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親王咳嗽了兩聲,臉頰攀上病態的潮紅:“吳先生的確是臣弟舉薦給東宮的,不過臣弟所見過的確實是吳先生,莫不是這罪臣之子鑽了空子,將那真正的吳先生給殺了也未可知。”
“對對對,一定就是這樣!”宗元急忙表示贊同。
宗宸看向他的眼底寫滿了‘蠢貨’二字,果不其然在聽到太子維護禮親王之後,皇帝的眼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顯然其內心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般風平浪靜,毫不在意。
可惜宗元隻顧著想要將自己從這件事當中摘出去,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殿中愈發微妙的氣氛,而是起身走到跪著的阮炀身邊,居高臨下的呵斥:“畜生,還不快快交代?你若不說實話,良山內阮家上下一百口必定一個都活不成!”
“太子這是在威脅。”宗宸顯得不是非常贊同:“難不成您是隻想讓他說出您想要聽到的話?還是說如果他拒不承認,太子您就要殺人滅口了?!”
宗元臉色大變,伸出手指著宗宸:“你莫要血口噴人!”
“兒臣沒有!”宗宸衝著皇上表忠心。
就在二人你來我往的時候,突然一支利箭破空的尖銳聲音響起,接著‘噗’的一聲。待到眾人定睛看過去之後,女眷們不由得下意識的尖叫出聲。隻見那阮炀的太陽穴處橫向插著一根箭矢,射箭的人想來就是要一擊斃命,箭尖從另一邊的太陽穴探了出來,此時他那張俊顏上表情還是不甘心,眼睛仍舊瞪得大大的。暗紅色的血緩緩從其太陽穴那裡流出,與其身下棗紅色的羊毛地毯漸漸融為一體。
剛剛就跪在阮炀身邊不遠處的龐瑤更是整個人都抖若篩糠,她的裙子下擺上還沾染了幾滴屬於對方的血,看著男人那死不瞑目的模樣,她隻覺得如墜冰窟,整個人半晌都緩不過來神。
“護駕!”殿中的侍衛很快衝上前去,將皇帝緊緊地圍在了中間。皇帝此時眉眼間都是凌厲之色,隻見他揮了揮手,其餘的侍衛一下子就將手中的劍對準了禮親王。
禮親王不見半點害怕的模樣,仍舊溫和的笑著:“皇兄這是何意?”
“宮中是不允許除卻御前侍衛之外的人攜帶兵器的,但是因為朕一向愛護你,當年為了彰顯朕對你的兄弟情深,所以特別允了你及你的侍衛可以攜帶兵器入宮,這可是朕對你天大的恩賜。如今,你卻用這等恩賜當真朕的面,殺人滅口?怎麼,如今是不是有弓箭正對準著朕的腦袋?!”皇帝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呵……”禮親王笑起來也是清清冷冷的。
陶桃此時已經被裕親王妃給拽到了一處角落裡,她饒有興致的看著禮親王的盛世美顏,摸了摸下巴心中感嘆,果然啊,這種類型的才是廣大乙女遊戲玩家最愛的遊戲NPC。要氣場有氣場,要長相有長相,要地位有地位,要智商有智商,還尼瑪是個白切黑,雖然看著有殘疾,但是根據套路指定都是假象,這樣一看簡直不要太完美。
“皇兄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禮親王低垂了頭,掸了掸自己朝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等到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神色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皇兄早就看我不順眼了吧……今日總算找到一個完美的借口取了我這條苟延殘喘的命,其實這命早在二十多年前皇兄就想取了,不是嗎?”
“胡言亂語!來人,把禮親王給朕拿下!”皇帝暴喝著打斷了他的話,侍衛領命,一步一步逼近坐在輪椅上那個芝蘭玉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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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還有許多侍衛接到命令衝進來,然而反轉隻發生在那一息之間,原本上前準備捉拿禮親王的那些侍衛突然反水,將劍尖對準了皇帝等人,反而把禮親王緊緊的護在了身後。
短暫的驚愕之後,隨之而來的是震怒,皇帝臉色鐵青:“你們這是要造反?!”
“皇兄說的這是什麼話?”禮親王命人推著輪椅,從侍衛當中穿了出來:“臣弟不過是想活命,就像臣弟六歲那年一樣,雖然是爛命一條,但是臣弟仍舊珍惜的很。”
“就憑你?”皇帝嗤笑,滿是不屑:“拿下,不論死活!”
然而那剛剛進來的許多侍衛卻也有一部分是禮親王的人,雙方一時間僵持不下,倒是惹得眾多大臣和女眷們抱頭鼠竄,生怕自己受到了波及,畢竟刀劍無眼啊!
