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此處,自然需要先去向太後請安,聽說他到了,太後撇了撇唇,對秦嬤嬤道:“原本以為他沒有心,誰料卻是個痴情的,人才剛病倒,就巴巴跑了過來,連哀家生病都沒見他這麼上心過!”
秦嬤嬤笑著勸道:“您生病時,王爺自然也是關心的,您頭疼的事,王爺遠在邊疆都一直記在心上,還為您找了不少名醫,太後娘娘莫非忘了?”
太後臉上的神情這才好看了些。
沈封寒仍舊一身黑衣,氣勢十分驚人,他信步而來,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從臉上完全看不出擔憂來。
太後淡淡道:“聽瑤丫頭說,你曾讓她幫我畫了一幅畫?”
沈封寒不動聲色道:“是,因為不小心弄髒了才沒拿到您跟前。”
“髒了?那這幅不髒的看來不是你的了?”
說著太後便命人將陸瑤為她畫的畫拿了出來。
乍一看到這幅畫,沈封寒眼眸微動。
太後特意下了令,讓人不許把陸瑤為她作畫的事說出去,冬香猜到了她的心思,便沒告訴王爺,太後等的就是這一刻,想瞧瞧他被抓包時狼狽的神情。
熟料沈封寒隻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原本那幅確實髒了,這幅是母親又問她討要的吧?”
見他神情不變,太後有些疑惑,莫非誤會這小子了?
怎麼可能,他對自己的生辰禮從未上過心,哪年不是差人送過來幾塊翡翠?就好像除了翡翠,她就沒有喜歡的了!今年偏偏討要的是小姑娘的畫,真送了她還好說。她根本就沒見著!
找借口都不知道找個靠譜的,也就騙騙小姑娘!
太後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見他不過坐了一會兒,就想走,太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Advertisement
沈封寒出去時,恰好遇到徐雅,她特意打扮了一下,遠遠瞧著像一朵剛剛盛開的水仙,清雅動人,她腼腆一笑,柔聲道:“表哥來了怎麼不多陪姑母坐會兒?這就要走了嗎?”
她是聽說沈封寒過來了,才特意出來的,以前的她太過被動,從未主動出擊過,她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這才忍著羞澀,邁出了第一步。
沈封寒微微頷首。
“那我送送表哥吧,好久不見表哥了,正好向表哥請教一個問題。”
沈封寒瞥她一眼,淡淡道:“我還有事,下次吧。”
說完,不等她反應,便轉身去了陸瑤的院子,徐雅隻覺得臉有些疼,她好不容易拉下臉跟他說了一句話,誰料他竟然如此不給面子!
去陸瑤的院子能有什麼事?
在他心底,她當真那麼重要?徐雅咬了咬唇,臉色有些蒼白,採心伸手扶住了她的手,小聲勸了兩句。
——
沈封寒徑直走進了小院,見他來了,芸香跟冬香皆愣了一下。
“她怎麼樣了?”
冬香率先一步反應了過來,“已經喂姑娘服了人丹丸,之前還有些暈,嘔吐了兩次,現在好些了,才剛睡下。”
沈封寒緊蹙的眉頭總算撫平了一些。
“你們退下吧,我進去看看她。”
姑娘睡著了,放他進去,多少不合禮節,然而他卻貴為王爺,又是姑娘的未婚夫,見他對姑娘如此上心,芸香低頭應了一聲是,隨著冬香退了下去。
沈封寒進來時,小丫頭確實睡著了,她半張小臉都陷在了枕頭裡,一縷發絲靜靜地垂在臉頰上,面色也有些蒼白,襯得那張小臉,愈發有種晶瑩剔透的美感。
他安靜瞧了一會兒,怕她起熱,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陸瑤睡的不踏實,又濃又密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她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還朝他身邊靠了靠,白皙的小手也碰到了他的,下一刻才意識到不對,手好涼!
“摸夠了?”
身邊的男人突然開了口。
陸瑤猛地瞪圓了眼睛,這才清醒過來,“王爺?您怎麼來了?”
小丫頭迅速縮回了手。
“感覺怎麼樣?”
陸瑤掙扎著想爬起來,身上卻沒力氣,又跌了回去,沈封寒按住了她的肩膀,“別動,想喝水嗎?”
