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姑母?”陶桃笑得有些諷刺:“表哥,做人說話都要講良心,我也沒有對不起你們阮府吧?”
怎麼?做了那些讓人糟心的破爛事,還指望著別人感恩戴德的謝謝嗎?她在這期間並未對阮府動手已經很仁慈了,而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遭遇襲擊那件事兒和阮府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瓜葛。如今阮炀這幅模樣是給誰看?怎麼,這兩年心中無人可怪便沒了精神寄託,如今剛一見面就要把屎盆子往別人的腦瓜頂上扣,真是失了智。
“沒有對不起……”阮炀猛然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肩膀:“我今日定要讓你當著整個京城澄清兩年前的事兒,我們阮家又可曾對不起你了?……”
他正十分激動,卻見被他鉗制住的陶桃臉色忽而變得十分蒼白,捂著胸口氣弱的喊了一句:“……喘不過氣了……好暈……”然後兩眼一翻,整個人腦袋耷拉了下去。
阮炀沒有預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下意識的松開了大手,那纖細的身軀就仿若沒有骨頭一般滑落在地,一動不動。
阮炀:……
龐瑤:……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場景怎麼看著莫名眼熟呢?
還沒等這二人回過神,門外一聲高亢的尖叫,回頭一瞧是店中的一個小伙計,明明是個男人啊,怎麼叫的比娘們兒聲音還高了。隻見那伙計顫抖著指著地上躺著的少女:“殺人了!!阮家公子……殺人了!!!”
不出幾秒,呼蘭柯帶著一群伙計呼啦啦的將門口給堵了個嚴實,見狀迅速的眯了眯眼,然後……忽然變得一臉驚恐,那聲音比之剛才的伙計隻大不小:“小姐?小姐?小姐您醒醒啊小姐?!”最後實在擠不出來眼淚,隻得敷衍的用袖口擦了擦眼角,大手一揮:“還不快去報官?天啊,難道天子腳下半點王法都沒有嗎?光天化日之下……”
這邊的呼蘭柯還在喋喋不休,那邊幾個機靈的小伙計一溜煙的跑下了樓,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邊往衙門的方向跑,邊嚷嚷:“沒天理啊!!!阮府公子殺人了!!!殺人了!!!”引起街道上的民眾紛紛側目。
這但凡京中貴族犯了罪,都是要交往刑部的,管理普通平民的小官又豈敢對貴族進行捉拿?所以報官一說純屬扯淡,且太白街離著那最近的府衙也要路過好多條街道,如此一來,用不了半柱香的時間,那滿京城的人就都會知道阮家公子殺了人。別人隻管傳遞這些八卦,又有幾個會去在乎這消息的真假?
所有一切都發生在那幾十息之間,待到阮炀回過神想要阻止,一切都來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桃姐:暈倒技能兩年冷卻期已過,每日一暈續費成功
喵哥:最近單位巨忙,我已經是個廢人了,要是能熬過明天,周末盡量加更,麼麼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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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表妹小白蓮(14)
龐瑤也是半晌沒能緩過神,她這會兒倒是想走,可惜門口堵得都是人,總不能打開窗子從這二樓跳下去吧?她四處看了看,往阮炀所在的方向挪蹭了兩步:“阮公子,要麼……您先走?”男人都會一些拳腳功夫,從二樓跳下去算不得什麼。
阮炀看著她關切的神色,心中一動,但是也知曉目前的狀況實在是不適合兩個人敘舊,所以生生的忍住了,搖了搖頭:“我若現在走了,便更方便這女人汙蔑於我,我才不信她是真的暈了!”說著神色逐漸變得狠厲,就要上前去將地上躺著的人給拉起來。
好在呼蘭柯眼疾手快的擋在了中間,未讓他得逞,嘴裡還嚷嚷著:“阮公子這是要做什麼?生怕我們家小姐沒死透,還要再次行兇嗎?當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阮炀被他氣個倒仰,就耽擱這麼會子的功夫,便有人從門外擠了進來,而原本圍在門口的那些伙計也退到了一邊。隻見紅玉慌張的衝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陶桃,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往前爬了幾米才爬到人跟前,緊跟著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了:“找郎中……郎中呢?郎中!”
雖然明知道這大抵不是真的,她家小姐那鬼精靈一樣的個性,多半是耍著人玩兒呢。但是甫一看到人就那麼悄無聲息的躺在那裡,她仿佛瞬間就回到了兩年前那幾個日夜,對方的胸前血不停的湧著,那張臉蒼白如紙,呼吸都是微弱到不能察覺的。
呼蘭柯看她情緒有些失控,也跟著慌了神:“已經去找了,去找了。”
這個時候裕盛堂其餘的貴客也都聽著動靜過來圍觀,多是世家的夫人和小姐們,見到地上躺著的人又聽到殺人的話,不由得都面露吃驚之色,掩住了自己的嘴。
“呵!”阮炀看到紅玉,臉色更是沉了一分:“我若沒記錯,你可是我阮府的丫鬟吧?”說到這裡,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負手而立:“你們主僕二人,一個背主,一個棄信,倒是一路貨色。當初這位陶小姐在我阮府暫住的時候,就是慣會用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把戲去陷害他人,如今又想賴到我的頭上?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再怎麼逼迫,你也是注定進不了阮家的門兒!”他心思轉的飛快,想著對方不是裝模作樣的想要抹黑他嗎?好啊,暈著呢總不能出言反駁吧,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如此這麼一番顛倒黑白的話語說出口,倒是讓圍觀的人竊竊私語起來,有幾位夫人小姐還對兩年前的一些流言隱約有點印象,這會兒回想起來加之又得知了屋中暈倒在地的人的身份……難不成這位表小姐時至今日還想著嫁進阮府,表哥表妹的成就一段佳話呢?
