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找人散播謠言的事自然驚動了沈封寒的人,事關六皇子,蕭煉便將此事告訴了沈封寒,沈封寒眼眸沉的有些深,他跟陸瑤交情尚可,不難猜出他的目的。
想到陸瑤還曾畫了他,沈封寒心底便有些不爽。
“王爺,這事要怎麼處理?”
“鬧大了,自有皇上收拾他。”
言下之意便是不管了,蕭煉為六皇子鞠了一把辛酸淚,若是王爺親自出手頂多訓他一頓,真罰得狠了,也不好向太後交代,誰不知道太後對幾個孫子,護得跟眼珠子似的,換成皇上就不一樣了,他如此敗壞沈封寒的名聲,少不得蛻他一層皮。
——
陸瑤懶洋洋窩在書房看書時,有關沈封寒的謠言,卻不脛而走,短短一日便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
林月彤聽到消息立馬便跑了過來,她仍舊是風風火火的性子,拜帖都沒下,直接來了陸瑤這兒,見她還有闲心看話本,直接抽走了她的書,“你怎麼還有闲心看話本?你家王爺呢?”
“他有點事出去了。”
見她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林月彤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她的腦袋,“你呀!還有事!秋闱的成績早出來了,現在又沒有戰事,他連兵符都上交了,能有什麼事忙的連王府都不回?怕不是被狐媚子勾走了吧?”
她一番話說的義憤填膺,反倒讓陸瑤愣了愣。
見她神情懵懂,林月彤越發急的不行,“就知道你被蒙在鼓裡,你知不知道,你心心惦記的王爺早被人勾了去。”
見她一口一個勾了去,陸瑤蹙了下眉,“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陸瑤一整日都在屋裡看話本,芸香跟兮香皆沒有出去,冬香又有意瞞著她,陸瑤自然沒有聽說此事。
林月彤深吸一口氣,直接道:“你知道沈封寒養了一個外室嗎?”
陸瑤被她逗笑了,“你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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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沈封寒的信任,自然不可能是旁人一句話就能動搖的,他對她的情誼,她皆看在眼底,以他的性格真喜歡上了旁人,絕不會這麼對她,也不可能藏著掖著。
“你竟然還笑的出來!你知不知道整個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了?大家都在議論此事,要不然我怎麼知道的?”
正說著,府外又有小廝來報,安欣也過來了。
鎮北侯府之所以沒有來人,自然是因為沈封寒已經派人過去解釋了,知道那座莊子,是為陸瑤建的時,連蔣氏都感慨不已,隻覺得這丫頭真是個有福氣的。
陸瑤拉著林月彤親自迎了出去,林月彤撇了下嘴,“連欣姐姐都驚動了,你看吧。衛寧紫肯定也知道了,不定怎麼笑話你!”
林月彤已經嫁到衛府兩個多月了,中間還見過衛寧紫兩次,兩人之間自然是劍拔弩張,見衛寧紫明明恨極了她,還要笑盈盈地喊她嫂子,林月彤首次察覺到嫁給衛寧峰還有這等好處。
想到衛寧紫肯定在看陸瑤的笑話,她心底便不痛快極了。
陸瑤道:“你先別急,你好好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月彤又戳了一下她的腦袋,“瞧你這不上心的樣,人都被你家王爺安置到莊子上了,你還被蒙在鼓裡!沈封寒不僅為她種了一片花海,還弄了一片湯池出來!當真是大手筆,怎麼就沒見他為你弄一套出來!不過是個狐媚子,哪來的臉享受這麼好的待遇,也不怕折了壽!”
陸瑤剛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她噼裡啪啦罵了一通。
陸瑤咳了一聲,“你先別著急。”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還讓我別著急?如果沈封寒不是武藝高強,我現在真想套著麻袋揍他一頓。”
陸瑤拉了一下她的手,噓了一聲,“你小點聲,也不怕被沈封寒的人聽到,他就算不跟你計較,你好歹也注意點吧!”
林月彤撅了下嘴巴。
清楚她是為自己打抱不平,陸瑤無奈不已,正想跟她解釋一下,便看到安欣帶著丫鬟,朝她們走了過來。
想到她還懷著孕,陸瑤連忙走了過去,“你現在又不是一個人,怎麼親自跑了過來?”
安欣是擔心她咽不下這口氣,跟王爺鬧起來,吃了虧,才忍不住跑了這一趟,是薛如海陪她一道來的,因為王爺不在,他一個外男不好進來,才在府外候著。
“我沒事,反倒是你,你跟王爺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不是一向看重你嗎?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冒出個姑娘來,知道是哪個府上的嗎?還是說來自煙花之地?”
見她們兩個特意跑了這一趟,陸瑤又是感動又是心虛,這個時候頗有種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感覺。
見兩人都盯著她,陸瑤咳了一聲,才小聲道:“那個莊子他昨日已經帶我去看過了。”
林月彤卻誤會了,眼睛不由瞪得更大了,“什麼?他養外室也就罷了,竟然還帶你去見她?陸瑤,你不會真去見了吧?”
