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松口氣,忍不住道:“既然如此,表妹不若嫁給我吧,我定會好好對你。”
蔣靜舒望著他俊美的側臉,心中慌亂極了,她不過過來給表哥送了點食物,明明什麼都沒做,她不懂表哥為何突然說起了這個。
陸鳴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嗯?成不成一句話?”
他聲音帶著一絲·誘惑,蔣靜舒隻覺得此刻的表哥跟往常有些不一樣,看得她心底發慌,小丫頭緊張極了,見他一直盯著她,她心跳越來越快,轉身就想跑。
陸鳴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臉上的神情有些挫敗,“怎麼?我至於這麼嚇人?就算不同意,至於掉頭就走?難不成夫妻當不成,連兄妹都沒得當了?”
“不是的。”小丫頭連忙搖頭。
“那你跑什麼?信不信你再敢跑,我就下去追。”
他的腿明明還斷著,根本不能動,蔣靜舒不敢掙扎了,被他乖乖扯到了跟前,平日他離她也很近,時不時就摸她腦袋,捏她耳朵,此刻她卻慌亂不已。
陸瑤並不知道,她哥將主意打到了表妹身上,若是知道了,就衝他總是使喚她,她也絕不同意。
這兩日,陸瑤一直在專心做起鞋,她忙著時,沈封寒也沒打擾她,不過幾天功夫就納好了鞋底,晚上睡覺前,陸瑤終於收工了。
沈封寒一直不動聲色地等著,以為她做完便會獻寶地將鞋子拿給他,誰料她一做好,就去沐浴去了,沈封寒隻好又等了等。
他今天比較闲,早就沐浴好了,此刻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衣擺處繡著竹子,清雅不已,將他英氣逼人的五官都襯得柔和了兩分。
等小丫頭沐浴完出來,沈封寒裝作不經意瞥了一眼,“收工了?”
陸瑤點頭,高興地將鞋子拿到了他跟前,“好看嗎?”
沈封寒唇邊溢出一抹笑,她辛苦做了這麼久,就算不好看,他也會給面子地說好看,何況這雙鞋做的確實不錯,針腳細密不說,上面的老鷹也栩栩如生,完全是照著他的心意做的。
沈封寒一點點看著它成型,現在終於做好了,他完全不吝嗇自己的言語,“好看,拿來我先試一下效果。”
Advertisement
沈封寒從她手裡將鞋子拿走了。
陸瑤微微一怔,“你跟爹爹的尺碼應該不一樣吧,也能替他試嗎?”
替他?
沈封寒神情有些龜裂。
“給嶽父做的?”
陸瑤這才意識到他誤會了,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湊到了沈封寒跟前,“這雙是給爹爹的。明天我給王爺也做一個。”
沈封寒薄唇抿了起來,“不用,我多的是鞋。”
陸瑤乖乖哦了一聲,卻又本能地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對勁,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揚起小腦袋道:“沈封寒,你不會生氣了吧?”
沈封寒神情微頓,期待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終於等她做好了,卻不是給他的,沈封寒隻覺得諷刺的慌,一口濁氣憋在胸中,久久不散。
如果這算生氣,他就是有些生氣,都知道為嶽父做一雙,怎麼就想不到他?
陸瑤伸手摟住他的腰晃了晃,揚起小臉道:“我給你做兩雙好不好?”
“不必。”不過是抱著彌補的心態做的,他也不缺那雙鞋。
“不早了,睡覺吧。”沈封寒起身站了起來。
確實很晚了,平日裡這個點,陸瑤早犯困了,今日因為趕著收工才多做了一會兒,沈封寒等著試鞋,也沒催她。
結果根本不是給自己做的。
陸瑤不想睡,她有些忐忑地去拉他的手,“我爹爹快要生辰了,去年他嫌棄我沒有親手為他做過東西,我不知道送他什麼,所以才為他做了一雙鞋。”
沈封寒蹙了一下眉,根本不想聽她解釋,“你給誰做是你的自由,我也沒有不讓你做。”
陸瑤咬了咬唇,拉著他的手卻沒有松開的意思,她又摟住了他的腰,“那你不要生氣。”
他垂眸看她,從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毛茸茸的頭發,小丫頭緊緊摟著他的腰,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不安,沈封寒心底的火氣莫名消散了大半。
他也不是真正生氣,不過是心底堵得慌,嫌她不夠重視他。
現在見她這麼在乎他的情緒,呼吸好像順暢了一些,他卻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他伸手撩了一下她的發,“如此不重視我,還不允許我生氣?”
他生氣淡淡的,周身的氣息也有些冷,陸瑤摟著他的腰,瞧不清他的神情,心底便格外忐忑,“我沒有不重視。”
“給你娘繡了手帕,給你哥繡了荷包,現在又給你爹做了雙鞋,隻有我什麼都沒有,這還叫重視?”
這話怎麼跟他爹抱怨時,幾乎說的一模一樣!