陸瑤眨了眨眼,點頭,她嘴巴幹的厲害,嗓子眼也很幹,沈封寒起身為她倒了一杯水。他坐在床上,一隻手將小丫頭扶起來,讓她靠在了自己身上,打算喂她喝。
陸瑤穿的單薄,身體又很熱,靠在他胸前,便覺得極為不自在,她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了顫,小聲道:“王爺,我自己來就行。”
“別動。”
沈封寒已經將水杯端到了她跟前,陸瑤隻好喝了一口,一直到一杯水全部喝完,嗓子才舒服了些。
聽到動靜,芸香跟冬香走了進來,見王爺正服侍她們姑娘喝水,芸香眼眸微動,顯然沒想到王爺乃千金之軀,竟也願意為她們姑娘端茶倒水,因為震驚,反倒沒在意陸瑤正靠在他懷裡。
陸瑤本想離他遠些,身上卻沒什麼力氣,沈封寒瞧出她眼底的著急,便問了一句,“還想喝嗎?”
陸瑤搖頭,沈封寒將水杯遞給芸香,又讓她躺了下來。
因為有事,沈封寒在陸瑤這兒待了一會兒,便又走了,一直到晚上他才忙完,想到小丫頭虛弱無力的模樣,他有些放不下心,讓蕭煉備馬時,蕭煉愣了一下。
“王爺,夜已經深了,現在過去,是不是有些晚?”
從王府到莊子上,快馬加鞭也得一個時辰,就算王爺到了,陸姑娘肯定也已經睡下了。
沈封寒擺了下手,“無事。”
蕭煉隻得將他的踏雲拉了出來,沈封寒策馬離開了王府。
夜已經深了,他不好驚動太後,便孤身一人潛入了陸瑤的住處。今晚守夜的是冬香,沈封寒沒放迷香,隻是吩咐了一句,讓她守好別放旁人進來。
為了隨時查看陸瑤的情況,室內亮著一盞煤油燈,沈封寒一進去,便看到了小丫頭縮成一團窩在床上的模樣。
陸瑤晚上睡的極不踏實,沈封寒剛一來,她就醒了,不知道為何,大半夜的瞧到他,她心底不僅沒覺得害怕,還湧上一股淡淡的暖流,“王爺?”
小丫頭眨了眨眼,抱著夏涼被坐了起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中衣,一頭青絲披散開來,精致的五官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柔和不已。
想到從京城到這裡,就算快馬加鞭,也得一個時辰的路程,陸瑤感動的一塌糊塗,“王爺,您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沈封寒朝她走了過來,“身體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陸瑤不過是中暑罷了,根本沒有大礙,見他這麼關心她,她忍不住彎了彎唇,“早沒事了,王爺白天已經來過了,怎麼又跑了一趟?”
“沒什麼事了,就來看看。燈怎麼沒熄滅?這麼亮能睡的著?”
“可以的,光線對我沒影響,冬香姐姐不放心我,時不時會過來看一下,我怕她夜裡瞧不清,就讓她點了燈。”
沈封寒在她跟前坐了下來,白日她乏的很,兩人也沒能說說話,這會兒見小丫頭如此乖,沈封寒便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小臉,“晚上吃東西沒?”
“吃了,芸香姐姐做了薏仁粥,我還吃了一小塊如意餅。”
陸瑤揚起了小臉,“王爺呢?您這麼晚過來,餓不餓啊?我讓芸香姐姐給您做點吃的吧。”
“不用,來之前用了飯。”
陸瑤哦了一聲。
兩人離的有些近,他的五官無比清晰地印在了她眼中,他五官俊美不已,英挺的眉斜飛入鬢,漆黑的眸波瀾不驚,挺直的鼻極為立體,每一處都很耐看。
最好看的卻是他那雙眼,就好像帶著某種魔力,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被他這麼瞧著,陸瑤不知怎地又想起了之前那個吻,她飛快看了沈封寒一眼,“王爺趕了這麼久的路,不若先去沐浴吧,隔壁正好有湯池,王爺先湊合用一下,等會兒也可以早休息。”
沈封寒點了下頭,他來的急,也沒帶衣服,隻是簡單洗了洗,走出來時,他頭發還湿著,陸瑤瞧到後,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他幫她擦頭發那一次,她被丫鬟服侍慣了,當時又受著傷,也沒覺得他幫她擦頭有什麼。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