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封寒淡淡道:“將王妃今日用過的胭脂水粉全部拿過來,給張太醫檢查一下。”又問了一下這幾日有沒有人靠近過她的小院。
冬香和夏香一一答了,陸瑤有些詫異,“胭脂水粉有什麼問題嗎?”
去接親時,他隻是牽了她的手,因為味道不明顯他沒有留意到,抱著她躲箭時,她身上的香卻傳了過來,吸到鼻子中不少,當時他便聞到一股極淡的味道跟往日的香味有細微的差別。
再調動內力時,便發現有些調動不起來。
若不是這樣,以他的身手斷不會淪落到擋箭的地步。
張太醫很快便檢查完了,胭脂裡果然被人下了十分霸道的藥。
陸瑤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第69章 幫他擦身!
陸瑤絞盡腦汁思索了片刻,將自己身邊的人一一排除了一下,也沒能想到究竟是誰在胭脂裡下了毒。不對,胭脂不一定是在府內被動的手腳,陸瑤對自己的嗅覺有一定的自信,她確定當初買這個胭脂時,味道就是這種極淡的香味,有點像桂花的味道,因為是胭脂坊的新品,她便打算試試。
也就是說她從一開始就被盯上了,珍珠坊賣給她的胭脂本就有問題,對方敢在胭脂裡下藥,是因為藥本身無色無味。
沈封寒之所以察覺到了味道不對,是因為陸瑤之前沒用過這個胭脂。
陸瑤將這事告訴了沈封寒,他眼眸微沉,對蕭煉道:“徹查胭脂坊,別放過一絲異常。”
陸瑤低頭沉思了片刻,蹙眉道:“就算刺客是以賓客的身份混了進來,也必然有請帖才行,進來的這些勳貴們必然有一家知道刺客的底細,但是這些弓·弩究竟是怎麼被運進來的?八個刺客,每人手裡都有一把,想混進來隻怕不容易吧?”
陸瑤心底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沈封寒朝蕭煉看了過去,蕭煉跪了下來,“請王爺責罰,是屬下粗心了,除了聘禮,侯府還抬來了王妃的貼身衣物,這一箱子屬下沒好好檢查,誰料竟被賊人鑽了空子。”
見果真如此,陸瑤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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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香跟冬香都跪了下來,“是屬下辦事不力,請王爺責罰。”
鎮北侯府同樣提前檢查過聘禮,確認無誤後便將庫房鎖了起來,出發前一個時辰,冬香跟夏香又過去檢查了一遍。直到那個時候,一切都還正常。
最近兩天,就隻有廚房採買過東西,出入府時同樣有人檢查,弓·弩究竟是怎麼混進去的?陸瑤百思不得其解。
沈封寒問道:“你們府裡的侍衛們是如何檢查的?隻掀開檢查了馬車上的東西?下面檢查沒?”
下面?
陸瑤微微一怔,莫非是將弓箭綁在了馬車底部?
蕭煉同樣猜到了這個可能,已經第一時間跟陸行凱協商過了,當時他便命人封鎖了鎮北侯府侯府,不許放任何人出門,然而負責採買的張伯卻已經消失了,陸行凱至今沒有找到他。廚房說他昨日便告了假,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京城。
沈封寒微微蹙眉。
昨日便已經告假,看來運弓·弩跟藏弓·弩的必然是兩撥人。
第二日過去看熱鬧的有不少人,陸行凱已經將人把名單呈了上來。沈封寒看了一會兒,淡淡吩咐道:“徹查一下,看看張伯最近跟誰接觸過。”
冬香跟夏香仍舊跪在地上。
沈封寒掃了她們一眼,“每人領三十個板子,罰半年月銀。”
兩人都松口氣。
陸瑤也跪了下來,她同樣有錯,根本沒臉為她們求情,“弓·弩是鎮北侯府出了差錯,胭脂錯在我,請王爺一起責罰!”胭脂的事,確實是她掉以輕心了,陸瑤羞愧不已,若是他沒有中毒,也不會受傷。
沈封寒不置可否,“他們既然已經盯上了你們,此計不成,也會有其他計謀,防不勝防,找張伯的事,便交給你大伯父,他身為鎮北侯府的侯爺,此次的事是他失責,若能將人找回,便有戴罪立功的機會,找不回就一道狠狠的罰。”
侯府沒有分家,三房全部歸大房掌管,陸瑤的嫁妝除了王爺下的聘禮,蔣氏跟老太太添的那份,其他的便是鎮北侯府出的,一直放在公庫裡,公庫的鑰匙由大夫人掌管著,連冬香夏香過去二次檢查時都是她帶人一道去的。
陸瑤不知道該不該懷疑大夫人,上一世她雖然陷害了哥哥,但是王爺出事對她並沒有好處,她斷不會這麼糊塗才是。
陸瑤的腦子亂成了一團。
見她跪著不願意起來,沈封寒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至於你,就罰你這幾日,為我端茶倒水沐浴更衣,親自伺候我吧。”
“王爺!”
