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要怎麼出去啊?難道要等人來救嗎?”
沈封寒嗯了一聲。
陸瑤本想問他可不可以施展輕功帶她出去,想到他好像受了傷,又有她這麼一個累贅,她便沒有問,若真能上去,王爺估計早出去了,誰會喜歡待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洞裡?
她小心翼翼又朝沈封寒身邊蹭過去一點,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心,“王爺,你究竟傷在了哪裡,嚴重嗎?”
沈封寒不過是掉下來時撞到一塊石頭,算什麼受傷,不過是找個借口,不想那麼早出去而已,見小丫頭擔心不已,他清了清喉嚨,淡然道:“沒有大礙,就是沒法施展輕功了。”
“哦。”她就知道是這樣,不然以他的身手,怎麼可能連個洞都能把他困住,想起他在戰場上的赫赫威名,陸瑤小聲道:“王爺,你真能徒手捏爆人的腦袋嗎?”
沈封寒愣了愣,隨即有些好笑,彈了一下她的腦袋,“都在想些什麼?”
陸瑤委屈地捂了一下額頭,粉嫩的唇嘟了起來,“我聽人說的,不是自己想的!”
見他果然不知道世人對他的評價,陸瑤竟覺得他莫名有一點可憐。
想起戰場上的經歷,沈封寒神色變淡了些,他不是徒手捏爆了敵人的腦袋,而是一拳砸破的,兄弟們一個個死在他跟前時,他眼底滿是鮮紅的血液,後來幾乎殺紅了眼,手裡的劍也早丟了,他自幼習武,內功在同齡人中算是極好的,這才一拳砸裂了對方的腦袋。
手指頭的勁兒根本比不上拳頭,這世上隻怕沒人可以徒手捏碎人的腦袋,見她實在好奇,便淡淡回了一句,“不過是謠言而已。”
陸瑤眨了一下眼,見他也沒有那麼可怕,又悄悄往他跟前靠了靠,洞裡陰冷潮湿,陸瑤出來時隻穿了一件騎裝,現在便覺得有些冷了,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冷了?”
陸瑤嗯了一聲,沈封寒將她往跟前拉了一下,將人按到了懷裡,因為沒讓她坐在腿上,那種難言的折磨倒減輕了些。
陸瑤臉頰有些紅,心髒也砰砰跳了起來,見他什麼都不說,就霸道地將她按在了懷裡,陸瑤忍不住想戳戳他的臉,覺得這人真是不懂一點禮數,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的,陸瑤揚起小腦袋,小聲提醒道
:“王爺,這樣不合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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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取暖罷了,有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那她也不能被一個外男抱在懷裡啊,她也沒有冷到非要取暖才能活下去的地步,陸瑤心中這麼想,便掙扎了一下,見她堅持,沈封寒嗤笑了一聲,總算松了手,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丟給了她,“這樣總成了吧?”
陸瑤有些臉紅,隻覺得懷裡的衣服燙手的很。見她沒有穿,沈封寒眉頭擰了起來,語氣也不是多好,“上次不就穿了?這次又矯情什麼?”
陸瑤的臉更燙了,一時間都覺得可以煮蛋了。她上次穿了他的衣服實屬無奈,她總不能就這麼出來,這次明明可以不用穿啊,然而她確實好冷,抱著衣服都覺得身上暖了兩分,見她遲疑間,又打了個噴嚏。
沈封寒伸出腳尖踢了她一下,不耐煩道:“趕緊的,夜還很長,我可不想伺候一個病人。”
陸瑤嘟囔了一句,“怎麼一個二個的都愛踢人?”
抱怨完,又問道:“王爺你不冷嗎?
“冷了不會找你要嗎?”
一想也是,陸瑤便穿了上去,他的衣服很大,套在身上課確實暖和不少,衣服上還滿是他的氣息,有些像淡淡的松木味,陸瑤悄悄吸了下鼻子,覺得真好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小動作後,小丫頭臉上紅的幾乎滴血。
見她遲遲不說話,呼吸卻有些急,沈封寒挑了一下眉,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見她沒發熱,才放心。他是想跟她單獨待一會兒,卻不希望她因此患了風寒。
他的手熱熱的,很是舒服,被他摸了一下,陸瑤便下意識蹭了一下,跟隻纏人的小兔子似的,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小動作,扭頭說道:“王爺,你若是冷了,一定要找我要啊。”
為了安她的心,沈封寒便嗯了一聲,兩人離的很近,雖然沒再說話,沈封寒鼻尖充斥的卻滿是她身上的味道,一縷縷清香,不濃烈,卻也無法忽視。
陸瑤不知不覺就有些困了,她中午向來有小憩的習慣,上午又一直在打獵,早就累了,現在一放松下來,瞌睡蟲便找上了門,陸瑤又冷又困,剛開始還硬撐著,後來見他不說話,小腦袋便點了點,迷糊地睡著了。
沈封寒能瞧見她,見她這個時候都能睡著,又是好氣又好笑,他伸手將小丫頭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心底前所未有的寧靜。
小丫頭睡的不安穩,伸手抓了抓臉,好像是有些痒。知道她皮膚嬌嫩,沈封寒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又細又軟,窩在他手心,便格外的顯小,被人抓住後,陸瑤便老實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面好像傳來了動靜。
陸瑤聽到聲音,猛地驚醒了,“王爺,是有人來救咱們了嗎?”