“護駕!”龐將軍突然大喊一聲,從一邊一個已經倒下的侍衛手中拿起一把鐵劍,直直的往皇帝那邊衝過去。
皇上見許多武將有樣學樣的衝了上來,松了一口氣,然而就在下一秒,便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眸。原因無他,龐將軍的提著劍的劍尖竟然直奔他的胸口處!皇帝自身並沒有對其設防,而周邊的侍衛也幾乎是難以及時回身救助,因為萬沒有人想到忠心耿耿保皇派的龐將軍竟然暗地裡是禮親王的人!
陶桃躲在柱子後面‘嘖’了一聲,並不見多驚訝,她其實早就想過這種可能,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龐瑤在經過如此之多的事情之後,竟然還能和禮親王這個NPC有個完美結局。開局龐府就是禮親王站隊的,一切便都能解釋的通了不是嗎?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叮’的一聲刀劍相交的脆響,龐將軍一個旋身便後退了幾步,待到站定之後看向擋在皇帝身前的人,臉色巨變:“祁肅之?!”
祁肅之卻並沒有理她,而是皺著眉急切的在殿中尋找,最終在看到從柱子後面露出了一雙眼睛之後,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陶桃自是也看見了他,此時她的內心是無比糾結的,因為委託者的願望就是找出害她的人。而這個人嚴格來說除卻龐瑤還有其體內寄生的遊戲程序。她本想著在和祁肅之大婚之後徹底解決此事,卻沒有預料到六皇子在今天一下子就搞了個大的。
復又探頭看了看,祁肅之已經和龐將軍等幾個人纏鬥在了一起,她無聲的嘆了口氣。緊接著,她穩定了一下心神,很快鎖定了龐瑤的位置。對方正小心翼翼的隨著眾人試圖往殿外跑,隻可惜禮親王已經命人將玉明殿各個出口都給封了住,既是打算宮變,那就得變個徹底才行。
她動作迅速的蹿到了龐瑤身後,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隻見對方一個哆嗦,回頭看了看她還是沒能回過神。過了幾秒鍾,龐瑤才面露狠色:“又是你?”
陶桃無奈攤手:“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搞這個,但是你好好的玩遊戲就玩遊戲,算計他人姓名可是不對的哦!”
“你說什麼?!”龐瑤一震,隨即大駭:“你知道什麼?!”、
“就玩遊戲玩的這麼真情實感的沒必要吧……沉迷遊戲傷身傷腎啊!”
“你去死!”龐瑤心中既驚又怕,從袖口裡摸出一根簪子,猛地朝著陶桃撲了過去!
陶桃皺了皺眉,利落一個閃身,就看著對方來不及收了力氣,直接往身後不遠處兩個纏鬥在一起的侍衛撲了過去,那兩個侍衛殺紅了眼,察覺到有人靠近回手就是一刀,待到看清來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已經遲了……
龐瑤顫抖著想要捂住自己被割破的脖頸,但是卻好像沒有多餘的力氣,最終隻能軟趴趴的倒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陶桃縱身一躍,緊緊追著突然從龐瑤體內竄出的那個東西。精神力鋪天蓋地的蔓延出去,最終在萌萌噠1號的配合下,那幾乎於透明的毛球隻來及的‘吱’了一聲,便消弭於天地間了。
下一秒,整個世界幾乎就靜止了。
沒錯,支撐這個遊戲世界存在的根本就是龐瑤體內的那道遊戲程序,她要是料理了這程序,多半世界會崩潰的。原本想著念著的大婚注定不能成行,她心中多少有些遺憾。
透過重重人影,她看到了祁肅之投過來的目光,接著,身邊的空間開始破碎,世界正在崩潰的邊緣。
祁肅之似乎是想要衝過來,但是卻動彈不得。
陶桃展顏一笑,衝著男人說了一句:許久未見,韶中將。
最後的印象便是男人那張驚愕到不能回神的臉。然後失重的感覺突然傳來,陶桃眼前一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公司的穿梭倉內。她眼珠子轉了轉,隨後臉色一變,急忙打開艙門,邁開步子就要往外跑。
卻在初到門把手那一刻,門被人送外打了開來。
來人穿著帝國中將的軍裝,約莫一米九的身高使得一米七的她像是一個小雞仔。男人一便用手整理著袖口,一邊逼得她步步後退,直至她整個人後背抵在了穿梭倉的邊緣。
兩個人離得極近,近到陶桃能感覺到對方軍裝下強而有力的心跳。
“那個……”她試圖進行友好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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