沈封寒挑眉,“怎麼?不樂意?”
陸瑤搖頭,精致的小臉上滿是堅定,“這本就是妾身該做的!求王爺一視同仁!”
沈封寒淡淡看著她,“你別以為這是件輕松的事,我受不了旁人的靠近,一切都得靠你,若是打傷了你,誰來照顧我?你若想挨打,便先記著,等我傷好了,再跟你算賬。”
沈封寒根本不覺得是她的錯,若是一早就被人盯上了,就算她再小心也避不開。
他上次受傷,同樣是防不勝防,他斬了景王那麼多人,以他锱铢必報的性子,必然會報復回來,說到底也是他大意了,細節處沒能顧忌到。跟景王接頭的這個人也是個厲害人物,沒查到證據之前,沈封寒不想猜疑任何人。
見她仍舊跪著不起來,倔強的不行,沈封寒的傷口隱隱有些作痛,他蹙了下眉,“先去給我倒杯水,口渴了。”
陸瑤抿了抿唇,這才站起來。
她端著水杯走了過來,火紅色的裙擺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曳著,少女身姿曼妙,五官秀麗無雙,行走時勾出一抹說不出的韻味。
沈封寒淡淡掃了一眼,他沒接水杯,瞧到她手上的傷,神情冷厲了起來,“手怎麼傷了?”
陸瑤仍舊穿著嫁衣,衣袖比較長,剛剛她的手並沒有露出來,此刻端著水杯時,掌心便露了出來,上面磕破了皮,滲出的血液都沒來得及擦,在她瑩白的掌心上格外的明顯。
陸瑤搖頭,“不過摔了一下,王爺,你快喝水。”
見她毫不在意,沈封寒心底有些窩火,伸手便將她的手拉到了跟前,在陸瑤小聲的驚呼聲中,水杯砸在了地上。
“怎麼不塗藥?”
當時她一直著急他的身體,哪裡在乎這些小傷,“王爺,妾身真沒事,你先喝水吧,妾身再給你倒一杯。”
聽她自稱妾身,多少有些別扭,沈封寒蹙了下眉,“不必稱呼妾身,先去塗藥,順便把衣服換了。”
嫁衣雖美,終究有些繁復,她穿在身上也不會舒坦。
陸瑤抿了抿唇。
見她再不聽從,他就要起身為她塗藥,陸瑤才垂下了眼眸,商量道:“喂你喝完水,我就去塗好不好?”
小丫頭聲音又軟了下來,沈封寒拿她有些沒辦法,“去倒吧。”
陸瑤這才笑了一下,連忙又去倒水,“王爺,你小心點。”
沈封寒隻是腹部受了傷,手上並沒有事,見她端著水小心翼翼地一口口喂他,他也沒說什麼,在她的服侍下將水喝完,便催她去上藥。
芸香一直在偏殿候著,見姑娘終於出來了,她才松口氣,看來王爺真沒事了,不然姑娘不會這個時候出來,她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王爺怎麼樣了?”
這裡畢竟是王府,沒有沈封寒的吩咐她根本不敢進去,在外面隻能隱約聽到他醒了過來。
陸瑤道:“好好休養幾天估計就好了。”
她上了藥,又簡單換了身衣服,就又進了內室,清楚他不喜歡府裡有奴婢,陸瑤是一個人進來的,蕭煉已經退了下去,冬香跟夏香也領罰去了,室內隻有沈封寒一個人。
“王爺,你的傷口每隔兩個時辰,就得重新上藥,差不多又到上藥時間了。”
“喚蕭煉進來。”
陸瑤搖頭,“不要,我來就行,太醫已經教過我怎麼包扎了。”
不等他拒絕,陸瑤便走過去,小心為他拆了紗布,看到血肉模糊的傷口,她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又砸下來一顆,陸瑤連忙轉過身擦了擦。
沈封寒見不得她哭,眉頭蹙了起來,喊了聲蕭煉。
蕭煉走了進來,“王妃,屬下來吧。”
陸瑤卻堅持道:“不用,我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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