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父哆哆嗦嗦的指了對面的女人兩下,最終也沒能說出個一二三來,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唐文斌見狀急忙將他扶住,小心翼翼的給他順著氣。
陶桃面無表情的眯著眸子看著唐家的這幾個人,要是在古代,唐父興許剛剛就會說出來‘有辱斯文’這四個字了,畢竟人家是書香門第,可了不起了呢。
唐文斌眼看著唐父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回頭問唐母:“大伯的藥在哪裡?”原來這唐父心髒不太好,這會兒被氣的好像是有點心髒病發的前兆。
唐母也沒心思哭了,抹了一把眼淚急忙上前從自己包裡掏出藥喂給了唐父,折騰了好一會兒,唐父的呼吸才平穩了一些。
“小桃,本來我以為你是個挺孝順的孩子,可是今天怎麼這麼不聽勸呢?你看看把大伯都氣成什麼樣了,要是今天大伯真的有個好歹,你心裡又能過意的去嗎?”
“天殺的我們家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唐母聞言再次哭天搶地:“娶了這麼個兒媳婦鬧得家裡面烏煙瘴氣的,早知道今天,當初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小凱娶她的呀!!!”
“就是,真是不懂事……”其餘人跟著附和起來。
陶桃看著坐在那裡使勁呼吸著的,連連搖頭的唐父和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唐母,外加一邊要忙著安撫他們一邊還要抽出空來指責她的唐文斌,她嗤笑出聲:“堂哥,你大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氣的,和我沒有半點關系。”要不是唐凱反反復復這麼折騰一大圈,她也不會接到這個任務。
唐文斌被她反駁的一愣,還頗為不樂意的瞪圓了眼睛:“你用這種態度和長輩說話,還不許長輩生氣了?誰不是為了你們倆著想,換做外人我們也懶得管!”
“我認的長輩那得是通情達理值得尊敬的,隻會一味偏心眼的人在我這裡還真算不上長輩。”陶桃反唇相譏。
“你看看她這說的是什麼話?!”唐母很是不樂意,全身顫抖著:“我要去你單位投訴你,我要讓你們校領導知道你是個品行又瑕疵的女人,你這種人還能教書育人真是匪夷所思了!”她叫嚷著,因為唐家當中走教育這一條路的人還真是挺多的,所以她對於學校運作心裡門兒清。反正都鬧成這個樣子,唐凱這個婚看來是非離不可了,她又怎麼甘心讓這個幾次三番讓他們丟人的女人好過。
她的話音剛落,陶桃的俏臉瞬間就沉了下來,轉過身拿起放在角落了那把南刀,抖落下包裹在表面的布兜,二話不說抬起手對著那實木木桌就是一揮!
伴隨著鍋碗瓢盆掉落在地的聲音,那價值好幾萬的實木圓桌瞬間從中間被劈成兩半,塌陷之後,上面的碗碟沒有了支撐,弄得整個餐廳一片狼藉。
唐家眾人反應過來之後,互相推搡著出了餐廳,在客廳站定之後瑟瑟發抖的看著在那裡擺弄著南刀,渾身氣勢磅礴,眉眼間都是煞氣的女人。
“行啊,你去吧。”陶桃微微一笑,隻是笑意並沒有達到眼底:“到時候我就去唐凱的學校,把他婚內出軌的證據拍在校領導的桌子上,問問他們如此品行不端的貨色,是怎麼在科技大學擔任副教授的!”
也不知道是被她的舉動嚇到了,還是被這番話嚇到了,唐母登時禁了聲,臉色青白,一副隨時要昏過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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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呢,一向比較講理。”陶桃看著手中的南刀,另一隻手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刀身:“但是遇到那不講理的,我也不介意教教你們怎麼講理。別人尊重我才能贏得我的尊重,所以各位……”她突然露齒一笑,十分燦爛:“我和唐凱離婚不離婚,這都是我們倆自己的事兒,要是再有人來我面前瞎摻和,呵呵……”她踢了踢已經斷裂的圓桌,意思不言而喻。
唐家人:……
陶桃翻了個白眼,走到那堆人面前的時候,一雙雙眼睛看著她手中的大刀,自然而然的給她讓出來了一條路。她走到防盜門邊,利落的開了門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趕客的意思十分的明顯。
這會兒沒人敢在咋呼了,生怕下一秒那把閃著寒光的大刀就落在自己的腦袋上,都急急忙忙的拿上自己的衣服和物品,縮著脖子從陶桃身邊經過,兩腿打晃的往外走。
等到都出去外面了之後,唐文斌才覺得自己敢喘氣了,一大家子人就被那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拂了面子真是怎麼想都憋屈,隻能攙扶著唐父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看她是受了刺激發瘋了,大伯,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回頭就讓小凱和她離婚。立刻馬上離婚,我們唐家怎麼能忍受這種兒媳婦呢!”