陸瑤眨了眨眼,“我明明給王爺也繡了荷包。”
沈封寒的生辰是二月份,他生辰時,不在京城,陸瑤送給他的是一把防身的匕首。但是上巳節時,她還送他了他香囊呢。
明明送了他兩樣。
沈封寒嗤笑了一聲,“荷包是怎麼來的,你自己清楚。”
冬香的話,暗一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她不提還好,一提沈封寒周身的氣息更冷了些,心底又有種拔涼的感覺。
現在討好他又有什麼用?說到底還是不在乎他!真在乎早主動給他做了。
沈封寒伸手去拉她的手,“松手。”
陸瑤不松,她眨了眨眼才明白他的意思,陸瑤連忙解釋道:“我原本就打算給王爺做的,就算冬香姐姐不說那些話,我也會做的。”
頂多把正大光明地做變成偷偷摸摸的做,以後再找機會將東西交給他。她繡工稍微好點後,她就想給他做了。
說完,她一張小臉便紅了起來,畢竟當時才剛定親沒多久,她這麼主動,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小姑娘面皮薄,若不是被他逼急了,根本不會告訴任何人。
沈封寒垂眸看她,恰好對上她羞澀的目光,他心底微動,神情卻仍舊端著,“事情過去了這麼久,還不是隨你怎麼說?”
以為他不信,陸瑤連忙道:“嫁衣也是為你繡的,我當時繡工很差勁,每日都會扎到手,如果不是想親手做,我根本堅持不下來。”
“自己穿的衣服,怎麼是為我?”
陸瑤咬唇,以為他還是不信她,上一世她的嫁衣就不是她繡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她何必吃這個苦。
她心底也有些悶悶的,“你是不是認定了我不在乎你?那我何必傻乎乎的將自己賺的錢全換成物資給你們送過去?”
她也不是那麼無私,如果他沒有待在戰場上,她怎麼可能拼死拼活地制香?他卻不信她,這個認知,讓她心底十分難受,陸瑤松開了他的腰,轉身就想回床上,反正也哄不好他,何必自討沒趣,她還不如睡覺去!
小丫頭氣鼓鼓的,嘴唇抿了起來,一副傷心的模樣,沈封寒的心瞬間軟成了一團,他伸手又將她撈到了懷裡,明明心底一股股愉悅冒了出來,臉上的神情偏偏還是那麼嚴肅,“當真那麼在乎我?”
見他好像有些軟化,陸瑤將小臉別到了一旁,明明不想理他了,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都沒有心的嗎?在不在乎你感受不到嗎?”
她嬌俏不已,咬唇的模樣更是動人的很,沈封寒忍不住低頭封住了她的唇,“那我感受一下。”
他眼神專注迷人,又有那麼一點點炙熱,陸瑤的臉又紅了,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沈封寒含住她的唇,親了一下,一本正經點頭,“嗯,確實很在乎,很甜。”
陸瑤的臉紅的滴血,伸手又去掐他,下一刻男人卻攔腰將她抱了起來,他的懷抱仍舊那麼安心,陸瑤將腦袋靠在了他懷裡,忍不住又摟住了他的脖頸,忍不住問他,“那你在乎我嗎?”
她穿著一身海棠色的家居服,布料舒服,顏色豔麗,襯得她本就滴血的小臉,愈發的嬌俏動人,沈封寒將她擱在了床上。他傾身覆了上去,將小丫頭壓在了身下,眉峰微挑,帶著一抹說不出的矜貴迷人,“剛剛還讓我感受,自己不會感受?”
陸瑤就是想聽他說,他從來沒有說過是不是在乎她。
他雖然沒說話,目光卻深邃迷人,陸瑤的心髒跳動得有些快,卻又忍不住催他,“你說呀。”
回答她的卻是男人炙熱的吻,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一邊各親了一下,才往下封住小丫頭的唇,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他的吻總是那麼霸道,兩人的心髒都有些快,因為身體緊貼在一起,心髒的跳動都逐漸趨於了一致,不知什麼時候衣服便落了一地。
她雪白色的肌膚染著淡淡的粉,在燭火下美得驚心動魄,陸瑤還是難為情,忍不住伸手去拉肚兜,沈封寒卻又去允的唇,“寶貝,別動。”
他頭一次如此喊她,陸瑤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明明很歡喜,卻又莫名覺得羞澀,她乖乖地沒有動,小腦袋卻別開了,不好意思看他專注的目光。
熱門推薦
"我睡了京圈太子爺。 第二天他攔住我,冷得嚇人: 「姜影帝,昨晚的女人是你妹妹吧?把人交出來。」"
"青甘自駕遊,妻子柳如煙的竹馬車速太快,撞死 10 頭牦牛。 她卻將我推到群情激奮的牧民當中。 「是他撞的,要打要賠,你們找他!」 說完她帶著竹馬揚長而去。 等我疲憊地處理好一切已是兩天後。 她竹馬的朋友圈:【世間繁花無數,隻有你才是我專屬的沙漠玫瑰!】 配圖是兩個人緊緊相擁躺在星空帳篷裡。 換作從前,我一定會打去電話質問、求證。 但這一次,我真的累了。"
"我穿到了吸血鬼時代。 人類是這個世界的異類,像神藥一樣的存在。 而我,直接在吸血鬼暴君的棺材裡醒來…… 我成為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觸碰的溫暖。 成為他的愛人,成為他的軟肋。 直到有一天,我在戰場上為他孤勇赴死。"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後來我告到太後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後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後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試婚第一天,睡在床上聽著顧嵐打呼嚕的秦修然抱著枕頭想:「我絕對不會和這個女人結婚。」試婚一個月,顧嵐一拳砸翻來偷公章的二弟時,站在她身後的秦修然想:「我和她這輩子隻可能是兄弟。」試婚半年後,顧嵐建議他通過在對手APP裡發布不良信息再舉報去贏得商戰,他看著她睿智且自信的眼,寵溺一笑。
"30 歲那年,我準備辭職了,這場無人知曉的暗戀也到了盡頭。 我花了五年時間,從助理做到陸斯年的首席秘書,又花了三年時間讓他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