安欣卻比她細心的多,見陸瑤臉上的神情並不傷心,便知道肯定是大家誤會了,她拉了拉林月彤的手,“你冷靜點,先聽瑤瑤怎麼說。”
林月彤小雞啄米般點頭,“好好好,讓她說。”
陸瑤摸了摸鼻子,“莊子上沒有別的女人,他知道我喜歡花,才特意在莊子上種了一片,也隻帶我去過。”
林月彤眨了眨眼才明白她什麼意思,想到自己義憤填膺的指責,她的臉猛地紅了起來,“那、那大家為什麼都在傳他養了外室?”
陸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沈封寒昨日才剛帶她去了莊子,不過短短一夜,怎麼就傳出了這種謠言?
陸瑤百思不得其解。
衛寧紫聽說了此事,果然十分幸災樂禍,除了她,魏雪馨也同樣在看笑話,她最近這段時間過得並不好,世子是個喜新厭舊的,前段時間又對一個女子動了心,對魏雪馨便不耐煩了起來,想到她跟一個小廝有過肌膚之親,心底便有些膩味,最近不僅沒去過她房裡,看到她還膩味的不行,早就生了念頭,想將她賜給小廝。
魏雪馨自然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她心冷不已,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自然不願意被掃地出門,便又假裝懷了孕,她處於這樣的地位,假裝流產自然換不來他的憐惜,又怕肚子大了瞞不住,便勾結護衛,把假懷孕弄成了真懷孕。
前段時間,她的日子一直不太好過,直到前兩日知道她懷了孕,她才被留了下來。若說這世上,她最嫉妒的人是誰,自然非陸瑤莫屬,見她終於走到了這個地步,她便忍不住勾了勾唇。
隻可惜他們並沒有高興太久,皇上便震怒了,不僅打了六皇子的板子,還罰他三個月不許出府,大家這才知道原來那座莊子是沈封寒為陸瑤建造的。
他對王妃的情深義重一時間也被大家廣為流傳。
徐雅自然也聽說了此事,她深深閉了下眼,頗有種就此放下的感覺,然而還是好不甘心啊,不甘心她始終霸佔著他的寵愛,想到沈封寒明明對女子充滿了厭惡,卻唯獨對陸瑤……
徐雅眼底閃過一抹沉思。
——
這個時候,陸瑤自然知道了六皇子受罰的事,想到沈封寒還讓人特意去鎮北侯府解釋了一下,顯然早就知道了此事,她心底便有種說不出的感受,忍不住去書房找了他一趟。
知道他的壞心思後,陸瑤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腦袋,對這個心思陰沉的老醋壇子,已然無話可說。
六皇子說到底也是因為她才捅出的此事,陸瑤便跟沈封寒求了求情,讓他去跟皇上求情,都已經挨了打了,差不多點得了,真禁足三個月,對六皇子這麼個人來瘋來說怕是得憋瘋。
見她還敢求情,沈封寒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確定要為他求情?”
陸瑤莫名覺得後背涼飕飕的,想到他連孩子的醋都吃,陸瑤也歇了跟他講道理的心思,她眨了眨眼,“之前我跟三公主起衝突時,他便幫過我,我都已經欠他一次恩情了,因為沒機會還,才一直欠著,好不容易可以償還了,你又不願意幫忙,反而讓我又欠他一次,算了算了,我也不求你了,我找母後求情去。”
沈封寒卻將她扯到了懷裡,“不許去。”
陸瑤賭氣地別過小臉,“反正你也不願意幫我,我算看透了,我拿你當自己人,什麼都跟你說,你倒好,連我欠了人情都不願意幫我,說什麼夫妻一體,你就隻會顧你自己。”
“我什麼時候說不幫了?”明知道她有意說的這一番話,沈封寒卻頗有種認栽的感覺,比起讓她惦記著此事,他寧可免了六皇子的禁足,“以後少跟他打交道。”
她本來也沒有跟他打交道的機會。
陸瑤彎了彎唇,摟住他的腰蹭了蹭,“沈封寒,你如果把你的怪脾氣改一改,真的就完美了。”
“怪脾氣?”
陸瑤眨了眨眼,“你自己的脾氣什麼樣,難道心底沒數嗎?”
話音剛落,她就被男人捉到了懷裡,當天夜裡,她便又深刻地體會了一下他的怪脾氣!陸瑤隻覺得整個腰都要斷了,他的瘋狂不亞於在鎮北侯府的那一次。
——
時間緩慢的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十二月份。十二月份,有好幾個好日子,陸鳴跟蔣靜舒的婚期定在十二月二十六,徐雅的婚期是十二月十八日。
很快便到了十二月十八這一日,她是唯一一個身為縣主,卻從宮裡出嫁的女子,這對徐雅來說自然是極大的榮耀。
她是太後的嫡親侄女,她出嫁的這一日,陸瑤自然需要過去一趟,她去的算早的,徐雅衝她笑了笑,眼底的神情莫名帶著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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