唐母正要表示贊同,卻見陶桃從屋內探出了頭,臉上的笑在昏黃的樓道等照耀下顯得有些令人害怕:“你說對了,我發起瘋來會殺人的。”說著,舉起了那把南刀。
“啊!!!”好幾個人轉身就從緊急樓梯口跑了下去,還等什麼電梯不電梯的,隻覺得今晚接受唐父唐母的邀請過來吃這頓煩,後老悔了。
唐文斌因為身邊還有個人在依靠著他,沒能第一時間跑下去,神情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腿軟的不行。
“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們唐家的人再出現在我面前。”陶桃神情狠厲的撂下了狠話,然後‘砰’的一聲用力的關上了防盜門。
沒去管樓道裡站著的那幾個人現在是個什麼心情,解決完一件大事兒的陶桃覺得神清氣爽,瞧瞧唐家那一個個膽小如鼠的樣子,遇到好欺負的恨不得踩在腳底下欺負,遇到了硬茬子,一個比一個慫。經過今天這麼一鬧,想來以後她和唐凱之間也會少了許多令人心煩的摻和,想想就覺得順心。
嘴裡哼著不知名的調子,她拎著南刀轉身走回屋裡,卻在看到餐廳地上那油乎乎的湯水摻雜著玻璃碎片,碗碟碎片,還有些混在一起的青菜葉子的時候,她僵直了身體,欲哭無淚。
當真是發飆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啊!
認命的嘆口氣將南刀放下,轉身走到衛生間去取笤帚,然後半蹲在那裡收拾。
陶桃:好慘一女的。QAQ
……
那天過後,又是接連好幾日沒有看到唐凱,陶桃也不曾詢問他的去處,反正也沒有什麼懸念,不是在竇以彤身邊陪著,就是又縮回唐家那個烏龜殼子裡。估計對方也是有自己的思量,現在這個社會,先提離婚的總是比較吃虧。
她的生活沒有什麼波瀾,惹人煩的不在家,過得不知道多順心,平時就是去學校上個課,再去武館帶幾個學生,有時間了回去陪陶家父母吃個飯,十分的愜意。
而陶桃也在之後的幾天弄明白了唐智明那個小孩嘴裡說的網紅是個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她這幅皮囊在體育頻道的解說員當中脫穎而出,本來臉長得就討喜,加上那時不時抽風似的冒出的冷笑話,更是取得了好多網友的歡心。
所以在她還在T市直播的時候,就有網友剪了一個她的專屬cut,裡面笑點滿滿配上那讓人看了就歡心的外表,一下子就在微博上火了。現在都是信息社會,什麼都是一股風,而屬於她的這股風直接吹了好幾天,因為武術比賽的直播是連續性的,所以每天都有一個新的視頻cut被放在網上,供網友哈哈哈哈。
既然都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她的過往戰績自然而然的就被扒了出來,網友一看诶臥槽,竟然還是個金剛芭比。接著那些不知道幾年前的比賽視頻又被揪了出來。網友都覺得這個解說小姐姐是個寶藏女孩,於是熱度一直沒有散去。
她覺得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背後未必沒有推波助瀾的,比如那幾個國家頻道的官方大V賣力轉發。其實也可以理解,武術這個項目本來就屬於冷門,有這麼一個好的機會能宣傳一下,倒也算是為體育界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網紅不網紅的對她的日常生活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偶爾也會有學生借此打趣或者偷偷用手機拍幾張照片,這些她也不是很在意。幾乎所有的網紅都是一陣風,她也無需做什麼,隻等這段熱度退下去就好了。她也不像那些以這為事業的專職網紅悉心維護自己的熱度,甚至連個微博都沒有,過後大家也就忘了。
不過她這般無所謂的態度最終等來的不是唐凱,而是一通陌生的電話,彼時是個周末,她正在武館上課,看到來電顯示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
當天晚上六點多,在結束最後一節課之後,陶桃步履匆匆的從武館出來,之後走到街對面,進了一家看起來十分小資的咖啡館。現在是飯點,裡面的人不算少,大多是附近大公司的白領,晚上還要加班就到這裡選擇一份三明治之類的速食。
窗邊一張桌子前坐著一個男人,男人看見她走進來站起了身,用低沉而又悅耳的嗓音喚道:“陶小姐。”
陶桃挑了挑眉,大喇喇的走到這張桌子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面,皮笑肉不笑:“不知道諸先生聯系我,到底有什麼事?還是說你們這種大老板都很闲,無聊了就喜歡請別人喝咖啡?”說實話,接到男人的電話她是有那麼一點吃驚的,因為除卻那次在T市的意外,他們可以說是完全不相幹的陌生人。
諸皓軒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刺,但是卻不在意的笑了笑,黑眸深沉的盯著對面的人看。白淨的一張俏臉全然沒有任何修飾,身上穿著的是寬大又不怎麼顯身形的運動服,後背背著的依舊是那個掛著小鴨子的雙肩包,坐在那裡癱在沙發上,沒什麼坐像。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一個精致的女人,平時甚少穿休闲服,基本是職業套裝,整天化妝十分精致的妝容,對於生活品質有著很高的追求。
收回眼神,諸皓軒微微皺眉,心中也覺得自己不可理喻,明明是完全背道而馳的兩個人,他卻控制不住自己偏偏要把她們湊在一起比較。從頭到腳都不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面對這位陶小姐的時候,總是會想要兩三年前的竇以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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