找到他們的是御林軍,王爺身邊的暗衛其實早發現了他們,他們清楚王爺對陸姑娘的心思,見這個洞根本沒有想象中的深,王爺卻遲遲不出來,他們還有什麼不懂的?便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皇上喚他們過去問話時,見他們一問三不知,氣的抽了他們一鞭子,為了王爺的幸福,他們硬是忍了下來。
御林軍掘地三尺,總算發現了那隻發狂的馬,它同樣從坡上掉了下來,口吐白沫,已經摔死了。御林軍剛剛一直在上面尋找,發現馬後,猜到他們估計是摔了下來,便將重點放在了下面,總算找到了這個洞。
瞧出小丫頭高興的不行,沈封寒嗯了一聲,陸瑤便喊了一聲,“我們在這裡。”
侍衛很快便發現了他們,隔空交談了幾句,便垂下一根繩索打算將他們一一拉上去,陸瑤有些恐高,忍不住有些怕,沈封寒便讓侍衛又垂下一根繩索,他將其中一根綁在她腰上,拉住了另一根,將她攬到了懷裡,垂眸道:“抓緊我的衣服。”
陸瑤忙不迭地點頭,牢牢抓緊了她,沈封
封寒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借著繩索的力道,狀似艱難地往上爬,中途見他呼吸有些重,陸瑤還貼心地給他擦了擦額上的汗,小聲問,“王爺,我是不是很重呀?”
不是太重,而是太軟,軟到讓他心生旖念。
將人救上來後,侍衛們終於松口氣,跪了下來,“屬下來遲了,請王爺責罰。”
沈封寒對這個時間挺滿意,淡淡道:“不遲,起來吧。”
終於看到了陽光,陸瑤卻被刺的閉了下眼,沈封寒放開她時,小丫頭下意識抓了一下他的衣襟,瞧著她依賴的小動作,沈封寒眼底多了絲笑意。
等眼睛適應了光線,陸瑤才睜開眼松開他,她好奇地看了一眼,才發現他們在山腳下。
陸瑤腳上受了傷,自然沒法狩獵了,此處沒有馬車,沈封寒隻好將她抱到了馬上,“能自己騎嗎?”
見侍衛們皆低著腦袋,沒敢看他們,陸瑤臉上才沒那麼燙,“可以的。”
她隻是腳腕傷了,手上又沒受傷,就是乍一上馬有一點怕。
沈封寒瞧在眼底,扭頭吩咐道:“去將三姑娘的馬車趕過來,先騎會兒吧,我就在旁邊,不會有事。”
話音剛落,就見陸行凱跟陸鳴騎著馬走了過來,他們剛剛在另一處尋找,聽到這邊的動靜,就趕過來看了看,見陸瑤沒事,才松口氣。
知道是七王爺救了她,陸行凱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謝,王爺以後但凡有用的著我們的地方,盡管吩咐。”
沈封寒不置可否,“她受了驚嚇,帶她回去休息吧。”
見他如此細心,竟然還曉得關心人,不僅陸行凱愣了愣,他身邊的侍衛也一副見鬼的神情。
陸瑤並不知道沈封寒救了她的事,已經在行宮裡傳的沸沸揚揚了。她回到家後,林月彤她們也沒了心思狩獵,便過來看了看她,還說起了行宮的事,“瑤瑤,你別怕,皇上已經在查了,很快便會給你一個交代。”
陸瑤點了點頭,就算皇上不查,以她爹的脾氣,也絕不會放過兇手。
林月彤擔心她害怕,打算在這兒住一晚陪陪她,蔣靜舒也留了下來,小丫頭困的早,吃過晚飯,陸瑤便將她趕去睡覺了。林月彤還不困,見陸瑤也沒有睡意,便留下來陪她說了說話,眼睛一不留神,就瞄到了梳妝臺上的步搖。
看到這支步搖,林月彤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她伸手便拿了起來,這顆紅寶石,她記憶深刻的很,絕不會記錯的,“瑤瑤!這步搖不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出售了嗎?你怎麼有一支?”
“不出售?”
林月彤點頭,“對啊,掌櫃的將定金都退給了我們。”
林月彤身為財大氣粗的典型代表,這支步搖她自然也預定了,她還給陸瑤看了看她頭上的簪子,“我頭上這支銀簪就是他們給的補償。”
她頭上戴的是支鑲寶石鳳蝶鎏金銀簪,寶石同樣是紅色的,跟這支步搖有些像。
林月彤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你這支步搖打哪兒來的?”
陸瑤本能地察覺到了不對,被她撓了一通痒痒才坦白從寬。
林月彤嘖了一聲,“這得多財大氣粗,才能說服如意坊的東家將定親全退掉,又送出十五支價值千金的簪子。都有人這般為你一擲千金了,你表哥就沒點想法?”
陸瑤瞪她,“什麼一擲千金?你別胡說。”
“誰胡說了?這簪子確實是掌櫃的免費送我們的,這得多少錢,不過送你一支步搖,就搞這麼大陣仗,以後還得了?你真不知道誰送的?”
陸瑤搖頭。
林月彤一錘定音道:“肯定是偷偷喜歡你的人,莫非是長得太醜了,才不好意思現身?”
陸瑤也不知道,上一世並沒有人這麼喜歡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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