不過也不對啊……當時這位表姑娘因為不想嫁進阮府還鬧了好大的一通,難不成是因為不想做妾隻想做妻?
紅玉將身子轉向了阮炀,先是恭敬的磕了一個頭,然後神色便冷了下來:“阮公子巴巴的說了這麼多,奴婢倒還想多嘴一句,小姐兩年前就因不願嫁與你做妾,一時間悲憤交加撞了柱子,事後卻還被夫人逼迫出去違心維護阮家名聲,鬧出許多的不開心。今日兩年未見,您一見到我家小姐的面兒竟還是要逼著她出面替阮府遮羞,奴婢還真要鬥膽問上一問,怎麼?偌大的阮府竟是離不開我家小姐這等弱質女流,全府上下的名聲竟全憑我家小姐的一張嘴了不成?!”
阮炀沒有料到這個丫鬟竟會如此大膽且能言善辯,隻能暴喝一聲:“休得胡言!”
“奴婢是否胡言亂語,少爺心中跟明鏡兒似的,奴婢敢在這裡指天發誓,若是說錯半句話天打雷劈,可少爺敢嗎?”紅玉舉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
封建社會,對於鬼啊神啊的大家都還比較忌諱,此言一出,一些人自然是唏噓不已。
“放肆!”阮炀抬起手,卻遲遲未落下。其實他今天隻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消息太過於震撼,才一時間消化無能,放在以往他一定不會如此衝動做出這等事造成現在不可挽回的局面。
紅玉見他抬手,也不躲,而是依舊梗著脖子,下巴高高揚起:“兩年前小姐因為暫居阮府,隻能忍氣吞聲,夫人讓她做什麼都不敢不從。那場意外發生之時,小姐已經脫離阮府,難不成還要回去捏著鼻子聽夫人的使喚不成?再者說,難道那次遇襲阮府又真的沒有責任了嗎?”
“我阮家又豈會預料到這等意外,你這般胡亂攀咬,到底是何居心?”
“當初小姐從京城返回桐州,那馬車破舊成什麼樣子奴婢暫且不提,隻派了一個小廝和奴婢一個丫鬟陪伴在側也先不說,單單就說遇襲之後,阮府沒有找到我們的屍首,卻也沒想過去附近山裡尋上一尋嗎?!”紅玉眼前似有閃過那日的種種:“奴婢就抱著為了救奴婢而被歹徒一劍捅成重傷的小姐躲在那樹林深處,小姐的血就流呀流,奴婢全身都是那股子鐵鏽味,小姐衝奴婢喊冷,奴婢也隻能就那麼抱著她掉眼淚。好不容易聽到了山腳下有點動靜,奴婢以為是阮府派來尋我們二人的,高興地不得了!一邊安慰著小姐,一邊煎熬的等著,左等右等卻等不到人!我們所在之處離著山腳不過幾裡的距離,小姐可是夫人的親侄女兒啊!你們怎麼可以這般狠心!”
紅玉說的字字啼血,有些心腸軟的夫人小姐們都偷偷擦起了眼淚,她緩了緩情緒接著道:“小姐雖然命不該絕,但是到底因為失血過多而落下了終身的病根,她深知阮府上下對她的不喜,所以這兩年多來一直小心翼翼未曾打擾。今日偶然間的遇見,反倒是少爺您不依不饒了?您可知道小姐的身子承受不住您如此粗暴的對待,您這是……您這是生生要了小姐的命啊……嗚嗚嗚嗚嗚嗚……”
阮炀:???
他怎麼就粗暴的對待了?不過就是情緒激動下捏個肩膀而已!
就在他正欲辯駁的時候,門外吵吵鬧鬧的又進來一行人,是兩個伙計帶著以為氣喘籲籲的老郎中,那郎中小心翼翼的查探了一下陶桃的情況,面色凝重的搖頭嘆氣,接著揮了揮手:“快些將陶小姐抬回府中,再另行計較吧!”說著再次長嘆一口氣:“可憐的女娃娃哦,作孽喲!”
伙計們的動作很快,利落的將人抬出去,接著都一溜煙的走了。紅玉也腳步慌慌張張的跟在那些人後面,走到門口處卻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衝著阮炀屈膝行了一禮:“還望少爺再別說那些有損我家小姐清譽的話了,兩年前小姐寄人籬下身不由已,兩年後……”她甚至有些輕蔑的笑了一下:“以前小姐尚且看不上阮府許下的良妾,如今……可不是看上看不上的問題了,而是配與不配。”說完利落轉身,消失不見。
徒留屋中被氣的面色青紫的阮炀。
他這是……被一個丫鬟給嫌棄了?!
他再怎麼說也是過了殿試,已然入仕的人,對方一個商賈,竟還和他說起配不配?他倒要看看,到底配不配!
……
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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