是要犯法的,我們兩口子的事兒怎麼還值當你記一輩子呢?!”
郭夢青聞言,一個箭步就從休息區竄出了包廂外,陶桃和唐凱也急忙跟了上去。
然後唐凱就看到了讓他終身都忘不掉的一幕。
原本是幾個大男人和陶翠雲用力拉扯也拉扯不開陶英華那緊緊拽著對方衣領的大手,隻見郭夢青上前輕描淡寫的吧眾人都扒拉到一邊去了,然後抬起手肘,幹脆利落的打在了陶英華的下巴上,對方吃痛哼了一聲。郭夢青再一個用力,另一隻手用巧勁卸下了陶英華緊緊攥著人家的雙手,接著噗通一聲。
陶英華被郭夢青緊緊的懟在了對面的牆壁上,一張臉漲的紫紅色,似乎鼻間出了一些汗,艱難的出聲:“老婆……媳婦……我錯了,錯了!”
郭夢青並沒有松開手上的力度,而是轉過頭衝著陶家眾人微微一笑,仿若清風拂面:“他就是喝多了呢,大家不要在意,都先回去吃飯吧?”然後衝著已經驚呆了兩個服務員抱歉的扯了扯唇角:“真是不好意思,嚇壞了吧?”
兩個小服務員連連搖頭,然後慌裡慌張的跑掉了。
此時陶家人都已經返回了包廂內,隻剩下陶桃和唐凱依舊在門口看著。
唐凱看著此時耷拉著個腦袋乖乖站在牆根下挨訓的陶英華,腦海中突然回想起郭夢青的話:你爸在我面前跟貓兒一樣。
Advertisement
陶桃有些幸災樂禍,看著他那不可置信的神色,神情頗為愉悅:“忘了告訴你了,我媽年輕時候也是學散打的,後來國家拳擊隊成立,她就被調去做女子拳擊隊的總教練了。”說完還豎了豎大拇指。
“……”唐凱小心翼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相親不規範,親人兩行淚啊!
這個時候郭夢青已經訓完了自己的丈夫,轉過身之後就又是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樣,笑吟吟的走到了唐凱的面前,語氣溫和:“小唐啊,我記得你剛剛喊我來的,是不是有什麼話和我說呀?”
“沒……”唐凱搖了搖頭,隨後勉強的笑了笑:“就是想和您說一聲,最近天氣變化,氣溫降低,您和……爸注意身體。”
“噗!”陶桃十分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弄得男人臉上的尷尬又添了幾分。
郭夢青反倒是一臉欣慰,感動的似乎是要流淚了:“你看看,到底還是小唐心細,我們家這個女兒從小就大大咧咧的,從來沒有這麼細心的時候。”
“呵……呵……呵……”唐凱覺得自己的臉應該是十分的僵硬:“應該的,應該的。”
……
自從那天聚餐之後,唐凱便開始了早出晚歸,看來是覺得正面槓上他不佔優勢,意圖將冷暴力進行到底。反正這種無交流的婚姻名存實亡,最先受不了的總不會是他。
對此陶桃表示嗤之以鼻,他愛怎麼樣怎麼樣,每天看不到那張惹人生厭的臉,她不知道多開心呢。這個婚的最後鐵定要離的,但是讓她像是委託者一樣忍氣吞聲憋憋屈屈的走,那唐凱屬實有點異想天開了。不硬生生的扒下來對方一層皮,她都不姓陶。
這天,她在體育學院有課,一大清早過去之後看到的都是一張張青春洋溢的臉,陶桃的心情還是很美好的。因為她的成就和專業背景都很有說服力,所以學生對她也都服氣,臨近中午的時候結束了今天的課程,她收拾好背包,隨便在路邊找了一輛共享單車,準備騎回家。
好巧不巧的,體育學院就位於首都的大學城內,這裡周邊一共有五所大學,而唐凱任教的那一家就在體育學院隔壁。剛剛晃晃悠悠的把自行車騎出體育學院不遠,她就在科技大學的門口看到了幾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一個是唐凱,至於站在他對面的那兩個雖然看不真切面容,但是那女人的身形,陶桃就算是瞎了也能看出來。畢竟當初因為任務的原因在那具軀殼當中呆了三年餘,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
至於以有些霸道和宣誓主權的意思站在竇以彤身邊的那個高大的男人,就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諸皓軒了,那個曾經把竇以彤虐的死去活來,喘氣兒都費勁的霸道總裁。
曾經的那個眉眼間都透著尖銳的男人,此時此刻雖然看著唐凱的時候依舊是戒備和疏離的,但是轉眼看向竇以彤的時候簡直是瞬間變了臉,眸子裡的綿綿情意就算陶桃隔著一條大馬路就能感覺得到,膩的人頭暈。
陶桃細細的回想她剛剛接到竇以彤任務,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會兒的諸皓軒還是一個面癱,隻有在折磨和侮辱竇以彤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一丁點屬於人類的情緒。別說這麼面對面的和與竇以彤有關系的男人站在一起了,就算是唐凱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那都是好一陣狂風暴雨。
看著現在這麼一副‘和諧相處’的畫面,她臉部肌肉微微抽了抽,萬分的想要回到過去把自己拍死。要不是她當初力求完美,將任務完成度刷的那麼高,幫助女主脫離男主的時候那麼決絕,以致於直接讓諸皓軒幡然悔悟領略了自己的真實情感,那麼諸皓軒今時今日就不會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竇以彤,還頗為放任的讓其在外面‘沾花惹草’。
是什麼讓一個原本如果竇以彤敢抬頭看別的男人一眼就要被小黑屋囚禁py三天三夜的情感偏執狂,變成了現在隻要竇以彤最愛的是他,最終選擇留在他身邊就可以的二十四孝好男人?
是愛嗎?是責任嗎?不,都不是。
是她陶桃啊!【手動再見】
就當她姿勢不太雅觀騎在自行車上,停在原地觀察著道路對面的三個人的時候,諸皓軒似乎有所察覺,凌厲的目光越過人群和車流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之後,其餘二人察覺到了不對勁,也將目光看了過來。
陶桃聳了聳肩,推著自行車過了馬路,之後將車子放好腳步輕松的走到了唐凱的身邊。對於男人臉上的那抹難堪和身體上的僵硬她權當沒看見,隻是自顧自的走近開口詢問:“你有一周沒回家吃飯了,今晚我爸媽來,要是沒有特殊的事情,希望你能回家。”
“這位是……?”竇以彤似乎是有些驚訝。
無怪乎她驚訝,唐凱準備結婚的那個時候,他們兩個的關系正處於最冰點的狀態,所以婚禮竇以彤壓根沒有接到通知。事後也隻是聽說唐凱結婚了,至於新娘子長得什麼樣兒,她還真一點都不知道。
唐凱抿了抿唇,半點都不想開口介紹。
他不開口,竇以彤和陶桃之間就沒辦法互相認識,是以竇以彤隻能扯出一抹友善的淺笑,算是打過招呼。
陶桃也回了一個甜甜的笑,臉頰上的酒窩十分明顯。
竇以彤眼神微閃,她沒有想到唐凱的新婚妻子竟然是個美人,雖然穿著很隨意也沒有刻意打扮自己,但是即使這樣也是個不能讓人輕易忽視的存在。這讓她心頭升起一絲絲的防備,好在看著唐凱的神色兩個人的關系應該是不太和諧,隻要唐凱的心還在她這邊,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